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何文兵,家里的亲人没有一个欠你的,你大哥,父母,还有妹妹,都关心你,希望你知足,生在这个温暖的家庭中你要感恩,不要总是一副少爷的嘴脸,知道你想上前线,但这不是你在家总是沉默不交谈的借口,家人总是最爱你的人,希望你好自为之。”陈飞严肃地讲完。
何文兵沉默了一下,起来对大哥和父亲鞠了一躬道:“大哥,爹对不起!”
“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陈飞道。
何文兵过来向陈飞敬礼道:“团长,我错了。”
陈飞拍了拍很肩膀道:“今后注意点,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你这种性格对你今后的人生只会更加不利,明白吗?”
“明白!”何文兵道。”
“你啊,是人生太顺利了。”陈飞终于开笑脸道。
何文兵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
何老爹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点点头心想这陈将军真是老二的克星,不过话说回来,陈将军说的话句句在理,文娟找了个好男人。
“兄弟,听说你拒绝了委员长升你为师长的提议?”何文兵道。
陈飞点点头道:“嗯!”
“虽然你拒绝了师长提议,但给你补充了许多老兵,这几日将赴独立旅。”何文兵道。
“哦,装备情况怎么样?”陈飞道。
“这回到了一些苏联的武器,你们旅也会分到一些。”何文兵道。
“哦,我们旅缺自动武器,轻重机枪,冲锋枪,你给我想想办法。”陈飞道。
“嗯!”何文兵道。
“好了,好了,别聊了,吃饭,吃饭。”何母进来道。
“走,陈将军,吃饭。”何大哥道。
何家四人和陈飞一桌,陈飞看了看何文兵,何文兵道:“警卫都安排好了,我表兄他们招待着,放心吧!”边说边给陈飞倒酒。
陈飞笑了笑。
“陈将军,来,咱们大家干一杯。”何大哥道。
“伯父,伯母,大哥,叫我名字吧,这陈将军,陈将军,我真不习惯。”陈飞笑笑道。
“好,陈飞,来,大家一起来。”何大哥道。
众人开始边说边聊,伯母不停地问一些家里的情况,陈飞都一一回道。陈飞的表现让何父何母越看越满意。
何母的上海小菜也让陈飞大饱口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近似家乡口味的上海菜了。
“陈飞,听说你的请假要求批准了?”何文兵道。
“嗯,刚拿到批条,明天我就去重庆,哦,对了,谢谢你送了这么多食物。”陈飞道。
“不用,都是大哥的。”何文兵道。
何大哥一愣道:“原来是小妹向我要,食物是给你的,够不够?我再准备点。”
“够了,大哥,谢谢你了。”陈飞道。
“一家人不说二家话。”何大哥边说边给陈飞夹菜。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道:“老爷,老爷,二老爷来了。”
“哦,快请!”何父站起来出去迎接。
不一会儿,何父和何总长参谋长两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众人都起来向二叔道好。
“参谋长!”陈飞向何总长敬礼,何总长其实是军事委员会参谋长,负责各个战役的制定和指挥。
“哦,大名大名鼎鼎的陈将军也在啊~”何总长笑道。
“我,我~是~”陈飞尴尬道。
“他是来提亲的。”何父道。
“哦,好,好,不对啊,听说蒋夫人会来提亲的。”何总长笑道,其实他是听说蒋夫人要为陈飞向他侄女提亲才来大哥家看看问问情况,没想到会碰到陈飞。
“蒋夫人是说过,但我还是想来拜访一下,常年征战,不知道下回什么时候才能再来。”陈飞道。
“哦,好,好!”何总长边说边坐下。
何文兵赶忙拿来碗筷。
“陈飞不错,战场拼杀出来的将军,比那些富家子弟强多了。”何总长道。
“谢谢,总长!”陈飞道。
陈飞知道,他现在是贴上何系的标志了,他是真不想靠上那个派系,也知道凭他的那点能力根本不是军政界老狐狸们的对手。
“你的独立旅不错,能攻能守,委员长很是看重,但我听说,你不想把独立旅升级为独立师,有什么想法?”何总长道。
这个问题陈飞向很多人都解释了,但现在还得再说一遍。
“何总长,我认为我的能力资历都不够。”陈飞道。
“哈哈哈,你这是敷衍我,陈飞啊,我想听你的心里话,毕竟我们今后是亲人了。”何总长道。
“总长,我是真感觉自己还没有到可以掌控一万人的能力,你也知道,我从这小排长升上才多长时间,我现在是边打边学,等什么时候我感觉可以掌控这么多人了,再向您要个师长干干。”陈飞笑道。
“你这小子,这师长是我能说的算的?”何总长笑道。
陈飞抓抓头皮道:“那到时候再说。”
何总长笑笑用手指指了指陈飞。
“来,喝酒,二叔,你也很长时间没过来了。”何大哥道。
何总长拿起酒杯,众人在欢声笑语中开始畅饮,酒过三巡,何总长看了看陈飞道:“陈飞哪,你对现在的战局怎么看?”
“总长,我还是一句话,抗战到底,绝不投降。”陈飞道。
“嗯!”何总长点点头道。
“这宜昌战事关系到重庆安危,宜昌守得住吗?”何总长道。
陈飞想了想道:“宜昌要守住很困难,因为我们和鬼子武器上差距很大,特别是重炮,飞机。”
“哦,如宜昌失守,那重庆肯定也守不住了。”何总长道。
“不一定,重庆山高路险,又有长江天险,应该没问题。”陈飞道。
“哦!”何总长沉默了一下。
“陈飞啊,我在独立旅安排一些中层军官,让他们多在战场上历练一下,他们可都是我们何家的子弟兵。”何总长笑着道。
陈飞刚端起酒杯马上放了下来,抬头看了看何总长,眼光中透着一股冷气。
何文兵心想要坏事了。
第一百章 威胁()
“不劳总长操心了。”陈飞冷笑地道。
“陈飞啊,一个好汉三个帮,何况今后大家都是自家人。”何总长皮笑脸不笑地道。
“总长,陈飞不懂政治,也不参政,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我们是战斗部队,总长你派来的人,怕万一有一天不明不白就死光了。”陈飞也冷笑地道。
“哈哈,有意思,你就不怕又回到以前。”何总长大笑道。
陈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这时气氛有点尴尬,何氏家人想插嘴也插不上。
“总长,你在上层看不到下层的情况,也不了解下层大都数军官的心态,咱们旅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不是为了升官发财,首先是为了保命,然后是为了保家卫国,你说的回到从前,我还真是开心死了,我可以马上和何文娟成婚了。”陈飞笑着道。
“那你认为一个小兵能和文娟结婚?”何总长道。
“哈哈,总长,我如果要讨饭去,何文娟也会跟着拿碗。”陈飞笑道。
“你就这么自信?万一连命都没了呢?”何总长又微微一笑道。
陈飞真是无语了,这个长辈句句都是威胁。
“总长,没有人会要我的命,不过我要谁的命倒是分分钟钟的事,总长信吗?”陈飞道。
“哦,哈哈,年轻人了不起,没有人能和我这样对话。”何总长道。
陈飞突然脸色一变充满杀气道:“总长,没有人能威胁我,你也不行。”
众人吓了一跳,何总长的脸也刷的一下白了起来。
陈飞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道:“这个世道,不太平,人人都想自保,我自保的条件就是手下有一帮出生入死的悍将,让谁都不能小看我,如果敌人想看看我的底牌那他就是死人了。”
何家人没有想到陈飞强悍道这种地步,不过何文兵一点也不觉奇怪,不然陈飞他怎么能娶聪慧,漂亮,高贵的妹妹,何文兵自顾自地吃菜喝酒。
“今天不该说这么多令人难堪的话,希望伯父伯母不要怪罪。”陈飞举起酒杯道,说完自罚一杯一饮而尽。
何总长心想这年轻人有思想有勇气,不错,应该会对何家带来帮助,主要是不怕任何的威胁,不住地点头。
“好,好,陈飞很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年轻人,文娟没有看错人。”何总长道。
众人又一愣,这二叔变得太快了,陈飞心想真是个老狐狸。
“好了,好了,二叔是想考验一下陈飞的,是吧,二叔?”何大哥道。
“呵呵,大哥,你找了个好女婿。”何总长道。
众人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马上都举杯同饮。
“但是陈飞啊,不管这么说,你都是何家的女婿,我总得照顾的。”何总长笑道。
陈飞想了想也是这可是不可避免的,就道:“总长,我们旅缺自动武器,最好是冲锋枪。”
“好,好!”何总长笑道。
“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管家过来道。
“爸妈,我回来了,陈飞,你也在?”何文娟没想到陈飞会过来。
“小妹坐。”何文兵拿来椅子,放在陈飞旁边。
何文娟满脸通红,陈飞也呵呵地一个劲傻笑,由于何文娟到来这场家宴温馨了不少,不过陈飞还是被何家众多的亲戚灌醉了,后面的事,陈飞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清晨,陈飞醒来时,感受到了清香的棉被,让陈飞感觉很是舒服,陈飞伸伸懒腰,看了看周围,木床,木桌椅,虽然陈飞不懂但还是能看出一定是上好木料制成,精美的梳妆台,古色古香的桌子上放着一盆文竹,竹窗上挂着紫色薄纱,,随着徐徐吹过的风而飘动。
一看就知道是何文娟的闺房。
陈飞起来穿戴完毕,这时何文娟敲门进来道:“起来了,睡得好吗?”
“很好,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陈飞微笑地道。
“睡得好就好,今天你什么时候去成都?”何文娟道。
“过会儿吧,你今天不用去工作了吗?”陈飞道。
“嗯,你来了,我请一天假。”何文娟道。
“笃笃笃~”
“旅长,老馒头长官来了,在客厅等你。”三毛在门外道。
“嗯,我下来了。”陈飞道,陈飞看了一眼何文娟,何文娟微微一笑就出去为陈飞准备牙粉和洗脸水。
陈飞来到客厅见到老馒头道:“事情办完了?”
“什么时候去成都?”老馒头道。
“过会儿吧,怎么了?”陈飞道。
“我还要留在重庆,还有事要办。”老馒头道。
“好吧,有什么事就和何文娟联系。”陈飞道。
“嗯。”老馒头道。
陈飞看了看老馒头道:“事情很麻烦吗?”
“没有啊!”老馒头道。
“妈的,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少了。”陈飞道。
“都是你逼得。”老馒头道。
“哈好~~~”两人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何文娟进来道。
“没有啊,正在骂他呢。”陈飞道。
“姑爷,可以刷牙洗脸了。”一个丫头过来道。
“哦,好。”陈飞道。
“陈飞睡得好吗?”何母过来道。
“很好啊,伯母。”陈飞开心地道。
“听老二说,你今天要去成都?”何母道。
“是啊,伯母,我父母都在那里,很长时间没见了。”陈飞懂啊。
“嗯,那吃了中饭再走吧。”何母道。
陈飞想了想道:“好的,过会儿,我和文娟在外面走走。”
“好,好!我去准备午餐。”何母高兴的走了。
吃过早点,陈飞带着何文娟来到竹林中一座小凉亭。
“三毛,把老馒头叫来。”陈飞道。
“是!”三毛很快去何府叫了。
“郭亮警戒!”陈飞对郭亮道。
“是!”郭亮回道,马上一招手开始警戒。
不一会儿,老馒头过来。
“坐!”陈飞边说边给老馒头一根烟。
“昨天,何总长要安排人员进咱们旅被我回绝了,我是纯粹的军人,对政治很反感,但又不能远离政治,所以要有自保的手段。”陈飞道。
“老馒头,把利剑小组的情况跟何文娟说说,今天开始我对她没有秘密。”陈飞又啊。
“好的。”老馒头边说边掏出一张纸给何文娟。
陈飞一愣道:“你什么时候写的?”
“刚才啊,我这个人,口才不好,还是写下来好,你上门提亲,那何文娟就是自己人了,这我还看不出来?”老馒头白了一眼陈飞道。
“你个老狐狸。”陈飞道。
何文娟看着手中纸条越看越惊心,这是一张完整的特务网,几个大中城市都有情报小组,而且还很完善隐蔽,、
“这可能是个大工程,老馒头长官了不起啊!”何文娟看完道。
“呵呵~”老馒头笑了笑。
“二位这可是要很多钱啊,你们哪里来的钱?”何文娟道。
“钱的事慢慢解释,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感觉有保障,不怕任何人,你随时能用他们。”陈飞道。
“何长官,我把联系的方式给你,你看过后一起都烧了。”老馒头道。
“嗯。”何文娟点点头,“我二哥知道吗?”
“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么详细,其他只有少数人知道,但不详细。”陈飞道。
“哦!”何文娟道。
“你还要安排几个人进军委会,军政部,机要室。”陈飞道。
“啊,你要造反,这可不是自保。”何文娟吃惊道。
“有时候,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是对的,我们要未雨绸缪。”陈飞道。
何文娟又一愣心想,话是这么说,但这罪可太大了。没办法,谁叫自己这么不争气看上他呢。
“我知道,但我没有这样的人员。”何文娟道。
“我会安排几个人员让你先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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