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这真是他们爷做出来的事?
隐约的几道粗重的喘息透过门帘,苏培盛哆嗦了下,恨不得拿棉花塞住自个的耳朵顺道再拿绷带缠上两道,非礼勿听啊。
四爷含着那两片滑嫩的唇轻啜着,覆了层薄汗的身体压低和身下女体贴的亲密无缝,前后蠕动间那软绵的酥乳来回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带给他阵阵的快慰。
拉高了被子将两人覆盖住,滚烫的大手接着抓起一只幼细滑嫩的腿,用力抬高搭在他后背上,让他得以更加方便的厮磨。
“能听到爷说话吗……”四爷含着话呢哝,滚烫的两片唇慢慢下移,于那小巧的下颌上轻咬慢噬,垂下的眼皮打在眼睑留下一道阴影:“你说,你有这个命否?”
似乎也没期望着身下那人回答,他慢慢又将唇上移,再次贴上那两片滑软似蜜的唇,抽/出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舌头趁虚而入,狂势卷了那香滑软腻的丁香小舌,递到自个的口中仔细咂摸品尝着。好一顿咂吮厮磨过后,他半合住的眸里闪过幽暗,逮住那舌尖重重就是一咬。
“你欠爷的。”四爷咕哝着,却仿佛是恋上了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贴着那唇又是一阵唇舌厮磨。
快到佳处,四爷运动越来越快,眯眼见着身下人一张小脸香汗遍布,连发丝都被汗打的湿漉漉的贴在脸颊略显狼狈,心里不由一软,抬手抚着那张濡湿的小脸,伏低了身子低喃在她耳侧:“再忍会,过后给你口水喝。”
语罢,抓着软绵的臀肉手劲一紧,腰杆发力,凶猛的往那腿心处挺送了几十下后,后背肌肉一个贲结,同一时间打了个颤栗,男人这一刻半眯了眼,冷峻的脸上难得带了丝说不出的靡荡,被强自压抑的那快慰的低吟声也似有若无的从他喉间溢出。
待粗喘着瘫□子,他侧过了身将人揽在了怀里,带着湿汗的掌心沿着同样濡湿的美背一路下移,抚过那翘软的臀,一路摸到了那幼细的腿儿,握住一只用力抬高,就势缠到了他的腰间,方便了那物留在那窒息销/魂的密处,由那湿热继续将他层层叠叠缠裹。
喘息了会平复了下呼吸,待心律逐渐趋于平稳后,四爷就这么侧着身定定的看着枕边这人,这不浓不淡的眉,这浓而卷的睫毛,这微微上翘的鼻,还有这粉嘟嘟的唇,就这么一张脸,不是说长得不美,只是他后院之人比之美的何止一二,为何他偏偏就记住了这张脸?那年刚赐给他的时候,这张脸什么模样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他从来就没记得过,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慢慢能记住这张脸的模样了,让他想起最多的就是那双微微一弯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眸子,虽然常常以温驯之态示人,可他就是知道这女人的装相,知道这女人的内里藏奸。
不由的又想起了几件往事,四爷目光复杂的在这张脸上逡巡了片刻,便将自己的脸移近,浓重的呼吸就喷上了眼前人的耳蜗:“爷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你若让爷费了白功,爷就剐了你!你有也得有这命,没有也得给爷整出这命,爷的力气可不是白白相予的,休想从爷这里白讨着便宜。爷的便宜,你可占不起。”
顿了会,又道:“还有,将来你要敢将这事说出去,爷就弄死你。”
语罢,慢慢将脸移开又躺在原处,四爷面无表情的将眼对上了门帘处,声音发沉:“苏培盛,给爷倒杯茶来。”
只听外头苏培盛似怔住似的停了半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声嗻。
提了外头坐在炉上的热水壶,苏培盛小心的掀帘进来,低眉顺眼眼神丝毫不敢乱瞥,就这么盯着自个的脚尖难得还能一路摸索到茶几前,心慌手却不抖的添水倒茶,捯饬着几个杯子来回散着热气,等着茶水差不多温了,这才端着茶水迈着小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他主子跟前。
“爷,茶来了。”
四爷看了他一眼,从被下伸出赤/裸的手臂接过了茶,兀自喝了半杯,然后含了一口,捏着身侧女人的下巴俯了身子就贴了上去,就这么当着苏培盛的面毫不避讳的哺喂了起来。
苏培盛颤着心,手脚却不敢乱颤,只能一个劲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是这个世上瞎聋哑俱全的可怜人。
“再倒一杯来。”
动作间似乎从那盖的严实的寝被里带出了丝甜腻的气息,苏培盛心一颤,忙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嗅觉障碍的可怜人。
死垂着眼接过空杯,苏培盛轻手轻脚的挨到茶几前,又开始捯饬。
这一杯的茶水依旧如法炮制,喝一半,哺喂一半。
接过空杯后的苏培盛没敢走,因为四爷的眼神钉子般的定住了他。
“苏培盛。”
“奴才在。”
四爷看他,目光中带着股逼视:“你说,她有那种命吗?”
苏培盛怔了下,他知道她指的是谁,可他却听不懂他家爷所指的那种命是哪种命?虽是不懂,却并不妨碍他的揣摩上意。
“张格格福泽宏深,自然是有那命的。”
四爷语气转淡:“爷说过她是谁了吗?”
苏培盛噗通跪下:“奴才该死——”
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半晌,方道:“外头的奴才哪去了?”
苏培盛小心斟酌着话:“回爷的话,张格格院里的奴才们见着主子身子不爽利,也都万分担忧,奴才见着他们因忧心着主子的病都无心做活,也就擅自做主让他们去偏殿为主子祈福去了。奴才擅作主张,奴才罪该万死。”内心的宽面条却是直淌,他主子爷做出这等事情,他哪里还敢让那些个奴才在屋前徘徊,赶紧的远远打发了去,否则这要传入第三个人耳中,他们爷绝对能剥了他的皮。
四爷淡淡嗯了声,道:“下去吧。”
苏培盛这才将心放进了肚里:“嗻。”
苏培盛弓着身慢慢退到了帘子外,待那青灰色的软帘再次回归静态,四爷抬手掐了掐女人嫩滑的脸蛋,恨声:“喝足了,该给爷干活了。”说着,翻身而上。
在张子清屋里,四爷留了一日一夜,翌日清晨,简单洗漱了一番后,穿戴完毕,仍旧若无其事的去上朝。只是这次上朝前,四爷却破天荒的留下了他的小跟班苏培盛,着令他就候在张子清的屋前,死死守着,寸步不能离,也不准任何人踏进一步,哪怕是福晋。
对此,后院一干人女人嫉恨的眼都绿了,他们爷走哪带哪的心腹苏培盛,平日就跟四爷的影子一般寸步不离的,现在他们爷竟为了一个区区张子清就将他形影不离的影子给留了下,还特意照看,如此殊荣,足矣见得爷对那位的在乎和重视,如何不让其他女人红了眼?几乎四爷一离开,一干女人们就堵在了张子清的屋前要进去看看那女人究竟死了没,好在四爷临走前留下了话,苏培盛得以拿话堵住这帮女人,将她们统统都挡了回去。
下了朝,四爷脚步不停的往宫外走去,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忽然听到十四的唤声,驻了足回头看去,果真是那十四,手里抱着盒不知个什么东西,边喊着他边快步向他跑来。
“四哥,四哥,你等等我!”
四爷疑惑的看着抱着大盒小盒的老十四,诧异问道:“十四,你这是作何?”
十四上气不接下气,弓着身子好一顿喘,好半会才直起身,冲他埋怨道:“还不是四哥,额娘还以为你今个会过来呢。”
四爷微微一怔,他到了忘了,今个是他请安的日子。
四爷略带歉意:“忙糊涂了,是四哥今个疏忽了。”
“当然额娘也知道你近来公事繁忙,放心吧,额娘没生四哥你的气。”老十四说着将面前几个盒子往他四哥那一塞,道:“听说四哥家的二格格落水了,额娘和大福晋就让我带了些补品给你送来,本想今个你回来到时候顺道给你,谁料今个你没到,那我就只能特意来跑趟腿了。哎呀四哥赶紧拿着,我今个还约了老十去赛马呢,正赶时间呢!”
四爷抱着这些盒子的时候,还在疑惑:“大福晋?”
老十四抹把汗:“实话说,虽然大哥不怎样,可那大福晋人真不赖,听额娘说,她送的可是上了年头的血参,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四哥这人情可欠大了。”
大哥家什么时候和他家这么好了?四爷的疑惑只是一闪即逝,因着心头有事也没再耽搁,嘱咐十四代他谢过额娘后,转身就离开了。
十四摸摸脑门,狐疑的看着他四哥愈行愈远的冷峻身影,低声咕哝着,见鬼了,今个他四哥竟然没训斥他。往常要是听他出去玩耍的话,保管给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更别提他今个还口无遮拦的说大阿哥坏话,放在往日,不将他训个天崩地裂那他爱新觉罗胤禵的名字倒过来写。
今个倒是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真有美人猜到了,上一章设定的情节,其灵感就来自于死神来了。
话说,当年看死神来了,那叫一个神魂颠倒,那叫一个销魂不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看完之后,曾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爷变得疑神疑鬼,走在马路上都要抬头看看,看看头顶处有没有广告牌……
至于张子清这劫能度过与否,想必也没什么悬念了,美人们也心照不宣了,至于生男生女,爷还在纠结,左右为难。
这个事,其实挺难。
、86章
四爷回府的时候连书房都没进直接奔去了张子清屋,看见老实在屋外候着的苏培盛,心就沉了下,却还是问了句:“人醒过没?”
苏培盛苦了脸:“回爷的话,张格格她尚未清醒。”要是人清醒了,他见了爷还不欢天喜地跳着高的道喜,哪里还会在这愁眉苦脸站着不敢大喘气。
第二日了……
四爷心头愈发的沉重,转头对苏培盛吩咐:“爷这里有根大福晋送来的血参,你拿下去让人熬化了,端过来。”
苏培盛眼角余光瞧见桌案上的礼盒,忙道:“奴才这就下去令人去熬。”
四爷掀帘入了屋,见了那人还是安安静静在炕上躺着,某种难言的滋味在心头翻搅。
几个阔步走过去,他俯身以手探了下鼻间,一息尚存。
坐在炕沿上,掌心轻抚着那张微凉的脸,他微微叹息:“没那命吗,张子清?”
半个时辰的功夫,苏培盛端着碗勺小心翼翼的进来,四爷接过,令他退下。
端来的时候血参汤已经让细心的苏培盛捯饬的温热,入口温度刚好,四爷执着白玉勺挖了一勺汤,捏了那位的脸颊就喂了进去,同时眼不离那张脸,微沉着声音说道:“爷还从未伺候过人,你倒能耐,让爷破例何止一回?你得意了是吗?”
那人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犹如玉雕的塑像,美丽却没有温度,没有灵魂。
四爷继续一勺一勺的喂着汤,待一碗血参汤见底,便搁下碗,回头拿拇指抚过她唇角的汤渍。
“你想白占爷的便宜,可爷就偏生跟你耗上了,爷偏不信你张子清是那命薄福浅之人。”
指腹搭上朝服上的盘扣,慢慢的一颗颗解开,四爷眯了眼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庞,眸色阴厉,张子清,没爷的准许,你敢死?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张子清仿佛一个旁观者,在时空的缝隙里观看着她的前世今生。
“妞妞,使劲吃,锅里的饺子还煮着,今天管你吃个够。”
古朴的农村小厨房,灶前摆放着一张小木桌,一个扎着马尾最喜欢将自个装嫩的女人坐在小板凳上,手拿筷子夹着饺子沾了醋就往嘴里送。
她记得这年她二十五岁,刚毕业工作一年,这一天公司休假,她坐车来乡下看望奶奶,然后奶奶高兴的特意从冰箱拿了一大块肉出来,调了一大盆子白菜猪肉陷,包了一大锅的饺子,差点没撑死她,可又不忍拂了奶奶的好意,只能硬着头皮使劲的塞,谁让她先前油嘴滑舌的说最最喜欢奶奶包的白菜猪肉饺子呢?
是的,就是这一年这一日,无端端的天突然黑了,三分钟后天又亮了,可天亮了后什么都变了。
变了,都变了,前一刻还乐呵呵给她煮饺子的奶奶,后一刻面目狰狞的伸着双手想要扑过来吃她,当时的她想,人类是要灭亡了吧……
画面一转,到了一辆登山车上,车上三男两女,她就缩在车座里,惊恐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那群穷追不舍的丧尸群。
“快,快啊雄哥!丧尸就要追上来了!”
“操!你以为我不想快,前面那么路障老子快的了吗!”
“不行,再这么下去咱们全车人都得完蛋!得丢下个人下去引开那恶心的家伙!”
是了是了,这是丧尸病毒爆发刚满一个月,他们车队出去采集物资的时候被丧尸群追的满街跑。
是了是了,就是这一日,那叫雄哥的男人将车里唯二的女人统统赶下了车,美其名为车队作牺牲,实际不过是要她和那个女人做炮灰,好供他们苟延残喘。
后来,那个女人被一个丧失捞住了腿拖入了丧尸群,而她因为跑得快逃过了一命,后来还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个神秘空间。
至于这空间究竟是如何来的,她甚至都感到莫名其妙,不过是跑着跑着跑的口干舌燥跑的眼冒金星,跑的几近力竭之际,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她还当自此见上帝了,谁料无端端的就多了这么个宝贝空间。
自打有了空间,她就陷入一种狂热的搜集物资的狂潮,只要周围她觉得有用的,几乎统统都让她扔进了空间里去。当然早先时候她力量还挺弱,尚没有能力去扫荡那丧尸成群的商场超市,直到后来她从空间里发现了凝气决,慢慢练成了气候有了底气后,这才撒这欢的去超市商场扫荡个底朝天……
画面又是一转,转到了一幅打架斗殴的场景,只见她戴着皮手套拿着根狼牙棒,左挥右舞犹如天神下凡,嘭嘭嘭的敲着丧尸多年脑袋瓜,所过之处犹如无人之地,迅速杀出了一条血路。
“快走!”
“谢谢。”
由于杀得起劲,所以她也没来得及注意那行人,只是隐约的知道那声谢谢源自被护在中间那人,而那人似乎是快不行了,被他的队友扶着紧跟她的身后。后来她才知道,那人是只打不死的小强,那点小伤对他来讲,不过一点毛毛雨。
是了是了,这就是她与金刚小队初识的场景,那时距离丧尸病毒爆发刚满三个月。
在基地闻名遐迩的金刚小队是罗鸣一手建立,据说丧尸病毒刚爆发之时他就激发了内体异能,具有了空间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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