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眉儿点了点头,江楚寒放开了手,附在眉儿耳边一脸阴笑地说道:“咱们只需躲在这里,看一场好戏便可,别着急,且看少爷我如何轻摇羽扇略施小计,杀他曹操八十万水师丢盔弃甲。”
那个黑影越走越慢,等走到娇瑶房门口时,警觉地向四周望一望,然后打开门,身影一闪猫了进去,那个黑影正是江独流,此时江独流正挺着大肚腩,一嘴八字胡在烛火的印衬下油然发光。眼一瞧正见一名绝美的年轻女子正半'裸'的躺在床上,江独流不由得大喜,几步冲了过去便开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低声道:“你这小'骚'蹄子原来正等着我呐,嘿嘿嘿,爷们今天又学到了几个招,保管让你这一下子魂都叫没了。”
江独流几下扒'光裤'子一闪身急急忙忙地跳了娇瑶的绣塌,身子一歪便抱着娇瑶绝美的额头没了命的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低声道:“我的小乖乖,这几天风声似乎有点紧,那个死鬼小子好像突然转了性,总感觉正盯着我似的,我担心有失,没敢来找你。”
江独流抱着娇瑶没命地亲了几下,见娇瑶没什么反应,松开一看,只见娇瑶的双眸正微微地闭着,一脸的红晕,鼻息间正不均匀地吐着气,一副半梦半醒一般的样子。江独流抽出手向下掏了一把,顿觉有异,一对小眼乐的立即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贼笑起来:“原来正'lang'着呢,今晚正好让你瞧瞧我的花样,哈哈哈。”
江独流不停地嘿嘿直笑,腹下那一片大肚腩不停地翻滚,江独流肥躯一滚,顺势压在娇瑶那盈弱的身躯上,便开始了一阵阵低低地喘气声。
此时江楚寒和眉儿早已悄悄地猫在了娇瑶的墙角下,听着房里不断传来的羞人声音,眉儿脸上立即一片羞红,气恼的想捂住耳朵,小脸都皱到一块儿,一转头见江楚寒竟然早已用手指沾着口水慢慢戳破了户纸,正瞅着一只眼津津有味地朝里看。
眉儿不由地又急又恼,房里的传来的一阵阵羞声不断地钻进眉儿的耳朵里,悟都悟不住,不由冲着江楚寒又羞又恼地说道:“少爷,你让眉儿来,就是为了听这些的么?”
江楚寒哪里还听得到眉儿的抱怨,正津津有味地向里偷看,一边看一边嘀咕道:“这简直比岛国的动作片还要给力啊!嗯!娇瑶如果再晚生个几百年,一定是位优秀的av演员啊。唔。没相机实在太可惜了,这阵仗简直堪比'艳'照门啊。”
江楚寒嘀嘀咕咕地说着,一脸的全神贯注,丝毫没有注意到眉儿的表情。江楚寒正津津有味正在前透着小缝观看着江独流大战娇瑶的千年大戏,只觉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刺痛,江楚寒赶忙收了收心神,低下头定睛一看,只见眉儿正鼓着一张小脸,一脸的羞色,一只粉嫩的小手正掐着江楚寒的胳膊。
见江楚寒终于回过神来,眉儿一脸的羞愤跃然脸上:“好看么!”
“嗯。”江楚寒竟然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看,真是绝对的好看。”
“看够了没有。”眉儿捏紧一对小粉拳,鼓着气说道。
“还没有,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江楚寒嘿嘿直笑。
眉儿一赌气转身要走,江楚寒一把拉住眉儿的云袖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
“大**!”眉儿脸红的烧到脖子里,满脸羞红地丢下一句话就要抽回衣袖,忽然脑中心念一起:如果如果那天江少爷要了我的身子往后是不是也会发生此时这般情景?
第007章 管家遭鞭挞 少爷发虎威()
正在想时,抬头一看,只见江楚寒那俊朗的脸正一脸温和地望着眉儿,眉儿忽地心脏一阵跳动,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扑闪扑闪。江楚寒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眉儿,一会就到精彩关头了,你再耐心听听?”
眉儿不知怎地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脸上又烧成了一片,不由得跺了跺脚,暗恨道:“我这究竟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就在眉儿通红着脸,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娇瑶房里忽然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江独流!
“怎么了?”眉儿悄声惊讶地望着江楚寒。只见江楚寒嘿嘿一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纸上的小洞。眉儿想了想,正在眉儿犹豫之时,只听又一声鞭响,犹如狠狠地打在猪肉上的声音一般,只听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娇瑶房里传来:“你个疯婆娘!啊!”
眉儿终于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凑近洞一瞧,只见江独流仰躺在床上,娇瑶骑在他身上半梦半醒地手持鞭子,身体一边上下蠕动,手中的鞭子高高抬起,手起鞭落,狠狠地一鞭又抽在了江独流的身上!
江独流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刚刚到正欢时,娇瑶忽然跃马上位,不知从哪摸出条鞭子,江独流还以为娇瑶有什么花样,旦见娇瑶高高扬起鞭子,江独流顿觉不好,还没反应过来,那鞭子已经抽到了江独流的身上,痛的江独流杀猪般的惨叫连绵不绝。
平时看似的瘦小的娇瑶此时竟然沉重比,一边上下蠕动,一边皮鞭高扬,江独流那肥胖的身躯已经被抽了好几鞭了。
“这个娘们!我一定要杀了你!”江独流银牙紧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眼前这个还在不断在自己身上上下蠕动享受着的娇瑶,刚正准备破口大骂,话还未出口,迎面又挨了一鞭子!
“啊!!!”江独流脸上顿时被抽出一条血印。
“待老子翻过身来,老子一定要你好看!”江独流破口大骂,半昏半醒中的娇瑶忽然间一跃下马,云髻轻摇,俯下身去,一只小手滑入江独流腰间开始上下蠕动,娇瑶技艺奇高,只是一会功夫又让江独流腹部一阵躁动起来。
被打的皮开肉绽已几近奄奄一息的江独流哪还有力气反抗,见娇瑶终于停了手,江独流正待忍着剧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只觉得腰间一阵异动,江独流艰难地抬起头低头一瞧,只见娇瑶忽然低'吟弄'月,弄的江独流好不自在,娇瑶技艺奇高比,上下这么一拨弄,江独流只觉的血气上涌,头脑嗡地一下,正要守不住命门时,娇瑶忽然抬起头,正与江独流四目相望,江独流顿觉大事不好,正待反抗,娇瑶手起鞭子落,又一鞭子抽在了江独流那丑陋'的胯'下。
“啊!!!”
这次岂止是杀猪般的惨叫,简直就像是活猪进了沸水,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都有了!
这时,江府里也点起了一盏一盏的灯,只听江独流的凄厉的嚎声响彻天地,回荡在空荡寂静的江府里久久不能散去
江府里一间一间的烛火陆续亮起,今夜已注定人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江楚寒便早早的起床,在正堂中坐定后,铁青着脸让下人去传江独流到正堂来。等待了半晌之后,那仆人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大少爷,江江管家他病了,不能来见大少爷了。”
江楚寒冷冷一笑,道:“不管有病没病,都得让他江独流给我到正堂来。若是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你们抬也要把他给抬来!”
那仆人一阵紧张,隐隐感到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急急地应了一声后,转身又匆忙地跑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一阵喧闹的声音从屋外传进了江楚寒的耳朵里。江楚寒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睛微微一抬,江管家浑身缠满纱布被几个仆人们连拖带拽的架了进来。江楚寒发话,几个仆人谁也不敢不干,即使再惧怕江独流,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江独流浑身上下缠满了大大小小的纱布,若不是几个仆人搀着架着,恐怕站都站不稳了。江楚寒心里冷冷一笑,放下茶杯低喝一声道:“放开他。”
几个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放开架着江独流的手,只见江独流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倒在地,闷着声的直接跌了个狗tian泥。
一进门江楚寒就给了江独流一个下马威,江独流在地上痛的翻滚了好久,才闷着声的说道:“大少爷传老奴来,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江楚寒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江管家病的不轻啊。”
江独流见眉儿站在江楚寒身旁,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似要喷出火来似得,心里暗骂一声,收拾收拾情绪,趴在地上厚着脸皮沉声道:“多谢大少爷关心,老奴进江府已经几十载了。这把老骨头还撑的过去,即便再伺候大少爷几十年,老奴这把骨头都能支撑的起来。”
“果然是个老狐狸。”江楚寒在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灿烂起来:“江管家为了江府鞠躬尽瘁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几个,还不把江管家扶起来好生坐下?”
几个仆人闻言后如获大赦,立即慌不择乱的将趴在地上动不得的江独流扶了起来好生服侍坐下。这一切都被江楚寒看在眼里。
江楚寒不动声色地问道:“江管家,你身上的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江独流早知江楚寒会有此一问,沉声应道:“回大少爷,这一身伤是老奴昨晚在与几个下人切磋武艺时,意中弄伤的。”
“切磋武艺?”江楚寒错愕之下险些笑出了声,站在一旁的眉儿乍听此话早已是云髻轻摇咯咯地直笑。江独流脸不变色心不跳,也不管眉儿的笑声,仍厚着脸皮说道:“是的,若大少爷不信,还请传那几个仆人过来一问便知真假。”
“不必了。”江楚寒大手一挥,忍住脸上的笑容说道:“不知道管家你习的是哪路武艺?敌金刚抓胸手?还是吹箫弄月缠腰腿?”
江独流闻言,仍旧是老脸不红,腆着脸皮说道:“都不是,老奴习的是野球拳。”
江楚寒不由得暗道一声高明,眼前这个八字胡的龟丞相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江楚寒来自后世,从老一派的武侠小说里也没看到过什么野球拳,当下也不想点破,于是呵呵一笑,说道:“管家已入中年仍旧坚持夜间习武,看来乏的很了。府里的账务一向都是由管家你负责,但是,我要问一下管家,为何少爷我前些天一查帐,账上少了那么多的银子呢?”
江独流心中一凛,仍旧不吭不卑地答道:“回大少爷的话,老奴自从代大少爷监管府中账本几年,自认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绝不敢弄错一笔账目,至于账上的银子,老奴也自认不会少一分的。
“噢!”江楚寒长长的哦出一声,紧接着语气一转,冷声问道:“江府名下18000亩良田,现在的稻谷市价是1两5分银子一石,即使折算成军粮也是1两银子一石,可账上却标注着的却是一石稻谷5分银子,足足少了一半的利润,江管家,本少爷现在问你,究竟是何人主持的这一笔笔的交易?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这些么?”
一听正题来了,江独流不由得心中一紧,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心中奇怪这江楚寒什么时候会看账本算账了,抬眼一瞧眉儿,心中立即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暗自恼恨,当初竟然把眉儿会看账本算账这一条给忘了,不由得心中恼火,心中一股恨意油然而生,道:“回大少爷,粮食自有粮食的行道,军粮虽说是折算成1两银子一石,可来来往往的却免不了送些人情回扣,一折算下来,每石的利润也只剩下5分银子的利润了。”
江楚寒忽然死死地盯住江独流,拾起桌旁的茶杯猛地一摔,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碎片摔在地下四散飞射,不由得勃然大怒道:“江管家!你真当本少爷完全不懂得行情么?1两3分银子一担的粮食,市面上有的是粮商收购,你一两银子一石还得给人送礼么?这些年少了的那几万两银子!足够将近一万多百姓一年的吃喝了!这些钱究竟到哪里去了?说!”
江楚寒突出猛招,不由得让江独流汗如雨下,攻城先攻心,江楚寒前世身为一名缉毒特警,攻心术乃是审讯犯人时的常用技巧,江楚寒是精于此道,从一开始的唠家常到刚才那一幕,都是江楚寒早已在心里计划好了的。果不其然,江独流斗大的汗珠立即挥如雨下,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好厉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江独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不住地想道。
见江独流默不作声只是擦汗,江楚寒鼻子里冷冷一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看着慌乱中的江独流,江楚寒不由得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你进了江府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欲让你早点归家,还赐你一栋宅子让你好好继续生活,没想到你竟然还与娇瑶勾搭成了一对,每天晚上成双成对,就凭这一条,你也难逃死罪了!”
江楚寒的这一句话犹如一记棒槌打在了江独流的后脑上,江独流只觉的眼前一黑,差点昏倒过去,双手终于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了。
按民间风俗,勾'搭成'奸的奸'夫yin'妇要装在笼子里挑到河边沉进河里,俗称就叫做浸猪笼,就连官府也管不着,如果江楚寒真要拿这一条至自己于死地,这疑是最好的手段。
“决计不能承认。”江独流慌乱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得高声叫到:“大少爷,老奴冤枉”
“本少爷绝不会冤枉你!”江楚寒冷冷地猛地打断江独流的话,一指眉儿说道:“眉儿就是证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独流立刻叫起屈来:“大少爷,眉儿这是在血口喷人啊。”一转脸指着眉儿怒目道:“你这贱人,竟然含血喷人,污蔑我和六姨奶奶通奸,你这贱人究竟居心何在!”
眉儿上前两步,毫不畏惧地大声说道:“不光是我,整个江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和六姨奶奶通奸的事实?你身上的这一身伤也是昨晚与六姨奶奶通'奸时'被鞭子抽伤的,我和少爷早在门房外看的清清楚楚了!”
江独流一听,立即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顿时在椅子上跌倒地上,呆呆地望着眉儿和江楚寒,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江楚寒此时心里那个汗啊,心想眉儿这丫头也太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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