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他,老夫收义子,又不是他收,只管回答老夫愿不愿意”李渊瞪了他一眼说道。
拼了,就这样吧,死就死吧,最好死后能穿越回去“老伯,您是我出山后认识不多的几人之一,和您一起感觉沐浴春风,若是您不嫌我出身山野,小子愿认您为义父”
“出身山野?小子,你姓李,祖籍山东,你可知,山东李姓只有一支,不怕告诉你,老夫这一脉就是从山东出来的,我前些年派人去山东,哎!由于战乱,山东李姓估计不在了”李渊叹道。
李斌也有点震惊,这,这怎么可能,山东如此大的地方,竟然没有李姓,历史上李渊这一脉不是出自山东呀!
李二在旁边也是有点震惊,显然也不知道此事。
“小子,还不过来奉茶”
李斌新倒了一杯茶,走向李渊身前跪下,茶杯高举头顶,恭敬拜道“儿,李斌拜见义父,愿父亲健康长寿,青春永驻”
“好,好,我儿,哈哈”说完,接过杯子,轻轻的押了一口。又从怀里一模,一个环形玉佩出现手中又道“拿着”
李斌双手接过再次拜道“谢义父赏赐”
“我儿,你还没有字吧”
“还没有起字,年龄未到,师尊去世前也未说过此事”李斌答道。
李渊想了想说道“为父给你起一个吧”
“正当长者赐字”
“我看虽有些率性,但是心底善良。就叫子和吧。”李渊叹了口气,说道
“子和,子和”李二呢喃着此二字,眼睛不禁又有些湿润。他怎能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看向李斌不禁眼中露出慈爱
“子和,好名字,多谢义父赐名”
李渊站了起来说道“不提那几个逆子,子和,以后你排在元吉后面,算是老五吧。你们且去吧,子和,以后都来此处陪我说说话”说着便往屋子方向走去。
李斌站在原地思维有点混乱,可以说是稀里糊涂认了个义父。看着手中的玉佩,显得有点不真实。
“跟朕去甘露殿”李二说道,抬腿就走。
李斌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一路上三个人一句话没有,气氛很是压抑。转眼到了甘露殿。李斌站在门口位置,心里想到,要打我,我就跑。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跑出去。
“站在门口作甚,到前面坐下”李二道。
李斌找了个中间位置坐下。看的李二直冒火,又不好发。长孙皇后端了两碗酸梅汁出来,一碗放在李二书桌上。一碗端至李斌身前道。“子和请用”
李斌赶紧回礼“多谢皇后”
“一家人,大可不必如此客气”长孙说完,看了看李二,见李二没有反对。便转身从帘子走了。一家人,呵呵,不敢当,别说还是个义兄,就算亲兄弟又如何。没看见李建成和李元吉正在地底下哭吗。想着后背就一阵冷汗。
过了片刻,李二说道“湖边你碰见皇后,为何不答应和亲”
李斌松了一口气,原来为此事,想了一会说道“陛下,我大唐处于羸弱时期,周围诸国虎视眈眈,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加上周围诸国彼此牵制,才形成如此形势,颉利前脚刚走,此刻诸多势力正处在观望时期。可能会形成两个局面”说道这李斌顿了顿,继续开口道。
“其一,周围诸多势力按兵不动,谁也不敢第一个起刀兵,是害怕我大唐迎头一击。其二,诸多势力一起暴起,狼分大唐。便是最差局面。但是臣分析,此可能性并不大,周围诸多势力,并不和睦。相反彼此仇视的更多”
“所以臣认为,我大唐应尽快恢复农业,精炼兵马。大唐虽经战乱,但底子还在,应鼓励子民多生孩子,不出三年,必可兵强马壮,此乃国策。到时草原已成定局,放马草原,必将四方震动。使其不敢再对大唐有何想法”
李斌说着说有又来回走了起来,李二就当没看见“再说吐蕃,陛下一定知道,吐蕃形式比之大唐更甚,其内乱不止,外有万象。陛下对大唐疆域地图了如指掌,可见吐蕃如嵌在大唐腹地,心腹大患也。其民风好斗,吐蕃若遇雄主,其患更甚突厥。”
“若我大唐公主嫁于吐蕃,此大唐之名,无异于平添十万兵马,到时吐蕃内乱平定,吞食万象。回头便要向大唐露牙了”
“其二,若是此头一开,臣估计外邦使者络绎不绝前来求娶公主,陛下公主数量不知够不够”李斌说完还看了看李二。好像在说陛下你身体强壮不。
李二听的如饮美酒,听到最后一句,仿佛有只苍蝇飞进美酒之中。这小子太可恶了。哎,亲耳听见这小子畏惧朕,畏惧皇宫。朕有这么可怕吗!不过其才真是……,到底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如此徒弟。
李斌说完之后就低头站好,等着李二发话。心里却是在想晚上吃什么好,等下去东市也不知道有没有卖调料的,现在大唐食用的油都是菜油,而且食用的很少。蔬菜更是少的可怜,算了,晚上让厨娘做个韭菜和藕吧,来点羊肉。
“子和,在想什么呢”李二看他在下面站着,一会紧蹙眉头,一会微笑。有些奇怪的问道。
“晚上吃韭菜,藕和……啊,臣在想,我大唐的粮食为什么不够”李斌有点冷汗,突然反应过来说道。
李二大怒,在朕书房想到食物,这位还是第一个“好,好,朕问你如何才能使我大唐粮食够用”
“咳,陛下,臣不知道”李斌很小心答道。
“来人,给朕拖出去打二十军……”李二猛一拍桌子对外面喊道。
“啊!慢,慢,陛下,方才臣想的时间太短,让我在想想”李斌心里有些欲哭无泪,一听二十军棍,不觉感到屁股痒痒。以后来宫中,一定小心翼翼,不让李二发现。
过了半个辰时,李二都感到昏昏欲睡了,李斌还在来回踱步。又过了半个时辰,李斌还是如此,只是嘴上嘀咕不停。
李二正在榻上打盹,突然听李斌大喝一声“有了”,差点从榻上跳起来。顿时怒火上涌,刚才他说什么有了,难到有方法解决大唐粮食不够。
“快说,否则军棍四十”
“啊,陛下,刚才不是军棍二十吗?这会这么长了。啊,陛下,可曾听说过南方有水稻一年两熟的”
“不曾”
“我师尊曾说,南方水稻一年两熟,在六诏之地”李斌小心翼翼说道。
“当真”
“不打诳语,我就知道这么多,如何过去,如何去种植,师尊不曾讲过”
片刻之后,李二说道“既然如此,你且先下去吧”
“喏,臣告退”李斌走了,应该说是跑了。他很清楚,这个是画在纸上的饼,中看不中用。六诏之地确实有一年两熟的粮食。可是大唐现在的国力根本无法过去,更无法大量迁移子民。况且还有六个大型部落。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等李二反应过来,挨军棍吗。
第十七章:月满西楼()
在家丁的带路下,李斌骑着马来到东市。已近黄昏,车马鱼龙川流不息。李斌想买点做炖肉的作料,甘草,陈皮,桂皮等物。
费了好大事,最后还是去药店买的甘草,陈皮等。还买了猪脚鱼等物。
回到府上,刚走进后院,一阵琵琶声传入耳中。仔细一听,是从小晴屋里传出。李斌轻轻推开小晴房门。
“啊,公子,你回来了”小晴有些惊慌的放下琵琶。
“小晴,琵琶弹的不错”李斌笑嘻嘻道。
“多谢公子夸奖”
“呵呵,我也甚喜音律,小晴以后不妨多弹给我听,能看懂曲谱吗”李斌坐再胡凳上,自己倒了杯茶。看着小晴说道。
“奴婢学过,应该看的懂”
李斌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我们去书房,带上琵琶,我有一曲,与琴和之,很是美妙”说着拉起小晴就走。
片刻之后,小晴拿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月满西楼。仔细看了起来。李斌见此,悄悄退出书房。
“王婶,洗净即可,皮不用去掉。”李斌正在厨房忙碌着,不时的说着。猪肉在大唐都是低等人吃的东西。
刚进厨房,李斌说今晚要自己做菜。王婶几个跪在地下又哭又闹,公子不可来厨房,此等鄙夷之地不时公子来的。半天解释都没有用,最后,李斌说教他们做几道菜品。此乃师尊独门绝技,才堪堪让其答应。
“王婶,你们看着我怎么做”李斌把猪肉切成块状,用开水一过,然后另起锅家冷水,放肉,加盐,甘草,桂皮,香叶,大料还有姜等。
“大约一个时辰,就可以出锅了”李斌说着便往书房走去,留下几个大婶面面相觑。估计小丫头也研习完了。一想到小晴,李斌脸色露出微笑,小丫头很单纯。每天捉弄小晴估计是李斌在大唐最快乐的事情了。现在想想遇到的人都是大虫级别的,先不说李二,就是程咬金,尉迟,房玄龄等人,自己在他们面前可以说幼儿一般。
来到书房,小晴坐在胡凳上,偶尔还拨弄琵琶,看样子音律是都懂了。现在李斌是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了。
“晴儿,此曲如何”李斌搬了把胡凳坐在小晴面前。
“公子,真是好曲,按照此曲谱,我基本会弹奏了。【 】”
“合奏一曲如何”
两人来到琴房,也就是里屋,李斌点起了香炉。李斌把词轻轻哼了几遍,待小晴记熟,便正坐起音。随着琵琶和琴生应和,一首熟悉的音调在李斌耳边响起,不禁有些潸然泪下。
红藕相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子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孔疑达今日心情很是复杂,在书房呆了一天,不断的挥写儒家二字,脑中不断出现李斌的话语。我儒家真的已经衰退了吗?心神不定,大声吩咐管家,背马,拿上拜帖,去往李斌府上。
李斌府上门房一听是孔疑达,连忙一路来到后院书房。听到如此美妙之音,如歌如泣,时而委婉,时而高亮。透着隐隐哀伤。仿佛看见舟中女子盼首而待,失望之声叹息耳边。
一进门便听此乐曲,悲伤之情更加悲伤。叹息一声,整理下衣物。
听门房说孔疑达前来拜访,李斌呆了呆。急忙起来出了书房。
看见李斌出来,孔疑达一记大礼“孔疑达冒昧前来拜访,本想请李大人解惑,刚走到此处,听到一曲如此美妙之音,实为幸事”
李斌吓了一跳,赶忙避开,天下谁人敢受孔疑达大礼,就是见到李二,他都不敢受,作揖道“孔大人,折煞晚辈,但有何事,请吩咐便是,请随斌进书房一谈如何”
“正想请教”
书房里面,两人正坐,中间是一案,小晴倒好茶水便退走了。李斌是真讨厌这种谈话方式,还是习惯后世翘着二郎腿,边喝茶边聊天。
“孔大人,但凡何事,只要我能办的,请尽管言明”
“李大人,我儒家真的正在衰退吗”孔疑达问出此言,隐隐带着希望。
“哎!孔大人,可以想象,汉帝废除百家,独尊儒术,是为国家安定,而儒家却是合适当时的安国之策。可数百年来,朝代不断更替,是否需要儒家,就言现今大唐,大唐以武立国,而儒家可曾给出一个好的保民安国之策,其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而已”
过了片刻,孔疑达像是老了十岁,问道“李大人,可曾度过儒学”
“孔大人叫的我真心惭愧,我字子和,若孔大人不弃,叫我子和可好,”李斌苦笑道。
“甚好,老夫字仲达,子和呼我冲远即可”
“万万不可,孔大人乃圣人之后,加之辈分远高小子……”
孔疑达微笑打断李斌之言,说道“老夫,老夫的确年长,但视子和为友,莫非子和不愿相交于我”
“这…这…如此我若在推辞就沦为小人了”
“哈哈,子和莫要做小儿之态,一计定草原,献食盐。今日早朝陛下还言,我李姓又出大才”
李斌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都是小子妄论”
“哎,若是妄论能平定草原,老夫到是希望多妄论几次,老夫已是半百,经历战乱十几次之多,往往大军过去,死伤遍野,民不廖生”
“子和,你读过哪些书籍”孔疑达问道。
“读过的到不少,天文,地理,算学等。一天师傅带我去书房,指着一屋子书到,你随意看看”
“如此说来,你师傅未教你书中之学?”
李斌想着小学初中的课本说道“也不能如此说,师尊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老是看书,不知变通,经常提一些问题,让我自己寻求答案”
“哦……不知你师尊提何问题”
“有一天,我练完字。师尊把我叫出书房,说道,你认为世上最大的学问是何学问?我答道是教化之学,师尊摇头道,教化之学,首先是教的人会,而他会了多少就能教多少。片面耳”
“这世上最大的学问就在身旁,你看这山川,树木,动物与人。我等立身大地,却连大地都不了解,何其悲哀。作为汗人,眼看世间纷争不断,却不想如何解决争夺。哎!随指着一颗小树说道,此树如何生长。十天后,我需你答案”
李斌看了一眼孔疑达说道“我费了三天把小树从地底抛出。孔大…仲达,说来也奇怪,你可知那株二尺小树,其根部足有四尺,其根上有密密麻麻的小根。每个根上也有密密麻麻的小枝,小枝上还有小枝。放在地下,半天叶子就开始枯萎,放入水中半天。叶子又鲜活,但是慢慢变黄。植入地下叶子如旧也。由此可见其生长,必离不开水分和地下之养料,以数不清的小枝吸取水和养份,供给全身生长”
孔疑达低头深思,如此教学方式真是前所未见“令师真乃奇人也,可惜,可惜无缘得见,大憾也!”
李斌偷笑,我师傅可不止一个。有教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语文的,你要见一个。
孔疑达突然起身,对着李斌深拜了下去,说道“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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