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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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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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糜竺这种敦厚文雅,性格豪爽的人谁不喜欢?况且糜竺家族世代经商,营销方面更有许多值得学习、借鉴的地方,因而刘墉对与糜竺的会面极为期待,一早便动身前往军械库,打算办好手续再邀请他作一番长谈。

    行到库门前,这里早站着一名仆童,正不停地四处张望。刘墉一拱手,还未出声,那童子道:“你可是刘公子?”

    刘墉一愕,道:“正是。”那童子喜笑颜开,连连施礼道:“公子果然提早来了,我家主人正等着呢,请公子随我来。”

    刘墉莫名其妙,疑惑道:“你家主人是谁?为何要见刘墉?”

    那童子一拍脑门,歉意道:“小子糊涂,忘了告诉公子。家主姓糜名竺字子仲。”

    刘墉恍然道:“原来如此,请小兄引路。”

    那童子带着刘墉绕到军械库的一侧,离此只有数十步远的一栋小院,在门上轻扣几下,又一名童子从里面将门打开,将刘墉迎了进去。

    刘墉见这院落不大,正面三家平房,两旁各两间厢房,极为简朴。正看时,中间房门一开,一个年约三十来岁,面容白净的人抢出门来,满面堆笑,拱手作揖道:“崇如兄,糜竺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刘墉连忙回礼道:“不敢,怎劳子仲兄亲自来接,刘墉愧不敢当。”两人谦让了一番,相携进入室内,分宾主落座,早有童子奉上香茶、果品,施礼退下。刘墉见室内陈设也极为简单,不过窗明几净,极是雅致。

    糜竺笑道:“自家宅院倒还看得过去,只是远在徐州,这里简陋,可怠慢贵客了。”

    刘墉忙施礼道:“子仲兄太客气了。古语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君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何陋之有?’”刘墉将刘禹锡的陋室铭微微一改,用来称赞糜竺的居所倒还贴切。

    糜竺一听,果然心中大喜,抚掌大笑,说道:“好文啊!不想崇如文采如此出众。”

    刘墉笑道:“这是别人的文章,不敢据之。”

    “崇如真乃赤诚君子。”糜竺赞了一声,又道,“崇如,如今天色尚早,咱们不妨先略坐坐叙会儿话,再去取军需如何?”

    刘墉正求之不得,便点头应允。两人品了会儿茶,糜竺先道:“崇如。你在富义大施仁政,虞县令对你又是言听计从,如今兵强马壮,富甲一方,远非小沛可比,崇如为何仍要前来投刘豫州帐下?”

    刘墉大吃一惊道:“难道子仲兄早已知刘墉的名字么?”

第五十八章 糜大商人() 
糜竺笑道:“糜竺早知公子大名,本以为在下会先到富义结交兄台,岂料公子竟会先到徐州来了。”

    刘墉更是诧异,道:“在下不喜张扬,子仲兄从何而知刘墉的名号?”

    糜竺笑道:“短短数月,一个富义小城居然会冒出如此之多奇异之物,瓷器、美酒、纸张,还有那种有香味的洗浴之物,销量如此之大,收益如此之高,哪一样不令人侧目,哪一样不令人眼红。崇如别忘了糜竺虽跟随主公左右,经商之事却从未放下。商人嘛,对赚钱的行业自然要比一般人更在意些。因而,糜竺遣派家人前往富义打探了消息。只是与大多商家只追本逐利不同,本人更看重是谁在做。”

    刘墉恍然大悟,佩服道:“难怪。”又问道:“这么说刘使君也是早就知道在下了?”

    糜竺摇摇头,面露落寞之色,叹道:“主公在曹公、吕布、袁术夹缝中生存,眼光先是盯着各处兵马调动,势力消涨,其次是积蓄钱粮,招兵买马,壮大自身,哪有闲心去管经商、制造这等小事?”

    刘墉心有同感,这些政治人物只会关心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说到底还是手艺人、商人地位低的缘故,这也是为何糜竺要花血本扶持刘备的原因。

    “在下的家人还算尽心,经多方打探,方知晓到各个行业的幕后掌柜便是崇如你啊。”糜竺兴冲冲地道,“当地的手艺人和生意人可是对你感恩戴德,敬若神明啊。”

    刘墉脸一红,拱手道:“在下惭愧!”

    “崇如不用过谦。我听说此事对你也是极为敬重。”糜竺连连感叹,不让刘墉接口又续道,“我没料到富义竟会如此重视手工和经商。别处都把他们视为下作之人,说实话,我们虽有千般不甘,万般委屈,然则千百年来各朝各代俱是如此,我们业已习以为常了。别人都视他们为蝼蚁,为草芥,只有崇如你,待之如兄弟,视为上宾,礼遇有加。如此一来,这些人哪个不视你为再生父母,感激涕零?”

    “这些子仲兄告诉过刘使君么?”

    “没有。这些事崇如既然刻意隐瞒,必有不想说的缘由。我虽愚钝却不是不识好歹,四处乱说之人。”

    刘墉心中感激,俯身拜道:“多谢子仲兄关爱。不过刘墉有一事不明,富义远隔千里,所出之物也多流向荆州等地,子由兄从何而知?”

    糜竺扶起刘墉,笑道:“不瞒崇如,在下家族世代经商,底下店铺散布各地,何处行情看涨,何地物品短缺,自有伙计即时来报。天下之势,尽在糜竺掌中。”

    刘墉点点头道:“在下明白了。一个店铺其实也是一个情报站。”

    “正是如此。”糜竺赞赏地点点头,又不无遗憾地道,“在下极是欣赏崇如。可惜我只有一妹,前阵子已送与主公为妾,否则”

    刘墉没想到糜竺对自己如此青睐,怔怔不敢应声,听糜竺又道:“我知晓那些物品都是崇如心血所在,便不敢出言相询了。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崇如能否答应?”

    “子仲兄请说。”

    “我也想贩些货品到徐州,崇如可否优惠一二?”

    “这个简单。”刘墉摆摆手,微笑道,“既是子仲兄开口,在下岂敢卖你高价?比照他人的最低价再优惠百分之二十如何?”

    “崇如真是爽快。”糜竺欣喜道,“崇如如有需要糜竺之处尽管开口,我必不推辞。”

    刘墉心中一动,若是能借助糜竺现有的商业网点弄些情报,不是能省事不少么?不过转眼又一想,自己建网络的目的表面上是为了独家经营,其实却是为打探政治、军事信息而设的,这是极其机密的。毕竟与糜竺相识不久,还是先观察一番再做决定更稳妥些。刘墉打定主意,笑道:“以后定会有烦劳子由兄之处的。”

    “好,那我先记在一边。”糜竺微一点头,又道,“崇如,我曾对你那套银行经营的理念钻研了一番,深以为然。不过,我觉得银行那一套比起当铺虽有不少提升,只是还觉得有什么地方缺了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崇如觉得呢?”

    刘墉暗自佩服,到底是大商人,眼光果真不一样,便点点头道:“子仲兄眼光独到,银行的功能除前面你已经了解的外,还有个功能便是异地兑付。”

    “什么意思?”糜竺有些迷惑。

    “子仲兄想必也经常有此困扰。譬如,你要到许都进货,必然得带大量的银钱或是丝帛不是?可是这些事物不仅携带不便,而且路上也不太平,你又得雇佣大量的护卫押送,这又额外多出了不少不必要的支出,是也不是?”

    “正是。崇如可有好法子?”

    刘墉点点头道:“正是。可以通过银行发行纸币,解决携带不便和异地兑付的问题。”

    “崇如说的纸币可是这个?”糜竺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来,刘墉一看,更是吃惊,这正是自己当初抵押到当铺的那两张一百元的人民币。

    “此物子由兄是从哪里得来的?”

    “前些日子一个人带这两枚票据来徐州各古玩、当铺典当,要价十两银子一枚。各处掌柜虽觉此物奇异独特却不知有何用处,不敢轻易接手,便报到我处。”糜竺又一笑,脸上有几分得意地续道,“不瞒崇如。徐州的生意十有七八都有在下参与。”

    刘墉露出会心的一笑,糜竺又道:“我亦不知其用途,不过此物印制极其精美,极难仿制,若作为钱币取代笨重的银两,那是方便之极。”

    刘墉心说,我那时典当时只说是一幅画啊,怎么糜竺会这样说,难道便问道:“子仲兄怎么断定这是纸币呢?”

    “那人典当时说这是一幅特别的画作,我细看时发现这里有‘一百圆’三个字,这分明是一种数量的标注,我便有些疑惑,只是不解其意。后来得知崇如在富义开办银行,便明白了。”糜竺笑着一指那纸币上的一行字道,“‘中国人民银行’,这不是纸币是什么?”

    刘墉倒吸口凉气,佩服道:“子仲兄慧眼如炬,看得丝毫无误。”

    糜竺道:“难道富义都在用这种纸币了么?这一百圆可兑多少银两?”

    刘墉一阵慌乱,急忙回道:“不瞒子仲兄,这虽是纸币,但刘墉也不会造,在下的家乡也是没有。这两枚纸币是在下在家乡时,一个高鼻子蓝眼珠的胡人带来的。在下也是见其印制精美,当做玩物收藏的。依在下看来,这种纸币的工艺太过精深,恐怕再过一百年也没人能造得出来。”刘墉胡编一气,顿时将糜竺的好奇心扼杀在腹中。

    糜竺点点头,叹了叹气,不无惆怅地道:“可惜了。若是能造出这种纸币,携带便方便多了,做生意也安全了许多。”

    刘墉见糜竺不再追问,暗自舒了口气,笑道:“子仲兄,虽然咱们造不出纸币,却另有法子可以替代,子仲兄不必担忧。”

    糜竺欣喜道:“崇如有何高见?”

    刘墉道:“此事对一般人来说很难,不过对子仲兄却是容易之极。”

    “哦?”糜竺兴趣更大,“崇如请快快道来。”

    “子仲兄在各地俱有基业,便可都建一处银行。假若徐州有一人需携带五千钱欲到许都去办事,便可按以下顺序操作。先在徐州将此钱存进,由徐州的银行出具一张票据,此人携带票据到了许都,便可凭票从许都的银行里支出这五千钱。当然,本地存款不收佣金,但异地取款却是要出的。”

    糜竺拍手称妙,笑道:“果然好法子,我们赚取佣金,那人则得到方便和安全,双方都实惠。崇如智计鬼神难测,我这里还有一物,不知崇如可有办法造出来?”

    糜竺从旁又拿出一物,刘墉一看,又是一惊,此物正是自己当时典当的另一件东西——皮带。

    糜竺笑道:“此物也是崇如典当的吧?”刘墉点点头,钞票既然在你这儿,再有皮带也不奇怪。

    糜竺一脸的喜色,笑道:“崇如,这一块像银却极坚硬,像铁却不锈蚀,此是何物?”

    刘墉答道:“这个叫不锈钢。”

    “不锈钢?没听说过啊。这东西很贵吧?”

    “子仲兄很喜欢这块金属?”刘墉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糜竺用丝帕小心地抚摸着那块金属,兴奋地道,“在下细细观察了数月之久,此物一直光亮如新,不似金、银、铜等物,需时时擦拭,否则便会混浊无光。”

    看着糜竺爱不释手的样子,刘墉立即发现其中的商机,物以稀为贵,西方人在开拓美洲时用一个小玻璃球便可以换走当地一大堆的黄金,我为何不能这样做呢?刘墉笑道:“造那些亮晶晶的水钻我不会,不过这个金属头我还可以。”

    糜竺先是大喜过望,接着又是愁容满面,皱眉:“怕是要许多钱吧。在下的家底能支撑得了么?”

    刘墉笑道:“也费不了多少银两。”

    糜竺欣喜道:“要准备什么东西,崇如请吩咐便是。”

    “东西倒不复杂,只需要生铁、木炭、硫磺等物,另需高炉一座,工匠数十人。”

    “这些东西,便如练丹么?”糜竺疑惑道。

    “是啊。”刘墉腹中暗笑,一本正经地道,“时间比较长,所以现在练还不是时候。”

    糜竺点点头,不无遗憾地道:“只好等徐州时局安稳了再说吧。”

    刘墉看着糜竺惆怅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小弟还有个想法,不知子仲兄可有兴趣么?”

第五十九章 刘墉献计() 
糜竺闻言大喜道:“崇如快快道来。”

    刘墉踌躇道:“不过,如同银行一样,这行业也须政治清明、民心安定方可。”

    糜竺微感失望,不过又道:“不妨事的,先听听也好。”

    “那好。”刘墉微微颔首,继道,“这个行业叫保险。”刘墉饮了口茶,又道:“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花一定的钱来购买他以后可能面临的损失。”

    糜竺一脸的茫然,问道:“崇如可否讲得再通俗一些?”

    刘墉点点头道:“这样,保险有许多种,我先举一个意外险。譬如说一个人花了一两银子在我们这儿购买了价值一百两的这种险,在一年内这人要是出了状况,如意外受伤、意外死亡,我们就要进行相应的赔偿,最高为一百两。如果这一年内这人没出状况,那一两银子便是我们的收入。之所以设这么高的赔率便是吸引更多的人来投保。因为出意外的情况毕竟是少数,因而不用担心赔本的。”

    “要是有人假装受伤,或者故意弄伤呢?”

    “这个叫骗保,像这种情况会在合约中写明,不仅不会理赔,还要送交官府的。”刘墉解释道。

    “可是谁来判定他是诈伤的呢?要是有一边不服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合约中也会写明的,有争议时听凭当地官府裁定。而且,我想还不会有人故意致伤致残吧?”

    糜竺摇摇头道:“崇如性格太过仁厚了。我敢笃定,为了家人的生计,别说致伤致残了,便是故意寻死也不在少数。”

    刘墉瞠目结舌,“不会吧?”

    糜竺叹了口气道:“崇如没见过穷苦人家的惨象。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上有病弱之双亲,下有待哺之幼子,若能以自己之性命换全家的衣食无忧,这是何等划算。崇如,我相信,到时毫不迟疑,以命相博者比比皆是。毕竟,这是以一博一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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