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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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监国-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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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老婆大人对我的陪伴。

    谢谢楠叔对我的和鼓励。

    谢谢钟兄、多宝兄的每天投票。

    感谢曾、过本书的书友!

    此致。

    王蜀黍。

    官方贴吧:大魔教吧。

    ——

    本书历史完全架空,勿带入史实。

    完整的过去历史我会在需要的时候贴在作品相关里。

    大致背景:

    一曰太古

    天降七皇,裂国七方。

    木上修法,刑名始昌。

    尔后六击,乃有家邦。

    巍巍中原,浩浩汤汤。

    选举九变,皇昊生纲。

    纲戗兄弟,自兹有王。

    二曰虞朝

    纲创大虞,选嗣以立。

    攻灭九夷,广有大地。

    少昊两废,君民生隙。

    孔庚封建,乃传世系。

    宗法无民,王侯私己。

    孔庚既崩,虞无疾继。

    诸侯跋扈,行无道义。

    大国曰淮,尊帝讨逆。

    陶女僖宗,去青山矣。

    柯方公主,自称女帝。

    牝鸡司晨,面首更替。

    生子廪辛,不知父氏。

    衣冠禽兽,再戗兄弟。

    大秦讨之,觊觎。

    生擒廪辛,第一人彘。

    三曰晋朝

    淮圣王子,母系披香。

    谥曰明伯,修律建邦。

    文伯尚儒,武侯开疆。

    约战于屈,韩、梁背盟。

    武侯改道,兼并蒲、杨。

    掠车千乘,怒讨韩、梁。

    韩、梁恐惧,不战而降。

    以干戈故,罪于文宗。

    方才降爵,后又有功。

    武侯既死,追为武公。

    秦夺九鼎,宣公称王。

    秦晋有盟,秦未能守。

    魏氏三阻,伐秦征东。

    兼并八方,犹胜皇纲。

    真肃称帝,大晋开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世上岂有两千石的县令! 上() 
从凤京出发,一路向北,途经太原,便可抵达云中郡。这条路线,在三年前白墨曾与师尊一起徒步走完了全程,此路可览之风物,有许多还让白墨记忆犹新。

    白墨与徐渐二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骑马而不是乘车,后面跟着两队轻骑,一队乃北冥龙孙自刀、剑二宗中选出的精干弟子,甚至有三人同做官之前的徐渐一样,担任着一阁阁主这样的高位;另一队则出自戍守帝宫的禁军,奉帝命前来护送。这些骑士每个人身后都背着大包小裹,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白墨与徐渐的行李,大部分都是干粮和一些用以应急的草药。有这两队轻骑护送,只要不是碰到千人以上的匪徒截击,都足以全身而退。

    徐渐的心情似乎不怎么样,路上一直沉着脸。白墨倒是看得很开,一路东张西望,还哼着小曲儿。

    “徐美人,别总臭着个脸好不好,环视周遭,辽阔无人,不像在凤京时那般喧嚣拥挤,我都想趁着这光景即兴赋诗一首了。”

    徐渐的手紧紧拽着马缰,宛若未闻。在马背上颠簸着的他,实在没心情跟白墨在这扯闲篇。白墨也意他是否有回应,仍旧自顾自的说道:“我呀,有个朋友,醉心于武道,总是想做个游侠儿,羡慕你们这些出自名门大派的弟子,可他并不知道越是名门大派越少侠气,也少游历,既不游也不侠,不知道现在的你、你们,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到国雅派去拜师学武。人呐,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初衷,就像我也差点忘了,我当年又是为什么一心想要做风流名士。”

    “聒噪。”

    徐渐马鞭一甩,宝马嘶鸣,一下字落了白墨等人十来丈的距离,尘土扬在白墨脸上,白墨咳嗽了几声,也抽着马鞭,追了上去。

    “心情不好哇?心情不好你跟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情不好?”

    “你今儿吃了什么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贫嘴?”徐渐皱眉道:“从堂堂九卿变成一个小小的县令,你心情能好?”

    “我心情挺好的,而且,县令是我不是你,你是县丞,比我小一级。”

    白墨瞥了一眼徐渐身后的剑匣。

    “不如咱们趁着这次离京的机会,客串一把游侠儿?沉浮于江湖之中,快意恩仇,想想就很兴奋。”

    “没兴趣。”

    “徐美人啊,你听没听过道祖他老人家说过,功遂身退,天之道也。我干了给韩大夫罗织罪状的腌臜事儿,也算功遂,你的任务虽然没有完成,想必陛下也把新的任务交给了你,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失落的。”

    “你觉得咱们这次贬谪,还有没有机会重回中枢?”

    “当然有。陛下没裁咱们的俸禄,就是信。”

    徐渐颓然道:“我觉得没了。”

    说罢,他再度扬起马鞭。

    白墨暗自摇头,默念了两句“平常心”。他其实比徐渐更需要权柄,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搞清楚,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但他不会因为一时的贬谪而气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白墨心中,这次的贬谪可以说来得正是时候,朝廷如何风起云涌,他们都成了半个局外人,比起原先根基不稳羽翼未丰却要为陛下攻击萧衍这样的权臣,现在离开中枢,反而是本身就可以算是一种福气了。

    不远处,一行车马正原地驻扎,一名老者一直在左右张望,应该是在等人。

    徐渐的坐骑如风一般掠过,那老者叫了一声“徐卫尉”,但没有叫住。白墨路过时,主动停了下来,因为这老者是他的熟人,正是那位半路突然升官的孟惑孟老夫子。

    “孟老先生,别来无恙啊?”

    孟惑满脸堆笑道:“甚好甚好,下官是在等人,白廷尉可别再叫老夫孟先生了,实在受不起啊。”

    “孟老先生,你也当官了?”

    “是啊是啊,嘿,本来是去云西县当县令,不知怎的,半路上突然有个驿卒传旨,给老夫升成了郡守。对了,真的特别巧啊,老夫在等的人里也有个姓白的,正是那云西县的新任县令,不知道白廷尉出城时有没有见到他们的车马?”

    白墨闻言之后,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还有个县丞,是姓徐的?”

    “正是如此!白廷尉,你们见过了?他们离这还远不远?唉,老夫最烦的就是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又怕他们路过了不知道老夫就在这里,所以老夫现在虽然累得很,却不敢回马车上休息片刻,真是受罪!那几个下官来了,老夫一定得教教他们在这官场上怎么做人!让自己的上官等得这般辛苦,真是岂有此理!”

    “下官向老大人请教,这官场上,该怎么做人啊?”

    “应该……嗯?”孟惑瞪大了那双老眼,不敢置信地道:“不会吧?难道……那个白县令,就是你?”

    “下官云西县县令白墨,拜见孟老大人。”

    孟惑怔了怔,又道:“刚才过去那个……徐卫尉……啊不,难道,他就是徐县丞?”

    “老大人好眼力。”

    “咳咳。”

    孟惑的气质陡然一边,收敛了方才近乎阿谀的笑意,眼神中满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之情:“嗯,不错不错,你们来得还算及时。不过那徐小子就差点意思了,见了本郡守,怎的不知过来拜见?”

    “哈哈,行来他心情不太好,毕竟陡遭贬谪,心气还没过来,还请老大人海涵呐。”

    “哼,不跟他一般见识。”

    孟惑负手而立,胡须飘飘,目光中带着饱经风霜的深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慨然正气,若旁人见了,定会称赞一声:瞧这老大人的一身风骨!

    “收拾行囊,上路!”

    白墨见孟惑精神饱满,哈哈大笑道:“走嘞!”

    两队轻骑与孟惑的车马汇合,行得更慢了。徐渐已不知道超了他们多远,早已看不到踪影。(。)【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世上岂有两千石的县令! 下() 
徐渐自出凤京起,心头便涌现出一股阴霾。他开始着手攻击太仆汪道明时,设想过许多情况,唯独没有料到萧衍之用了一句话便将自己打回了原型,而陛下却连一句抗辩都没有说出口。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此例一出,未来还有谁敢为真正的天子效犬马之劳?用粗俗一点的话讲,作为老大连自己的小弟都罩不住,未来还会有谁来投你?

    而且,现在陛下的身体情况还不太好。

    难道这大晋的江山,真要二世而终了么?

    他相信陛下保留了自己的俸禄,是期待有朝一日可以有机会让自己东山再起,重归中枢,但这是建立在萧衍不干预的情况下,问题是,可能吗?萧衍可能不就着这个机会痛打落水狗吗?白墨跟自己的确根基太浅,在九卿的任上才干了一个多月,但好歹是食禄两千石的大员,不可能祈求萧衍把自己当成无关紧要的棋子而无视。

    徐渐的剑匣中,只有王霸、清罡二剑。萧衍的剑匣里,“宝剑”可多着呢。

    座下宝马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徐渐的褌袴,马的耐力其实还比不上人,跑得越来越慢了,到最后无论徐渐如何抽打,都再不肯向前迈进一步。徐渐无奈,跳下了马背,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徐渐坐在道路旁,眼睛向着夕阳,心里正进行着无数复杂而艰难的思考。

    白墨与孟惑的车马队伍追了上来,看到正在发呆的徐渐,他们决定今夜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孟惑笑呵呵的走下马车,远远的对徐渐道:“徐县尉,见到本官怎的不来拜见?”

    徐渐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孟惑气呼呼的就要走上前去呵斥一番,被白墨拽住了衣袖。

    “老大人徐卿自己发发呆吧,他这人就这样,还请老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孟惑笑道:“还是白县令说话中听,那好,老夫堂堂秩一千八百石的郡守,不跟他一般见识。”

    晋国体现中央的权威,凡京官都比理应平级的地方官高出半级。做到郡守,已是地方官的极限,秩一千八百石,郡尉秩比一千八百石,郡丞秩八百石,县令秩五百石,县尉秩比五百石,县丞秩二百石。而到京官,位列九卿秩二千石,三公秩五千石,但地方官的好处是能多些油水,享受在辖区中说一不二的快感,因此某些位列九卿的人也想外放个郡守当当。孟惑本来只是去做个县令,却因为白墨跟徐渐贬谪的事儿破格擢升为郡守,可以说是祖坟冒了青烟,也就不奇怪这老家伙为什么如此嘚瑟。

    孟惑一直摆着上官的架子,营寨搭好后,又对白墨语重心长的道:“白小友啊,不是老夫说你,你说你当初一下子就位列九卿,这已耗了多少先辈遗留下来的福泽?怎能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呢?做事太过轻佻张扬,听说没几天就把孔庚孔大人捉了进去,唉,孔家不会饶了你的,这回遭贬,对你来说也许是件好事,以后在官场上可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再犯了以前的错误。”

    白墨微笑道:“老大人教训得是。”

    “没关系,再过二十年,老夫估么着你就历练得差不多了,二十年后,说不定陛下就……额,瞧我这臭嘴,陛下洪福齐天,定能长命百岁,二十年后,说不定太子殿下就能登上大位,执掌,听说你跟太子殿下私交不错,这是你的资本,可也不能因此太过自傲,老夫相信,只要白小友肯好好干,太子登基之后,一定不会忘了你,说不定都不要二十年,只要十多年,你就能回京了。当然官复原职是不可能的,那么大的官你也不会做,只能先在京中当个谏议大夫之类的,再好好磨练磨练。”

    孟惑说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仿佛看透滚滚红尘的智者一般,对白墨谆谆教诲。

    白墨不可置否:“多谢老大人提点,不瞒您说,我们这回左迁至云中郡,乃是因为得罪了大司马大将军。唉,大将军手下的骄兵悍将们估计现在正想活活撕了我俩,这一路,估摸着得来几波刺客啥的呀,愁坏我了。”

    孟惑神色一变,有些紧张的道:“此言当真?老夫知道,上柱国大人手下除了那些扫灭秦国的虎狼之师外,还掌管着皇家的死士,白小友可莫要吓唬老夫。”

    “哪儿能啊,这么大的事儿,下官哪敢跟老大人开玩笑?”

    孟惑闻言,怔仲良久,才道:“怪不得你们带了这么多人扈从……老夫失算了啊,唉,老夫也是头一回做官,家里养不起这么多兵马……这些人都从哪招来得呀?”

    白墨如数家珍地道:“瞧,那边正在给马刷毛的那个,是国雅派剑宗铁卫阁阁主洛剑辉,一身艺业出神入化。”

    铁卫阁阁主洛剑辉,孟惑可是久闻其名,听白墨介绍完了,当下便道:“这么大人物,咋不早些引荐,老夫先去问候……”

    孟惑还没说完,白墨又指了指一直在地上刨洞闻土玩的中年人:“那位是国雅派刀宗坤舆阁阁主马土龙,此人曾在钦天监奉职,专为皇家堪舆风水,后来拜入刀宗,最擅绘制地图、分析土况,风水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这位是个大家啊!老夫早有耳闻,车里那本《云中郡全图》,还有《漠北水流概要》都是他出的。”

    白墨又指了一位正倚着马车打瞌睡的带甲汉子:“那位则是宫里的仪鸾都尉王俊卿,别看这名字取得雅致,当年也是军中排的上的铁汉子,据说前些年平定西南蛮乱,他充先锋立了首功,一人斩级三百余,只是那一战中王俊卿也身负重伤,落下了病根,阴天下雨时旧伤处就会酸痛难忍,故而陛下酌情给了个掌仪仗兵的闲差,不过他手下的甲士们虽是仪仗队,那也都是在军中百里挑一选取的好汉,如果皇宫遭遇匪徒、乱军袭击,他们也是要出去打仗的。”

    孟惑大惊失色:“怎的你们一个县令、一个县尉前去赴任还有禁军护送?老夫身为郡守,却没这待遇?不行,你们两个小年轻不知好歹,老夫不能失了礼数!”

    说罢,孟惑正了正自己的衣冠,一路小跑着走到方才白墨介绍过的人身前,一个接一个的奉承了起来。白墨见着此种光景,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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