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信看着李玉那般牛饮,心中一阵羡慕,还是人家幸福啊!不像咱们每天勾心斗角,成天不得安宁啊!
石文义思索半天,陷入了怪圈,究竟是将倚红楼打压下去,还是只管发展环采阁呢?这却不好拿主意,毕竟,如果倚红楼发展起来,难道就不会将环采阁踩下去吗?到时,环采阁岂不是又落得个鸡飞蛋打的局面!那咱们之前的努力又有何用?
但是如果打压倚红楼,这可与之前不同,之前倚红楼的情报由寿宁候提供,咱们对那倚红楼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针对性的计划一个接着一个,自是顺利无比。但现在,咱们对倚红楼可是一无所知,打压的难度只怕会成倍增加,而且,明中信现在诸事缠身,也不会如之前般那般尽力,具体操作也只能自己二人去,说不定会出现更加坏的情况。到时,可就后悔莫急了!
究竟要如何呢?如何选择呢?石文义一阵头大。
相比之下,张采却是洒脱多了,他也只是担心一个语嫣和环采阁,关心语嫣,是因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担心环采阁是因为那位兄弟与小倩。如果语嫣没事,环采阁没事,他也不会太过多想,至于倚红楼,关闭与否关他鸟事,所以,想通之后,他眼巴巴望着石文义,等着石文义拿主意。
石文义看看张采那副模样,多年兄弟,眼神中就能看出,这家伙只关心语嫣与环采阁,至于倚红楼,他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己与中信商量吧!
“中信,其中有何差别呢?”石文义没有立刻下结论,只是看着明中信问道。
明中信微微一笑,“如果想要将倚红楼打压下去,咱们就得下一盘很大的棋,需得精心布局,多方配合,利用咱们的最强力量争取一击致命,这样才能打倒它,而且,这倚红楼背后的主人的势力如何,咱们也得探查清楚,以做到知已知彼,如此才能制定出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否则,也只是纸上谈兵,最终,杀虎不成反被虎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啊,这可是一个长期工程,绝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办成的!”石文义点头同意,“那只是保住环采阁呢?”
“那样的话就简单了!咱们只需要推出更加精细的服务、更加耀人眼球的表演,自会将人吸引回来!那样的话,倚红楼也无法奈何咱们!”
“那满春院等青楼联盟呢?”石文义一皱眉。
“青楼联盟?”明中信诡异一笑,反问道,“咱们现在还需要担心他们吗?”
啊!石文义与张采傻了一般,盯着明中信,一脸的不可思议,明中信这意思是,不管满春院它们了?
明中信轻轻茗一品茶,看着傻呆呆的二人,瞅了一眼,“行了,别这样一副表情,好像我对不起你们似的,想想,咱们当初为何联络他们?”
石文义与张采低头思索,是啊!当初,咱们是想要打垮倚红楼,而且有些买卖环采阁无法插手,所以才联络满春院等青楼,组成青楼联盟,联合打击倚红楼。但是,他们还是不明白,这与现在的局势有何联系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看向明中信。
明中信一看,心下明白,这二位还是没想通,他们实际上是掉入了一个怪圈,其实也就是受了定式思维的影响。看来,还得再点拨一下了。
“唉!”明中信轻叹一声,“你们说,咱们与环采阁是一家,还是与满春院等青楼联盟是一家?”
“当然是与环采阁是一家!”这下,张采反应过来,迅速回道。
而石文义显然想得更深,眼前一亮,看着明中信,问道,“你是说,咱们根本不用管满春院?”
“不错,该给他们的利益,已经给了,该他们享受的,已经享受了,环采阁传授了他们如此多的技艺方法,应该没有亏待他们吧?”明中信点头笑道。
石文义眼睛更亮,一丝明悟出现在心中,接茬分析道,“不错,咱们对满春院等青楼已经仁至义尽,根本不用担心他们,如果咱们现在抛弃他们,相信,他们也没什么可以埋怨的,毕竟他们根本就没有付出什么,就获得了极大的利益,相当于是空手套白狼,相反,咱们还付出了精力、人力、物力支持他们,带领他们打倒了倚红楼,将其份额瓜分,他们应该感谢咱们!”
明中信点点头,看着石文义,静待他的分析。
“而且,现在咱们环采阁与倚红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相反,满春院等青楼却与他们利益纠葛不清,那些市场份额根本就是他们在相争,与咱何干!”石文义越说越兴奋。“再有,咱们现在对倚红楼背后的主人一无所知,谁知人家在朝中有什么靠山,如果咱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捅了马蜂窝,那可就坏了!”
“还有,不要忘记了,咱们的初衷可只是让寿宁候从青楼之中脱身而出啊!”明中信笑着补充道。
“对啊!现在,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多此一举!树此强敌!再加上,寿宁候也已经脱身,很是领情,咱们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倒不如咱们借此机会,退出京师青楼之争,让他们去狗咬狗!”张采现在也反应过来,对此,自是乐见其成。
“哟,终于说了句人话啊!”明中信调笑道。
张采翻个白眼,不屑地看看明中信,一撇嘴,不再理会他。
“再有,没有中信主持大局,咱们也没那底气与倚红楼相争啊!倒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石文义望着明中信,眼中发亮,摇头失笑,经过明中信一番点拨,心思为之透亮,想想,自己之前还那般纠结,无法下决断,真是庸人自扰啊!
一番分析之后,情势极其明了,石文义自是有了决断。
“好了,既然如此,咱们就不管倚红楼了,只需将环采阁做大做强即可!”石文义笑着下了决定。
“好,就如此定了!”明中信点头认可。
“中信,中信!”一阵喊声从后堂传来。
明中信一惊,族兄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惊慌,回身望去。
却只见明中远满面惊慌地冲到近前。
“中信,快去看看吧!那朱寿快将你那卧房拆掉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转轮殿惊变()
“什么?朱寿将卧房拆掉了?”明中信心中一惊,难道他出来了?但时间没到啊?他摇头表示不解。
而旁边的石文义与张采却是面面相觑,居然有人要抓明中信的卧房,这可是天大的奇事,得去看看热闹!
“是啊!快去看看吧!”明中远满面焦急。
明中信站起身形直奔后宅。
石文义与张采待要跟去,猛然间一激灵,朱寿?这是何人?此前未曾听明中信提及啊!还是国姓?难道是皇亲国戚?但细想之下,皇亲国戚他们了解啊,并未有朱寿这一号人啊!
心中虽然惊诧,但既然明宅出事,他们二位自是责无旁贷,站起身形紧随其后而去。
待众人来到明中信卧房之时,却只见那朱寿正在翻箱倒柜,将墙壁旁边的一应家具尽数清理,时不时还用耳朵贴在墙壁之上敲击听声音。
咦!明中信一皱眉,却只见朱寿身上紫气一闪一闪,细看之下,他居然身有紫气萦绕,这是何故?
随即,明中信神识一动,瞬间扫向朱寿全身。
哟,怎么是这位?明中信身后的石文义与张采跳过明中信,看向朱寿,想知晓这朱寿是何许样人。
却是一见朱寿,二人激灵灵打个冷颤,瞬间回忆起牟斌向他们说的话,这位怎么又来了明宅?还登堂入室?难道这位与明中信的关系这般亲密了?不由得,二人惊诧地望向明中信。
此时,明中信也已经细查完毕。
哦!朱寿身体未曾有任何损伤,明中信暗暗松了口气。
“朱寿,你在干嘛?”明中信看着笨拙地检查的朱寿,笑了,喊道。
“哦,我在找密室啊!”朱寿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明中信笑着打消他的念头。
“真的?”朱寿回过头来看着明中信,满眼的怀疑。
密室?二人的对话中还有什么密室?难道这朱寿居然知晓明中信的密室?石文义与张采心下大惊,明中信居然让这“朱寿”知晓他有密室?中信可真是不知死活啊!不由得,二人将担心的眼神投向明中信。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想进去,我自会带你进去,你就不要打了,找不到的!”明中信宠溺地一笑。
朱寿看着明中信,一脸的失望,回头看看空空如也的墙壁,本来,自己还想凭自己的本事找找,现在一听明中信此言,确实,人家那般隐秘的密室如果被自己轻松找到,还怎么称之为密室呢?
朱寿长叹一声,停止了找寻工作,拍拍手,回身来到明中信面前。
“你答应的啊!一定得再带我进去!”朱寿望着明中信确认道。
“当然!”明中信笑着拍拍他的脑袋。
旁边的石文义与张采一见明中信如此随意地拍着朱寿的头颅,心脏差点骤停,大爷,您知晓这位是什么身份,居然如此轻松地对待,如果被宫里那位知晓,只怕你的头十次都不够砍的啊!
然而,令他们惊奇的是,那朱寿对于明中信随意的行为居然并不反感,只是怪责的眼神看了明中信一眼,也就任由他施为了!
“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明中信有些好奇地看着朱寿。
毕竟,那兵家空间能够任由自己心意设定,象那些学员,自己就设定了呆在其中两个时辰,如果不到设定时间,或者不经过自己同意,是绝对不会自由进出的!而如今自己明明已经设定了让朱寿在其中练习一个时辰,现在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为何他就能够出来了呢?
如果这兵家空间不由自己控制,这可真的就是隐患了,必须赶紧找出缘由,否则自己还真的不敢再随意让学员们在其中演武了!
朱寿大概也感觉到了明中信语气中的郑重,望着他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看了一会儿典籍之后,无聊之下,推门想要出典籍室,但却推不动,一时心急,想着回到你的房中,突然,就出来了,但再想进去,却又再也进不去了!”
什么?想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出来了?明中信心中一惊,不自觉得双目冒出金光。
“你?”朱寿一见之下,迅速退后一步,惊惧地望着明中信。
哦!明中信迅速反应过来,收敛眼中金光。
“你那是,那是什么?”朱寿指着明中信的眼睛,有些惊诧地问道。
明中信和蔼地一笑,解释道,“我这就是练功大成之后的效果!以后,你也会如此的!”
哦!一听是练功之后的效果,朱寿双目泛光,眼中的兴趣大大增加。
“其他你没做什么吧?”揭过此事,明中信向朱寿继续追问道。
“没有啊!”朱寿仔细回想之后,摇摇头。
“哦,好了,既然出来了,那咱们就去前厅用些茶点吧!”明中信看看朱寿,笑道。
“那秘室?”朱寿环视一下卧房,眼中充满失落。
“下次来了再进去练习吧!”明中信拍拍他的肩膀,“这几本书你先拿回去看!”
说着,明中信从怀中取出几本小册子,递给朱寿。
朱寿接过一看,惊喜地望向明中信,“哟,这不是典籍室内的兵书吗?”
“不错,你先拿回去研习,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明中信点头。
“好!”朱寿也不客气,将兵书揣入怀中。
石文义与张采却在旁边无语了,之前自己二人不知这朱寿的身份,还对明中信如此宠溺于他感到有些不解,但现在知晓朱寿身份后,见明中信如此待他,却是那般的心惊胆颤,深怕出什么问题!看来,得找机会提醒一下明中信了!否则,这般下去,他哪天死的都不知晓!
众人回到前厅,用过一番茶点之后。
朱寿见天色不早,向明中信告辞而去。
石文义与张采、李玉却赖在明宅,要吃晚膳,毕竟,他们来此之前根本未曾用膳,尤其是在听到明中信居然为刘大夏等人亲自下厨之后,更是口水直流,死皮赖脸要求明中信不能区别对待,要求他为他们的肚子做点补偿。
无奈,明中信只好下厨弄了几个小菜。
三人吃得是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饭后,三人在那儿抱着肚皮直哼哼,吃得太猛,现在后遗症发作,动都不想动了。
明中信好笑地令人煮了消食汤,三人喝了之后才好点。
“中信啊!你与那朱寿到底是什么交情?”石文义问道。
一提朱寿,张采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在那儿听着明中信的回答。
“朱寿?什么关系?”明中信笑笑,看着石文义,“说吧,石大哥,你有什么话就明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脚。”
“这?”石文义看看张采,一皱眉,说不说呢?
张采微微摇头,示意还不能说。
但想及后果,石文义陷入了纠结之中。不说,对不起他们的交情,说,又怕牟斌怪罪!太纠结了!
明中信一看,哦,这是有事,但又不好说。
“行了,石大哥,不用纠结了!如果难为,咱就不说了。反正,我与那朱寿只是投缘,也没什么利益关系,我只是看他顺眼而已,他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我们是君子之交,不要想得太多了。”明中信安慰道。
一听明中信如此说,张采在旁出了口气,显然他还是倾向于不告诉明中信。
望着明中信,石文义几次三番想要告知那朱寿的身份,但话到嘴边的话还是无法说出口。
最后,长叹一声,“中信啊,希望今后你不要怪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罪石大哥,石大哥既然不想说,必然有不想说的理由!”明中信笑道。
“但你记住,这朱寿相交可以,但你的事还是少让他知道为好!记住,切不可向他交出一片真心啊!”最终,石文义还是劝了一句。
明中信笑笑,石大哥还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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