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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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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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在我的梦中?”

    陈白起怔松不已。

    他现在的举止语言令她有些迷惑。

    “我。”

    然后,陈白起一挥袖便转身,她一抬眼,便看到了姒姜。

    他不知道站在她身后多久了,一直站在那里,深深地凝望着她。

    陈白起对着他扬唇一笑,漆黑的眸子熠熠,一点一点地灿开了花。

    那笑,令姒姜心中一暖。

    陈白起一直觉着自己欠姒姜一个姒四,当初她在秋社祭祀中遗失了他,如今她终于可以将人完整还给他了。

    “迷梦”的瓶子重新被塞住,那弥散在空气中的深郁的香味这才经风而淡。

    很快,那些“醉生梦死”的人失去了香气的引领,很快都转“醒”了过来。

    在醒来之后,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一种“怅然若失”。

    他们呆呆地看着一处空气,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就像还在细细回味方才梦中的一切细节过程,留恋不已。

    稽婴亦是,只是他意志坚强,很快便缓过神来。

    虽然现在醒来知道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梦,但身临其间的感受当真是美妙绝伦,他不知道“陈焕仙”是怎么样做到这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神奇而引人入胜。

    稽婴深吸一口气,平复下那潮起潮涌的心绪,道:“诸位,方才陈弟的迷梦,可还觉得满意?”

    这份“贺礼”不声不响,甚至是虚无缥缈的,却完全力压众人,令人忘乎。

    稽婴那尤带着亢奋与豪气滂湃的声音一下将人都惊醒了。

    他们一震,看向陈白起的目光一下都变得灼热无比,像红着眼的饿狼一样。

    离得陈白起最近的一人徒然站了起来,他冲上前便抢走了陈白起手中的“迷梦”,猛地拔开塞子,便使劲地大力嗅了一口,像一个瘾患者。

    “噗,咳咳,好、好香……”他刚嗅了一口,便被呛住了。

    其它人也都一涌而上,与他争抢着,但每一个人嗅过之后,都被熏得头晕脑涨,掐着喉咙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太、太香了,呕,方才明明那样清香……”

    陈白起从一个嗅过太猛而弯身欲呕的人手中取回自己的“迷梦”:“这是调香,不是诸位那样闻的。”

    她微微一笑道:“你们这样叫牛嚼牡丹,迷梦只有通过焕仙的手才能够编织出美梦。”

    这样一瓶浓缩的调香若不稀释一下便拿来嗅,的确够呛人。

    她早上在郊区采了数百上千朵鲜花,尝试着用系统“炼药”——“融合”,先将同种类花的全部“融合”成最精粹的成份,然后再拿“丹炉”提炼出这样一瓶调制香水。

    其实“香水”的确只是一瓶普通的香水,顶多就是香味与战国现阶段制出的这些香蒿与木料香味不同,并不能让人产生什么幻觉,她只是又在这里面加了一份特殊的药用材料,这才有了“迷梦”。

    而“迷梦”只会让人陷入一种自我膨胀的欲望幻觉之中,若想要控制其言行,如稽婴那般有问必答,则还需要加上“麒麟瞳”的瞳术。

    “方才明明是这一瓶香,为什么我等一嗅却没有了方才那般动人迷醉的香气?”其它人瞪大眼问道。

    陈白起道:“这迷梦是焕仙送给丞相的寿礼,使用的方法自然不能随便公开,方才不过是向诸位展示一下迷梦的效用罢了,不过迷梦平日里若拿来熏衣熏陶亦可。”

    陈白起说着,便走到一旁的青鼎熏炉旁,这里面放着一些干草与木材,乃夏夜露天时熏蚊灭虫的功效,她揭开瓶盖顺手滴了几滴香水进去,待热气一烘挥发出来,顿时一阵淡雅的香气便重新散发出来,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

    老实说,陈白起根本不懂制香调香,这瓶花香水也只能算是误打误闯给制成的,要说这香味若拿在现代这种香文化十分成熟的社会来看,味道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便是“复杂”,可用在战国时期却算是稀罕物了。

    “好、好!”

    “便是这个味道啊……”

    “香,香啊……”

    “这种香味前所未闻,着实令老夫难以自拔……”

    人当即闭眼眼睛,如痴如醉地嗅闻着。

    陈白起将“迷梦”送上于稽婴。

    稽婴虽对熏香谈不上多迷恋,却也觉得这瓶“迷梦”至此以后,足以在贵族圈内掀起一波制香的浪潮。

    这次的礼他并没有随手交给身后的随从,而是亲自将其收了起来。

    献完礼之后,陈白起则以需要下去方便一下,带着姒姜暂离了宴会。

    她身旁无人,沿着枫杨秀荫下缓步而行,那洒落的斑斑的月光染满了她的衣衫,她走到一处荒僻处,见前方小桥流水,后方停伴鹤松,前后视野皆开阔,却又因回廊的界隔,远处难看得清近处,反而近处能一眼将前面的格局清晰入目。

    她站定后,取出从稽婴那处得来的竹哨子,吹了起来。

    她负手静静于树荫下等着,眉目静谧。

    没等多久,便听见有一人至暗处悄潜而至,他一到却察觉到一些异样,当他看到站在杨枫树下的陈白起时,神色一下便变了变,只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

    “稽四。”陈白起转过身。

    来者的确是已经改名的姒四,他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张凶鬼面谱,整个人站在黑暗之中,犹如魑魅魍魉。

    看到她时,稽四眯了眯眼,然后慢慢地揭开了凶鬼面谱。

    面具下那是一张冷艳漂亮到令人窒息的脸,不分男女。

    看着这张脸,陈白起便想到,好像越国将最好最美的基因全都送给了这一对兄弟。

    要说三年前的姒四的确长得也很好看,只是他由于长年幽闭于楚宫,生活困顿志郁难舒,因此整个人美得孱弱而腐朽,他的身上缺失了一些很的东西。

    而她眼前的这个姒四,经过数年的蜕变,宛如幽暗的月色之中出没的山魅妖精,他一下便拥有了魂骨,哪怕是这一具魂骨是从别人的鲜血中剔刮出来安在自己身上的。

    “陈焕仙。”他的声音低吟动听,却有着一丝暧昧的暗哑。

    他懒媚的视线移向她手上的竹哨子。

    “你费尽心思将我引出来,不知是什么?”

    这会儿稽婴,他自是懒得披上画皮来应付她了。

    陈白起摇头,道:“不是我找你,是他。”

    她的视线移至姒四的背后,姒四蓦地警觉转身。

    便见不知何时他身后站着一个粗壮,面目憨厚黝黑的中年男人,他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他。

    姒四眸光一闪,然后弯起殷红的嘴唇笑了。

    “你是谁?”

    他用着一种极度薄凉又讥讽的声音问道。

    那中年男子没说话,他伸手沿着下颌位置,慢慢地揭开了脸上的伪装,直到露出一张与姒四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然气质却完然不同的脸。

    一张自他一出便千秋无绝色的脸。

    “四儿,你又不记得兄长了?”姒姜哽咽着,低声问道。

    这句话,不知为何,令陈白起竟感到了一种心酸。

    许多年没见过姒姜的真容了,却没有想到,他长得倒是越发妖孽了,连她看了都经不住失神。

    姒四看着露出了真容的姒姜,身形一动没动,神色亦没有多少变化。

    “兄长?我稽四可没有什么兄长。”姒四微微偏过头,状似疑惑道。

    姒姜闻言,浑身一震。

    “稽四?你连、连祖宗姓氏都能、都能抛弃!”

    姒四听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眉长眼媚,却像刀子一样。

    “一切无用的东西,弃了便弃了,有何值得震惊的?”

    姒姜冲上前,抓住了他的双臂。

    “你真的是姒四吗?”

    “我不是,我是稽四。”姒四笑得一脸无所谓。

    “你到底……”姒姜极目搜寻着他脸上的细微变化:“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你一直以为你……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楚国找我?”

    姒四推开他的手,冷下神色凑近他,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姒姜,我一直在等着你来找我啊。”

    姒姜一愣。

    但下一秒,却蓦然睁大了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腹中被刺入的那一柄锋利尖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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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主公;背叛的沉痛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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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起因考虑着这久违的兄弟俩想单独叙一叙旧,便距离稍微站着远了点,再加上她特地挑了个四周围黑灯瞎火的环境,自然一时忽略了过去,并没有看出前面发生了什么异样。

    而姒姜心中有顾虑,也不想让她察觉出什么,他虽痛得额冒冷汗,唇色煞白,却仍旧闷不吭声,一手紧紧攥住姒四欲拔刃而出的手腕,另一只手掌则按在他的肩膀上,借此支撑着下滑的身躯。

    滴答,滴答……血顺着刀口滴落到地面,晕开了一小摊血迹。

    姒姜垂着脑袋,声音在暗色中嘶哑痛苦:“我一直以为你或许只是在怨我,却从没想过……你实实地在恨我啊。”

    姒四这几年也是经过玩命锻炼过体魄的,只是他少年时受过搓磨,到底力气比不上从小练武的姒姜大,见挣扎不开来,他索性也不硬抽手了。

    姒四听了姒姜的话,唇角倏地抿紧,耳膜的血像一下冲来,嗡嗡地吵着他心绪难安。

    “现在,该是你恨我了。”

    姒姜“呵”笑一声,带着一种苦涩、伤心的意味。

    “我恨你的,姒四,你是我的弟弟啊,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了……”

    这句话,他讲既心酸又感慨。

    姒四身躯一僵,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一下被人掐紧,呼吸都喘不上了,他蓦地松开了握刃的手,有几分狼狈地慢慢地朝后退去。

    而这时,姒姜失了支撑力,脚步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身形摇晃难立。

    “姒姜,别这样想我了。以前,我总觉得是你欠了我,越国欠了我,明明应该是你前往楚国为质,却最后因为越王偏心换我替了你。后来在楚国为质期间,我受尽了楚国人的欺辱与迫害,整整七年,那个时候我一直希望我的国、我的亲人中有谁能来救救我,帮帮我,可一年复一年,我等来的……只有失望、失望、失望!”

    姒四仰头,那妖魅惑人的脸一霎那布满了如蜘蛛网一般密麻的怨怼,只是经风一吹,却又很快尽数消散了去。

    “……可后来,我不这样想了。”

    他偏向姒姜,面上盈着阴阴凉凉的笑,有种古怪又世故的味道:“正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便是这个世道教会我的一个道理。我不应该怨天尤人的,我应该抛弃一切,为我自己而活,我该快活的、恣意的,而非将希望与亟盼搁在别人身上,尤其是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我是连一眼都懒得施舍,这个道理是那人教会我的。”

    提到“那人”时,姒四的表情多了一丝温柔,但这一丝温柔在这种气氛下却染了毒的艳殊花蕊,泛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姒姜听完姒四的一番话后,神色怔松,只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之人,他根本不了解现在的姒四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说你现在豁达了,不计较以往恩怨了,那你可还认我?”姒姜抚着腹部,白着脸,尤不死心地问道。

    姒四看着他,极其认真地看着,然后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红了,似快要哭出来了一样,他对着姒姜茫然地问:“三哥,我真的,真的已经打算不再活在过去的种种怨恨之中了,我努力地变强,变得独立,变得能够值得别人高看一眼,可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苦苦想抓住的人,我唯一想要不放弃的人,却最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失去了?”

    另一边,陈白起见这对兄弟似发生了争执,她犹豫了一下,见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便立即赶了过来。

    却见姒姜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她一惊,忙上前扶住了他。

    她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遂紧目在他周身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了他腹中插了一把匕首,白刀只入了一头尖端。

    伤势并不算太重,但到底却见了血。

    这伤不用问,便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陈白起一下便变了脸色,她皱紧了眉,眸心一点一点凝聚了寒意,她掀睫瞥向姒四。

    似知道陈白起生了怒,担心她会他而与姒四起冲突,姒姜挡下了她,他按了一下她的手臂,意有隐隐的相求的意味。

    陈白起转向姒姜,淡淡月色下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苍白、微微透明。

    她暗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情,既然姒姜想要自己解决,且有能力自己解决,那她便只在一旁看顾着便好了。

    其实陈白起不知道,此刻姒姜的心情十分地复杂,他头痛欲裂,好像隐约能够从姒四的支字片语中猜到一些什么,可他内心却又极度不愿意去揣测那种可能性。

    他跟自己说,不要问,不要去问,可他控制住了他的心,却没有控制住他的嘴。

    “你说的那人,是谁?”

    姒四一双水湄岑长的眸一下变得尖锐,他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打了一个转,唇带着一抹弧度,美丽而妖冶的脸上有着一种深深的讥冷:“你忘了?你竟能忘了陈白起?”

    咯噔!

    姒姜心脏骤停了那么一瞬,就好像一些模糊而抗拒的东西一下变成了清晰的现实展现在他面前,不由得他回避。

    而陈白起忽然被人提到名字时,便下意识看向了姒四。

    嗳?这里面还有她的什么事不成?

    姒四见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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