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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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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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赐之物尽留于府,又把御赐的“汉寿亭侯”印符悬挂在房梁之上,只带着本部人马,与刘墉一道护送着两位夫人并貂蝉向许都北门而去。

    曹操得知关羽辞别,心中伤感。蔡阳挺身而出,要追关羽回来。程昱则道:“丞相,关羽不辞而别,冒渎钧威,其罪不小。袁绍若得云长,如虎添翼,对我军极是不利。不如派人追而杀之,以绝后患。”

    曹操缓缓摇了摇头,叹道:“仲德所言虽有道理,但昔日本相曾向云长亲口允诺,怎能失信于天下?如今各为其主,他走就让他走吧,不用去追了。”少顷,曹操又对张辽道:“云长挂印封金,可见财贿不能动其心,富贵不能移其志,曹某更是敬佩。文远,想来云长还未走远,你先去追赶,请云长稍候。曹某索性人情做到底,你就说此去路途遥远,相见不易,孤要亲自为他饯行。”

    张辽领命,一扬马鞭,打马急速而去。关羽、刘墉带着家眷,马车行走极其缓慢,不一会儿便被张辽追上。关羽回头一看,见只张辽一骑奔来,心中稍定,对刘墉道:“崇如,你速护卫二位夫人先行,关某截住文远便是。”话音未落,就听张辽高声叫道:“二位将军留步,张辽有话要说。”

    须臾,张辽已到近前,关羽凛然道:“文远是要追关某回去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张辽抱拳拱手道:“云长兄,请息怒。丞相知你到河北寻兄,命我先来一步,请稍候片刻,丞相要为你送行。”

    关羽愕然不信,以目示刘墉,刘墉还未出声,张辽又道:“丞相有令,崇如及所部人马暂请稍候,丞相有话要说。”

    关羽斜睨一眼,忿然道:“关某的部从也得等候丞相么?”

    张辽拱手道:“丞相只交代给崇如,兄长所部却是无碍。”

    关羽轻哼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让老军护送二位夫人先走。不一会儿,曹操带着文官武将到了,关羽见来人都没带着兵刃更放下心来。

    曹操催马近前,抱拳拱手道:“云长,为何走得如何之急?”

    关羽在马上欠身答道:“丞相!兄长远在河北,云长思念万分。关某此前屡次到相府辞行,却不得参见,只得留书告辞,封金挂印,奉还丞相。还望丞相勿忘昔日约定,关羽感激涕零。”

    曹操正色道:“云长多心了。曹某也是守信之人,怎会食言而肥?本相一来送送云长,以全你我相识之情;二来担心云长路上用处颇多,特送些盘缠以备不时之需。来啊!”一员偏将送过来一盘黄金。

    关羽拱手施礼道:“关某累受丞相恩赐,所余尚多。不如丞相将这些黄金赏给其他有功的将士吧。”

    曹操真诚说道:“云长前有解白马之围,后又有收汝南之功,斩杀袁绍帐下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如此大功,区区一点黄金怎能及云长大功之万一,何故推辞?”

    “区区微劳,不足挂齿。”关羽仍是坚辞不受。

    曹操长叹道:“云长真乃义士也!只恨曹某福薄,留你不住,现送上锦袍一领,略表寸心。”又命一人将锦袍捧过来。关羽恐怕又生变化,不敢下马,用刀尖将锦袍挑了过来披在身上,向曹操拱手谢道:“多谢丞相赐袍,后会有期,关某告辞。”

    刘墉也拱手向曹操辞别,不料曹操却道:“今日曹某只送别云长,崇如你可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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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宫中诊病() 
关羽、刘墉两人吃了一惊,异口同声问道:“为何走不得?”

    荀攸道:“云长有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功,崇如何功之有?”刘墉细细想来,这些日子不是陪曹操的两位公子读书,便是随华佗学医,还真没立过什么功劳。

    刘墉勉强道:“丞相,关将军之功不也是刘墉之功么?”

    程昱笑道:“崇如此言谬矣。关将军征战之时,可有崇如从旁相助?你二人既非父子,又非兄弟,崇如也不是云长下属,其功与崇如何干?”

    刘墉无言以对,只得对关羽道:“将军保重,看来刘墉只得另寻良机了。”

    关羽也是无计可施,只得拱手道别。刘墉突然想起一事,小声对关羽道:“将军如在路上遇到一员小将,姓廖名化字元俭,此人颇懂韬略、武艺娴熟,虽为黄巾余党,却品性纯良,对皇叔极是钦慕,将军可收为己用。将军若不便留用,可让告知廖化到许都来找刘墉。”

    关羽微微吃惊,你刘墉怎知我在路途中会遇到廖化?不过想到刘墉行事往往出人意料,关羽便点头答应,辞别曹操,纵马追二位夫人去了。曹操让刘墉仍回原府居住,所部兵马仍由其统领,一切从旧。

    眼见离开无望,刘墉心中烦闷,貂蝉便柔声安慰道:“我看丞相待公子情义深重,公子留在许都有何不好,何以定要追随刘皇叔而去?”

    刘墉不答反问道:“小姐当初为何要助王司徒诛灭董卓?”

    貂蝉凄然答道:“奴家自小便被卖入义父府中为婢,可义父却怜我、疼我,视若亲生。不仅不让我做半点粗活,还教我读书写字,抚琴歌舞,恩宠有加。义父之恩。貂蝉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刘墉疑道:“小姐就没有想过为国分忧,为民除害么?”

    貂蝉叹道:“公子,我虽读过几日书,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哪懂什么国家大事,朝廷兴亡?”

    刘墉也是一叹。是啊,这时代的女子地位何其低下,她一个弱女子哪来的什么爱国情怀?貂蝉挑唆离间董卓、吕布的父子之情不过是为了报答司徒王允活命、养育之恩而已,只是这行为于国于民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

    刘墉略一迟疑,又道:“小姐,刘墉有一肺腑之言。”貂蝉见他说得郑重,便凝神倾听。刘墉定了定神,便把自己所经所遇的一切都事无巨细说了,其中选择刘备的原因以及和董芸、大乔等的感情也没遗漏。说完后。刘墉长出一口气,说道:“小姐如今可知刘墉的心愿了吧。那就是复兴汉室,重振朝纲。刘墉迟早必离开许都,举起反曹的大旗,因而前日丞相言道愿为刘墉和小姐许婚,刘墉没敢答应,便是怕以后恩义难决。”

    貂蝉轻咬嘴唇,低声道:“原来公子与义父的想法是一样的。”

    “是!”刘墉点点头道。

    貂蝉轻叹道:“如此机密之事。公子却对貂蝉毫无保留、和盘托出,足见公子对貂蝉信赖。”

    “只因刘墉早知小姐人品。知恩必报、守口如瓶。”刘墉正容道。貂蝉静静地听着,嘴角现出一丝微笑。却听刘墉又道,“只是要做成此事荆棘遍布,前途难测,甚至会有性命之忧。小姐姿容绝世,国色无双。世人都只道小姐锦衣玉食、怡然自得,可有谁知小姐心中的苦痛。小姐虽只双十年华,却颠沛流离,遭尽磨难,如同玩物般被人争来抢去。刘墉思之念之,不由义愤填膺!”

    貂蝉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一声不吭,就听刘墉继续道,“小姐有大功于朝廷,有大恩于百姓,可天下之众有谁感念小姐的恩德?刘墉每念及此都怅然若失,深为不平。刘墉的心思小姐早已知晓,在下敬你、爱你,不求回报,只愿你此后一生平安快乐。若再让小姐跟随我四处漂泊,刘墉于心不忍,也非我所愿。此次本以为能让小姐随我离开许都而至富义安享余生,哪知曹公却留住不放,竟不能如愿。前路艰险,吉凶难测,刘墉纵有私心也不该让小姐再入险境”刘墉内心酸楚,轻叹一气道:“小姐放心,刘墉颇有资产,无论许都、长安、富义、襄阳,只要小姐喜欢,刘墉都能让小姐享用不尽,一生安康。”

    貂蝉默默地听刘墉说完,杏眼斜睨,面沉如水道:“貂蝉若想要个知我疼我的夫君呢?”刘墉一惊,抬眼一瞧,只见貂蝉一双美目蒙上一层轻雾,哽咽道:“世上能有公子般对我等女子敬之、爱之的有几人?公子,奴家知道你怕我跟着你担惊受怕,可是公子,除了你有谁能待貂蝉如此情深意重,视如生命。貂蝉虽愚笨,也知‘女为悦己者容’之理。公子放心,貂蝉愿生死跟随公子,你在那儿,貂蝉便在那儿。”

    刘墉胸口一热,心中暗道,刘墉啊刘墉,你好大的福气啊!竟得貂蝉如此垂青,双目泛红,感动道:“小姐”

    “公子,你以后就叫我蝉儿吧。”貂蝉螓首低垂,一脸娇羞地道。

    刘墉心中狂喜,握住貂蝉的纤纤玉手,正色道:“蝉儿,你放心。刘墉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进来。我会疼你、宠你,呵护你一生一世,连重话都不会说的。”

    貂蝉见刘墉双眼中的满满深情,不由红晕满面,又是羞涩又是幸福。忽而,貂蝉正色地道:“公子,貂蝉有一肺腑之言,还望公子应允。”

    “蝉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貂蝉轻轻一笑道:“公子,貂蝉出身卑微,又是残破之躯,能得公子错爱已是貂蝉之幸,岂敢再有奢望。董芸姑娘与公子情投意合,又早有白首之约,方是公子良配。貂蝉能为公子侧室,侍奉左右。便心满意足了。公子既先已应允,可要信守承诺!”

    刘墉见貂蝉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心中更是爱怜,“蛮横”道:“其他事我都可答应,就这件事不行。”

    貂蝉嗔道:“男儿当信义为先,怎能出尔反尔。”

    刘墉摇摇头。斩钉截铁、不容质疑地道:“蝉儿不必再说,此事我自有分寸。”

    貂蝉见刘墉如此“霸道”,心中却甚是甜蜜,还待再劝,翠儿急慌慌地跑进来,见刘墉、貂蝉二人手拉手相对而立,便笑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小姐啊?”

    貂蝉脸上更红,忙把手撒开。却听刘墉笑道:“还没商定呢。翠儿想什么时候?”

    翠儿笑道:“自然是越早越好。”

    “好啊!”刘墉呵呵笑道,“到时请翠儿给你家小姐当伴娘。”

    “什么叫伴娘?”翠儿心中嘀咕,只听貂蝉轻啐一声道:“翠儿,你慌着做什么呢?”

    翠儿轻啊一声道:“公子,相府传话来了,说是丞相急招你入府呢!车马现都在外面候着呢!”

    “好,我马上就去。”刘墉见貂蝉一脸的关切,柔声安慰道。“蝉儿,应当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翠儿笑道:“原来称呼也改了,当真是夫妻情深啊。”

    貂蝉大羞,跑过来要拧翠儿的嘴。刘墉见主仆二人打闹,心中温馨畅快,意气风发中出门而去。

    曹操见到刘墉进来,便吩咐道:“皇上不知何故。寝食难安、精神倦怠,宫中医者虽众,却难见起色,崇如从华佗学医多时,想必已得几分真传。便到宫中为皇上诊治。”

    刘墉应喏,叫上亲随宋九,背上诊包随侍从到宫内面见献帝。此时汉献帝刘协只不过才十九岁,刘墉当初随刘备进宫时曾见过一面,如今只觉面前的刘协饱经沧桑、惶恐多疑,哪还是当初那个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刘墉跪下请安,献帝挥手令刘墉起身。刘墉再请献帝坐定,为其诊脉,只觉脉象沉而涩,当为肝气郁结之症,观太医用方也极是对症。而效果不明显,那是由于刘协心中忿恨、惶恐无从排解所致,却与药物无关。刘墉心中忽一动,对周围的内侍道:“圣上此症乃室内空气混浊,滞积脏腹所致。烦劳各位,速将园中各式花草搬几盆进来。”

    那些宦官不疑有他,纷纷出去搬弄花草,刘协又奇又疑,一阵茫然。刘墉见献帝外并无旁人,拱手说道:“陛下所患乃是心病,故迁延难愈。”献帝惶惶不安,颤声问道:“丞相可是要害朕性命。”

    刘墉重新跪倒再拜道:“圣上,在下刘墉,前年曾随左将军刘备觐见,圣上可有印象?”

    刘协经刘墉提醒,稍有些印象,仍战战兢兢地道:“公子如今可是丞相之人?”

    刘墉心中一叹,正色道:“臣不是曹公之人,臣是陛下之臣。”见献帝仍是将信将疑,刘墉道:“陛下,如今朝中除了国丈伏完,还有何人可以信赖?刘墉又何必欺瞒皇上。”

    献帝大惊失色道:“你如何得知?”

    刘墉见内侍便要进来,知道里面大多是曹操安排的眼线,便低声道:“陛下,恕臣不能多言。以后臣若有书简,陛下可近火观看。”献帝似懂非懂,有心细问,那些宦官已搬花进来,只得住口不言。刘墉指挥内侍将花木摆放停当,俯身向献帝行礼拜别,又去回报曹操。

    “圣上乃肝气郁结之症。”刘墉禀道,“除施以药物外,调理情志以疏导肝气极为关键。如此双管齐下,必能使圣上龙体早复康健。”

    曹操急切道:“崇如有何妙招尽管使出来。”刘协可是曹操号令天下、左右局势的护身符、尚方剑,绝不能允许有半点闪失。

    刘墉回道:“调理情志最有效的莫过于与人交流,散发胸中郁闷,此症自解。在下回去先梳理几款药方,再请丞相斟酌。”曹操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刘协的心病所在。

    刘墉辞别回府,第二日献方给曹操。曹操略略一观,便要让亲随送进宫去。程昱止道:“丞相,刘墉非心腹之人。不如让医者观后再说,如何?”

    曹操笑道:“仲德太过小心。若刘墉有不轨之举焉敢先将方送与本相观览。”话虽如此,曹操仍招了一名太医察看。那太医细细看了半晌,摇头晃脑,啧啧称赞,“疏肝理气,不重药物,而重调理。此策高明,高明啊!”。

    曹操皱眉道:“此方可有问题?”那人不明所以,问道:“丞相可是问此方可有效果么?好方,好方啊!”

    曹操又好气又好笑,郭嘉问道:“这字里行间中可有什么隐语、暗语之类?”

    那人张口结舌,愕然道:“郭先生这是何意,不是药方还能是什么?”

    曹操忍俊不禁,笑道:“如此看来,我们也太过小心了。”唤过亲随吩咐将方送进宫去。

    献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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