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退去,两个人光裸在床上,洁白纯净,毫无保留地坦诚相见,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四周的温度正在急速飙升。
借着从窗纱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身下的人,浑身透着一抹诱人的红晕,令茅杉神魂颠倒。
“长鱼。”茅杉扑闪着睫毛,身上渗出了毛毛细汗,连眼睛也萦上了一层水光。
“恩?”长鱼极力压制着喘息,把身上的人抱得更紧,胸前的两点娇红随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茅杉却不再说话,低下头,张嘴轻轻咬住了其中一点娇红。
轻咬之下,长鱼头略微后仰,张开嘴,将即将发出的呻。吟压抑成了一丝低喘吐出来。茅杉的手在她另一个乳。尖上抚弄着,手法生涩,没有拿捏好力度,弄得她有一丝疼,可纵使疼,她也不想让她停下来,这种痛感让她觉得刺激,让她想更加的放纵自己。
多么奇怪的感觉,长鱼深陷在茅杉细密而稍显笨拙的攻势下,皮肤泛起一层樱红,脸上流露出与平常清冷淡然完全不一样的妩媚之色。
她一只手覆上茅杉的后脑,轻轻揪着她的头发,另一手在她的背脊上徘徊抚摸。
手指数着一节一节的椎骨,茅杉消瘦的背部骨骼分明,一根根肋骨被白皙的皮肤包裹着,长鱼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虽然很小,还是使她的手指停顿了一瞬,温软的指腹轻摩着那里,她知道,那是茅杉被毒虫穿透还未痊愈的伤口。
心下一疼。
茅杉的唇碾转而下,流连在长鱼的小腹处。
敏感的小腹经不住刺激,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长鱼浑身一个哆嗦,再次发出一声低喘,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手已经够不到茅杉的背,只得双手抱着她的头,寻求着一丝微不足道的抚慰。
茅杉却再度往下,最终来到了长鱼的禁区。
舌尖轻触,长鱼猛地半坐了起来,扣在茅杉头上的手稍微用力,想把她拉起来,“茅杉,别。”
“怎么了?”茅杉微微抬起头,眼角被春。色着上了一抹绯红。
“起来,不。。。。。。不卫生。”
“可我不觉得,”茅杉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着,“我倒觉得。。。。。。很甜。”她玩味般地笑着,又把头埋了下去,吻着那片粉嫩的芳草地。
“你。。。。。。无赖啊。。。。。。恩。。。。。。”茅杉的舌尖突然压到了腿心某处,长鱼一个不防备,叫了出来。
茅杉再一次抬起头,却没有离开那一块禁区,笑道:“长鱼叫得真好听。”
长鱼羞恼地别过头去,不搭理茅杉。双手依旧轻轻抓着茅衫的头发。
双腿间被一小抹湿热的柔软侵略着,她两条修长的腿不安地蜷曲起来,陌生的感觉让长鱼难以自持,因为羞涩而闭上了眼睛,却又在可耻地期待着什么。
小腹上的那团欲。火到处乱窜,已经快要烧遍了她的全身。
温柔徐缓的舔舐让长鱼舒服而又难耐,蜷曲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来回摩挲着床单。正当她迷醉在茅杉舌尖的挑拨之中身娇体软时,茅杉突然停住了。
下一秒,茅杉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侧,从腿间带上来的淡淡暧昧味道被滚烫的呼吸发酵过后弥散开来,侵入两个人的肺腑,比世间任何的迷药还要有效,让人越发的脸红心跳。
长鱼睫毛轻轻颤了颤,懒懒地半睁开眼睛,茅杉正趴在她身上定定地望着她,毫不掩饰眼中无法浇灭的欲。火。长鱼羞于去看那双深邃如火的瞳仁,再次闭上了双眼,却感觉到茅衫的手指已经抵在了自己那个无限隐秘的地方。
她身体以不可察觉的幅度僵住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等着茅杉的下一步动作,不敢睁眼。
茅杉听着自己的喘息声,心脏已经快要冲破了胸膛,指尖隐在那一方水泽中,有些不敢往前。她望着身下紧闭着眼睛的人儿,咽了咽口水,指尖缓缓地送入,破开一层薄薄的阻隔,贴着极致的柔软探入了长鱼的深处。
一股温热顺着茅杉的指尖慢慢流淌而出,滑过指缝,在床单上绽开了一朵鲜红绚丽的花。
长鱼忍不住眉心一蹙,勾起了身子,原本蜷起的双腿收紧了,抱着茅杉的力道也随之收紧,双手紧紧地勾着她的脖颈,张嘴发出一声轻吟。
“我弄疼你了?”茅杉停下手上的动作,紧张地看着长鱼,就像是生怕弄坏了一件无比珍爱的宝物。
长鱼睁开眼睛,点头,又摇头,“没关系,你继续。。。。。。”
茅杉却仍旧没有动,不知道是因为顾虑和担心还是因为想让身下的人适应这异物侵入的感觉。她左手撑着床,吻了吻长鱼的额头。
长鱼把身上的人拉下来,捧着她的脸,轻轻张开那娇红欲滴的唇瓣,含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又一次触碰着对方的嘴唇,感受着彼此馥郁的气息。几番轻咬舔舐,舌尖带着各自的温度不停地纠缠挑逗在一起,是同样的潮热,就快要被对方融化,然后凝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开来。
如此忘情地吻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深切,疯狂。
第110章()
茅杉开始缓缓抽动着手指,因为怕弄疼了身下的人,她的动作极轻极缓,温热与粘滑包裹着她的手指,她将嘴唇往下游移,开始亲吻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陷入了一种飘忽浮沉的迷境之中,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在茅杉极尽小心的爱抚下,长鱼初入的不适与疼痛感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之极的感觉。
一波又一波拍浪似的快意席卷着她,让她就快要忍受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长鱼竭力地压制着,但仍然时不时会有几声碎碎的浅吟混在沉重不稳的呼吸中逸出来。
茅杉没想到自己这样的动作会让人这样,看到长鱼在自己身下近乎失控的妩媚模样,她手里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修长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深入到最尽头,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深处的某处柔软。
“啊。。。。。。”长鱼只觉得一次重击袭来,撞得她阵阵眩晕,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这一声出来,她便再也控制不住,伏在茅杉的身下颤颤地喘着气,低吟着。
长鱼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羞得她无地自容。她弯曲手臂,用手掌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令自己难堪的情。欲之声再从嘴中喷溢出来。
“长鱼,干嘛捂着嘴?”茅杉注视着身下竭力压抑自己的人,笑了。她用一只手轻轻将她捂在嘴上的手拿下来,再温柔地拥着她。
“我。。。。。。不好意。。。。。。啊。。。。。。恩。。。。。。”长鱼还没说完,茅杉的指尖又一次触碰到了那里,她再次失声叫了出来。
“长鱼,叫出来,我想听。”茅杉俯下身,贴着长鱼的脸际,低低说道,声音早已不再平静,她炽热的呼吸几乎要灼伤了长鱼的脸。
长鱼本就羞涩难当,茅杉在她耳边的低声呢喃更是让她面红耳赤,现在的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用什么遮住自己的头把这份窘迫与尴尬藏起来也好。
慌忙中伸手在床上捞了两把,却没有摸到被子,她把头抬起一些往旁边看了看。
“长鱼是在找什么?”茅杉笑看着身下的人。
长鱼瞥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被揉成一团推到床边的被子,乞求般的眼神望着身上的人。
“你冷吗?”茅杉偏头端量着身下的人,黑眉稍微挑起。身下的人,浑身□□的肌肤好似泛着蜜色,在这昏暗的卧室中,如同罩着一层朦胧的纱。
长鱼缩在茅杉身下摇了摇头,难为情的局促让她显得又娇柔了几分,越加楚楚动人。
“那还是别要了。”茅杉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只手将她捞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身体中揉弄了起来。
又是一股强烈清晰的刺激袭卷全身,长鱼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无助地抓住茅杉捞着自己的胳膊,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手里的动作,跟着她轻摆扭动。
自己已经完全被身上那个人俘获,难耐的情潮折磨着长鱼,却没有想过要逃脱,死心塌地的任其摆布。
在最后一点矜持消失殆尽之前,长鱼勾着茅杉的脖子把她扯下来,迫使她贴近自己,让她看不见自己被春情映罩的脸。她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那羞耻的不能自容的感觉。
两人都是瘦削修长的类型,肢体相缠,身体的曲线契合得无比完美,每一寸肌肤都贴得紧紧的,毫无缝隙。
或许,她们本就是一体。
缠绵似乎没有休止一般,压抑不住的低鸣浅吟如连绵春风吹进茅杉的耳朵,她的呼吸彻底凌乱了,紧搂着身下的人,把她揉在怀里,手更加的大胆而放肆起来。
长鱼沉沦在这种近乎走向毁灭的缠绵中,忽地觉得自己飘进了青峰云霄,又忽地觉得沉入了湖底深潭。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在茅杉的怀中窒息过去了,身体颤动得愈发厉害。
“啊——”难以自抑的颤声从喉中发出来,长鱼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那朵情。欲之花在她的瞳仁中瞬间绽放,那一刹的璀璨使得眼睛失去了焦距。她身体痉挛得几乎失控,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湿滑落在茅杉的掌中,饱满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往下渗去,她回抱着身下的人,轻吻着她红润的脸颊。
蜷在茅杉的怀里,长鱼有些怠倦地瞌起眼,睫毛时不时抖动两下。茅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指尖,嘴角扬了扬。
“长鱼,你是我的人了。”
“恩。”长鱼含糊地轻哼一声,手滑到茅杉的后背,手指调皮地轻轻抚摩着她光裸的背脊。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茅杉被晶莹裹满的手指,指缝中还留着点点红色痕迹,脸上顿时又飘上了一抹粉红,她转过头往茅杉的怀里靠了靠,不去看茅杉抬在半空的手。
动情后的长鱼显得慵懒而又迷人,茅杉看着怀里的美人,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嘴唇留恋在额间与发梢,无比的疼惜与爱怜。
“茅杉,你也对其他的女人这样吗?”长鱼突然抬起头,凝视了一会儿茅杉的眼睛,问道。
“这样,是怎样?”茅杉面上一本正经,语气却略显轻佻,她知道长鱼的意思,但看着此时的长鱼,忍不住就想逗她一逗,这样的长鱼,平时可不常见啊。
“就是。。。。。。刚才那样。。。。。。”长鱼窘迫起来,幽怨地横了茅杉一眼。
茅杉深情地望着怀中的人,“没有。”她收起轻佻的语气,郑重地回答。
“我不信。”长鱼喃喃道,“那你怎么会的。。。。。。”
她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茅杉,想起了那个在公安局门口与茅杉举止亲密的漂亮女人,心中顿时生出一股闷气。长鱼是第一次,她并不能感觉到茅杉手法的笨拙,她只知道,茅杉是会的。
“我。。。。。。”茅杉顿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长鱼自己是看看会的吧,这也太傻了。。。。。。
见茅杉解释不出来,长鱼撤回搭在茅杉背上的手,闷闷地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她。
茅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长鱼真可爱。
她伸手把长鱼因为置气而扭到一边的头转过来,按进自己的怀里。
“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
“那。。。。。。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反正,以后不能有。”长鱼头埋在茅杉的胸前,轻轻地说道,警告般的语气似在宣示主权。
“恩,有你就够了。”茅杉抚着长鱼的头,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她揉着长鱼的头发,丝丝黑发如它们的主人般乖巧的任由这个人揉弄。
躺了一会儿,长鱼从被子里起身,下了床。
“不休息下吗?”茅杉抬起眼皮看了看床下□□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的人。
“你不是饿了吗?”长鱼一边说一边掳了掳头发。
茅杉这才想起刚才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让长鱼晚饭做了一半就被迫中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恩。。。。。。”
“我先洗个澡再做饭,你忍一忍。”长鱼把床角的睡衣拿起来,没有穿上,而是直接拿着去了浴室。
“恩,”茅杉答着,望着那修长光洁的背影又出了神。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追着长鱼进了浴室,“一起洗。”
第二天,茅杉照旧送长鱼去上班,晚上又去诊室门口等着她下班。
两个人吃了饭去看了场电影,长鱼挽着茅杉的胳膊,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从电影院出来。
“长鱼饿了吗?”茅杉看着前方的甜品店问道。
“没有,”长鱼答着,觉察到了茅杉的视线,轻笑一声,“我陪你去吃。”
“好。”茅杉浅笑着,快速在长鱼脸上啄了一口。
“茅杉!”
茅杉的嘴唇刚离开长鱼的脸,头还没抬起来,便听见旁边有人在叫她。扭头,一个丰满却稍显稚气的女人站在旁边,定定地把她望着。
棒球服,牛仔裤,帆布鞋,酒红色的头发扎成辫子从棒球帽下面漏出一个尾巴,看这装扮估计也就十八。九岁二十刚出头还没毕业的学生。棒球服里的t恤下,那一对胸器格外引人注目。
“她是谁?!”女人指着长鱼,瞪着茅杉质问道,目光挑衅地打量了长鱼一番。
“我女朋友。”茅杉把手搂在长鱼的腰上,心里纳闷着,这该不会又是以前那茅杉的情人吧,看样子这么小。
“你女朋友?”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面前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动,“那我呢?”
“你。。。。。。”茅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
“难怪这两个月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原来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上了!”女人说着上前了一步,斜挑着眼又看了一眼长鱼,抵在茅杉身前说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比你小的吗?怎么现在找了这么个老女人?”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茅杉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我喜欢她,与。。。。。。”
“啪!”火辣辣的五根指印甩在了茅杉的脸上,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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