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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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革命-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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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人也都看向了李约翰,等着李约翰的回答。虽然众人都去过一趟南京了,但还没看过海,对这大海长什么样感到很好奇。

    李约翰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神色带着点得意,说道:“这蚝镜虽说是座岛,但离大陆很近,坐上船一刻钟的时间就能走个来回,补充清水和粮食很方便。在蚝镜周围还有不少岛,有些岛是专门进行交易的,那上面有很多好东西,大多数都是从沉船里打捞的。”

    “还有这个海,它可比河大多了。海,它是最宽广的,比我们所站的这块大地还要大。海,也是危险的,海面从来都不平静,在海上航行,时刻都要小心,一不小心就是船翻的结局。”说着说着,李约翰好像想起了自己从祖国来到这万里之外的明国一路上所经历的种种,在长达六个月的航行中,李约翰对大海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更加敬畏。

    从广州到蚝镜是顺流而下,速度较快,从上午起程,下午就到了蚝镜。在登上蚝镜的码头时,李约翰做出了个邀请的动作,对众人道:“欢迎各位来到天主教的国度。”

    众人哈哈大笑,这李约翰也太能得瑟了。只有陈华清眼皮跳了跳了,看来不仅是葡萄牙人,就连住在岛上的各国传教士也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蚝镜是他们的土地,殖民思维已深深映入了每个出海航行的西方人心里。虽然陈华清不满李约翰的说法,但他没有说出来,现在了解蚝镜才是最重要的。

    除了海南岛,蚝镜在当时的南中国海算是一个大岛,弗朗机人(沿海一带对西班牙、葡萄牙人的称呼)在蚝镜不仅修建了专门用来停泊商船的大型码头,还建起了自己的行政机构,用来管理岛上的一切事务。

    在弗朗机人刚登上岛时,明朝还在岛上驻有两百明军,后来由于西南战事吃紧和弗朗机人的贿赂,两百明军被调到他处,弗朗机人一步步把蚝镜占为己有。就像现在,陈华清他们登岛,还得去弗朗机人的行政厅去登记。

    在行政厅登记完后,陈华清已基本肯定蚝镜已被弗朗机人控制住了,而明朝官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一来弗朗机人每年向他们献不少财礼,二来朝廷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一名官员登岛,不知道和那些海外番夷商讨什么。

    陈华清出了行政厅后,便提议李约翰带他去弗朗机人修的大型码头看看。李约翰虽然急着回圣?保禄学院,但也没有拒绝陈华清的要求。

    不得不说,弗朗机人的造船技术确实先进。虽然陈华清不懂船只构造,但从那巨大的船身和遮天蔽日的船帆也能知道制造这种帆船很不易。不过陈华清也没见过这个时代的中国式帆船,倒不好比较两者。

    “这艘船马上就要出发了。”李约翰指着陈华清看到的那船说道。

    “那应该是商船吧?”陈华清道。

    李约翰笑道:“那种船既能当商船,也能当军船。在福建。你们明国人自己造的船也是和我们的差不多,既能当商船,也能当军船。”

    陈华清笑笑不语。

    参观完码头后,众人跟着李约翰去了他口里一直念叨的圣?保禄学院。李约翰在领着陈华清一行人去政务厅登记的时候,就有人给圣?保禄学院的人报信说是李约翰回来了。

    圣?保禄学院门口,负则远东地区的大主教亲自出来迎接李约翰。自从南京教案后,天主教在大陆的活动一再受阻。罗马教廷已经传来消息,若在明国的传教活动依旧如此低迷的话,大主教就不用干了,直接回罗马述职。李约翰是南京教案后蚝镜传教士中第一个到达南京的,大主教想知道现在明朝廷对于天主教是个什么态度。

    对于李约翰带来的人,大主教也是热情招待,安排其他传教士接待陈华清一行人,自己带着李约翰去了教堂里的祷告室,询问李约翰在南京的进展怎么样。

    圣?保禄学院也是一座教堂,蚝镜的教堂可比南京的教堂大多了。陈华清他们被领到专门的待客室,然后在每个人面前摆放了一本圣经,请他们阅读。陈华清翻了翻已被译成汉语的圣经,不由得笑了笑,看来南京教案对天主教的打击很大,圣?保禄学院居然用这种方法开始传教。

    陈华清还算是给李约翰面子,还翻了翻圣经,其他人要么不识字,要么纯粹不感兴趣,动都没动圣经,让负责招待的神职人员脸上有些尴尬。

    陈华清叫过来一名神职人员,用北京官话问道:“你能听懂我说的是什么吗?”说的过程中还比划了几个动作。

    圣?保禄学院的作用就是负责培训来华的传教士学习北京官话和各地方言,因此能听懂陈华清的话。那名神职人员说道:“能听懂。”

    神职人员虽然会说官话,但说得很僵硬,陈华清听起来怪怪的。“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的藏书室看看,我想多了解一下贵教。”

    那名神职人员高兴的用不熟练的官话说道:“原来是慕道友啊,没问题,你跟我来。”

    陈华清让其他人继续待在待客室,自己跟着那名学员去了圣?保禄学院的藏书室。

一点感悟(转载)() 
我们为什么要努力?

    几日前**突然出现一个帖子,我们为什么要努力?帖子底下,密密麻麻的回复,每一条都如同投进静湖的石子,在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有人说,最痛苦的事,不是失败,而是,我本可以。

    有人说,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还有很多美食没吃过,很多人还没有遇到,很多事情还没有想明白。所以努力呀,不是为了去换取成功,是想要体验一个更大的世界。

    有人说,人生有很多的可能性,想知道自己最终会被diy成什么样子。

    还有人说,努力不一定有回报,但至少可以将你和同样努力,同样想变的更好的人联结在一起,你就遇到了更好的人。

    更有人说,总不能把这个世界拱手让给那些你瞧不上的笨蛋们。

    努力,是为了让自己的宝贝,不要经受自己所经历的苦楚。每个人生而不同,姑且不论基因差异,家庭基础成长环境的不同,就导致了起点的差异。起点是什么呢,是知识素养,是教育资源,是思维方式,是我们从小到大想要,却一直得不到的东西。寒门出贵子,需要太多的心酸和泪水,才能破茧成蝶。

    努力,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爱情经受别人金钱的考验。爱情终究要融入吃饭穿衣才能长久,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爱情做不到纯粹。当某一天,爱钱不得不和金钱相互拉扯,爱情不论输赢,必定会遍体鳞伤。这就失去了在一起的初衷。

    众说纷纭,每个人都有自己或坚持不懈或自我安慰的理由。说到底,努力只是一种心境,或者只是一种状态。外人承认与否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否坦荡的面对内心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于我而言,努力是为了可以有自由选择人生的机会。越努力,越优秀;越独立,越自由。

    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中说道,我希望你努力,不是为了要跟别人比成绩,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人生最大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在做与不做之间,还有很多需要选择。

    面对现实的弱肉强食,很多时候,并不见得有选择的权利和机会。你只能努力的奔跑,华丽的跌倒。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现在的自己不是!与其心有不甘,懊恼终身,还不如放手一搏。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曾经央视有一个公益广告再一次,为平凡人喝彩,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旋转中失去重心狠狠的摔倒,在推销时遭人白眼被拒之门外,无数次投稿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上帝给了平凡人最大的磨难,在最深的坚持中积蓄力量,坚持着,努力着,再一次,再来一次。聚光灯下的赞美的掌声,订货单上累计的数字,报刊上油墨味的铅字,一切,都是我们努力的根源和动力。

    我们为什么要努力?我想,左心房里那颗跳动的心脏迸发出的青春热血,那些不甘心不服气,那些心之所向,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一百零四章 大主教的想法() 
圣?保禄学院的藏书室很大,照陈华清看来,藏书室应该应该可以算是圣?保禄学院里占地最大的建筑了。那位神职人员把陈华清领到专供明国士子阅览的地方,这里的书都被翻译了过来,陈华清能看懂。

    圣?保禄学院既是教堂也是神学院,所收藏的书大部分是介绍天主教教义的。神职人员还在一旁站着,陈华清不好随便翻翻书就走,硬着头皮看了一本介绍天主教光辉历史的书。

    等神职人员离开后,陈华清立马把书放回原处,开始搜寻科学方面的书。然而让陈华清失望的是,他没找到一本跟科学有关的书,都是些神学方面的书。

    离开藏书室后,陈华清回到待客室,见到了李约翰。李约翰的神色不是很好,陈华清上前关心道:“约翰兄,这是怎么了?”

    李约翰叹了一口气,反问陈华清道:“陈兄,你们明国人是不是不信神?我见你们拜佛拜神,为何就不能拜拜天主呢?”

    看来李约翰是为传教的事烦心,这陈华清就没办法了,况且他也不想帮传教士们传教,只能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拜神的事可不能强迫,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李约翰自然懂这个理,又叹了一口气后,便不理陈华清了,在一旁生闷气。

    陈华清刚想找个座位坐下,就有神职人员过来找他,说是大主教有请。和其他人说了两句话后,陈华清跟着那名神职人员去见了圣?保禄学院目前的负责人,也是罗马教廷在远东地区的天主教负责人。

    大主教已经从李约翰那知道了陈华清的身份。在大主教得知陈华清是重庆卫千户时,便问李约翰陈华清对天主教有没有兴趣。李约翰是个虔诚的信教者,本来不想说谎,但之前被大主教训斥自己在南京一点进展都没有,为了不触怒大主教,李约翰撒了谎,说陈华清是个慕道友,到蚝镜来是想对天主教有个更全面的了解。

    大主教也是被传教的事弄昏了头,居然没有发现李约翰话中的漏洞,若是个虔诚的慕道友,早就洗礼入教了,还用到蚝镜来了解天主教。

    大主教对明国境内也是有了解的,知道四川有个地方叫重庆,现在在沿海打不开传教的局面,那若到内陆呢?以前是没有熟悉的人,现在有个陈华清,说不定能成。大主教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让随侍在自己身边的神职人员去邀请陈华清。

    大主教也在圣?保禄学院里,陈华清在神职人员的带领下见到了大主教。这个年代的欧洲传教士都过得比较清贫,大主教也不例外,穿着很简单的教廷制服,而不是那种很华丽的在罗马流行的那种制服。

    见到陈华清,大主教很热情,不仅请陈华清坐下,还让人拿出自己珍藏的茶叶泡茶来招待陈华清。陈华清没感觉,和大主教就这样坐下来相谈。不过这在其他神职人员眼里就不一样了,这个时期的神权虽然衰落了,但教廷在欧洲还是很有发言权了,远东地区的大主教是可以和西班牙在马尼拉的总督平起平坐的,换言之,大主教在西方的地位就相当于朱燮元在明朝的地位。

    两人闲扯了一阵后,大主教说起了自己的正事:“陈慕道友,我听约翰神父说你是重庆卫的千户,据我了解,在明国千户也算是不小的官,掌握上千兵马。不知陈慕道友在重庆怎么样?”

    大主教见过的千户也就那么两个,还都是负责海防的,他不清楚明朝各地的千户是不一样的。比如陈华清吧,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其实是混得比较惨的一个。陈华清自然不会傻到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打了个哈哈说道:“还行吧。”

    大主教也和其他登岛的明国士子谈过话,知道明国人说话喜欢谦虚,以为陈华清说的“还行”是混得相当好,当即大喜道:“陈慕道友,不知在重庆传教你觉得效果会怎么样?”

    陈华清反应过来了,这大主教是打的这个主意啊,陈华清自己对天主教都不怎么感兴趣,怎么可能带传教士去重庆传教。本来陈华清想拒绝,但转念一想,现在在重庆卫,陈华清最缺两种人,懂医术的人和懂近代技术的人。

    懂医术的人好说,在川地还是能找到的。

    真正难找的是懂近代技术的人,陈华清虽然知道不少,但都是书本上的知识,真正运用到实际中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从烧制水泥中就看出来陈华清只是个半吊拉子。明朝也不是没有懂近代技术的,但人家都是些大儒,不论声望、地位都比陈华清要高,谁会给陈华清办事啊。

    听了大主教的话后,陈华清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何不趁此机会带走几个懂技术的传教士,帮助自己的重庆卫发展。陈华清和大主教一样,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对大主教说道:“主教,重庆地处内陆,以前从未有过天主教徒深入其中,官员和民众对于天主教的态度,我也不好说。”

    大主教听了这话感到很失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陈华清接下来的话。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若有我带着教士进入重庆,他们的传教活动应该会比较顺利。”

    大主教原本失望的表情立刻变得满脸笑容,“好,那陈慕道友咱这就去安排。”

    “慢着。”陈华清叫道,大主教已经离开椅子的身体又坐了回去,不解道:“陈慕道友,还有何事?”

    陈华清笑眯眯的说道:“主教,内陆不同与沿海,主教若想在重庆打开局面,还得按照我的安排来。”

    “什么安排?”

    “传教事业最重要的是传教士,若传教士方法得当,传教活动必定兴旺,若传教方法错误,不仅传教没法进行,传教士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大主教点了点头,南京教案就是最好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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