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气的手脚发抖,禽兽啊禽兽,果真是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对着娇滴滴手无弱鸡之力的女人都能下此毒手,还能冠冕堂皇义正言辞,果真是恶毒无耻没下限的禽兽哉!!
躺在地上张子清还不动弹了,有本事那他就跟她在这里耗,看谁能耗的过谁。
看张子清赖在地上大有装死装残,死活不肯起的架势,四爷不由眯了眼,沉声恐吓道:“你起不起?爷数三数,三数内要是你还是不肯起,不肯陪爷练两圈,信不信爷再拎你起来再摔你一次?”
闻罢,张子清这才扶着摔痛的老腰,面容扭曲的坐起了身。颤着手慢慢脱掉她的两只花盆底,张子清暗咬牙槽,耍两下不是?不就是跟他耍两下吗,既然他都如此虔诚的邀请了,她不比划两下岂不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自个的良心?
四爷的目光从她小巧玲珑的脚上移开,转向她阴沉扭曲的脸,然后向她递过来了手:“这不就得了?忤逆爷于你又有何好处?不过你不必担心,待会爷会让你三分的。”
张子清权当自个残障了,听不见他的话也看不见他递来的爪子,脱完花盆底后冲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自食其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莽着个脸身子扭向一侧,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四爷不爽了:“还得爷三请五催么?过来,将手搭在爷肩上,跟爷比比脚力,让爷看看让老十三交口称赞的小四嫂究竟有多少本事。放心,爷控制的住力道的,自是伤不了你的。”
张子清眼角扫他一眼,纹丝不动。
四爷恐吓:“张佳氏,你皮又痒了不是?”
张子清一言不发,身子一扭脚一抬,直接一脚丫子蹬在四爷胸口,不就是想试试脚力吗,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让你丫近距离感受一下岂不更好?
四爷猝不及防被踹的倒退了数步。
掌心捂着发痛的胸口,四爷似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住了小会,好一会才慢慢抬起头目光紧盯着前方人,狭长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力道不错,果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着四爷慢慢踱步向她走来,张子清不由目光警惕,全身细胞都开启了戒备装置,不由自主的身子就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四爷眸光暗沉:“看来爷的女人果真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怪爷不好,当初不能明察秋毫,才至让明珠蒙尘,这么多年。”
四爷说的每个字似乎都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张子清将脸撇过,权当自个聋了。
四爷眸光一闪,忽的出拳冲她的面部而去,张子清心下一惊身体已经反射性的做了闪躲动作,拳
风擦着耳边呼啸而过,张子清同一时间重力出拳冲他的太阳穴而去,腿脚也没闲着,一抬脚冲着他的下阴毫不留情的踹去。
四爷身体擦着拳风脚风险险躲过,却是气的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瞧这个女人心狠的,简直就是招招致命招招要他断子绝孙呐!看着四爷难看至极的脸色,张子清难得面上浮上丝愧疚之意,真的不是她故意为之,上辈子恶劣环境下养成的陋习,一出手那绝对就是奔着人家的小命去的,多年的行事准则差不多已经刻在骨子里形成习惯了,这不一旦有人激起她的斗志,她这不是条件反射么?再说了,谁叫他没事闲的蛋疼的要撩拨她,是她逼的么?明明是他丫的自找滴。
四爷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怒:“看来本事还当真不小,下手也实诚,敢情是将爷当做杀父仇人来使劲的不是?来,再给爷来喂两招,爷倒要看看,爷今个能不能死在你手上。”
看四爷瞪着个眼怒火高炽的模样,张子清就开始牙疼,忽闪着大眼欲言又止的看他,希望他能从她那纠结的表情中看出她刚刚行为中的身不由心与不由自主,奈何四爷压根不领情,将她一把推开后,双腿岔开重心前移摆出了个防御的姿势,道:“再喂爷两招试试。”
张子清这回可不敢随心所欲放开手脚来打,每出一拳一脚必定是仔细的避开人身上的各大死穴,唯恐一个不甚,万一四爷防御不当真让她钻了空子击中了死穴,这厮要是当场毙命那还是其次,万一没死的成却是残了,那她就彻底悲剧了,后半生铁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张子清会的就是杀人的活,所以这回要她小心翼翼放不开手脚的纯揍人,纯属是为难她啊。而那边那位四大爷长年累月打熬的身子骨会是吃素的吗?相比处处顾忌而缩手缩脚放不开的张子清,力度强度显然占据优势的四爷,明显在这场比试中渐渐占了主导地位,渐渐的占了上风开始压过张子清一头。
即便张子清身手再灵活,可毕竟女子的体力是没法和身强体健的男人相比的,再加之她身体内的真气也就那么零星子半点,而四爷的攻势又猛又快,使得她不停的跳跃闪躲,这不才小半个时辰过后,张子清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险险躲过四爷发来的攻势后,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举白旗投降。
“爷,妾这回是真的没力气了,妾甘拜下风,您就停下吧……”
四爷一勾拳过来,张子清狼狈闪过,顺道恼恨的给他一撩腿,四爷见过,冷笑:“装什么装,不是还有的力气来攻击爷吗?继续!”
张子清咬牙撑着,抬脚给他肚皮就是一记狠脚,四爷被踢个正着,犹如被撩拨怒的狮子,冲着对面人就扑了上去。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张子清已经是虚脱的不行,四爷的体力却相当的好,不禁让张子清暗恨,当初何苦来哉给他灌下那么多空间水还有那洗精伐髓丹?
四爷的一拳蹭到了她的嫩胳膊,张子清痛的飙泪,丫滴,先前还说让着她,不会伤着她哩,这一小场试炼下来,除了她那张脸完好无缺外,想必她全身上下定是青紫的跟个乌鸡差不了多少了吧?
四爷的又一拳头勾来,张子清再也忍无可忍的仓皇而逃,一路踉跄的跑到圆木柱后躲着,抱紧木柱吼:“让你烦死了!都说我认输认输了,人家都低头服软甘拜下风了,你却还不依不饶!有你这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么!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四爷的眼倏地下就睁大了,跨着大步迅疾冲她而来,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着蓬勃的怒意:“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就在张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爷喘着粗气,掰着手指头阴森森的看着她,恐怖着嗓音大喝:“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在气势凛凛的四爷面前,张子清就如烈日下的黄瓜苗似的瞬间就焉了,蹲在地上,死死抱着木柱子缩着脑袋瑟瑟不敢言。
四爷不依不饶:“聋了吗?爷要你再说一遍试试!”
张子清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死劲的摇头,泪,她说的难道有错么,有错么,瞧他那不依不饶的小心眼的劲,可有半分男人的虚怀若谷心胸宽广?有么,有么有么?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就听头顶一声不容置疑的喝声:“给爷抬起头!”
闻言,张子清不得不颤巍巍的将脑袋抬起,这一抬,瞬间傻眼。
四爷面无表情:“看清楚了么?爷究竟是不是男人?”
张子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上方正朝着抬头方向发展的大……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却只能僵着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脸,机械的将脑袋往木柱后面缩。泪,四大爷你无敌了。
“爷是不是男人?说。”
张子清泪:“是……”
“看清楚了?”
“是……”
“用不用爷让你感受感受?”
“……不用……”
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不满,上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而后声音有些异样的沉声询问:“真的不用?”
张子清抱紧柱子狂摇头。
四爷眯眼看了脚底下那极力往木柱后面缩的女人一眼,然后一脚踢开脚底下的绸裤,就这么裸着强健的躯体朝她走近了一步,然后弯腰拎鸡仔似的将她一把从地上拎起,手握着她的肩膀往木柱上一按,随之压下强劲的男性躯体。
“今天对爷下手毫不留情的,你倒是狠心,嗯?”
四爷俯下/身低垂着头,与张子清几乎是脸对脸的贴着,说话间湿热的气息直扑她的面颊,几乎与她鼻息丝丝纠缠,让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在四爷威吓的眼神下,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爷……”
张子清才颤颤唤了声,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将她往柱子上推紧了些,唇瓣愈发的往她的脸颊上贴近,气息有些不稳,可声音却依旧带着几分狠劲:“武艺不赖,是跟哪个学的?学了多久了?又为何瞒着爷?给爷好好交代清楚。”
“没人交,就那本书,妾自学成才……怕爷嫌妾粗鄙,所以就瞒着爷……”由于四爷的逼迫使得两人的脸颊两两相贴,张子清的唇就贴着四爷的唇角,唇瓣蠕动间就难免会有几次将他的唇角含住,让她着实尴尬。可某人却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挑逗的暧昧,明知道她不想说话,却一个劲的要引着她说话。
“自学成才?如何个自学成才法?你以为爷会信吗?”
张子清不语,四爷就低喝:“说话。”
张子清哭诉:“爷,妾又困又累又饿,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爷就发发慈悲放妾回去吧……赶明妾再跟爷好好说道说道可好?”
四爷摸摸她的后脑勺,叹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还是有几分力气的,却偏偏在爷跟前装相。闲来你也无所事事,留着那几分力气作甚?还不如留着气力多陪陪爷。”
“爷,妾不是……”
“别说爷霸道不怜香惜玉,爷这回让你选,你余下的那点气力是再陪着爷再练上几圈呢还是要陪着爷干点其他的事?”说起干点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将她压紧了些,不用明确点出来,张子清就已经能明显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动的刚硬。
张子清哭丧着脸:“那还是陪爷练上几圈吧。”
四爷一言不发的将她身子翻过背对着他,同时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几下几乎就撕扯殆尽。
张子清惊悚的捂着胸前几块仅存的破布,质问:“爷你要干什么?爷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四爷的双手摸上了她温软的小腹,躯体前倾覆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低下头吻上了她瓷白的颈子,嗓音低哑:“爷怎么不说话不算话了?这么多年了,爷这不深谙你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行事作风吗?你这小女子呐,最为口是心非,虽然嘴里不说想要,可心里边可是想的打紧不是?爷不过顺了你心意顺手推舟罢了,哪里就不算话了?”
张子清泪,四爷绝对是变相的报复她来着。
一手沿着她腰线慢慢抚摸着,一手慢慢下移捻上了她的腿心,张子清已经没力气去阻挡他侵略的步伐,只能瘫着身子任他施为的手撑开她微抿的双腿,而后忽轻忽重的色/情揉捏。
“把手环在柱子上,抱紧了。”
沙哑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可张子清却依旧双手抱胸迟迟不肯依命行事,四爷没那么多耐性,随之抓了她两胳膊强迫性的将两手从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爷贴在她后背的那蓬勃的蠢蠢欲动,张子清颤声哭道:“你这个变态……”
四爷用腿将她两细腿撑开,闻言随口问:“变态为何?”
“你这个大变态!”
四爷将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慢慢退了出来,换做早就蠢蠢欲动等不及的某庞然大物,抵着那温软潮湿处慢慢推了进去。
“好好,你说爷变态爷就是变态,都依你。”揽着那柔软的细腰四爷舒爽的厮磨着,来回推/送了不过十来下,他就发现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软的跟瘫水似的,快要支撑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禁开口低斥道:“怎的这般没用?给爷抱紧了,要是不能让爷今个弄的爽了,信不信爷日后每每都将你拎过来弄上几回?”
张子清只能含泪咬牙的扒着柱子撑着,默默承受着体内炙铁般的巨物来回的厮磨冲/撞,承受着身后男人强悍的进攻挞伐。信,她怎能不信,岂敢不信,这种无耻没下限的雄性闷骚货,背着人当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116
抱着沉睡中的张子清放到了库房隔间的小榻上;四爷散着湿漉漉的辫子;身上松垮挂着一身金黄色绸缎里衣坐在榻边,微倾了身子伸手抚去她贴在脸上的湿发;掌心贴了贴她的额头脸颊;可能感觉有些微凉;眉头不由蹙起。
“爷,可还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待两位主子沐浴完,苏培盛着人将浴桶搬下打扫好布库房后,便轻手轻脚的走近隔间,隔着垂帘小声询问。
“下去着人熬些姜汤过来。”
“嗻,奴才这就吩咐人去熬。”苏培盛应声,轻着手脚悄无声息的退下,仔细将房门关好。
沉睡中的人似受什么困扰;微皱了脸,眉心微折;似乎带了一份戒备两分委屈还有三分埋怨看起来倒是可怜的打紧。四爷的手忍不住抚上了那褶皱的眉心上;安抚似得摩挲了几下似乎想将那其中蕴藉的戒备委屈与埋怨都一一抚平。倒像是有感应般,四爷的安抚仿佛起了作用,眉心的褶皱倒是慢慢下去了几分,可唯独那一分戒备仿佛是与生俱来镌刻在骨子里的执着一般,虽浅淡,却不容动摇,不禁令四爷微微一滞。
以往与四爷同床而寝时,怕自己睡熟无意梦呓会透露出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深藏的秘密,所以张子清大抵是不敢太睡熟的,一般都是一夜浅眠,所以善于伪装的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人查出任何端倪,哪怕是心思深沉目光毒辣的四爷。可现今她的身体自然不比有浓厚真气相护之时,又跟四爷折腾的这么久,本还有些意识的强撑着,可到最后到底没战胜睡魔的侵袭,强撑的意志全线崩塌,彻底失了戒心陷入了深眠之中。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对人其实都存在着防备之心,前世是拜末世所赐,至于今世,身处这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会,这个在她看来如此光怪陆离的世界,她要是不心存警惕那才怪了。清醒时,她会很好的掩饰这种由骨子发出的戒备与淡漠,可此时此刻没了意识设下防线,她那融入骨子里的戒备之心便不免从心底浮上了面容,尽管那一抹戒备很淡,可依旧让四爷捕捉到了端倪。
四爷不由屏气凝神,将身子向她倾近了几许,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紧她面部表情,似乎想要探究出更多的端倪。
当那眉心一折处由淡漠的戒备转而掺杂了些许莫名的哀戚悲恸时,四爷不知为何突然有种目光被刺痛之感,忘了本欲探寻的初衷,手放在她微凉的脸颊上轻拍了拍,唤道:“醒醒,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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