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拦不住你。我与芝儿只有一个要求,若是你答应,我们便同意你前往彭城。如何?”
闻得娇妻同意自己前往,张亮赶忙应声回道:“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韩淑见他应得痛快,却并未有喜色,反而一脸失落的说道:“你先莫要说的如此简单。我们姐妹要你答应的事可能会是你不愿意做的。你可要想清楚。”
张亮听完淑儿的话语,心中便打起了鼓。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媳妇儿会提出怎样的要求。但他前往彭城的决心却是不会改变,想到此时便鼓足勇气回道:“你们放心,只要答应了你们,我便一定会做到。决不食言!”
吕芝听到张亮真的应允了,立刻对他言道:“我们要你在危难之时,不准任意妄为,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位,即便是在救虞曦与晴敏的时候,也必须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若是有生命之危,所有的事情都必须搁置!哪怕。。。。。哪怕是要放弃解救她二人!”
放弃拯救虞曦和晴敏!这怕是比杀了张亮还要难。
此时的张亮就如同一块木头一般站在了原地,久久未曾回神。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的爱人会出这种难题。在确定芝儿并非是戏言,他便将望向了淑儿,仿佛要从对方那里落实这个要求是否也是她心中所想的。
当淑儿轻轻点头示意确实如此之后,张亮瞬间便瘫坐在了地上。吕芝一见,连忙上前搀扶,可张亮此时却似有些怨恼,任凭芝儿如何拉扯劝慰,也不肯起身。
少时,张亮抬头望向了焦急的吕芝与韩淑,长叹一声之后便闭目问道:“这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吗?”
吕芝听得夫君似乎有些怒意,立刻吓得不敢出声。韩淑却是没有任何惧怕之意。只在一声轻嗯过后缓缓的说道:“你回来的当天夜里,我与妹妹便已经商议好了。我们知道你迟早是要去项羽处的,故而想出了这个条件。你若是不答应,我们也不会阻拦你的。如何抉择,完全在你。”说到最后之时,韩淑的声音好像有些哽咽。
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张亮的耳朵,他赶忙亲身来到韩淑身旁,同时拉着吕芝一同坐下,随后心痛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在挖我的心吗?!我不愿敷衍你们,更不愿用诺言骗你们,一旦我答应了,便一定会照做的。可万一真的有机会救出她们,难道你们就让我轻易的便放弃吗?”
韩淑听完张亮之言,立刻慢慢的将手放在他的脸庞。此刻的她眼中满含热泪,同时粉喉不断上下蠕动着,看上去像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的心被挖了,那我与芝儿呢?你可知你便是我们的心。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如何活的下去,我承认我们很自私,可是我们却不得不如此。因为你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唯一啊!!”韩淑说完之后,便再也无法忍耐了。她扑在张亮的怀中,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放声痛哭了起来。
吕芝见韩淑失声痛哭,瞬间也已是泪流满面。泪水落在自己夫君衣衫上的同时,她也怯声的对着张亮说道:“夫君,你不要怪我们,我和姐姐真的离不开你。而且我们仔细想过了,项羽不会为难虞曦,虞曦也一定会护住晴敏。可你不同,范增一直想置你于死地,若是你有不测,不仅是要了我和姐姐命,就连她们二人,也是再也没有指望了。”
张亮本以为一切是源于两个娇妻自私的爱,可如今看来真正自私的是他自己。他恨不能立时抽上自己几十鞭子,以此来为自己的两位娇妻出气,同时也是惩罚自己。自责与内疚不断啃食着他,一把把名为负心的利剑不断的穿过他的内心。
转瞬!张亮将二人紧紧的抱入自己怀中,同时坚定的回道:“我答应你们!我要活着,好好活着。我要抱媳妇儿,抱孩子!要一直欺负你们,要让我们的孩子也去欺负别人家的闺女!”
一番不正经的话语,却是张亮最真挚的承诺。它不仅让两位娇妻安心,更让她们从悲伤之中微微的好转了一些。
三人开始沉默着相依偎,张亮环抱二人的双手用足了吃奶的力气,仿佛怕稍有松懈,便会丢了媳妇儿一样。
待到二女哭声渐渐停止之后,吕芝便轻声问道:“夫君,你怪我和姐姐吗?”
张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看了看二人。
吕芝自是一脸的期待,等着张亮的回答。韩淑同样楚楚动人的紧紧盯着他。
见她们如此在意自己的看法,张亮赶忙柔声回道:“怪!怪你们对我太好了!怪自己爱你们太少了!更怪不能更多的疼爱你们!”
实话也可以说成情话。真心的情话是治疗女人悲伤的最好良药。张亮的这一剂良药,让韩淑与吕芝皆是心动不已。原本含泪的双眸,此时焕发着被爱情滋润的女子特有的光芒。
三对双唇,几番热吻。****转换成了**;**又演变成了激情。郎朗的白日也未曾阻挡三人的热情,羞涩与哀怨此刻荡然无存。
当侍女靠近韩淑房间之时,听到的是屋内传来令人浮想翩翩的话语与呻吟。她们只道是夫妻的缠绵。却想不到这是彼此爱到最深之时的证明。
深夜的寒露让三人用彼此的体热温暖着对方。即使是在熟睡之中,韩淑与吕芝也紧紧的将娇躯靠在张亮的身上。嘴角挂着的浅笑证明了她们的幸福,就算是在梦中她们也依然沉浸在爱情的滋润之中。她们是张亮的天堂,张亮也是她们的天堂!(。)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运送业()
与妻惜别韩门外,文侯为女入宫来,沿途施教现商智,司徒巧思想发财。
三天之内,张亮几乎足不出户。只有当韩淑与吕芝想要外出散心之时,他才会陪同一起外出。他想多陪陪自己的妻子,哪怕是陪上一辈子都嫌不够。
尽管如此,离别的伤感仍未被亲密的时光所削弱。
韩淑与吕芝都不断提醒自己,分离是暂时的。可即便这般麻醉自己,终究还是不能让她们放下心来,毕竟此去的凶险不亚于鸿门,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张亮虽然已经向她们保证不会胡来,但牵挂的心却是无法改变的。
“你答应过我们什么一定要记得!若是你敢胡来,后果自己想清楚。”吕芝的话略带恐吓,但却是另外一种爱的表现。
韩淑听完吕芝之言,便温柔的望着张亮说道:“你已非孩童了,遇事多想想。沿途多加小心,记得我们在家等着你。”
望着对自己千叮万嘱的两位娇妻,张亮不断的点头回应。“我知道,我此去以侦查为目的。若是有机会便救回她们。绝不会鲁莽行事!”
张亮虽然不断保证自己不会莽撞,但吕芝却始终未能放心。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夫君多一份牵挂,她突然心生一计。
“夫君,你只要早些安全回来。我便给你找一个!”
闻得芝儿说找一个,张亮立刻想起前些时日的侍女事件。此时的他依旧心有余悸,见她又说起了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赶忙回道:“又找侍女啊?说了不要了!放心,我一定会早些安全回来。不过宝贝儿你怎么还这么大喘气式的说话,又想要整我啊?”
见张亮不明就里,吕芝便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一招当日张亮随刘邦出征时她用过,此时故技重施,却好似依旧有效。
在听完吕芝的悄悄话后,张亮立刻露出了惊讶之色,随后试探的问道:“这也行?不能吧?我不是那种人,只要有你们就很知足了!宝贝儿你就不要试探我了。”
吕芝见他如此谨慎,随及娇哼了一声说道:“信不信由你,只要你乖乖安全回来,我定会办成此事。”
张亮听完芝儿之言,内心有些激动,但面上却依旧沉稳严谨。“宝贝儿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们乖乖在家等我胜利的消息!”
依依惜别之后,张亮便带着东西前往城门与白元和李文会和了。韩淑和芝儿本想多送他一段,却被他劝住了。二人自知越是相送便越舍不得他走,无奈之下,只得将他送出宫门。
当张亮的身影消失二人面前时,失落又惆怅瞬间占满了她们的内心。回宫的路上,韩淑想起临行前吕芝对老公说的悄悄话,随及问道:“妹妹,你适才答应了老公什么?莫不是将婉儿许出去了?”
吕芝见韩淑已经猜到,当下便笑道:“对啊。反正早晚要收了这妮子,不如就让她先牵一牵夫君的心。”
闻听吕芝真的如此做了,韩淑无奈的摇头嗔道:“你也真是的,人家婉儿可还未出嫁,这种话万一传出去怎么办?况且文襄侯也未必能答应让女儿嫁给老公啊。若是人家不肯,我看你怎么与老公交代。”
吕芝先前光想到了李婉情系自己夫君了,生生忘记这古代女儿家的婚事是要父母同意的。一想到要让文襄侯同意,她的心中便泛起了嘀咕。试问哪个父亲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与别人分享夫君。
就在吕芝苦思如何说通文襄侯时,侍女突然入内禀报。“大公主,二公主,文襄侯求见!”
听得文襄侯到来,二人旋即命侍女请他入内。待到文襄侯一见她二人,便急忙跪地拜道:“二位公主,老臣来求你们了!”
见对方一上来便行了大礼,而且还说有事相求。吕芝赶忙将她扶起,随后疑惑的问道:“侯爷莫说求字,有事只管开口,我与姐姐若是能帮,自然会帮你。”韩淑也随之点头,示意对方不要着急。
文襄侯起身之后,脸上略带难色,而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几经思虑之后,他最终鼓起勇气说道:“二位公主,自从上次小女从宫中回去以后,便是茶饭不思,老臣甚为焦急。她虽未言明是何事,但知女莫若父。那日张司徒在府上智擒我那畜生二弟之后,她便应该已经是心有所属了。老臣也知此事极为荒唐,但我实在不忍心见她如此消沉,恳请二位公主成全。能否。。。。能否。。。。。”
韩淑与吕芝没有听到下文,但她们已经知道对方所说何意了。韩淑此时只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而吕芝却是欢喜不已。见文襄侯难以启齿,她便自行接道:“侯爷请回,您只需让令爱来宫中一趟,我们保证让她心愿得偿。”
文襄侯不敢相信事情居然如此顺利,他的话基本是含糊其辞,而公主好像早已知晓了一般。他曾有过被拒的准备,故而言词极为闪烁,本意是想先试探两位公主的口风,可不曾想居然瞬间便水到渠成。
几番拜谢之后,文襄侯急步离开了韩宫。待他走后,吕芝便得意的说道:“姐姐现在没问题了吧,这可是自己送上了门。你还担心吗?”
见吕芝志得意满的样子,韩淑只得笑道:“便宜你了。”
闻得韩淑之言,吕芝当即回道:“这哪里是便宜了我,分明是便宜咱们的恼人夫君了。。。。。。。。”
韩都城外,张亮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白元一见,连忙上前问道:“大人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延后几日出发?”
李文闻听张亮恐有不适,连忙附和道:“是啊大人,还是身体要紧。”
听到二人的劝言,张亮只是摆了摆手,道:“没事,我体格好着呢。估计谁刚才偷偷说我了,所以我才会打喷嚏!”
白元与李文未曾听过这种说法,但张亮说自己并无大碍,他们也就放心了。
三人出了韩都,一连行了数日。沿路之上张亮对于二人均是悉心教导。他自己学得六韬,皆是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二人,白元是天生的武痴,不但学的极快,而且还有自己的见解。可惜李文对此却不是很感兴趣,但沿途的采买与支出却让张亮发现他对经营有着很高的天赋。
“李文,我看你对行商经营似乎很有兴趣,文襄侯难道没有培养一下你这方面吗?”
闻得张亮讲到自己钟爱的经营,李文顿时双眼一亮。但说起他的父亲,却又泄了气。“大人,实不相瞒。家父总是逼着我学习处理政务,他希望我将来能为韩国出力。而且家父认为经营财富是下等所为,大丈夫要么提剑纵横沙场;要么忠勇治国安邦!哪怕是务农都比挖空心思取巧谋利要好。。。。。。”
张亮刚想骂李文的父亲是老古董,却想起对方是文襄侯。随及强行将话咽下,跟着改口说道:“侯爷太过偏激。其实营商并非都是不好的,而且同样可以为国家出力。就拿吕不韦来说,他家世代经商,最终以奇货可居把自己变成了秦国的相国!虽然不可取,而且下场悲惨,但却是很好的行商成功之人的例子。再说孔子的学生端木赐,他是孔圣的得意门生之一,孔门十哲之一,曾被夫子称为“瑚琏之器”,他不仅当过鲁相和卫相,而且极善经营。“端木遗风”不就被世人所称颂吗!”
李文被张亮的言语所动,心中已经开始急躁不安了起来。“大人,您能帮我和父亲说说吗?我想经商!”
见李文信心满满,张亮便狡猾的笑道:“傻小子,要学会变通。如今各诸侯均是在发展自己的实力,除了军力与财力以外,这谍报战也是很重要的。你可以和侯爷说你想做运送业,其实是想借此来打探各诸侯的虚实。首先在我韩国发展,来往的客商见到你的实力以后,自然会帮你宣传,到时你再将这业务发展到各诸侯国,等到有了成绩,不但可以让侯爷认同你,更为自己获得了经验。岂不是一举两得!?”
李文此时极为的兴奋,他对于张亮所说的运送业非常感兴趣。“大人,您所说的运送业是指什么?如何才能做好!”
张亮见他十分痴迷,便缓缓的对其解释道:“如今各地运送物品相对吃力,而且危险。你大可成立一家公司,专门接别人的物品,然后负责运输到对方想要送达的人手中,从而得取报酬。刚开始需要铺垫,这投入我可以让国家出,毕竟将来还要用此获取他国情报,就算是提前投资了,不过到时利润自然要上缴一些。我私人也可以出钱,算作股东,等生意大了,咱们就发了!有了国家的支持,你就算是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