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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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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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早已身死,现如今家中已有儿子,更无遗憾。刘墉无奈,只得含泪答应,将他扮作背药的小僮。进宫观察献帝、伏后的一言一行,一年下来。便学得惟妙惟肖,能以假乱真。

    曹仁问程昱道:“先生可知刘墉往哪里走了?”

    程昱道:“刘墉可去之地只有两处,江东孙权与其非亲非故,定不会前往;刘墉原是刘备属下,现今刘备便在新野,又是皇叔。我料定刘墉必往荆州去。或是刘表,或是刘备。”

    曹仁担忧道:“只是刘墉一行已走了半月有余,还能追得上吗?”

    程昱苦笑道:“追不追得上也要追啊。”顿了顿,又揣测道:“许都以南至古城、汝南沿路都是夏侯将军的兵马,因而刘墉必不敢走大路。只能绕道而行。伏后又不能骑马,山道崎岖,况且现已是寒冬,多有积雪,马车行走不快。我看还有希望。”

    曹仁信心大增,程昱建议道:“如今我们得分头行事。将军先派一队星夜去新野,隔断刘备救援之途,你另率一队沿大路向前推进。我镇守许都,又派人告知汝南的夏侯将军派兵前往襄阳阻隔刘表救兵。若圣上未入襄阳,两位将军便合兵一处,往许都方向细细搜寻。”

    曹仁点头称是,程昱又道:“将军记得每一队均要带几名服侍过圣上之人,以免错过。”

    却说刘墉一行,若走大道,早已到达襄阳,正如程昱所料,刘墉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小道。而且更不顺的是山道本就坎坷,不料又是雪花漫天,泥泞难行,有时一日只能走十数里。刘墉心急如焚,而伏后并蔡文姬、貂蝉等极少出门,这样停停走走却极是开心。这日好不容易出了曹操的防区,到达一个叫安昌的小城。

    刘墉紧张的心顿时放了大半,这里便是与刘备约好接应的地方。然而刘墉走遍全城,却没见到刘备的一兵一卒。刘墉立时慌了神,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测。

    刘墉不擅掩饰,献帝看出端倪问道:“崇如,朕看你脸色不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刘墉不敢隐瞒,禀道:“陛下,不知为何刘皇叔接应的人马并不在这里。”

    献帝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道:“崇如难道没和刘备约定好么?”

    “臣在出发几日前便和皇叔约定好了的。他传书说会提早带兵驻扎在这里直到陛下到来。只是我们一出许都便和他联系不上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献帝更是心慌,问道:“如今该如何是好?”

    刘墉道:“陛下,臣还有几只信鸽。我便分别送信与皇叔和富义,让他们分别出兵来救。恕臣无能,臣只能将信送出,却收不到他们那里的消息。因而只能待在此处,坚守待援。”

    献帝长叹一声道:“好吧。只能如此了。”

    又过了两日,后军急速赶来,说曹仁亲率兵马三千迅即便到,献帝听后更加惶惶不安。刘墉也是始料不及,只得命人紧闭四门,坚守不出。须臾,曹仁的大军赶到,见城中有异,心中大喜,命人将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曹仁从兵卒口中得知城门上的便是刘墉的手下,便大声喊道:“去叫刘墉说话。”不一会儿,刘墉来到城头,向曹仁一拱手,说道:“曹将军别来无恙。”

    曹仁怒道:“刘墉,丞相待你不薄,为何要不告而别,做那背信忘恩之人?”

    刘墉朗声道:“将军错也,刘墉并非薄情寡义之人。刘墉深知丞相相待极厚,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故殚精竭虑,为丞相分忧,刘墉闪击河内,火烧乌巢,计取邺城,已报丞相之恩,何谈忘恩负义?”

    曹仁无言以对,只得说道:“刘墉你要离开丞相,我自不拦你,为何要挟持圣上,这又做何解释?”

    刘墉侃侃道:“将军此言差矣。圣上自愿随刘墉而行,何来挟持二字?所谓‘万事有因必有果,万事有果必有因’,圣上虽贵为天子,然而上至曹公下至群臣,即便将军在内,可对皇上有半分敬畏之心。朝廷大小事务皆出于相府,满朝文武多是曹公党羽,陛下便如提线木偶,庙堂摆设,可有一言一行能自作主张?若换作将军,可愿做这样的傀儡,受人摆布?”

    曹仁哑口无言,兀自嘴硬道:“圣上自登基以来,战火四起,天下大乱。若非丞相,陛下仍在东躲西藏,颠沛流离,怎能安居宫室,得享荣华?陛下不思图报倒有罢了,反做那衣带诏,谋害丞相。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圣上如此待丞相,丞相为何就不能如此待陛下?”

    刘墉哑然失笑道:“子曰:君君,臣臣。陛下登基之时,虽有董卓之乱,可与陛下何干?曹公救圣上于危难,虽有功于社稷,却也是尽臣子的本分。孟子云:君臣之道,恩义为报。‘衣带诏’之事,皆因曹公不思忠君报国,还政于圣上,反而独揽大权,结党营私,上欺君王,下压群臣之故,陛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何错之有?”献帝在旁听得热泪盈眶,刘墉这番话正是我想讲却不敢讲的啊。

    论辩论曹仁哪是刘墉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曹仁便理屈词穷,只得道:“刘墉,你说陛下不是你挟持而去,可敢让圣上上城一观吗?”曹仁笃定献帝胆小,不敢露头,这样便能化被动为主动。

    刘墉左右为难,正自踌躇,献帝却急步上楼,对曹仁道:“曹仁,朕来了。”

    曹仁大惊,不知如何应对,只听献帝叱道:“曹仁,你见了朕为何不跪?”原来献帝听了刘墉慷慨陈词,心中热血沸腾,立时豪气贯胸。

    曹仁吓了一跳,滚鞍下马,率众军士跪倒在地,参拜献帝。曹仁道:“陛下不要受刘墉的蛊惑,快跟臣回去吧。”

    献帝摇摇头道:“朕不回去。”

    曹仁不敢对献帝发火,只得向刘墉怒道:“刘墉,不要再逞口舌之利,你敢与我大战吗?”

    刘墉笑道:“单打独斗我不是你的对手,群攻群守我却不怕你。你敢来攻城吗?”

    曹仁虽听说过刘墉部下战力惊人,却不太信,便吩咐副将带兵去撞城门。那副将手一招,一队刀盾兵和一队枪兵随之出列。刀盾兵左手持盾向上斜举,以掩护自己及旁边的枪兵向城门方向冲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短兵相接() 
眼见曹兵进入射程,刘墉一声令下,城上的弓弩手一扣扳机,只听“嗖”“嗖”乱响,下面哎呦连声,立时倒了一大片。,。原来刘墉的弓弩手现在全用的是强弓劲弩,威力远超从前。而曹仁因为急于追赶,所带的兵士都是轻装上阵,所用的盾牌也是一般的轻盾,哪能抵抗劲弩的威力。那弩箭不仅贯穿盾牌,而且还射伤了执盾的士兵。而枪兵全靠其他士兵掩护,既无遮挡,便成了活靶子,眼见不妙,纷纷逃了回去。

    曹仁一看不妙,令旗一挥,组织弓箭兵和刘墉对射。曹仁的弓箭兵人数虽多,但从下往上射本就吃亏不少,而这些人的臂力又远逊于刘墉这方,因而交战起来极其尴尬。站得近了,便成了居高临下、占尽便宜的刘墉兵的活靶子;站得远了,看着箭似飞蝗,气势逼人,然而大多数箭都上不了城头。曹仁大怒,传令让所有的刀盾兵冒着死伤的危险掩护弓箭手向城上射击,这一手颇见成效,因为曹仁的兵丁是城上守军的十数倍,因而虽伤亡了多人,还是很容易地推进到弓箭的射程,这下数千只箭纷纷向城楼射去,把刘墉的弓弩手压制在城垛里不敢露头。

    曹仁哈哈大笑,手一挥,带着长枪马队抢向城门冲去。安昌城极小,城门只是道普通的木门,又没护城河,不一会儿,曹仁的马队便抢到城门下,冲进甬道,砍破木门,刚想顺势攻入城去,突然“轰”的一声,前面的马匹陷入一个大坑,后面的猝不及防。纷纷掉了进去。刘墉埋伏在左右的长刀兵和枪兵毫不迟疑,一阵乱戳乱砍,又杀死了不少。

    曹仁的弓箭兵及刀盾兵见同伴杀声震天地冲进城门了,都以为胜利在望,也想进城立个大功,便不向城上密集射击。这一停不要紧。刘墉的弓弩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纷纷端弩反击,专射弓箭手,这一下箭无虚发,又撂倒一大片。那些刀盾兵眼看无处躲藏,又见城门洞开,只得拼死向前冲去。而在通道里的曹兵眼见前面的同伴坠入坑中纷纷被杀,吓得屁滚尿流,返身而逃。由于两边都不知情。这样后面的拼命往前挤,前面又死命向后退,两相一角力,由于入城的远较出城的多,又有不少兵丁被挤进坑中,迅即被杀。等到后面的反应过来向前也是死路一条时,已是追悔莫及、欲哭无泪了。

    曹兵正进退两难,惶恐不安时。刘墉又一队的弩兵向他们射击了。这甬道极其狭窄,根本无处藏身。曹兵顿时乱作一团,拼命往外逃。等曹仁反应过来鸣金收兵时,攻城的部队已死伤大半。

    曹仁见这一仗损失极其惨重,更是怒不可遏,骂道:“刘墉,我誓杀你以报此仇。”

    刘墉大获全胜。军士们拍手相庆,而刘墉等几个长官却仍忧心忡忡。董袭道:“兄弟啊,我们虽然胜了一阵,不过曹仁人数仍远多于我们。即便围而不攻,我们粮草不济。不久也会不战而败。”周仓也道:“如今曹仁轻兵冒进,我们还可抵挡,若是许都或汝南来援,又有云梯、重盾,我们便抵挡不了,恐怕只有拼死一搏,突围出去这一条路了。”

    董袭叹了口气道:“要走,两天前就可以走了。只是我们还保着圣上的安危呢,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周仓登时无言以对。

    刘墉默不作声,沉吟片刻方道:“你们所说的我也想到了。这样吧,今晚安排些值夜的将各门看好,我先去面见圣上,大家也各自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好法子。”

    裴元绍道:“只留数人守门只怕不妥,要是曹仁夤夜来偷城怎么办?”

    刘墉道:“曹仁今天大败而归,只会怕我们偷营,趁势冲出城去,哪敢来偷城。今晚让我们的军士们休息好,明日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刘墉见献帝正独坐深思,忙俯身行礼。献帝叹道:“崇如智计突出,手下勇猛顽强,若要冲出曹仁围困极是容易。只是朕拖累你了。”

    刘墉惭愧万分,连连叩头道:“陛下此话让臣无地自容。臣有大罪,臣等行事不周,谋划不细,以致陛下身处险地。”

    献帝叹了口气,安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崇如忠心一片,朕岂能不知?朕倒有个想法,你看如何?”

    刘墉心中一惊,忙道:“请陛下明示。”

    献帝道:“曹仁要的,不过是朕。朕明日便出城去见他,以朕来换你们脱离险境如何?”

    刘墉大惊失色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臣等冒此风险,便是要让陛下脱离曹操,重兴汉室,岂能让圣上再回许都,受其摆布。”

    献帝叹道:“爱卿忠心耿耿,朕心中感激。只是曹仁围之甚严,刘表的兵马恐怕不会前来,何必多添死伤。”

    刘墉叩头道:“陛下若去,臣等前功尽弃,更有何颜面直对天下苍生。陛下放心,臣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陛下平安脱离险境。”

    献帝沉吟片刻道:“好吧。若到最后仍无良策,爱卿便需听朕的。”刘墉又是惭愧又是感动,只得应允。

    此时曹营内曹仁正暴跳如雷骂着汝南派来的信使道:“为什么夏侯惇不发兵来助?”那信使道:“将军息怒。夏侯将军本已亲率大部前来相助将军,不料满大夫来报,汝南突遭袭击,情势危急。汝南若失,许都便无屏障,丞相又远在幽州,夏侯将军只得回兵去救,因而不能前来相助将军,请将军谅解。”

    曹仁又惊又怒道:“是黄祖还是孙权?”

    “不知是哪里的,也没打旗号,穿着也极是杂乱,但是进退得法,调度有方,颇有章法,定是平日训练有素无疑。”

    曹仁又气又急,抬腿踹了那信使一脚,骂道:“滚!”曹仁余怒未消,有人禀道:“将军。刘墉今日大胜,气焰正炽,恐怕要趁机劫营。”

    曹仁哼道:“我就怕他不来呢。来人啊,吩咐各营今晚不许睡觉,埋伏在营外,只等刘墉来袭,便杀他个尸骨无存。”

    这一夜,天空突降大雪,曹兵露宿野外,等了一夜,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又冷又困,疲惫不堪。曹仁心中愤懑,又接右军来报,与关羽、赵云在新野外相遇,大败。此时此刻,情势万分紧急,不愧曹操帐下大将,曹仁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传令守住安昌东、西、南三门,以待许都援兵。

    刘墉不知襄阳、富义处信息,又见大雪漫天,更是心急如焚,冥思苦想了一夜,有了个打算。刘墉和曹操一样,绝不会独断专行,当下召集校尉以上各级开会,听取众人发言,以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得到一尽善尽美的计策。

    有人道,“将军,如今我们不知外面消息。曹军的援兵恐怕便要来了,我看只有突围一条路了。”又有人道:“我同意。我们的粮草不多,曹兵就是不攻,再过几天我们也是支撑不了。”众人都随声附和,议论纷纷。

    “我也同意各位的意见,突围是咱们唯一的出路,而且必须越快越好。可问题是我们什么时间突围,如何突围,突围后又怎么做,你们想过吗?”刘墉说道。

    众人都看向董袭,董袭言道:“我们先商议了一阵,打算兵分两路。一队由我及二、三两营先出城吸引曹仁的重兵,将军的特务连及周仓的一营则护卫圣上从另一道门突围,这样声东而西,想来应该能骗过曹仁。”

    刘墉摇摇头道:“刘墉多谢兄弟们的错爱。曹仁并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他见不到我或皇上是绝不会上当的。”众人一阵沉默,只听刘墉又道,“我也有个声东击西的法子,我们这样”

    “我不同意,这样将军这边太过危险了。”董袭及众将领纷纷反对。

    “说不得曹仁的援兵转瞬即到,我们耗不起啊。不用这法各位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刘墉反问道,又用不容质疑的口气道,“时间紧急,军令如山,不用再议,你们就按我说的去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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