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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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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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这回倒没拿腔,捏着牙签吃了块,待咽下后便将牙签搁下,目光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回头爷遣人给你这边再送些过来。”
张子清听罢迟疑了会,要不要起来行礼谢恩呢?

还未她兀自纠结完,那厢又话锋一转:“爷喜欢喝清淡些的汤。”

张子清惊讶的抬头,四爷灼灼盯视她:“下次别忘了,爷的汤。”

这下她方陡然明白过来,怕是今个桌上那两小的一人一碗汤的喝着,惟独他面前空遛遛的,怕是觉得区别对待心头不快了吧?

想到此,她遂道:“先前没成想皇上会突然造访,所以就单独只准备了两小的汤,等下次,臣妾一定会将皇上的汤准备的妥妥的。”

“造访?”四爷咀嚼着这两字,看着她冷笑。

张子清陡然一个激灵,急忙在脑海中搜寻着先前翠枝填鸭式的教导,遂又改口道:“皇上临幸景阳宫,臣妾没准备周全,误了皇上用膳的雅兴,实乃臣妾之过,望皇上恕罪。”心里唉声叹气,皇宫里头果然规矩大。

四爷冲她淡淡招了招手,张子清只得起身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被他伸手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就踉跄的跌进了他怀里。

将她纤细的双腿紧紧夹在他健壮的双腿之间,四爷环腰搂过她将她禁锢住,一只手则粗暴一扯崩开她旗袍衣领上面两个扣子,然后就在张子清的目瞪口呆中霸道的将手从衣领上方钻进,粗粝的掌心在那娇软的乳峰上摩挲的同时还不咸不淡说道:“何至于这般绞尽脑汁的罗织词句?刚说到哪了,临幸?不会用的话爷来教教你。”

张子清察觉他情绪的不对路,试探的问道:“爷,您生气了?”

四爷揉搓的手一顿,撩起眼皮看她:“怎么不口口声声喊皇上了?”

张子清顿时悟了,原来症结在这。

“其实无论妾身怎么喊您,爷也好,皇上也罢,在妾身心中您始终都是妾身的爷。”她心中不是不腹诽的,怎么几年不见,这四大爷愈发的龟毛了。

果真是对症下药,这话听在四爷耳中果真舒坦熨帖,不过四爷依旧还是有些小脾气的。冷哼了声:“你身体可好些了?都想起来了?”

张子清抬起手想将他的爪子从她的衣服里面掏出来,四爷不善的瞪她一眼,张子清只得识趣的作罢,乖乖答话:“托爷的福,妾身身子无恙了,该记起的也都记起了。”

四爷目光的意味愈发的不善,张子清忙解释道:“爷前些日子那般忙,妾身哪好拿这等小事来叨扰爷?”

“好一个这等小事!”他陡然低喝了一声,道:“这是小事,那不如你来给爷说说,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事?”

不等她出口再说,四爷已经怒了:“既然这么多年将什么都忘了一干二净了,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一辈子在外面晃着就是,还回来故意惹爷的眼作甚!”

张子清想,当她愿意回来不是,也不知是谁那时二话不说,跟土匪似的扛着她就掳进了宫。

四爷依旧咬牙切齿的发着脾气:“爷只当这些年你化了灰,索性早就忘了你,五年多了,爷府里头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哪里还有你张佳子清的位置?你在外头将爷忘得干净,却不知爷如今是九五之尊,天下的美人都任爷来挑选,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不想想你这个时候才回来,难道就不觉得黄花菜都凉了?”

张子清忍着没吭声,四爷那厢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还回来作甚?晃了那么多年,还忘得那么干净,你索性就在外头晃一辈子得了,爷倒也省心了。”

张子清气的肺疼,别过脸懒得看他。

四爷疾言厉色:“还知道生气?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是谁?当年你若但凡将爷的话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会有那般严重的后果吗!连李氏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都能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回来,反观你呢,还尚有些腿脚功夫,怎的当时就逼到那种境地?你说你是不是废物,你说你还有何用!福晋,李氏,人家都能全身而退,怎么轮到你了,让人拉回来的……却是一滩肉末!!你成心在折磨谁?你想过富灵阿和弘昀的感受否?你让他们如何面对那残酷的现实!爷说什么你都吊儿郎当,生死关头你也吊儿郎当!蝼蚁尚且懂得偷生,明哲保身的道理连个低微的牲畜都懂,莫不是你连它们都不如!”

四爷越说越厉,张子清终于成功被他那张毒嘴骂哭,拍打着往他的脸抓去:“你就会骂我!你就会骂我!你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想这样吗!我想吗!那个人有病,放着别人不追单单就追我!好不容易我弄死了他,树上还蹲着一个!还放冷箭!那箭就那么轻轻擦过我身体,我就头昏脑胀,接着凭空又冒出一个坏蛋!我就这么倒霉,我有什么招!除了拼命跑我总不能硬碰硬吧?我头昏脑胀掉下了沟滚了好几个圈侥幸没死,可那人却也跟着下来拼命要弄死我!我好不容易逃了,虽然什么都忘了,可也到底挣扎着捡了一条命活了下来!我拼了命活下来,你却骂我,你还咒我,你良心都喂狼狗了你!”

见她哭的厉害还奋力挣扎似乎要往外跑的架势,四爷也顾不上理会额角的几道抓痕,忙按住她安哄道:“你莫哭了,爷不骂你就是。”

张子清拿手掌按住他的脸往外推,恨声哭道:“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渣!奶奶啊,您去哪了啊,您要是见到有人这么欺负您的心肝,您岂不是要心疼坏了啊——”

好端端的一个下午,景阳宫就在这哭天抢地的哭嚎声中度过,四爷令人将门窗都关紧实了,然后就这么僵着脸听了一个下午的凄凄切切哭喊声。这女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她是真敢闹,她若真闹起来,她是不会管你是哪根葱的。

一个下午四爷就在女人哭声连带着指责声度过的,待她哭声止歇,他学会了一个新名词,渣。虽然他不解其意,但他十万分的肯定也不是个好称呼,因为这个字今个下午从她嘴里蹦出的次数不下百次,对象自然是他。

太阳落山之后,某人终于也偃旗息鼓了,四爷也终于得以松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可能是宫外头的几年将这个女人养的野了,她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看着背对着他耸着肩膀尚一抽一抽打着哭嗝的女人,四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罢了,以后他说教的时候大不了就稍微注意下分寸,至于她,慢慢再j□j吧。

不过有件事他势必要弄清楚的,五年前的那件事,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想至此处,四爷胸口陡然积攒了滔天的怒焰,眸光也为之一狠,敢打主意打在他女人头上,不知是哪个作死的竟有这般的狗胆!


第一百四十章 140
待到用晚膳的时候,两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初;肩并肩挨桌前和和气气的吃着饭;不时地相互给对方夹着菜,那气氛瞧着倒是和谐极了,丝毫看不出白日那番激烈吵闹的模样来。

这一夜四爷自是歇脚了景阳宫这处;等到两梳洗完后要安置时,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男自然是忍不住按倒她向她索欢,而张子清倒也没推拒,软软的任他推倒,揽着他的脖子无比乖觉的将柔软的身子送上,然后任他炽烈的亲吻,抚摸,进入……

连要了三回,四爷方觉得痛快了,云收雨歇后粗喘着气息翻了个身,然后长臂一揽将枕边提溜到自个的躯膛上枕着,感受着那娇软的呼吸吹拂他上下起伏的胸口上,他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平息了会气息后,四爷抬手抚着她被汗打湿的发,眼神不离她那张晕生双颊的娇颜,声音带着情/欲后浓重沙哑:“怎么今个倒是乖觉了?莫不是也知道自个犯大错了,打了个巴掌就想给个甜枣来贿赂爷?想的倒简单,以为爷那么好贿赂的?”

前头四爷最后几记狂浪的顶弄差点撞散了她的魂,至今趴四爷精壮躯膛上的她还晕头涨脑的,迷迷糊糊听得四爷这么一问,脑袋反应了好半晌终于恍惚的想起,某个男额上的两道红痕貌似是她今个白天的杰作。

趴他结实温热的胸口上,张子清半阖着眸子平复着气息没敢抬头,天子头上动土,她知道她今个的错误的确是犯大发了。

见她乖乖的缩他怀里瞧那可怜模样似乎是也知道怕了,四爷心头的气就捋顺了,便不再吓唬于她,清了清嗓子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听见没?”

张子清弱弱嗯了声。

听着这娇若无骨的声音四爷心又痒了,掌心抚着她细滑的脊背不由沉声催促道:“凑过来些,让爷亲亲小嘴。”

闻言,张子清朝天白了个眼,却也只得掌心撑着他精壮的躯膛,抬起身子将小嘴喂给他。他自是趁机按住她后脑勺与她唇舌好一通厮磨后,末了,卷着她舌尖狠狠一咂摸,然后她舌尖就麻木了好半晌都没恢复知觉来。

吃了好一通豆腐的男自是心满意足,扯过厚实的寝被将两盖严实了,四爷抚了抚她的脑袋道:“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张子清往他怀里凑了凑,轻声说道:“爷,想问个事。”

四爷神色凝滞了片刻,搂着她肩背将她揽紧了些,却道:“有什么事明个再说。”

张子清皱了下眉,不由抬了头直勾勾的看他:“爷,不要明日复明日的来敷衍,就想要爷给句准话,干娘和花花究竟何时才能进宫?”

看着她那执拗的小眼神,四爷顿时就头疼了,这个话题当真是他不愿提及的。

见他脸色张子清焉有不明白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漆黑如墨蘸的眸子当即就蒙上了雾霭:“既然爷压根就没打算接她们进宫,当初又何必那般信誓旦旦?怀着希望一日复一日的盼,盼到最后爷却告知这是场空,爷莫不是逗穷开心?”

四爷低低叹了口气,抬手握住了她的脸颊,拇指爱怜的摩挲着她的眼角:“爷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们到底是乡野呆惯了的,真能确定宫里的日子适合她们?如今爷将她们安排外面的宅子里,吃穿不愁日子也富足,还有关照伺候着,爷保证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就是,又何必非得将她们弄进宫呢?”

张子清心头酸涩难忍,尤其听得他的话中竟是想以这种方式草草打发她们,胸口陡然就翻涌起难言的悲凉和委屈来:“原来爷是这般想她们的,原来爷竟是这般想的。一个是危难之际将从生死边缘拖回来的救命恩,一个却是最为落魄的时候一直与相依为命,让视若己出的养女,可爷心底这些竟是不算什么的,她们却只是粗鄙的乡野村妇,竟是连进皇宫的大门都是不配的!真是可悲,可叹。爷当想接她们进宫就是为了让她们想尽间尊荣?非也,不过是想全了世间的那份情义,可爷却简单的用利益来打发,莫不是爷眼里,情义二字就真的可以明码标价?”

四爷沉默了好一会。末了,径直看进她的眼底正色道:“爷并非无情之。爷听懂说的了,罢了,爷答应,等将弘昀和富灵阿的玉蝶改好之后,爷就着手将她们婆孙俩的事情办好。”

张子清欲言又止,四爷沉声打断:“此事到此为止,休得再议,爷应会接她们进宫就是,但是,爷希望能掂量的清楚所谓亲疏远近,若是叫爷察觉到她们心里的位置敢超越了弘昀和富灵阿,那就别怪爷心狠逐了她们出紫禁城!”

最后一句话又冷又厉不容置疑,饶是张子清那般过硬的心理素质也被惊了下心肝,一番话下来她心里有了计较,暗道看来以后她得小心处理好她的情绪,因为那个男是愈发的霸道不讲理了,

如今不仅要管着她的甚至连她的情绪也得一并管了去,当真是不可理喻的厉害。

其实四爷迟迟不将那婆孙弄进宫是另有一层顾虑,那就是那叫花花的女孩身世有些可疑,不弄清楚之前他断断是不会将身世不明的放景阳宫的。

这日刚下了早朝,正巧一封密报呈上了御案,刚一展开密报,四爷的脸色就刷下变了。

他惊疑不定的又将密报仔细看过一遍,越看脸色就越发阴沉,等又看过一遍之后已经怒极拍案,脸色更是阴霾骇怖的令望而胆颤。

苏培盛屏住呼吸小声唤道:“皇上?”

四爷攥紧了密报,眯着眼不知想些什么,只是神色却阴翳的骇。

过了好一会,他蓦地将目光转向阶下立着的苏培盛:“别惊动任何,将她带回来的老小。给朕,牢牢的监视住!另外,给朕查清楚,那姓柳的还有没有同党,他如今是生是死,那孩子养伊妃膝下是有何图谋,都给朕查清楚了!”

“嗻!”

“还有,朕要那贼寇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与何交往过密,朕都要知晓的一清二楚!苏培盛,此事亲自督促去办,朕给十日功夫,办不好也甭回来见朕。”苏培盛心头一凛:“嗻!”领了命令他就退了下,接着马不停蹄的就着手令分头去查。没知道他家这位主子爷有多么的痛恨那波乱臣贼子,那些年来他也看的明白,他家主子爷对那群反贼们简直恨到了心肺里头,是恨不得能寝其皮剁其肉的,当初那太上皇仁慈了些,抓了那些反贼个把个余党就单单只诛了他们六族,当时他主子爷心头是有多恨他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着大业未成,怕是真会提刀砍光他们十族的!

苏培盛叹气,外头宅子里那小的好死不死的竟是反贼之后,主子爷没提了刀当场杀过去已经是看张佳主子回来的份上,可若想再过富贵安稳的日子,怕是不成了。唉,若是这事让张佳主子知晓,还不知会怎么个闹腾呢。

这些事情张子清自然不知,而四爷却是面上分毫不显,到她景阳宫中时也是与往常无异,因而张子清压根就怀疑不到那方面上去。

一连数日四爷都她景阳宫里安歇着,几日的相处两倒也其乐融融,若说有什么意外,那就是四爷的小尾巴这几日不见了影,四爷的解释是有要事遣了他去办。苏培盛不呢自然这守夜的活就要转交他,而派过来接替苏培盛来守夜的是敬事房的一个小太监,听说还是苏培盛近些年收的小徒弟,眉清目秀的看着倒也喜庆。

本来也是相安无事的,可那苏培盛因走的急所以没来得及对这徒弟加以提点嘱咐两句,所以导致这小徒弟来守夜的第一日就说错了话,差点让怒极攻心的四爷当场拉出去砍了。

这事是这般,这小太监守夜倒也尽职尽责,因着皇帝临幸妃嫔都是归敬事房掌管,所以守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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