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平手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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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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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是一开始就取好的,这个儿子被叫做“言千代丸”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按照平手家的姓名规律来。阿大生产过后身子立即虚弱了不少,哺乳自然是交给奶娘,然后那两个常驻的医师也继续留任。

    八月正值农忙时节,四周大名没有多少可能会用兵,也就没什么身后之虑。不过近来在钒秀面前还能泰然自若嬉笑怒骂的人已然不多了,除了织田信长和柴田胜家这两个。也就只剩下佐佐成政了。池田、前田这些,虽然不能说是变成了敌人,却也早已亲密不起来还有中川、原田之类的同僚。随着地位产生区别,联系也渐渐淡了起来,这并不是他们嫉妒或者钒秀自矜身份。而是各人的交友习惯使然。金森、蜂屋等自身也在不断“进步”的人,倒还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不过如今盟友的意味更深一些,同僚之谊也是渐渐淡了。

    此时固然值得感慨,但是,另一方面,那些真的敢仗着以前的交情不分尊卑上来给钒秀灌酒的人,比如长谷川桥助,加藤弥三郎,钒秀反而觉得他们太过孟浪,日后恐怕会惹出祸端,不宜深交。以前看的时候,很多所谓恋旧的主角,对往日同僚不拘礼节的亲近行为并不恼怒,反以为喜,当时并没有觉得不妥当。如今身临其境,才知道那些想法在阶级社会是十分不现实的。

    一番庆贺之后,该离去的自然离去。归蝶夫人带着女眷们入内看望阿犬,剩下信长、柴田、丹羽几个人,于是稍微聊了几句,不免就又谈到如今的形势上来。所谓帝王无家事。乱世的领主和武将在一起,十句话之内若没有论及国政,可以说是很不正常的一当然今川氏真或许会有不同的意见,,

    “五郎左!美浓的事情,你有什么新看法?”

    织田信长径直儿;向丹羽长秀,正是为了防止他在别人说宗点后碍干情面凰万算和而不肯说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这个啊”不过今天丹羽倒似乎是真有些值得说的东西,“刚网倒是听说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传言,”

    虽然说是不切实际,不过在座的人显然不会真的这么想。

    一向出名谨慎的丹羽能够说出来的话,至少该有两三成的可靠。

    “那就说来听听,这里都是可以托以国政的人,不必隐晦。”

    信长十分大度地表示了对柴田和平手的充分信任,两人顿时作惶恐状。下拜称谢。

    “是。”丹羽伏身应到,“听说美浓似乎正在设法联系大山城的织田信清,”

    “听说似乎设法”三个词。这是典型丹羽长秀说话的风格。

    信长眼神顿时凛冽了一瞬,片刻后恢复原状,面色并未大变,但是这几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天威震怒了。他虽然历经亲族背叛,却也是最痛恨亲族背叛的人。犬山城的城主织田信清,也是个颇有能力的人,按辈分算还是信长的堂兄。他继承了尾张东北部的小块领地后。经营十分得力,曾经与信长敌对过,但屈服后就一直是织田家一大臂助,还获得了一个亲族之女作为“奖励”以犬山城的地理位置,本来可以作为尾张进犯美浓的前沿阵地,若是反了过去,却会成为深入腹地的一根刺,可谓如蛟在喉。

    “五郎左啊”柴田依旧是直呼着同僚的字号,“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呢?”

    “噢,在下与犬山城的几个武士,略有些交情。”

    连改换门庭这种事情,都被打听出来,恐怕不知是略有些交情吧?

    钒秀心下如此想着,却只带了耳朵。并不出声。

    “主公!不管犬山城如何,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实施。”柴田进谏到,“从清州城集合军势,再到打进美浓,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到犬山城也是如此。虽然您上次用了计策。出其不意,但是毕竟不能常用啊。依在下看,本家该在牧山附近筑城,而后把治所迁到那里。如此一来,无论出兵美浓或者犬山城,都只需耍一日的功夫了。”

    此言一出,原来对柴田印象已经定型心下不由得刮目,看到虽然他不擅长谋略,但是战略眼光却很准啊!能够称雄一方的人,果然不只是一勇之夫。

    “仅仅从军略而言,柴田大人固然是高见。不过如此一来物资进出会有困难吧?小牧山一带,交通十分不便利,也没什么商人,大家恐怕并不愿意迁到那里去。”

    丹羽十分罕见地反驳了柴田的看法。看来是当真很反对这个看法。按照历史来看,这一次倒是柴田看得更准啊。

    信长对二人所言不置可否,却径自看向一直闲坐的钒秀。

    “甚左,你也动动脑子!”

    “噢,在下觉得二位所言都有道理。”

    钒秀是真的没什么太多看法。难道告诉他将来竹中和三人众都会叛离?

    信长膘了他一眼,却没有出言斥责一这倒说明他是当真心绪不佳了。

    “你对权六所说的筑城之事。有何看法?”

    “看来的确是会遭众怒啊!”

    “那该如何?”

    “这我倒是有一计可用”

第五十六章 诡道() 
北魏孝女帝拓跋宏,是中十南北朝时明,个以改革和吱几万称的鲜卑族皇帝,历来也被认为是当时有所作为的一位君主。为了彻底汉化。摒弃胡风中落后的成分,同时巩固中原一代的统治,他把北魏的国都从北方的平城今止。西大同市东北迁到黄河流域的洛阳。

    然而当时的大臣大多是北方胡人贵族出身,对南方的水土和文化有着天然地排斥。拓跋宏担心大臣们反对迁都。先假意提出要大规模进攻南边的齐国,并且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武断地下了命令,只有少数心腹知道他的心思。其后拓跋宏亲自率领步骑大军。号称三十多万南下。从平城出,一路到了洛阳。这时候正好碰到秋雨连绵,持续旬月。以至于道路泥泞,通行困难。军中从上到下,怨声载道。但是孝文帝仍旧不为所动,亲自穿戴着盔甲,骑马出城,下令继续进军。那些本来就不想南征的臣子们。趁着这场大雨,又纷纷跑出来,用更加激烈地言辞劝谏。

    拓跋宏假意被说服,但又问到:“这次兴师数十万,声势浩大。海内皆知,如果半途而废,岂不是令天下人贻笑?”

    这个时候他的心腹出来建议说:“我们可以让大军进入洛阳,对外宣传迁都,这样虽然没有南征,也算是干成了一件大事。不会被人嗤笑了。”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拓跋宏装作勉强答应的样子小令手下的大臣们表明态度,并宣称只要还有一人支持开战,南征的决心就不会动摇。

    贵族们虽然不乐意迁都,但是更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去跟南齐作战。二者相较之下,前者反倒是更容易接受的选择,于是纷纷表示支持迁都。

    一提到迁移居城的事,平手钒秀立即就想到了这个颇觉传奇色彩的故事。此事虽然细节之处有许多不同说法,不过大体上应该还是值得相信的。

    此地并非议事之所,但是恰好没有沌川和林这两个人在旁边。说话倒也方便。另外也正好加深旁人对“平手与那两人不睦”此事的印象。

    织田信长听完之后轻轻颌,说到:“那就现在二之宫山上筑城。”

    二之宫山,在小牧山的北部,十分靠近与美浓的前线,在那里筑城,安全性实在难以保障,其交通比小牧山更加不便,海拔也要更高。是全然不适合筑城的地方。这条计策,正是要家臣们对二之宫山筑城,而后再加以引诱,让他们接受迁到小牧山的结果。

    虽然信长并没有征求看法的意思,柴田胜家却忍不住开口了:

    “主公请三思啊!这是诡道,只能用在敌人身上。以诡道来处理国政,必然不能长久。”

    方才是他提出了迁移居城,现在却又反对,这就是他表达忠诚的方式,并不以自己的颜面为念。

    丹羽长秀犹疑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此时若是反对柴田,就是连续两次与之唱反调。不免“影响团结”但要是支持柴田,等于是反驳了平手钒秀费心提出的计策。似乎也同样不妥。

    “所谓兵者诡道。”

    信长慢条斯理地说道,眼看柴田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耐烦地挥

    :

    “我意已决,不必再议了!”

    柴田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十分不满地向平手钒秀瞪了一眼,像是在指责他把信长带入了“诡道”后者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当作视而不见。

    “既然这是甚左你提出来的,那么筑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信长斟酌了片刻,如此吩咐道。

    “我看如此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熟悉筑城工作的丹羽殿更好。”肌耸却如此回应说,“舟况奔褂

    此言一出,顿时令闻者称奇,建筑主城,乃是一件极大的功瓶,放着这份唾手可得的功绩不要,却仅仅用地理的因素来推托,实在没有说服力。

    “那你有何要揪”

    信长果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人,柴田和丹羽两个,还没明白,他已经立即反应过来,平手钒秀是想提出其他的愿望。

    “逃不过您的慧眼啊。”钒秀假意恭维了一句小而后说到。“有位交好的商人,近年对我重建沓卧城资助了不少”在下想给他寻一个为筑城提供木石料的商机。”

    虽然是如此说法,但显然其意不至于此,为筑城提供材料固然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但更多还是在试探信长对家臣与商人结交的态度。

    不过也许反倒是小题大做了。信长只是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说

    :

    “我也收了三四个商人为武士。这并不是什么需要担心的事。”

    而后看了看天色,决定赶回清州城。

    反倒是退下来之后,柴田胜家却还有话讲。

    “商人狡诈重利又贪生怕死,只能加以利用却不宜与之太过亲近,否则不利于家风。骏河就是商人太多。而导致民风孱弱。”

    言下之意是暗示凯秀纳商人之女的行为十分不妥。

    接着没等凯秀反应过来,又接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跟那些人接触太多了。才学会了这些诡道吧!”

    钒秀只是点小头表示虚心接受,却全然没放在心上。柴田胜家还真是以自居粗豪的东国武士为骄傲啊!只是不知道等到他执掌一国数十万石的时候,还会不会像如今一样呢?

    永禄四年末到五年初的这段时间,东海道的格局不断地变化,各种有迹可循和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也在各处传开来。

    刚网打退尾张进攻的美浓,看似顺利完成了过渡,不过年轻的家督斋藤龙兴,却连续在两次重要场合迟到,家老中排行最高的安腾守就对此非常不满,以严厉的辞锋进谏,令龙兴下不了台。虽然最终都在一门众席长井道利的劝解下不了了之。不过矛盾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与之相应的是骏河的骏府城。今川氏真听信了左右的劝说,软禁了松平元康的妻儿,又把他的岳父关口亲永监视起来,后者为了洗脱嫌疑,保证子孙的安全,切腹自尽。同时远江的有力国人井伊直盛,也被怀疑与松平和织田内通而遭处死。这两件事使得今川治下人心惶惶。

    至于尾张这边,织田信长向倒戈的犬山城动了一次佯攻,无果后宣布这是清州城的地理个置所限,而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宣布要在二之宫山筑城的决定,同时还命令部分家臣提前移动到那里去守备。时值寒冬,数百米高的二之宫山上冻彻骨髓,再加上柴火运送不便,还时时有受到侵攻的危险,,可谓是天怒人怨。

    而信长却悠然地在清州举行茶会。招待三河来的“竹千代弟弟”正式立下盟约。

    这些日子松平元康也没有闲着,趁着农闲连续动两次合战,没有采取任何谋略,单凭家臣的武勇连续击败了吉良家,迫使其臣服。初步占领了西三河的松平元康学习织田家检地的政策,不料此举却是得罪了在此根深蒂固的一向宗势力小自负机智的元康,用计略诱杀了几个宗教领,强行收回了地权,自以为从此就会安定下来。

    当钒秀收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却不禁想起柴田胜家所说的“诡道”二字来。

    以诡道御下,必不长久。

第五十七章 未来名将() 
下。平年泛秀带卜家人卜政秀寺祭拜的时候。又那咋小醒目的黑脸和尚虽有名僧之誉,却毫不避讳大谈俗世俗务的虎哉宗乙,美浓崇福寺的“高僧”

    对此人的眼光和作风,泛秀印象很深,于是祭拜的仪式结束,又与泪彦宗恩禅师略作寒暄,就找到了这个特立独行的有趣和尚。

    “虎哉大师,真是幸会啊!今日再会,不知是何处来的缘法呢?”

    平手泛秀上前寒暄道。

    那和尚大大咧咧地一摆手:“不是什么缘法,只是贫僧特意在此等待。”

    “噢,那大师还真是有心泛秀倒也没急着问。心下觉得这和尚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太要紧的事情来找自己。

    “唉”六根不清不净,大师二字”泌不敢当啊。”

    虎哉宗乙却突然换了一副萧瑟面容。

    “这个,大师何出此言呢?”

    “您直接叫我宗乙就行了。或者干脆喊和尚也行,反正您心下也没有把贫僧当成什么大师

    这一番话倒是令泛秀不觉莞尔,这和尚还真是个妙人。

    “好吧,大和尚,特意在此地等我,有何事指教呢?。

    “阿弥陀佛”宗乙正儿八经地念了句佛号,而后神秘兮兮地靠过来,“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可赞同?。

    “我可不通佛理泛秀摇摇头,继而反应过来,“你是要我帮你救人?。

    “然”。宗乙重重点了点头,想做出严肃的表情,不过泛秀却只觉得滑稽一您想想吴孟达一本正经地念佛号的样子”

    “那是要救谁?先说好,我的能力可是相当有限的!”

    “只要管吃喝就行,绝对不会惹上别的麻烦宗乙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泛秀这才缓缓颌:“这倒是可以。”

    现在名下已经有了六千石领地。多养几个人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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