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真谈不上覃钰欺骗了她。就算她去向哥哥诉苦,戏志才多半也会一笑置之。
毕竟,覃钰他们私下去探查其他运送宝货的渠道,没道理一定要通知盟友。他们自己缴获的宝物,自然也有权分掉。
同时,至始至终,覃钰都没瞒着她。
可是,戏芝兰虽然想通了这件事,一时却不好意思回去,索性就在这深山老林里多转悠一会儿。
就在她闲极无聊的时候,同样在天上闲逛的墨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戏芝兰和墨羽沟通之后,便跟着它去到一个小山谷旁,果然看到了那个人。
那人,当然就是赖玉瓜。
戏芝兰跟了他一个时辰,确认了他居住、取水、猎取等各种生活具体的活动范围,才派了墨羽回来送信。
恰好,张晋夺宝失手,被淮南子追杀了一通,正好逃到附近,唤住了墨羽,见到了戏芝兰。
师徒商量了一下,决定回来找覃钰,看看如何处理这件事。
“老夫瞧过那附近的山势,我敢肯定,赖德肯定在山谷之内。他被你震慑,不敢远去,心里一定又想要伺机报复你,唱卖会这几天他躲着未必出现,等唱卖会结束,他肯定就会出谷来寻你复仇。”张晋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竭力恐吓覃钰。
覃钰心想:“赖德……此人倒是一个大麻烦。”
别的强者高手,哪怕是更厉害的拳圣鹿鸣钟,多少都懂些人情世故,凡事不会做得太绝。唯有这个赖德同学,一番沉睡醒转过来,居然变得孤僻自大,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了。
一个老宅男不可怕,但是,这样一个迈入化境的老宅男,还随身带着一个言听计从、对自己怀有莫名仇恨的孙子赖玉瓜,事情就复杂了。
真像张晋说的那样,那以后自己的日子,真可说是寝食难安。
现在,覃钰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张晋没看到黄忠和史璜的出现,感觉似乎有些遗憾,不太高兴了。
因为那两位是和张晋一样的半步化境,苦苦等待着突破的契机,心境应该跟他差不多,更容易达成共鸣。
但是,覃钰并不想回去鼓动他们出来。
和化境作对,哪怕只是刚刚步入化境的赖德,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危险系数最高的一种职业。
而且,他们今天已经很劳累了,不适合深夜连续作业。
“张公,何不去找蒯琪和徐登两位先生?”
张晋哼了一声。
“钰哥哥,你能帮师公联系那两位先生么?”
覃钰一想也是,张晋若是能跟他们直接对上话,还用得着来找他么?
他实在是站错了队,把大家彻底都得罪光了啊!
看来,人的情商和年龄,也不一定就是成正比。
“多少人能对付得了他?”覃钰算了一算,询问道。
这方面得搞搞清楚,误算一点儿,都会出问题。
张晋默然片刻,说道:“以白日那一战来看,三位巅峰联手,就可以缠死赖德;四位一起,估计可以险胜;五位以上,当能速胜。”
“嗯!”和覃钰计算得略有差别,他预计有六位顶级暗境的话,配合的好就可以很快拿下赖德。当然,考虑到张晋有求战**过强的本质和诉求……
毕竟赖德修炼的化境绝技基本没有,控鹤功也只是暗境向化境阶段过渡的一种心法,远不如鹿鸣钟“裂象足”那样绝品的化境神功。
顺便说一句,“裂象足”这门神功的名字是王越告诉覃钰的,又名地裂万里,虽然覃钰觉得遗憾,不如大地裂变术这种名字直白浅显,更彰境界高深,但是,也相当贴切了。
覃钰皱眉。要凑出六位暗境巅峰强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很难。
现在神农三镇之中,暗境巅峰、半步化境的强者,至少有一打,十好几个,可能还不止,这些人大老远过来,都是想通过这次唱卖会,寻找到自己的晋级机缘。
但是这些人的来源天差地别,心思海阔万里,不可能组成一支可靠的“屠赖”小组。
覃钰扳着指头算了半天,摇头,如果不想黄忠和史璜涉险,短时间里他找不到足够数量的潜在合作者。
“这事估计我得去找找徐先生他们,但是,张公,明天就是唱卖会开场,徐先生是否愿意这个时候节外生枝,管这档子闲事,我还真没法确定。”
“老夫心里有数。”张晋点点头,“无论结果如何,老夫都承你个人情。”
覃钰一笑:“张公,有小兰在,我一定尽力的。”
几人又讨论片刻,张晋还是继续去跟踪赖德爷孙,免得被他们脱离视野,又找不到了。戏芝兰跟覃钰去找徐登报信。若有新的消息,就让墨羽充当联络使者。
计较已定,张晋很快隐身于黑夜之中,消失不见。
覃钰抱着戏芝兰柔软而有弹性的小身子,又爱又疼。
“小兰,你不知道,你离开这半天,我有多么焦虑。”
“唔,小兰也是,离开钰哥哥,心里空空的,以后,再也不离开钰哥哥了!”戏芝兰躲在覃钰宽阔的怀抱里,甜甜蜜蜜,一颗芳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好,不过,哥哥要惩罚你!”
“任凭哥哥……”戏芝兰悄悄转过头来,有些羞涩地半闭双眼,却依然慢慢向上探出,主动献出樱桃小口。
覃钰轻轻低头,吻在那一点红唇上。
戏芝兰的身躯,顿时在覃钰的怀抱里剧烈地震颤起来,鼻息也突然粗重许多。
覃钰探出坚韧灵活的舌器,强行撬开青春少女紧闭的玉齿重关,探寻到隐藏其中的火热气息,有力地纠缠住,就此不放。
戏芝兰意乱情迷,嗯嗯两声,就彻底迷失在爱郎坚决的挑逗之下,丁香小舌无意识地迎合着,身体愈发热了起来。
覃钰被戏芝兰散发出来的清纯气息完全迷醉,右手开始不规则地运动起来,它伸进紧窄的衣服里,顺着光洁的脊背轻轻抚摸下去,揉捏一会儿弹力十足的一握小腰,然后再度向下,接触到更滑软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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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情迷石室中(下)()
“啊……哥哥……”遭到突然袭击的少女有些不安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只可恶魔爪的侵袭。
覃钰低声道:“你答应要接受惩罚的哦……”
抵抗微弱下去,黑暗之中,戏芝兰满面红潮,不能自已。
“……哥哥,我们去……去……那个山洞好不?”妹纸勉强推推对方健壮的胸膛。
“哪个山洞?”这种状态下,哥哥的头脑也明显迟钝起来。
“就是……就是……啊……哥哥……就是那个山洞……”虽然脑子不好使,手法却更加灵活多变,这会儿又转回前方,那里,还有更加迷人的秀美山峰需要征服。
“哥哥……”妹妹娇嗔起来。
覃钰想起来,自己被史璜擒拿的地方,似乎就在附近,后来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
“嗯,好吧!”覃钰几乎是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才能答应的。他一把抱起戏芝兰,看了看方向,向着东边飞奔而去。
九州顺流步在这漆黑的晚上更显优势,心法一展开,覃钰的双脚几乎飘离了整个地面,飞速惬意地移动着,完全不惧怕任何高低不平,旮旮旯旯儿。
一年的猎人生涯,练就了记路这项基础本领,覃钰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曲曲拐拐,洞口在黑暗中很难找到的山洞。
“到后面去……半山壁上有个小石室。”
没有了情郎的过分骚扰,少女的口齿也清楚了一些。
覃钰依照指点,轻轻纵跃上去,果然,在半山的石壁上,摸到了一个根本没有什么痕迹的石门。轻轻拉开来,是一条隐蔽的山洞,他心中一动,问道:“你当时就是想从这里救我出去?”
“嗯!里面有间石室,石屋后面,有条小路,通到另外一个小山的顶侧。”
覃钰心中感动,进入到那个长达数丈长的洞口里。
在钻出甬道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到身上一暖。
“好暖和!”覃钰不禁张开夜眼,打量眼前这个忽然开朗起来的洞中之洞。
石榻,石几,石床。
石橱,石碗,石筷。
一个家庭必备的一些基本用具,这间石室里居然一应俱全。
“这是……”覃钰有些发愣,石室内很暖和,他虽然内功有成,其实穿得并不多,也很想脱去外套。
“这几天我没事就过来整的。”戏芝兰嘻嘻一笑,挣脱开覃钰的咸猪之爪,过去熟练地在墙侧角处点起两根巨臂蜡烛,室内顿时明亮许多。
石室坐北朝南,覃钰他们自北边小门进来,大门则开在对面的南方;东、西两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字画,晚上虽然有蜡烛,依然看不太清楚,不知出自何人的手笔。
东侧,也就是左手边,有两个四尺石榻,榻前各有一个案几,几上摆着几色冬天很少见到的瓜果,另外有两石盘的小点心。
西侧是一张颇为巨大的石床,床上最下方,垫着厚厚软软的茅草,看上去十分舒服的样子。
茅草上面,铺垫着两层垫子。底下那层是一件珠宝红的,毛茸茸的,看料子就知道便宜不了;上面那层紫色则相对较薄,很眼熟,似乎是他以前送给戏芝兰的那袭披风。
三个显眼的大羊皮袋子,并排躺在床头宽大的石橱里。
覃钰知道,那是戏芝兰和他一起收集的部分财货。他有点儿后悔,出来没把张任的包裹拿着,小兰如果见到,一定会非常喜欢,也许在那山头上就不会那么强烈抗拒了。
呸!想什么呢?!
覃钰心里对自己唾弃一口,慢慢在室内转悠。
“这里似乎以前有人住过?”覃钰越看越惊奇,短短几天,就算有十个人,也未必能收拾出这样精致宜居的山洞别墅来。
“嗯,前几天,师父听说我跟你到了神农架,觉得也许是我的机缘,让你居然无意中赶上了神农唱卖会,就让墨羽带信给我,告诉了我这间密室的方位,平日做个藏身休息的地点。真没想到,史老爷会把你带到外面那个大山洞里去,所以,后来我就想,也许能救你出去……”戏芝兰脸上的红潮渐渐消散,仿佛涂抹了一层珠宝的明光,天然的清纯娇憨之外,显示出艳丽无铸的本质。
“你师父是位奇人啊,她老人家说的没错,这是我和你的机缘!”覃钰感慨道,顺手解下鹤氅,扔在石床上。
“她才不是老人家呢!钰哥哥,你累了么?外面有个温泉,泡着很舒服的。”戏芝兰看他额头似乎有些汗意,便指了指石室另一侧的一扇门,“大门外,出去左边拐。”
“咱们一起去泡?”覃钰坏笑一声,随口开了个玩笑。
“嗯……好!”戏芝兰随意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开始卸脱外裳。
覃钰呆住。
他发誓,他刚才这句,真的只是开玩笑!
当然,心底里也确实存了那么一分半分的野望。
男人本能的期待!
但是,自从来到这间神秘的石室之后,山丘上那种欲念压身的黑暗氛围已经消散殆尽,他又不想真的对小兰动强,所以,心头虽然非常惋惜,却还是及时压住了自己炽烈的火焰。
他就这么呆呆站着,看着戏芝兰……宽衣。
戏芝兰很快就只剩下一个红色的小小齐裆袜肚,她见覃钰只是呆看自己,轻轻一笑,挪动着修长的**,双眼闪动着美丽炫目的水光,几步走过去,身子贴靠住覃钰的胸口,一双光洁的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我美么?”
“美!”
覃钰被纯洁处女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逼迫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有些笨拙地拥住少女。
妹纸的脊梁又嫩又滑。
少女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温柔而又迅速地为情郎宽衣解带,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覃钰愣愣地任凭少女施为,往日的聪明机警一时都不知去了哪个爪哇国。
“哥哥,你是爱我的,是么?”戏芝兰低声问,她巧手如织,这片刻间已经把覃钰几乎剥了个一丝不挂,只剩下一条三角小短裤。
这条短内裤是覃钰自己画样,找了巧手裁缝裁制的,和当下的犊鼻?大不相同。小兰看了一眼,终究有些矜持,没有亲自动手。
“爱!”覃钰有些狼狈地回答道,不过心头被一阵阵的舒爽冲动冲击着,他很快地补充道,“爱极了!”
少女心满意足地把心上人推坐在床头,然后,慢慢蹲下身体,双臂伏在哥哥壮健的大腿上。
“那么……我的身子,早晚都是要献给哥哥的了!既然这样,哥哥喜欢看,那就给哥哥看了;哥哥想要,就给哥哥要好了!”
一股完全不能自抑的激流从覃钰的心底里泛滥而起,猛烈盘旋升起,直接冲进大脑。
他口干舌燥,**黑生。
他猛然抱起那如花少女,几步出了大门,风一般飘进温暖的水池子里。
这正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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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齐裆袜肚,汉代女性小内内,类似后来出现的肚兜抹胸。
七十二、看不见的谋杀()
平静的大海之下,潜流滔滔,大浪一波接着又一波,汹涌地激荡着。
黑暗的狂潮当中,偶尔有人悄悄探出头,重重喘了口气。
“那啥……你哥哥……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吧?嗷,轻点!”
“不管他……他……反正以后……也要嫁人……唔!哥哥……再来……”
“嗯……好……”
吸足氧气的某人又被卷回浪底。
不知多少个时辰之后,才算真正的风平浪静,萍踪无迹。
……
“不!”
覃钰是被一声猛烈的怒吼惊醒的。
他看看窗,不知从哪里接过来的光源,微微透出几丝微光,静静地洒在宽大的石床上。
室内判断不清楚,可能外面天就要大亮了。
他再侧耳倾听,似乎又没什么声音了。
梦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