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闻听自己答错了,却并未表现出懊恼与惊讶。只是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既然在下错了,那便请几位美人公布答案。若是合理众人觉得我真的错了,我自然会付买题之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何?”
众女见张亮想知道答案,而且承诺会付钱。立刻笑道:“你的娇妻写的答案是一把匕首。你可输的心服口服?!”
殿外众人得知新娘喜欢的是一把匕首,均是有些难以理解。可张亮此时已经明白,晴敏所说的东西正是自己送给她的匕首,可以说那是他们定情的信物。
张亮已经自知答错了,但却不愿承认。付钱是小,面子是大。更何况此时的众人都在为此事而尴尬的等待着。短暂的思考过后,只见他狡猾的笑道:“我娇妻所说的匕首就在我身上。其实匕首即是我,我即是匕首。二者密不可分。所有的男子均有一把这样的匕首,只是不方便展露,虽都同款,可又各不相同。故而我的答案也不算错,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晴敏。”
所有人听到新郎的回答皆是一头雾水,可细品之后,就连女子也已经听出他所说的是什么。这无耻恼人的话语也亏他说的出口。男子们明白其中之意后,立刻放声哄笑了起来。而刘煜在明白的第一时间,更是五体投地的拜道:“兄台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门内女子们明白了新郎话中之意后均是羞涩难当,晴敏与虞曦此时更是气恼到了不行。身为女子,她们自然不能继续就此话题继续刨根问底,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此题。
陈平见门内没了言语,立刻笑道:“几位姑娘可还有考题要考验新郎?若是没有,便趁早开门吧!”
众女见新郎十友十分的“嚣张”,随即决定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
“我们这里还有一题。新郎大典迎起新人之时,曾经作诗一首。这诗我们闻所未闻。现在我们要你再作一首!需要不逊于上一首。而且必须在我们数十声之内完成。”言毕之后,众女未等对方应允,便直接开始计数了。
众人对于新郎的诗句皆是感触良多。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只在十个数字之内便可再做一首与之媲美的诗。
就在众人认为希望渺茫,而门内众女数到七时。只听得新郎缓缓的念道:“鹊儿树上叫喳喳,郎似蚕丝妹似纱。待入洞房拧一把,鸳鸯被上绣红花。”
没有人知道新郎究竟是如何做出这样诗句的,但他们却都认为天下绝不可能有比他更机智的人了。此时的众人已经被这第二首诗震得彻底呆住了。先前的一首如果是定情之诗,那此刻的这一首就完全是将****变相升华了。它不但描绘出了一对新人缠绵与共,更将洞房的场景融入了其中。虽然言语仍有些荒诞与恼人,但却应情应景。
见侧殿内外之人皆是好似木头一般的没有言语,张亮只得怯声问道:“在下过关了吗?若是几位美人觉得还满意,那便请你们开门。在下还急着背娇妻回去绣花呢。”
绣花二字一出,人群立刻转醒,跟着便再次爆发了哄笑之声。任何人都已经认定,这新郎有资格背娶新娘了。就连堵门的十姐妹,此时也是如此觉得。虽然她们无力继续刁难新郎,可却又得了一首让自己难以忘怀的情诗。对于她们而言,这足以弥补未曾难住新郎的遗憾了。
待到众女打开门后,张亮赶忙上前躬身说道:“多谢几位美人。适才在下有口无德,还请几位见谅。这背娶之礼在下实不敢少!在下这里有几颗珍珠,希望诸位美人笑纳!”珍珠本是张亮离开韩都前准备的防身之物,却不曾想此时派上了用场。
众女未曾想到新郎在进门之后,依然选择了送礼。而且接过珍珠之后,发现居然皆为上品!那珍珠不仅色泽圆润,更兼大小均匀。这便使得她们不会因分配而生嫌隙。此时的众女除了羡慕晴敏有如此完美的夫婿,更懊恼自己没有遇到这样好的男子。
当张亮来到晴敏身边之时,虞曦已经先一步离开了。虽然她愿意晴敏与张亮成其好事,但见到自己心爱的男子与别人成婚,终究让她有些难受,因此,她选择了回避。
晴敏此时正端坐在正席。张亮见她双目紧闭,似乎害怕见到众人。立刻上前低声问道:”怎么了?敏敏,害羞吗?“
听到张亮的问话,晴敏却依旧紧闭双眼,低头不语。但绯红的面颊已经证实了张亮的猜测。
未等众人看清新娘害羞的样子,张亮突然一把将她抱起,随后便让娇妻把脸埋到自己的怀里。跟着便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声中,大步流星的向着宫门外走去。。。。。。。
西沉的落日将一天的喧闹渐渐拉入了黑暗之中。张亮抱着晴敏出了楚宫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待到张亮坐定之后,却是依然抱着晴敏不放。
晴敏见他不肯松手,便柔声问道:“已经上车了,你要抱到几时?”
张亮微微一笑,随及笑道:“自然是抱一辈子!”
郎情妾意,马车之内都荡漾着春意。在回府的路上,晴敏又将虞曦的决定告知了他,张亮得知以后,决定尊重虞曦的决定。
二人到达范增准备的府邸之后,张亮便直接抱着晴敏到了房中。待到晴敏安坐于牙床,他便趴在晴敏腿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娇妻的俏脸。
晴敏本就有些紧张,见到张亮看着自己入神,便更加不知所措了。”你。。。你看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该先亲哪!是先亲脸蛋,还是先亲嘴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春宵苦短()
喜房之内酒合情,交杯共饮赤子心;回门之礼催人起,危难之时有陈平!
红烛的映照下,洞房之内显得格外温馨。
张亮的一句不知该亲哪,使得晴敏芳心直颤。“你已是我的夫君了。我说过,自今日起,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亲。。。。。。。”话到一半,晴敏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见晴敏欲言又止,张亮立时便热血沸腾了起来。可未等他有所行动,却突然有侍女轻轻在外唤门。
“公子,我们是府内侍女。您二人的合亲之礼尚未结束。能否请您先打开房门!”
火上房;狼上墙!蓄势待发断人肠!张亮听完侍女之言,急的险些跳了起来。晴敏见他着急的样子,怕他迁怒侍女,赶紧柔声劝道:“她们也是依礼法办事,你莫要怨恨她们。”
见晴敏劝解自己,张亮立刻点头回应道:“成!九十九拜我都拜了,还怕这一哆嗦不成?!”言罢,他便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侍女一见新郎开了房门,赶紧躬身行礼,随后说道:“公子见谅,我们也是按照礼官的安排行事。”
张亮看到两名侍女分别端着酒水与金饰,只得无奈的摇头叹道:“二位能不能告诉我还有几项仪式,再这么下去,我怕自己会撞墙。”
听到新郎的话语,两名侍女均是忍俊不已。强行忍住之后,便赶忙回道:“只剩二位的合情之酒了。这些金饰是明日回范亚父府上之时所要用的。明日一早,我们自会前来帮助夫人佩戴。”
闻得只剩喝酒,张亮方才如释重负。“成!喝酒我不怕,来吧!”
见得新郎应允,两名侍女立刻将物品送入屋中,随后倒了两杯酒水,分别送到两位新人手中。“这合情之酒需二位新人共饮。而且饮用之时,只可饮一半,然后交换酒杯,再由对方饮下另一半,不过这一次是喝交杯之酒。寓意分甘共苦,生死相依。”
张亮与晴敏听完侍女的诠释,随即相视而坐,共同饮下自己酒杯之中一半的酒水。待到交换酒杯之后,张亮将自己的手臂与晴敏的手臂相交。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侍女听到新郎的情话,皆是激动不已。而晴敏此时更是甜在心间,分外欢喜!
等到二人喝完合情酒后,侍女们便识趣的退下了。
此时的洞房之中才真真正正只有一对新人了。张亮将门关好之后,便慢慢坐回了晴敏的身边。
晴敏见得已再无旁人,瞬间便紧张了起来。她本想让张亮先将烛火熄灭,可未等她开口,却见张亮开始擦洗起了自己脸上的妆容。
“你做什么?莫要胡闹,万一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可如何是好!”
见晴敏担忧自己,张亮立刻笑道:“放心吧,我这三日已经与陈平府上易容之人学会了这技巧,明日一早我自己便可重新恢复这容貌的。”
闻听张亮自己可以易容了,晴敏方才安心。等到张亮恢复了容貌之后,立刻便将娇妻搂在了怀中。
被张亮抱在怀中之后,晴敏立时便呼吸急促了起来。望着娇妻布满红霞的玉容,还有那伴随呼吸上下起伏的丰胸。张亮瞬间便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部。
当晴敏微微望向张亮双眼之时,发现他的眼神之中全是对原始**渴求的光芒。转瞬之间,她便感受到张亮的双手顺着喜服的底部,滑进了自己衣服的里面。
本能的反应,驱使晴敏第一时间轻轻按停张亮的双手。可终究没有什么力量,张亮微微用力,便已经双手抚进了她的腰间。手指的触感瞬间便传遍了晴敏的全身,此时的她好似被千百只蚂蚁爬过一样,感觉异常****。
面对已经饥渴难耐的张亮,晴敏知道她即将迎来属于她的第一次。轻微扭动了一下娇躯之后,她便怯声求道:“夫君,我听话,你能别弄疼我吗?”
见晴敏有些畏惧,张亮立刻放缓了动作,随后慢慢的将她放倒在牙床之上。等到晴敏躺好以后,他便靠近对方的耳边,柔声说道:“不怕,敏敏。我会耐心等你准备好的。放心吧。”
张亮的话虽动听,只可惜双手的动作却是在不停的解开娇妻衣衫。
晴敏见他手口不一,只得紧闭双眼,任由自己的爱人行动。
当晴敏的最后一件内衫被张亮打开之后,那成熟而又迷人的酮体立刻呈现在了张亮的眼前。
此时的张亮实在用言语形容眼前的美景。若是硬要详述的话,只能说是端庄而又风情万种;苗条而又风腴柔嫩!多一份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玉体绵软,****高耸。。。。。。。。
晴敏衣衫被除之后,却一直没有感觉到张亮近身。待到她睁开双眼之后,突见得对方正用眼睛不停的游走于自己的全身。
这种被凝视的感觉让晴敏感到十分羞涩。在一声嘤咛之后,她便想要用衣衫遮住玉体。可惜的是张亮终是快了一步,未等她裹好娇躯,便已经用身体与她紧紧的贴伏在了一起。
烛光掠影,朱唇相依。一番激情的热吻过后,张亮便开始真正“疼惜”自己的娇妻了。
片刻之后,新房之中便传出阵阵的娇喘与嗔怨的话语。
“啊!你。。。你。。。。你骗人。。。嗯坏。。。。坏人!”
敌城之内小登科,虎穴之中耳鬓磨;夙愿得偿情深重,郎君怀中沐爱河!
一夜**之后,一对新人皆是在温暖的香床之内沉睡着。此时两人的动作就如同一幅艳丽的画作,不仅紧紧依偎,而且温馨和美。就在新人沉浸在幸福的美梦之中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侍女轻声的呼唤。
“公子,夫人。该起了,二位依礼必须要在午时之前前往范老府上,此为我楚国的回门。”
闻听必须要前往范增府,张亮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但见到娇妻依旧玉体横陈,立刻春心又动。
晴敏望一眼自己的夫君,发现他的眼神只中又有求欲之色。可还未等她羞涩,却已经发现了问题。
“坏了,夫君你。。。你还未曾易容,这可怎么办?”
张亮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一旦让外面的侍女发现,轻的都是个流氓罪。情急之下,他只得对着外面喊道:“有劳二位姑娘在外稍后,给我一个,哦不两个时辰时间。我马上就出来。”
古代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这两个时辰自然便是四个小时!闻听新郎需要两个时辰,居然还说是马上。侍女们除了惊讶,便只剩下叫苦了。
“公子爷,现在已经快要辰时了,您若是两个时辰以后再出来,那便晚了前往范老府的回门时辰了。请您切莫过于贪恋房事,需知来日方长啊!”侍女情急之下,就连不能出口的房事二字也用了出来。
听完对方之言,瞬间便换成张亮叫苦了。他若真是贪恋娇妻美色而耽误时间也就罢了,起码不算冤枉!可自己明明想,却又得不到,还要无端的背上这么一个罪名。
就在张亮苦思如何应对眼下局面之时,终是晴敏反应够快。只见她迅速起身,随后便开始自行穿起衣衫。张亮虽然知道此时危机,可见到娇妻玉体依旧心动不已。转瞬之间,他便又抱了上去。
见张亮又起坏心,晴敏只得娇嗔道:“我都是你的媳妇儿了,什么都给了你。你就非要此时坏人吗?你若再分不出轻重缓急,以后我绝不与你同房。”
闻听晴敏之言,张亮顿时吓得放开了双手,他也自知不该如此,只是把持不住。
晴敏看到自己夫君终于老实,可却是一脸的委屈。心当下便软了下来,轻轻在对他脸颊亲吻一下之后,便柔声说道:“等逃出了彭城,我便什么都听你的!行吗?”
见娇妻又变回了柔情似乎的模样,张亮随即将头点的如同捣蒜一般。
待到安抚完张亮,晴敏便穿好衣衫,并且拿好金饰,独自走出了房间。
侍女一见新娘,立刻躬身行礼。
晴敏则是趁此时机,迅速关好房门,随后对着侍女说道:“夫君昨日太过劳累,你们先陪我到别的房间梳洗佩饰,让他休息一个时辰,此刻未到辰时,只要辰时末我们出门应该来得及的。”
听完新娘的安排,侍女们只好遵从。接过晴敏手中的配饰以后,她们便一同前往了别的房中。
张亮听到屋外再无声音,立刻起身开始易容。只因时间过于仓促,故而他有些手忙脚乱。
就在张亮慌乱的忙碌之时,却又听到门外又有侍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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