《元末之夺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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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之夺明江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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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逃在最后的数百个铁骑营骑兵大部分被射落马下,无人驾驭的马匹不断嘶叫,胡乱冲撞,又是撞倒了不少周兵。

    而就在这时,一彪人马从另一路飞速截杀过来,为首之将手执一柄九环刀,在夜色映衬下,好似闪烁着夺命光华,坐下那匹白色骏马也是极为神骏,四蹄急速奔动,快得如同一道白色闪电。

    董清满脸煞气,飞马最先杀到,九环刀动若狂风暴雨,或砍或扫或切,刚是冲入人潮之内,便杀死了五六个周兵。

    血液飞溅战袍,令董清显得有几分狰狞,只见董清一冲而过,九环刀舞得上下翻飞,凡挡路者,都被砍翻。

    而紧跟在董清身后的那队步卒,也是颇为精壮彪悍,‘血鹰营’的战旗高举,随着董清杀出的血路凌然飞进,手中长枪或左或右一路穿刺,杀得周军丢盔弃甲,惨叫连连,几无还手之力。

    电光火石之间,董清杀到胡大海身旁,两人满是杀意的眼眸刹地对视,宛如撞出了一道道剧烈的火花。

    两人好似默定下一场杀人比赛,几乎在同时陡然发力,两人两骑,两般兵器,迅而无影,猛可裂山,以无所不破的威势,在铁骑营人潮中又是一阵血腥狂杀。

    两人一左一右,都向张士义杀来,张士义听到背后传来阵阵凄厉惨叫,脸色愈来愈是黑沉,就在这时,张士义听到身边护卫急喝提醒,说敌军中的两名无敌猛将快要追近,霎时间,一股寒气顿时从张士义的脚底板直窜到天灵盖!

    张士义一边令护卫回头断后,一边玩命地狠甩马鞭,他胯下坐骑通体都是血琳琳的伤口,被他打得陷入狂暴状态,速度不断陡增,直冲到一处林间小道的入口。

    这林道两边都是茂密树林,张士义一飞而过的同时,嘴角翘起一丝冷笑,原本急促、不安的情绪刹地消散,只要逃到这里,那么局势又会不同!

    经过一阵逃杀后,铁骑营的队形就好像被一把破天巨刃所砍,俨然分成两截,后面的一截,因遭到胡大海、董清所引兵马掩杀,一片混乱。

    胡大海、董清引军冲在队形中央位置,紧追着张士义所在的前部兵马,张士义引军刚过林道没多久,胡大海和董清便领军追到林道入口。

    正当胡大海和董清领军杀入林道时,林道两边猝然响起无数弓弦震动之声,一根根发着寒光的箭矢,从队伍两边密集的射来。

    胡大海一瞪虎目,厉声大喝道:“有埋伏,注意躲避!!!”

    吼声起处,胡大海迅速舞动月牙戟,他麾下的千余骑兵也是狂挥长枪,将两边多如牛毛的暗箭尽可能地打落。

    胡大海麾下的这千余骑兵,是在邓愈授意下,从破虏军里挑选精锐组成的,他们个个都经历过数次大战,无论是与敌厮杀的战斗力还是自保的反应、敏捷都是一流。

    只见来自林道两边伏兵的第一波冷箭,除了射死射伤百余狼牙营骑兵外,其余的狼牙营骑兵则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不过,董清统领的由原血鹰寨山贼和青壮组成的血鹰营却是颇为凄惨,一波箭雨袭击下,死伤了起码四五百人,如果不是胡大海及时提醒,可能死伤的人数还会更多!

    这时,在林道内的张士义已初略的重整好队伍,只见他眼带煞光,一举宽背大砍刀便领军冲杀向中伏的破虏军,与此同时,密林内的吕珍大喝出声,下令八千弓弩手发动第二轮射击。吞精百发也失败!上原亚衣挑战。。。

第26章 激烈交锋() 
箭雨疾飞而来,胡大海、董清还有麾下一众兵士,玩命地挥动兵器,挡下一根根夺命箭矢。

    刀枪与箭矢剧烈碰撞的声音响不绝耳,其中不时还传出箭破躯体的穿肉声、痛叫声,第二轮箭潮结束时,狼牙营骑兵又死伤了百余人,至于董清的血鹰营则又是死伤了三四百人。

    胡大海眼看张士义的铁骑营很快便要杀到,而场中唯有狼牙营骑兵还能保持队形,不显慌乱,于是急声大喝道:“擒虎,你领兵先退,这里由我来挡!!!”

    董清的血鹰营此时乱得队形全无,再做逗留,只会死伤惨重,懂清心知不能逞一时之勇,遂重重地一颔首,引军往后速退。

    吕珍见董清那部兵马要逃,连忙喝令弓弩手朝他们逃跑的方向射箭,一阵宛如倾盆大雨般的箭潮落下,血鹰营跑在最后的数百人尽数被射杀。

    一道道来自同袍兄弟的惨叫声在董清耳边响起,董清双目红得发赤,连声喝令部下加度。

    没过多久,撤退的血鹰营正好撞上被截断在后的周军铁骑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董清刹地杀气暴涌,恶煞无比地冲进周军人潮内。

    只见董清力贯双臂,一刀往左边猛扫,打飞五六个骑兵,下一刻,董清用力一抽,挥刀往右再扫,就如秋风扫落叶般,又是扫飞五六个骑兵。

    那些周军骑兵见董清如此威猛,当即一拥而上,董清凝声大啸,九环大刀上下翻飞,血雨片片,一时间不知杀死了多少个周军骑兵。

    董清的无敌威势,激起了血鹰营将士的战意,他们个个如狼似虎,随董清杀入敌军之内,发起一阵阵暴力狂野的猛杀。

    与此同时,林道两边的箭矢激射已是停住,在吕珍的令下,八千弓弩手换上了刀枪,从左右两边冲了下来,而张士义也快引军咬住狼牙营,三个方向成围攻之势,想要将狼牙营这支精兵全部吞掉。

    胡大海临危不乱,先令后线的狼牙营骑兵,拿弓向左右两边的周兵一阵攒射,延缓其围势,而他自己则横戟守在中路,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态势。

    只见张士义、吕珍还有密密麻麻的周兵围杀向胡大海,胡大海气势陡增,刹那间连起七八戟,戟影袅袅,数个周兵立马捂着脖子倒下。

    胡大海持戟再杀,张士义和吕珍一左一右战住胡大海,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连环劈落,吕珍手中银蛇枪也舞得赫赫生风。

    凌厉攻势袭来,胡大海的月牙戟连动,挽起数个诡异戟花,将张士义和吕珍的攻势尽数打住。

    而在旁侧,狼牙营骑兵玩命攒射,将扑来的周兵片片射倒,不过这场中的周兵数量实在太多,如果不是地势较为狭窄,如果不是胡大海挡住大部分周兵的去路,狼牙营的骑兵早已被重重围死。

    张士义似乎铁了心思要将胡大海杀死,竟对狼牙营的骑兵不管不顾,只是招呼部众全力围杀胡大海,一时间,胡大海不仅要和张士义、吕珍缠斗,还要应付不断扑来的周兵。

    “杀,给我杀!这铁面丑汉坚持不了多久!!砍马!!!”张士义嘶声大吼,胡大海为邓愈麾下大将,如果胡大海身死,破虏军必定士气大降。

    张士义、吕珍一左一右死死地想要缠住胡大海,而周围密密麻麻的周兵,也是个个面生狰狞,朝胡大海的坐骑挥刀乱砍。

    胡大海的坐骑乃是邓愈赐予的,胡大海对它视若珍宝,怎能容忍他人伤害,只要这些周兵一有动作,胡大海便立即拧戟狂扫,杀得这些偷袭的周兵心惊胆寒!

    不过,胡大海虽然打退了数十回的攻势,但也被张士义和吕珍捉住几次空档,伤了几处,只见胡大海左右两边的狼头护肩被吕珍的银蛇枪刺碎,下腹位置,则被张士义劈出了一道狰狞血口。

    一连的险象环生胡大海怒火暴涨,陡然间,只见胡大海骤然爆出一股轰天的气势,直迫得那些周兵连连后退。

    张士义见得,脸色剧变,当即向吕珍喝道:“国宝吕珍,字国宝,这胡大海要拼命了,只要我们联手挡住他的杀招,他必定力竭,即时,胡大海必死无疑!”

    张士义想法是好,但是,他们能挡住暴走的胡大海么?

    就在张士义愣神的一瞬间,只见胡大海赫然拧戟动起,一戟迅出,如能穿金裂石,张士义急急舞刀去挡,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竟被击得甩手而飞。

    眼看月牙戟的威势不减,望张士义的面门猛切而去,千钧一发之际,吕珍及时抡枪挡住,又是一道震天轰响,吕珍连人带马连退数步,只觉双臂一麻,虎口生疼,手中银蛇枪颤抖不停,险些把握不住!

    一戟之威,震慑全场!

    胡大海收戟而立,目露骇人凶光,场中近万周兵竟无人敢前,胡大海睨视环扫,一拉缰绳,策马从容而退。

    之后,胡大海迎上正和后部周兵厮杀的董清,两人合兵一处,战力陡增数倍,瞬间便是冲突而去。

    胡大海、董清脱困没多久,邓愈和张棋领兵接应赶到。

    邓愈见狼牙、血鹰两营的人马队形凌乱,数量减了不少,又见胡大海身上有不少伤势,便知他们定是遇到了埋伏。

    就在这时,张士义和吕珍也领兵赶到接应后部兵马,邓愈和张士义遥遥相望,吕珍又令步兵换上弓弩,做好备战。

    “看来这张士义是个硬茬啊!”邓愈想到今夜的局势发展远远超出了自己和李恪的料算,不禁对张士义的应变能力生出了几分敬意。

    这张士义不但能发觉破虏军大营的埋伏,而且在早前设好伏兵,将后路安排妥当,如果不是胡大海武艺超群,属于一流战力的猛将,如果换做张棋这样的二流战力的将领,今夜必死无疑。

    邓愈心中暗暗腹诽,此时再战无益,即便挥军与张士义死拼,以张士义的能耐,他也能轻易脱身,到时,即便能将张士义这支兵马灭杀大半,破虏军也会十不存三,而兵力一旦损失过重,就无法应付未来局势。

    邓愈心中有了退意,当即果断地一摆手,各部人马随之缓缓后撤,而张士义见邓愈没有领兵来攻,心中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也令各部人马退回盱眙城。,。请:

第27章 示敌以弱() 
邓愈收兵回寨时,已是拂晓时分,大部分兵士略做休整,便回帐篷歇息,而邓愈在看望了受伤的胡大海后,却颇为烦闷地坐在中军大帐内静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忽然被人掀开,走进来的正是长史兼行军军师李恪,李恪见邓愈果然还未歇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邓愈想不出对付张士义的计策,将难以入眠。

    “大帅,可是在思索对付张士义的计策?”听到熟悉的声音,邓愈从静思中回过神来,一见果然是李恪,便淡笑着点了点头。

    “昨夜一役,可见张士义这人非是泛泛之辈,如今盱眙城戒备森严,难以取巧,如果强攻,即便能夺回城池,只怕破虏军也要耗去八成兵力!”

    “嗯,这正是烦恼我的地方,不知道云起可有妙计?”

    李恪思索一阵,忽然沉声说道:“张士义虽然军略、武艺都是不俗,但性子却颇为自傲,大帅不妨使用骄兵之计,故意败下几场向张士义示弱,以助长他的傲性他轻敌大意,一旦他露出破绽,便是大帅击败张士义之时!”

    这计策一出,邓愈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眼眸刹地一亮,咧嘴笑道:“哈哈哈,云起真是我的智囊,如此便依云起的计策行事!”

    计策定下,邓愈解了心中烦恼,便去歇息,至于张士义经过之前的教训,也不敢再贸然出战,于是,这一日两军相安无事,就此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邓愈留董清、李恪据守营寨,领胡大海、张棋等将,并八千兵马,气势汹汹地杀到盱眙城外三里处,摆开大阵。

    邓愈拍马而出,立于阵前,遥指城上的张士义大骂道:“张贼,可敢和我邓伯颜一战?”

    张士义可是周军悍将,在破虏军中,除了昨夜神威大展的胡大海能让他有些许忌惮外,其他将领他都不怕。

    张士义心知邓愈作为敌军统帅,如果能将他斩杀,破虏军必定树倒猢狲散,拿定主意后,张士义便命吕珍随他一同领军出城。

    等周军阵势排布完毕,张士义拍马舞刀,火速来战邓愈,邓愈凝然一喝,舞动虎翼流云刀便迎杀过去。

    两马即将相交时,张士义舞起宽背大砍刀直劈向邓愈的右肩,邓愈神色一凝,手中虎翼流云刀如风似火,快得惊人,刀破虚空,不挡张士义的刀势,反而横切向他的脖颈。

    如果两人招式不改,当会拼个两败俱伤,当然,张士义劈的是邓愈的右肩,而邓愈切的却是张士义的脖颈,即使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从肩膀处劈落,邓愈也很可能只是重伤致残,不会丢掉性命。

    而邓愈的刀势极快,又是直取要害,张士义当然不会和邓愈去拼,当即回手一转,刀式骤落,劈在虎翼流云刀的刀刃上。

    邓愈喝的一声,右手臂肌肉坟起暴涨,奋力一抬虎翼流云刀,想要将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甩开,张士义哪能让邓愈如意,也是大喝一声,臂上仿佛生出千斤力气,直劈而下,与邓愈斗劲。

    “这张贼小鬼好大的力气呐!”几乎在同一时间,邓愈、张士义脑袋里升起同一个念头。

    虎翼流云刀与宽背大砍刀相持在半空中,两人力劲不断地加大,两件兵器剧烈摩擦,发出‘嗤嗤嗤’的声响。

    数个呼吸后,邓愈感觉时机成熟,健壮的手臂突然剧烈抖动,似乎已是乏力,张士义见得,心下大喜,连忙加大力劲。

    邓愈‘抵挡不住’,连忙用尽全身力气将虎翼流云刀抽回,借助两马想错的时机,猛地一拍马腹,朝本阵逃去。

    张士义杀得正是兴起,见邓愈要逃,哪里甘愿,立即策马紧追,位于后阵的胡大海唯恐邓愈有失,连忙拍马前来接应。

    与此同时,在张士义身后掠阵的吕珍,也冲上前来助阵,两人一刀一枪杀住胡大海,胡大海舞戟力战二将,各斗十余合。

    猝然间,邓愈神色一怔,脸上呈现痛苦之色,张士义见得,还以为胡大海是前日受了不轻的伤势,而这伤势刚好在这时发作!

    张士义哪能放过这时机,和吕珍奋力狂攻,胡大海越打越险,后来更是被张士义在腰部位置留下三道血痕。

    胡大海虎目一瞪,作势又要拼命,张士义可是深知其中厉害,连忙抖擞精神准备抵挡,哪知胡大海只是虚恍一戟,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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