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楼主真是好记性,不久前还派出你摘星楼的高手潜入本王的府中偷窃东西,现在本王站在你的面前却不认得本王真是好笑!”
周正左一口本王右一口本王的,听的拓跋盗心里面也是咕咕囔囔的谁知道你是什么王?现在拓跋盗的脑子里面满心思都是怎么活下去,哪里有心思来考虑什么王什么王的问题。
拓跋盗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的周正不由的朝着关二爷看去,关羽见到周正的眼神一看就懂,那意思分明就是给拓跋盗一点提醒,当即关羽开口说道:“某家的主公乃是天子亲封的岐王,拓跋盗你可听懂了?”
关羽朝着拓跋盗一声大喊,将坐在椅子上的拓跋盗吓了个半死,浑身抖个不停深怕被杀了一般。
不过关羽的这一声大喊多多少少还是起了那么一点作用,总算让拓跋盗知道他面前所坐着的俊美少年是周正。
“如何,拓跋楼主现在可知道本王是谁了?”堂堂摘星楼楼主变成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周正不知道该说他拓跋盗天生是软骨头,还是做人有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留自己的小命?
岐王二字传入拓跋盗的耳中,原先颤颤巍巍的拓跋盗顿时安静下来,朝着周正看了一眼,此时拓跋盗不再颤颤巍巍的样子,反而更像是一方霸主。
虽然穿着无比凌乱,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但是双眼却是极为有神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气息从拓跋盗那脏兮兮的身上出现,平静下来的拓跋盗看着周正显得无比淡然。
“原来是岐王殿下,本。。。。。。我现在倒是知道岐王殿下的目的是什么了,无非就是想要知道是谁指使我派人前来偷殿下的人皇剑。”
知道面前坐的是周正后,拓跋盗反而显的平静下来,显然认为他手中所掌握的信息足以保他一命,不然又岂会如此自信。
看到拓跋盗的样子,周正不免的有些怀疑此前拓跋盗贪生怕死的样子,是不是装的和现在的样子简直是截然相反,之前所做的样子无非是为了弄清楚情况从而显得贪生怕死,再从中找到一些漏洞,若真是这样这拓跋盗的城府倒是深的很。
“拓跋楼主不愧是做过楼主的人,本王的心思一猜就中,怎么样现在能告诉本王是谁指使你派人偷本王的宝贝?”躺在椅子上面,周正漫不经心的看着拓跋盗。
听见周正的话,拓跋盗面露苦笑:“呵呵,合着我拓跋盗在别人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可堪一用的棋子而已!”
放声大笑三声之后,拓跋盗双眼放光的看着周正说道:“岐王殿下,有些事情不是您适合知道的,如果岐王殿下能够拿来陛下对我拓跋盗的的赦令,我拓跋盗自然知无不言!”
看见拓跋盗此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周正的心中突然升起“装逼犯”这三个字,虽然对于拓跋盗的话有些好奇或者是震惊。
堂堂江湖顶级势力之一的摘星楼楼主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说他不过是被推上前台的棋子,但是你拓跋盗是不是棋子关本王什么事?本王只想知道是谁指使你而已。
看着拓跋盗面带笑容的样子,周正一阵反胃。妈的到底你是王爷还我是王爷,都这种样子还想仗着一点小秘密和本王谈条件。
“二爷,拖出去斩了吧!”周正淡淡的看着拓跋盗说道。
说完关羽大步一跨朝着拓跋盗走去,将惊呆了的拓跋盗随手一抓,宛如抓小鸡一般朝着外面拖去。
“殿下。。。。。。殿下,王爷,别杀了小人,小人立马告诉是谁吩咐小人这么做的!”被关羽拖在地上的拓跋盗顿时慌忙的喊道,此前一副淡然的模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拓跋盗的心里,只要自己说自己不过是个棋子,身上有大秘密基本上就算是有和周正谈判的条件,或许能留下自己的小命,谁知道本来在拓跋盗眼中应该按套路出牌的周正,完全没有按照套路出牌的样子,直接吩咐那青袍男子将自己斩了,情急之下拓跋盗只好大声喊出来,愿意配合。
看着拓跋盗大喊大叫愿意配合,生怕被关羽拖出去杀了的样子,周正便越发的看不起这种软骨头,跟本王谈条件你要是好好的说出来,本王自然愿意废了你的功夫后再给你拓跋盗一条小命。
不配合?还不如杀了,反正自己身边有关二爷这么一个高手,到时候就是你拓跋盗死了也不过是再多花一点时间从摘星楼其他知情者的手中逼问而已,先给你拓跋盗一个机会不过是看在你拓跋盗是摘星楼楼主的面子上而已。
“哦,拓跋楼主现在可愿意说了?”周正“生怕”拓跋盗不愿意说,又特意问了一遍。
“说,说,说小人愿意如实交代。”被吓破胆后,拓跋盗急声说道,生怕说的慢了再一次被拖出去。
站在周正后面的妙梨,看着此刻拓跋盗的样子神色越发冷漠。
“那拓跋楼主可愿告诉本王,到底是谁指使你拓跋楼主来偷本王的宝贝的?”
“是殷州商家,摘星楼是殷州商家的一枚棋子,前不久殷州商家派人前来命令小人要不惜一切代价,派出楼中高手来殿下这里偷一柄神剑,可小人哪里知道殿下这里有高手坐镇,若是知道小人又岂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偷殿下的东西,实在是迫于商家的命令不得不执行啊殿下!”说完拓跋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周正。
第一百三十四章血海深仇()
话音清脆入耳,如同珠玉落入盘中的声音一般无比清脆,待周正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妙梨后,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合着刚才自己这些话全部被妙梨给听到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妙梨周正顿时有一种想要捂起额头的心思,刚才讲了那么多周正一直以为妙梨没有站在自己的后面,毕竟关羽来的时候很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讲,在周正看来在这个时候妙梨应该很配合的避开才对,谁知道自己讲了半天,这些话全部被妙梨听了进去,全然忘记刚开始的时候周正还让妙梨给拓跋盗看座!
看着身后的妙梨,周正又看了看关羽那神情分明就是问关羽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身后一直站着个人?
周正这眼神被关羽看见后,关羽也是有些无奈,您是主公啊!您不说出来我这个做手下的说出来干什么?
这才发现自己说了半天的秘密全部都被妙梨听了过去,周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光顾着自己的过失,却没有注意到妙梨此刻的神色。
见妙梨要让拓跋盗再活上一点时间,周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妙梨要这么做,但是还是决定按照妙梨的说法来。
“既然妙梨说了,本王不介意答应,不过本王想要知道妙梨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这些天同妙梨呆在一起,周正发现妙梨其实是一个知进退的人,两人之间的关系止乎于礼没什么矛盾,因此在面临此刻妙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周正倒是没有动什么杀机,不过一些该弥补的地方周正还在想该怎么弥补。
另一边妙梨得到周正的同意之后,缓缓向前走来面带嘲讽的朝着拓跋盗说道:“不知道拓跋楼主可还认得某家?”
心知自己必死无疑的拓跋盗此刻淡淡的看着妙梨,心无波澜虽然知道是眼前的这个侍女让他呼吸空气的时间多上一些,但是能多呼吸一会留念一下这繁华世间也总是好的。
看着妙梨的面孔,拓跋盗总是感觉有些熟悉,从见到妙梨的第一眼拓跋盗便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不知道这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看着拓跋盗迷茫的样子,妙梨的神色愈发平静,平静的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树欲静而风不止,站在一旁的周正便是傻子此刻也是能够看出妙梨似乎同拓跋盗之间有什么莫大的恩怨。
“呵呵,拓跋楼主正是好忘性,那某家就好好的提示一下,十五年前摘星楼妙家惨遭灭门一事,拓跋楼主可还曾记得?”妙梨不由得的哼道,神情从此前的平静变得恨不能将拓跋盗生吃活剥一般。
周正懂了,怪不得妙梨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原来这拓跋盗不是什么好东西,十五年前灭了妙家满门,估计妙梨应当是死里逃生,如今看见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又岂会白白放过?
知晓这个后,周正顿时决定不插手妙梨的报仇,反正拓跋盗都是要死,死在关羽或者妙梨的手上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呵。。。。。。。。。。哈哈哈?”拓跋盗听着妙梨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双手抱头仰天大笑后有蹲了起来,宛若一个疯子。
“连你也认为是我拓跋盗干的,可是谁又知道当时我拓跋盗哪里有那样的实力?”大笑之后拓跋盗的身姿愈发挺直好似放下了什么一般。
“没想到在临死前却还能够见到恩师的后人,我拓跋盗也算是死有所得。”说完这话拓跋盗看向妙梨的目光越发和蔼。搞的周正认为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哼,拓跋盗当年是祖爷爷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又教你习我妙氏一族的武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说道最后妙梨声音越来越大手中的剑也是抵在拓跋盗的胸前。
“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呵”看着胸前明晃晃的宝剑,拓跋盗面带苦笑。
“如果不将你妙氏满门灭杀,在某些人眼中我拓跋盗可没有资格当这个摘星楼楼主啊!”
拓跋盗的一番话语,开始为十五年前的事情揭开一丝面纱,似乎当年有其他势力插手其中。
听了拓跋盗的话,周正不由得的问道:“可是商家?”既然拓跋盗说他不过是商家手中的一枚棋子,那么当年出手的必然是商家,不然又怎么可能轮到他拓跋盗当摘星楼楼主。
“不错正是商家,摘星楼之人皆擅长轻功在商家看来若是能将摘星楼收入囊中,必然可以为他们增添不少助力,因此当年妙家才被灭了满门,从而让我拓跋盗成了摘星楼的楼主。”
“那你呢?拓跋盗你就是再辩解也没有用,我妙家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祖爷爷收你为关门弟子带你不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勾结外人灭我妙家满门,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人!”
听着拓跋盗的话,妙梨愈发激动看向拓跋盗的目光也只剩下仇恨,周正不难想出十五年前妙梨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活了下来,或许在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屠杀而没有任何的反抗力,当时的妙梨是多么的无力。
等自己长大之后,摘星楼早已被拓跋盗掌握个七七八八,距离报仇越发的遥远,或许遥远到妙梨已经放弃报仇,但是现在报仇的机会再一次的出现在妙梨的眼前,只要将手中的剑轻轻朝前一送,便可插入拓跋盗的心脏,血海深仇一息可报。
拓跋盗看着胸口的长剑,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下场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似乎只有鲜血才能洗刷当年的罪恶。
良久之后,长剑依旧放在拓跋盗的面前没有任何动静,妙梨眼中的怒火虽然存在但是却冷静了许多。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商家是怎么和你勾结到一起的,都给某家讲清楚了,不然某家手中的剑可不是吃素的!”
杀一个拓跋盗远远不够解恨,唯有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出手灭了她妙氏一族,才能够真正的报仇雪恨!
第一百三十五章末路(上)()
“你可还记得妙成天,那个被逐出妙家的秒成天?”盯着妙梨充满愤恨的眼神,拓跋盗说道。
妙梨被拓跋盗一点就透,随即问道:“难不成,妙成天那个败类参与其中?”
“不错,正是你那个败类二叔!”
随着拓跋盗的描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宛如画卷一般缓缓的展开。
十五年前妙家一直都掌握着摘星楼的一切,那个时候的摘星楼风评比现在拓跋盗所掌握的摘星楼好上许多,所谓“盗亦有道”妙家所掌控的摘星楼不被金钱所诱惑,一切都有着自己的准则,穷者不盗、为善者不盗、为官清正廉洁者不盗。
这三不盗让摘星楼在江湖有着卓越的名声,不为金钱折腰更是摘星楼的楼训,因此摘星楼所接的活都是针对一些名声不好,为富不仁之人,江湖上面愿意找摘星楼的侠客多的是,良好的名誉为摘星楼攒下不少的钱财和人情。
妙成天作为妙家的二代弟子,显得和其他人不同纵情声色,一切都是为了金钱从而显得不择手段,最后被妙成空逐出家门,妙成天被逐出家门自然心生怨恨,最后同商家搞到一起。
而被妙成空养大的拓跋盗此时新婚不久,妻子也是怀有身孕一家人和和美美生活也是过的十分美满,从一个被抛弃在路边的孤儿变成一方大佬的关门弟子,如今又是成家拓跋盗的人生算是美满,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原先的生活开始离开拓跋盗。
“那一天妙成天突然找上门来,他妙成天纵然是被老师逐出家门但是依旧是妙家的人,我拓跋盗自然是好心好意的招待,但是谁又知道他妙成天竟然会给我下毒!”说道这里拓跋盗的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的愤恨。
“你说这一切都是妙成天在后面策划的,但是又怎么能让某家相信?”所谓空口无凭说的便是这个,光是拓跋盗一人之言又岂能让妙梨轻轻松松的相信灭门之仇和拓跋盗没有太大的关联!
看着妙梨的反应,拓跋盗也是在预料之中随即拓跋盗苦笑道:“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既然妙梨姑娘逃过当年只是,拓某实在是不信这些年妙梨姑娘没有打听过和拓某想管的事情,不知这些年妙梨姑娘可曾查探到拓某一家人都在那里?”
拓跋盗的话让妙梨略微一愣,说实话这些年妙梨收集不少关于拓跋盗的情报,这些情报中的确没有任何有关拓跋盗妻儿的消息,显然应当是有人将拓跋盗的妻儿隐藏了起来。
“呵呵,看妙梨姑娘的眼神应当是的确没有拓某妻儿的消息。”见妙梨没有任何的反应,拓跋盗眼中的神色也是暗淡下来。
“哼,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被你拓跋盗隐藏了起来!”
这个时候就是站在一旁的周正也发现其中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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