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军是悍勇,徐晃也是将才。”沮授没有否定,却也喜上眉梢地说:“就算如此,刘备军的败亡是迟早的事,我军五倍于刘备军,今天就是耗也要耗死他徐晃。”
就在双方主将的注视中,袁军终于打破了徐晃布下的第一条防线。就是区区数步间,两军就伏尸两千,双方伤亡相若,而杀戳才刚刚开始。
“高将军,何不试试投石机?他们的盾牌能挡住箭矢,我就不相信能挡住石块。”看着进展并不顺利的战况,沮授恶狠狠地向高览建议着。
“可以,不过两军胶着,只怕会砸到己方将士。”高览也觉投石机可能建功,不过怕误伤。
“无妨,抛远点,瞄准点,就不会砸到将士们。”沮授冷笑连连说:“我倒要看看他徐晃怎么破?这下该绝望了吧!”
“好!”高览也是果决之辈,只要能取得战斗的胜利,手段不重要,就算有点误伤也在可以接受的。高览和沮授一合计,就命人从城外推来了笨重的投石机。
“投石机!”徐晃远远看见了袁军阵中推出的投石机,不由心中一沉,咬了咬牙,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亲卫何在?去传樊大人前来。”徐晃一摆手中的宣花大斧,让亲卫去叫樊刚过来议事。
樊刚正在后方安排安抚民众,听见前方杀声震天,也是心急不已,看见徐晃的亲卫过来传令,一点也没有耽搁就来到徐晃面前。
“樊大人,这里暂由你指挥,我去废了袁军的投石机。”徐晃也没磨叽,直接了断地说:“不毁袁军的投石机,我军无法久守。”
“公明将军,你是三军主将,而袁军有十几台投石机,又有重兵把守,还有无数弓箭手虎视眈眈。”樊刚没有反对,只是据实而言,其意还是劝徐晃不要轻易历险。
“我知道。”徐晃笑了笑说:“樊大人,万一我回不来了,这里一切都由你作主。”
“公明将军,我在这里等你归来。”樊刚面对徐晃如此信任,也不劝徐晃,而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中山郡不能没有你,让你我联手治理中山郡。”
“好!”徐晃一抬手中的宣花大斧,带领着仅存的三百余名亲卫冲出了阵,阵前的袁军根本挡不住如猛虎出山的徐晃。
徐晃三两斧就冲出了两军混战地带,驾马向推至两军阵前中间的投石机,还没靠近任何一台投石机,就遭到了重点阻击和弓箭手的远程打击。
“想毁我投名机!”沮授万万没想到投石机会引来徐晃亲自出阵,兴奋之余在马背上大喊大叫:“砍死他,射死他!赏千金,官升三级!”
“死开!”徐晃无视箭雨,全力全开之下,手中宣花大斧带着咆哮,劈出了一柄又一柄由内气凝聚成的巨斧,纷纷砍向密密麻麻的袁军。
“啊!”
“呀!”随着巨斧的轰击,袁军发出了无数的惨叫,片刻间就人仰马翻,离徐晃最近的一台投石机就暴露于徐晃眼前。
“驾!”徐晃一夹马,胯下战马会意地人立而起,一个纵步就跃到了投石机前面,徐晃抡得宣花大斧,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巨响,袁军的第一台投石机报废了。
袁军的第一台投石机是摧毁了,可是让徐晃无比心痛的是,就在刚在摧毁投石机的几个呼吸间,徐晃的亲卫就倒下了十几个。有被袁军砍死的,也有被箭矢钉死的,毫无疑问的是都是因为保护主将徐晃而死。
徐晃扫了一眼,顾不上心痛,又朝下一台投石机冲去。袁军的阻击更加激烈,箭雨愈发密集,甚至都已经敌我不分,太有不把徐晃射杀绝不罢休的狠绝。
徐晃依然凭内气外放的修为,全力全开之下无视袁军的箭雨,将手中的宣花大斧抡成了风车状,虎虎生威地向投石机方向杀去。
徐晃的亲卫就无法无视箭雨,稍不留神就被射上一箭。当徐晃毁去袁军第二台投石机,其亲卫又倒下了十几个,还有十几个带伤。
“还能战否?”徐晃强压胸间翻滚的气血,凝神而问众亲卫。
“战!战!战!”剩下的二百余名亲卫皆高声应之,头顶的云气也随之沸腾,这支亲卫终于再次进入超精锐状态,与奇迹般的军魂状态只是一步之隔。
这时徐晃的二百余名亲卫就无视袁军的箭雨,还将阻击的袁军如砍瓜切莱一般打退。徐晃也凭亲卫的一波暴发而一连又毁了袁军的三台投石机。
“军魂军团?”沮授如见了鬼一样,对高览说:“上次不是说偶然性的么?怎么徐晃的亲卫这次又进入这种状态?”
“不是军魂状态。”高览也是心惊不已,却表现得十分淡定地说:“不是也被砍死射杀了几个么!军魂状态是抗拒死亡的。再说区区两百余人的军团,就真是军魂军团,也不能左右战局。”
沮授和高览的话还没说完,徐晃率领其亲卫又摧毁了二台投石机。不过让沮授略为松了口气的是,徐晃的亲卫再次倒下了近二十名。
“虽说不是奇迹般的军魂状态,也只是一步之差。真是精锐中的精锐。”高览见场上徐晃及其亲卫的神勇表现,由衷地赞道:“如果徐晃部都是如此,我们也不用打了。”
“别感慨了,任由徐晃这么干下去,十几台投石机也就没了。”沮授可没空赞赏,催促着高览说:“想想办法才行。”
“沮大人放心,徐晃及其亲卫已是强弩之未,待我去会会他,便知虚实。”高览一摆手,掂了掂手中的大斧说:“我基本上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高将军小心!”沮授对徐晃可谓是心有余悸,不由交待着高览说:“多带点兵马!”
“杀!”高览点点头,一举手中大斧,带着一千五百本部亲卫和五百弓箭手出阵,向徐晃杀去。
正如高览所料,徐晃及其亲卫都处于一种强弩之未的虚弱状态。徐晃是修为深厚,可架不住连连全力全开放大招,现在累得差不多要吐血了。
而其二百余名亲卫只是处于压榨生命潜能的暴发状态,并不能持久。人的身体素质决定了一个人战斗力的上限,没有达到军魂状态的素质,就不能承受相应的战斗力状态。其间倒下的二十几个亲卫,并不是战死,而是承受不了暴发带来的压力而亡。
徐晃当然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高览不来,也没打算接着去捣毁投石机。一是自己和部下的身体状态不允许,二是剩下不到一半的投石机在可抗的范围内。
高览一出阵,徐晃率部掉头就走,有徐晃及其部之前神勇的表现,路遇的袁军并不敢拼死阻击,徐晃很快就率领着二百名左右的亲卫回归本阵。
“徐晃,你跑什么?”随尾而来的高览一直跟到了徐晃阵前,以斧遥指徐晃道:“看我破阵!”
高览不等徐晃回话,率先带着一众亲卫冲击着徐晃布下的第二防线。斧起盾破,高览有如摧枯拉朽一般击杀着徐晃部将士,眼看第二道防线摇摇欲破。
高览此举就是想印证下心中的推算,认定徐晃这是肯定不能下场作战。没有挡住高览的大将,就如卢奴城北门一样,徐晃布下的第二道防线定会被高览攻破。
“高览,你欺人太甚!”徐晃眼看着麾下将士一个一个被高览砍死,精心布置的防线被冲得零乱不堪,不由肝胆俱裂,就要拍马扬斧来战高览。
高览不由窃喜,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高览只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引徐晃与自己交手。高览这时有斩杀徐晃的把握和信心。
第511章 ,中山风云(二十七)()
徐晃是内气外放的修为,这不假。张郃知耻而勇,也进入了内气外放的境界。一直不声不响的高览,也进入了这个层次。
同样是内气外放的境界,在徐晃连续奋战之后,高览有把握斩杀徐晃,最少高览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眼看徐晃受激就要来战自己,高览心中难免一阵自以为得计的窃喜。
“公明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代徐晃指挥的樊刚及时劝阻道:“很明显高览是在故意激你,你得大局为重啊!”
徐晃本就是稳重之辈,只不过因为爱兵如子,才被高览激得乱了心神,经樊刚一点醒,即时就反应过来。
徐晃勒住了胯下战马,看了眼糜烂不堪的战线,咬了咬牙,以斧指高览道:“且让你猖獗一时,这笔帐我迟早要找你高览算!”
“徐晃,你还有明天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坚守多久!”高览见徐晃没有上当,不由恨得牙痒痒的甩狠话:“将士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有高览身先士卒,有其亲卫冲锋陷阵,袁军的士气无比高涨。一时之间杀声震天,袁军气势如虹,徐晃精心布置的第二道防线转瞬即破。
满目尽是惨死的麾下将士,徐晃眦眼欲裂,却也只好强忍与高览决一死战的冲动,指挥将士防守着第三条防线。
就在今天,2019年05月25日,星期六,李汝圣同学终于取得毕业证书,嗯,还有两个市人民医院和市中医院的实习期满证明书。毕业就是失业,毕业就得就业。类似如市卫校这样的中专学校,早年就不包分配了。找工作都是八仙过海,各凭关系。
这么说吧,有人还在学校,工作岗位就安排好了。有人就是毕业了,也无法立刻参加工作。人与人从来不一样,每个人的人生也不尽相同。说人人平等,这个社会公平公正,有时就是扯淡。
李汝圣同学现在就处于人生的分岔路口。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李汝圣同学都知道将会有不同的人生。重点是谁都不知道那个方向是通往幸福和快乐,那个方向又是通往痛苦和失败。
人生就是个不断选择的过程,没有假如,也没有推倒重来。往往一个选择将影响或决定以后一个人的一生。面临选择时,就让人不得不慎重。此刻的李汝圣同学就处于如此纠结之中。
现在李汝圣前面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回家,一条是外出闯荡。李汝圣同学内心是想独自去外头闯荡一番。红尘万丈正是少年时,最差也不过是一无所有。年轻不怕失败,更不存在输不起。
直达的客车是一路而去,乘客不上只下的。相对而言可以节省一点时间,不过也贵了五元。一般客车从大江市到小江县只要十元。
李小花习惯性一上车就摆个舒坦的体位闭目养神,一般可以从上车到到达目的地才睁眼。甚至太多数时候真的睡过去了,还睡得挺香。而体位基本上不变。
这不单是现在道路平坦,客车平稳,老司机水平高。还得益于小时候跟父亲练过好几年的功夫有关。
虽说不是多么高深精妙的武学,也就是扎扎马,打打套路拳。可是强身又健体,让李小花得益非浅,最少坐客车就很舒服。
也不知道大巴车走了多久,小花同学觉得耳旁很吵。不由睁开朦胧的双眼。不由呆了,这大巴车还在市区里转悠。
这真是满满的套路呀,不是说好直达的么?不是规定只下不上的么?这满市区的转,这多了的几个乘客,是几个意思?
怪不得好多在汽车站上的乘客在骂骂咧咧。吵得人家闭目而不可能养神。出于素质,胸怀函养,李小花并没有参与泼妇口角的行列。
“司机,你这样搞要不得哈。置满车乘客的利益而不顾。”后座一个老人不忿地说。真是路见不平有人踩,该开口时有人开口。
“就是,就是,你都在市区转悠了快一个钟头啦。走吧走吧。”又有个妇女乘客说。
“咋了?让你们坐免费的市区观光车也有意见?我又不另收费。”司机是个四十几岁的彪形大汉,满脸横肉抖动着轻巧地说。
说穿了不过是为了几块钱的事,这直达车在车站里就收了钱。之后上来的乘客,车费就直接进了司机的口袋。谁叫大巴车出站后就只有司机一个,这家伙应该常常这么干。
“时间就是生命,倘若有急事的呢?我们坐直达不就是为了快点么。”老人心平气和地讲道理。
“这也另外上了好几个客,差不多就得啦,该走啦。”这个妇女也说得在理。
“你们爱坐不坐,恕车费不退。你们管我怎么开,靠!”这司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鸟样说。
这时大巴车还在市区悠哉地转悠着,一点也没有开向小江县方向的意思。
“你什么态度呢?我要投诉你!”老人有点怒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服务态度,还有这样的司机,我要在网上揭发你。”妇女说出了挺潮的话,倒让人刮目相看。
应该说是互联网已经渗进了千家万户,尤其是在手机可以上网的今天,互联网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消费观念。
“呵呵!”这司机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冷笑了几声说:“投诉?可以呀!网上暴光?行啊!”
看来这家伙心中有数,应该是在市汽车站有一定关系,本身又是横蛮之辈,才会如此气焰嚣张。再有背景就不会做老司机。
李小花说过半天也不见人过来,不由抬头一看。一股深深的失望瞬间涌上心头,众人都是一种事不关己,怕惹麻烦上身的表情,龟缩在座位上,没有半点上前帮忙的意思。
这个社会怎么了?人们怎么了?在物质丰富的今天,道德是否反而缺失了。这样物质文明再好再富有又有何意义?人人只是键盘侠,只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动动口,这样好吗?
“你来!”李小花指着司机说,又对周围的乘客说:“你们打下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可以吧。”
老人栽在座位下还在抽搐着,四肢强直,口里吐着白沫伴随着呜呜的声音。司机非常不情愿地与李小在把老人从座位间抬到了通道上。
“你双手挟住老人家的头。”李小花吩咐着司机,一边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了实习老师送给自己作为留念的压舌板,却见司机发愣。
“你不想让老人家死在你车上就听我的。”李小花不无恐吓地说:“老人家是癫痫大发作,弄不好舌头就会被咬破,一切就都晚喽。”
司机一听会死人,连忙双手固定住了老人家的头。李小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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