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狐逆天之上神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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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狐逆天之上神甩不掉-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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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依旧未出,看来她真的是不想出来。

    想到这里,落落身上散发的气息更是骇人,本就有点冷漠的他,此时更是冰冷的如千年玄冰,仿佛触碰一下,就会被冻结。

    落落眸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内室,转身便往外走去。

    心里不知道是在责怪彩彩瞒着他去鄂山,还是责怪彩彩故意避开他,反正心里乱成了团。

    而落落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后院时常与白小彩乘凉休憩的清凉院。

    那里此时一片黑暗,远远站着的掌灯下人也不敢上前,直觉的今日的王爷不同往日的王爷,此时王爷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般,令人心生恐惧。

    而落落也并没有让掌灯下人为他掌灯,而是摸黑走向藤蔓摇椅,眸光幽深的看向夜间更显得乌黑的藤椅。

    虽然藤椅为绿叶棕藤,但是却被月色照的黑幽,暗下发亮。

    落落抬手摸上藤椅,触手的一片湿重的晚露,冰冷的气息环绕与指间。心里更是凉透了低,深吸一口气,想要抚平,但是想到白小彩刻意隐瞒的话语,心里就觉得浮躁不已。很想抓住白小彩问她到底去鄂山囚禁了谁?

    但是自己却不允许这样质问她,她也不喜欢他这样质问,不是吗?

    心里无论如何抚平都忘不掉彩彩刚刚问他的那句‘是否信任’,心底虽然排斥这样的问话,但他还是忍不住回答了。

    他不知道白小彩到底在顾及些什么,如今连他也要瞒着。

    微微闭眼吐出一口气,心下努力抚平那丝恼怒!

    正在此时落落忽然察觉到后面一阵暗流波动,带着陌生的气息一点点逼近。心里本就浮躁不已,此时更是气躁。

    两手也暗下缓缓攥紧,转过身便眯眼看向暗处的那一缕不寻常金光。

    待看清是何人时,心下也大惊,悟虚方丈何时入府的?

    悟虚方丈从一颗硕大的树下徐徐走出,树下的暗沉黑影却挡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莹莹佛光,一身百衲衣袈裟,在树荫下更是闪烁。

    落落见清楚人后,双手也渐渐松开,眉头却越蹙越深,疑惑的看向悟虚方丈。

    悟虚方丈走出树荫投射的暗影下,站在一片月光之下,全身更是如佛光环绕,仿佛有一股浓厚的雾气环绕在周身。

    微显苍老的面孔一直盯着落落,见落落投来疑惑的眸光,对着落落轻轻点点头,算是见礼,又缓缓说道:“公子被红尘牵绊,这是公子的情劫。公子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为何一直揪着不放开?世间万物皆有自己生存的道理,公子何苦要追根究底?”

    落落微愣,想着悟虚方丈本是灵山寺的得道高僧,自己也只是前几年有幸在灵山寺小住之时见过几面,听过几场悟虚方丈讲的佛经。此时悟虚方丈不是应该住在灵山寺吗?怎么悟虚方丈此时却出现自己的府上?难道是因为彩彩今日的行为?

    想到这里,落落顿时对悟虚方丈有点警惕的说道:“悟虚方丈所言极是,只是悟虚方丈并不明白本王需要什么,就这样对本王论佛经,实在是让本王忍不住怀疑悟虚方丈还有其他的目的。”

    “公子不必防着老衲,老衲今日前来只为了点化公子。公子情劫颇深,不是一夕功夫便可化解。若公子心中不明,神灵来帮公子渡劫,也是无法的。”悟虚方丈声音虽然显苍老,说话却苍劲有力。

    落落眯眼,想着话中的意思。情劫?悟虚方丈是为了点化他的情劫?若真的是,那便是和彩彩有瓜葛了。毕竟他早已心下立下誓言,此生非彩彩不娶。若是悟虚方丈知道彩彩是一妖人,定不会促成这段姻缘。随之也缓缓说道:“悟虚方丈是灵山寺的得道高僧,定不会无缘无故来此处点化本王。若悟虚方丈看明白了什么,出手阻止本王已经决定下的事,那么悟虚方丈就不用费口舌来点化本王了。本王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便不会听悟虚方丈的一面之词。即使是与苍生相息的劝告,本王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悟虚方丈忽的摇摇头,一手置于胸前,缓缓道:“阿弥陀佛,公子红尘未了,老衲断不会出手阻止。只是公子若日日这样揪着一件事不放,心中不明,头脑再发热,若闯下祸事,这生红尘未了便要重头再来。老衲只是劝告公子放下心中执念,跟着心走。既然明白那人的心,何苦要自寻烦恼。记住‘犹然,随心,随性,随缘。’”

    “犹然,随心,随性,随缘。”落落也轻轻念道,半响眸光才划过一丝顿悟之色,看向悟虚方丈说道:“那若是有人刻意瞒着,无法做到‘犹然,随心,随性,随缘,’呢?”

    “何必要在树荫下站着说今晚月光稀薄?”悟虚方丈缓缓说完,便对着落落做了一个佛辑,又说道:“公子在此处好好想想自己是否做的都对,老衲见天色已晚,便不再此处打扰了。”

    悟虚方丈说完便抬脚往清凉院外走去。

    一会功夫便没了人影。

    而落落则站在原地看向从树荫下透出来的几缕明黄色月光,想着悟虚方丈方才的的话。

    他一心想着彩彩能给他坦白,柳上君是何人?昨日游湖看见的又是何人?而鄂山又是囚禁的何人?心里也总是揪着彩彩瞒着他的事而发堵烦躁,更是不安。虽然心里有信心彩彩是爱他的,更不会抛下他。但是心里却总是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他有时会莫名的焦躁,更是害怕彩彩的离开。

    所以总会对着彩彩说下不准离开的束缚语,虽然彩彩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但是他却觉得说出来很心安。不至于说也不说彩彩就离开他,那么他的心会更受不了。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彩彩也断然不会离开他。

    但是,虽然心里一直跟明镜似的明白所有的一切,总还是忍不住生彩彩的气。那是一种没有办法的无奈燥气,让他很多时候都想质问彩彩,却极力忍了下来。

    他也知道彩彩或许为他着想,不想对他说,也或许有苦衷不能说出口。但他却总是心里作祟,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彩彩的事,却每每因此与彩彩生气。

    唉,正如悟虚方丈说的,他站在树下,只能看见透出的几缕月光,也不能怪今夜月光稀薄。就如他只是彩彩短短百年间的伴偶,却要怪她万年时光都不曾告知与他。这是以小怪大,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落落轻叹,琥珀色的眸光更如月光洒满的银河,幽深而深邃。更有着一种无奈参杂在里面,使得眸光更加深奥不已。

    双脚也半响移不开藤蔓摇椅,眸光更是幽深的落在驾椅上,再次微微叹息。心里也明白了,何必要纠结于此,让自己徒增不痛快?更是让彩彩心里也不痛苦。

    但是心里明白行动上却依旧欠着,此时仍旧端站在原地,身上也不由自主的散发着冰冷气息,无形中全透露出的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题外话------

    这一章心里描写太多,有点复杂,亲们细细看哦~

029 要不你先跑吧!() 
而在另一边的彩落轩,金茧在落落走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敢抬脚上前查探落落的卧房。

    走得近了,看的更是清晰,朱红大门都被云千凡劈成几大块了,就连门框也是被劈的如牙签状飞的到处都是。屋内更是狼藉一片,破碎的青瓷,打散的珠帘,滚落的青果葡萄,还有成了几大块的桌凳……

    金茧只觉得眼前有点黑,这云千凡也不知道省点力气,现在好了,这屋子是彻底不能住人了。

    不能住人还是其次,这间屋子可是公子的卧房啊!这个彩落轩也是公子亲自提名写下的,说是他与姐姐的居处。现在可被云千凡破坏的彻彻底底,估计云千凡后面的日子不好受了。

    金茧走近看了看云千凡已经涨红的脸,无比同情的说道:“要不你先跑吧!若是姐姐回来了肯定会跟你拼命的。”

    云千凡本是一直看着内室,那里纱幔摇晃,却独独不见有人出来。听见金茧的话,瞪了一眼。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气血上涌,压得他大喘气,更是咳嗽不止起来。

    “咳咳咳……”云千凡捂住胸口,心下也想着公子还真是狠心,那一掌公子可是使了全力的,若不是他有真气护体,定会要他半条命。

    金茧见云千凡忽然咳嗽起来,看来真的是伤的不轻,连忙上前扶住,嘴里也不免说道:“活该,谁让你打晕公子带回的?若是姐姐知道你是打晕公子带回的,肯定比公子打你还要使劲。你看看,现在公子醒了,肯定去了鄂山,你还不快去追,倒是一直瞪着内室,瞪着内室公子就能回来吗?”

    云千凡无语的白了一眼金茧,甩掉她的手,退后两步刚好坐在一块折断的廊中倒下的红柱上,微微调整着体内的内息。

    “哎哎哎,你那什么眼神?我关心你,你竟然不领情。哼!谁稀罕扶你了。我告诉你,要是公子去鄂山出了什么事,我杀你十次都是少的。”金茧双手叉腰对着云千凡很是不满的咆哮道。

    见云千凡还闭上了眼睛,仿佛很是不耐烦般,金茧更是来气。“喂,小凡子,你听见我说话没?知不知道公子去了鄂山?要是公子在鄂山出了事谁负责?哼,就知道你贪生怕死,不敢去了我去,我去将公子带回来!”金茧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要出彩落院。

    “慢着!”云千凡在金茧叫那声‘小凡子’时眼睛就睁开了,眼中顿时还冒着火花。听见后面的话时,心里更是对金茧无语,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狂妄至极。若是真的去了鄂山,遇见那两个妖人还不知道要捅出怎样的笼子呢!又说道:“你去内室看看还有没有人。”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小狐狸是不是不在内室了!毕竟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出来。要么没人,要么就是不在乎公子了。

    金茧顿住脚看了看内室,只见摇曳的纱幔,哪有什么人,以为云千凡糊弄她,鼻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贪生怕死,谁还那么笨?这么大的动静躲在内室不出来?”金茧以为云千凡说的是一两个丫鬟,或许在伺候公子时留在了内室,云千凡又劈开了大门,担心伤着那几人吧!

    “你先进去瞧瞧再说话!”云千凡只觉得此时再听见金茧的声音难免不会吐血,胸上的压抑感觉在听见金茧声音的时候不减反增。

    金茧见云千凡不像开玩笑,但是眼睛却都不再看向她,明显的不想再看金茧。心里也憋着气,忽然想到一个事情。云千凡可是除了公子以外,从不担心任何人的。难道内室有他的红颜知己?想到这里,金茧忽然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内室有你的红颜啊!这就不奇怪了,也难怪你都受伤了,还想着那女子,看来公子在你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嘛,竟及不过一位红颜。”金茧说着也往内室走去,心里更是好奇内室的红颜到底是哪位。

    云千凡这才又看向金茧,眸中全是怒火。

    金茧走向屋里,绕过屋内的狼藉碎片。随手挑起纱幔,看向内室。扫了一眼内室,并没有发现什么女人,便往里面走去。

    忽然眸光被床上的隆起的被褥吸引,神色一凝,谁敢睡在这里?

    再往前走了几步,竟看见被褥下掉落出的一丝红沙。心里顿时雀跃起来,那不是姐姐的衣衫吗?

    立马几步上前便要扯起被褥。

    白小彩听见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就皱起了眉头,本来心里就很是不顺畅,此时更是烦躁上了几分。还没有等金茧的手靠近,就自己掀起被褥坐起,眸光冷冽的瞪向金茧。

    金茧见真是的姐姐,心里顿时一喜。但还没等她欢喜起来,就看见白小彩一脸的冷气。心下霎时一惊,姐姐怎么了?

    白小彩见金茧欢喜的脸僵住,不耐烦的说道:“我要睡觉,你自便!”随后便又蒙着被褥睡下了。

    金茧微微张了张嘴,双手也僵在半空,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既然姐姐回来了,公子又为何离去?更是对公子与云千凡打起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置之不理?而姐姐卧房的大门都被云千凡劈了,姐姐还能睡得着吗?

    最终还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上前扯着白小彩的被褥,问道:“快起来吧!你怎么这么能睡?你都不知道这件屋子的大门都倒了吗?现在还能睡得着?”

    白小彩翻了个身,连被褥都掩不住的声音,又被金茧扯开了,更是掩不住了。一手撑起头看向金茧道:“既然你都看见听见了,那你怎么不阻止?现在给我说还有什么用?谁弄的谁负责!”

    “哎呀,姐姐,我可告诉你,云千凡那人还真是欠收拾。你看看他不仅劈了这大门,就连你院子里种植的那些花都被他毁了。当日我可是就折了一朵,你就让我接回去。现在他可是连根系都毁了,你得好好收拾他。”金茧很是替白小彩着想的说道,仿佛还替白小彩生着气。

    白小彩眯眼看了金茧两眼说道:“既然这屋子是他毁坏的,就让他亲手给我修好这屋子。还有那些花,既然都是他毁坏的,就让他的流云坊把最好的花种给我移过来。”

    金茧疑惑道:“流云坊?”回来也听见一些人说流云坊是凤岚国最大的织房,更是有着几座大山栽植着各色花类。就连世上少有的优昙婆罗花和曼珠沙华,流云坊都是一抓一大把。可以说流云坊是这世上最大的花圃庄园了。怎么会是云千凡的?

    “对,尤其是刚刚培育出来的七彩牡丹和蝴蝶兰,全部都给我移来。”白小彩一敛刚刚的冷冽,此时眼中倒出现了几分笑意。

    她本就爱花,爱的花也多了去了。现在少了几盆心爱的花,倒能凭此机会将云千凡那几株从不外现的花种弄来。云千凡可是将那刚刚培育出来的花当宝贝供着。记得刚去北苑的时候,云千凡便对落落说此盆来年会开出七种颜色的牡丹,当时白小彩还不相信。但是刚刚回来就听白桃说流云坊出了七彩牡丹,就连皇上花重金购买,流云坊也是拿风水妨碍花种来搪塞,硬是不将七彩牡丹售卖。但也听说,流云坊只有三株,看来还真是珍贵无比。

    金茧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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