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可不是个傻子,看见眼前的娇人儿偷偷地抹着泪,哪里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道理?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江楚寒也自然不会例外的。
心里微微地一软,江楚寒忽地站了起来,冲着董青莲的脸颊上亲亲地一吻,这突如其来的一吻顿时把董青莲整个人都差点惹的呆住了,她眨着美丽的长睫毛,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楚寒,只见江楚寒一脸温柔地看着董青莲,微笑地摇了摇头道:“这段日子以来,你对我的情义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家中已有三房妻妾,你又总归是枣阳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就怕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董青莲开心的快要叫出来了,幸好还是最终忍住了胸膛里跳动着的激动之情,仅仅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如同后世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颗小脑袋便轻轻地靠在了江楚寒的肩膀上了。
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江楚寒虽然是个俗人,倒也不会真的在这个时候扰了这片刻温馨的感觉。
虽然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可是董青莲已然发育的极好了,萝莉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胸口的那两抹荡漾压在江楚寒的胸口,也不由让江楚寒有了些心猿意马了起来,天可怜见,江大少爷可是憋的太久了。
终于,随着董青莲的一声惊叫,身披着一身上好皮裘披风的国公爷便与怀中的女人一起滚在了波斯地毯上,火光下,董青莲的小脸蛋儿被印衬的红扑扑的,显得格外有些迷人,看的江楚寒也不由格外心动。
恩爱,是要讲究情调的。江楚寒可不是那种只肯遵从同一种方式,纯粹为了繁衍后代才凑合的敦伦。这一切也不由得让董青莲感到有些紧张,可是紧张的同时,也更加的令人感到兴奋。
在半推半就间,罗裳被江楚寒轻轻地褪下了,白生生的胳膊大腿,在柔和的光亮下的闪着白皙的玉光。
随即,两团月光便落入了江楚寒的眼睛里,却被董青莲死死地抱住了双臂,羞涩地想要掩住婉旁儿露出的皎洁月光。
“国公爷……不要这样。”
弱弱的哀求声适得其反,此时似乎更能刺激心底里的一些渴望,江楚寒以迷醉的目光,看着那一片的玉泽,目光缓缓上移,只见董青莲浑身上下都还带着一丝少女的气息,这让江楚寒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与董青莲轻轻地吻在了一起。
暗室中的气氛静谧,黑暗,然而那亮如满月一般的光泽却是明媚且又感性的,只听先是“呀”地一声惊呼传出,未几以后,甜腻腻的声音便奏起了一篇绝美的乐章。
第360章 奉旨火速回京()
腊月的天气总是恶劣的,天气寒冷,就算是一向被人们传唱春江花月夜的江南,也不外如是。
远远的,大地已经被蒙上了一层银妆素裹,这个天气事实上很不利于战事。尤其是明军。
天冷了,官兵过冬的棉衣棉被虽然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运上了前线,可是饶是如此,过冬的衣服也总是远远不足,这也无疑让江楚寒费劲了脑袋,连着上书了三封,也丝毫不见朝廷的动作,看到此番情景,江楚寒也只有徒呼奈何了。
在除夕即将到来的前几天里,襄阳城里忽然迎来了一位传旨的太监,那太监的来势极其匆忙,江楚寒震惊之余,还以为是王承恩王公公,惊喜之下连忙出城相迎,就算自己是镇国公,对待天使也是必须要以臣子之礼去接待的,就算是开府仪同三司,王爷也是必须得向传旨的太监下跪行礼,这一点上江楚寒毫不含糊,该跪的就得跪,不该跪的,就坚决不能跪。
率领着百官来到城门口以后,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天使急匆匆的来了,没有宣鼓齐鸣的礼乐,没有气势恢宏的依仗,有的只是三骑高大马匹,两个护卫,和一个传旨的太监,江楚寒的目光微微一闪,将眼前的这个与以往的不同之处尽收眼底,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连忙客气地走上去,道:“敢问可是天使?”
天使,也就是替皇帝传达圣旨的太监,在急匆匆的下马了以后,看了众位襄阳文武一眼以后,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江楚寒,低声道:“敢问可是镇国公?”
“正是本国公。”江楚寒客气地答了一句,虽然江楚寒不知道圣旨宣的是个什么内容,想来也应当是与江南战线的事情有关,自己可是连上了三道折子请求过冬的军大衣等物的,掰开指头算上一算,押送李自成的队伍现在也应该已经到了京城了,看起来不久以后,就应该要问斩了吧?
那太监的脸色却是一脸的紧色,低声道:“镇国公,不知可否借一处隐秘之处说话?”
“嗯?”江楚寒顿时微微一怔,复又点了点头,随手一扬,请那自京里而来的太监先行入内,自己与他二人并驾齐驱,一起浩浩荡荡地向着襄阳城里走了进去。
待进了城,寻了一处幽密的所在,那太监忽然脸色顿时一阵大变,颤着声音对江楚寒低声道:“国公爷……不好了,您快点回京吧,皇上……皇上他老人家病危了!”
一行骠骑飞快地行驶在宽大的官路上,远远看去,大约有三十人的规模,其中也包括了前番来传旨的太监等三人。
这是江楚寒的四十多人护卫队的一部分,因留了十人给京城的眉儿使唤,给了阳光十人去张献忠的军中,此刻,他们正是要赶回京城的路上。
崇祯皇帝病危,这对于满朝上下甚至于整个大明来说也绝不是一件好消息,听前来传旨的太监说,崇祯皇帝已经水米不沾。
江楚寒的心思心乱如麻,在江楚寒的心里,崇祯皇帝对自己着实不错儿,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一路官路青云,也都是出自于崇祯皇帝的赏赐,可是眼下,崇祯皇帝竟然病危了,这让江楚寒的心情怎么能好的起来?
如果说,满朝文武里现在心情最差的,恐怕就只有江楚寒了。可江楚寒印象中清楚地记得,崇祯皇帝不是病死的,而是在七年后被李自成逼得在煤山上自己上吊死的,这次传旨自己火速进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何况现在中原和江南的战局正在全面展开,虽然李自成被抓,但贼党尚有三四十万大军分布在各地,临阵调离主将也于理不合呀。这跟宋朝岳飞被十二道金牌从阵前调回京城何其相似,江楚寒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这三十来人的骠骑急急地前进在官道上,天,也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了。
今天的天黑得格外地早,江楚寒坐在马上,看了看天色,长吁了一口气,身旁的邱枫不由得凝了凝眉头,道:“国公爷,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休息吧,天色将黑,在赶下去恐怕会错过驿站。”
“不!”江楚寒坚定地摇了摇头,道:“继续赶路!”
“继续赶路!”邱枫看了看江楚寒,情知无法说服,便猛地一勒马缰,冲着其他人大吼了一声。
“国公爷。”那太监想了想,不由地殷勤地道:“连续快马奔跑这么多天了,前方就是济南府长河驿馆,不如就且先在那里休息一夜,咱们人受的了,可是这马儿也受不了啊,国公爷意下如何?”
今天已经连续奔赶一天的路程了,胯下的骏马的速度也开始有些慢了下来,想到这里,江楚寒不由长叹了一口,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皇帝病危这种事已经发生在十几天前的时间了,此刻就算是再紧赶慢赶,也回天无力了,想到这里江楚寒不由的更加的显得有些悲痛,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历史早已是注定好了的,就算崇祯皇帝没有病死在龙椅上,几年后也会死在歪勃子树上,一切皆是历史的定数,江楚寒想及此处,心里也不由显得更加沉重起来,难道此次调自己进京不是阴谋,而是因为自己这个后人的介入使历史全部改变了?
又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奔腾,长河驿馆已经就在眼前了。
长河驿馆坐落在济南府的外城,之所以没有设在城内,是为了方便往来的官差赶路,从而即便是天黑,也不用在进城才可以住宿休息——事实上,等到天黑时分,城门也早已是大门四闭,宵禁了,倘若要是错过了进城的时间,那可如何是好?
江楚寒等人走进了长河驿馆,一个看起来有些矮胖的驿长已经凑了上来,一身衣服倒是很干净,一双豆大的眼珠里,满是精明,邱枫让他派人喂马,然后又清理出了几个干净的房间来,那驿长也是忙不至地点头答应。
江楚寒看着这个驿馆里的几个来往的驿卒,居然都是身强力壮,不由得心里一动,微微皱眉,看了邱枫一眼,让他把那个矮胖的驿长喊了过来。
“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江楚寒淡淡地问道。
“回国公爷的话,一个月有余了!”之前江楚寒已经亮明了身份,所以此刻,那驿长笑的也是越发的谄媚。
江楚寒看了他一眼:“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此时已经进入济南府的地界了,只要快马再赶三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顺天,故而济南府和顺天人士的口音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而此刻这个驿长的口音里却带着一丝浓浓的河北音,所以江楚寒故而由此一问。
那矮胖的驿长顿时笑了:“国公爷,我也是济南府人士,只不过从前去了河北当兵,一个月前才回来的。”
江楚寒点了点头,只是看着那些驿卒的模样,不由地皱眉道:“这小小的长河驿馆,居然养了这么多人,这些人一个个身强力壮,好像都是从伍过的吧?”
“是啊!国公爷说的不错。”那驿长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我们这些人曾经都是士兵,只不过在战场上受了伤,没法再继续从伍了,领了安家费以后,兵部就把我们统统调到了这里。我们这些个人原本都是河北大营的,被派去与鞑子作战,都是和我遭遇一样,受了伤,身体残了,被清退了,虽然安家费不少,可是总有吃空的一天,我们将军仁慈,请兵部把我们几个调到了这里,每个月按例也有点月钱,所以大家总不会饿死。”
江楚寒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看着这个驿长走路地时候,果然略微有些瘸,好像是腿脚不灵便了。
而其余的那几个驿卒,虽然都是身强力壮,孔武有力,但是仔细看去,果然有的是右手缺了拇指和食指,再也无法握刀剑了,有的更是一只手掌齐腕断掉了,还有的手臂很长,想来原本是弓箭手;但是却缺了一只眼睛,空有手臂,却是眼力不行,这才被军队清退出来地。
江楚寒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邱枫多赏了点银子。
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吃完以后,每个人的身上都越发的感觉到了疲惫,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绝禁不起这一整天的全力赶路,想到这里,江楚寒微微一笑,吩咐了邱枫一声,今夜不要人值守了,大家安心睡觉,好有力气明天继续赶路。
夜晚,江楚寒躺在床上,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心中有些心神不宁,却总是睡不着。他思索了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干脆就躺在床上,双眼大睁,看着天花板,心中想着自己地事情。
周围一片寂静,漆黑地房间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江楚寒才渐渐地生出了一丝淡淡地倦意,翻了个身子,正要睡去,忽然……
第361章 驿馆遇袭()
江楚寒的前世曾是特警,一身武技也是尤为出众,耳力和感应的敏锐程度都异于常人,忽然就听见了隐隐地传来一声奇怪地声音:劈啪!
仿佛是什么陈年腐朽的木头细微的断裂声。
江楚寒被这声音一惊,忽然就感觉到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和警觉来,只是这一丝念头若有若无,在心中一闪而过,一时间自己也捕捉不到。
江楚寒竖着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声音,只以为是什么老鼠之类地东西。可是就在他心中刚刚一松,陡然地,异变突起!
头顶的天花板房梁之上,忽然轰地一声,整个房梁都断裂掉了,瞬间,一道雪亮地长剑顿时冲破了层层的碎木,冲天而降,朝着床上躺着的江楚寒狠狠地扎了下来!
这一剑又快又狠,显然是一名高手蓄势而发!江楚寒猛地一身惊叫,幸好他反应极快,仅仅只是在电光火石的那一霎那间猛地一个翻身,侧过身子躲开。
只是对方这一剑蓄势很久,又是高手所发,江楚寒哪里全躲得开?他刚一翻身,就感觉到后背剧痛,一道冰冷地剑锋已经割破了后背的衣衫和肌肤,顿时鲜血长流。
江楚寒全身冷汗瞬间出来。一个跟头就翻到了床下的地板上,就听见身后轰地一声,床板在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之下四分五裂!
头顶上一个黑影已经跳了下来,这个影子全身漆黑,只有手里地一柄细细长长的剑上闪动着寒光。江楚寒躺在地上,后背剧痛,疼得他险些就晕了过去,只是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江楚寒被剧痛一激。反而激发了潜能,躺在地上,也不回头,摸出腰间丝带上系的一枚霹雳弹,就猛地向着那人的腿上砸了过去!
“霹雳弹!”那人眼力极好,一声惊叫,便认出了那枚东西,经过了葫芦洲方面的改造,现在的霹雳弹已经不再需要点燃,仅仅只需要用惯力猛地一砸,便会立即爆炸,就如同后世的某种爆竹一样,原理相同。
只是,那个人认出了霹雳弹,也不敢硬扛,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火光四射,把漆黑地房间里照得透亮,火药巨大的威力顿时把整个墙壁也炸的四散飞射,幸而江楚寒躲在床下,并没有被这一股碎石真的伤到。借着那一股火光,江楚寒这才看清楚来人,一身黑衣服,蒙着脸,只是一双眼睛里闪动着杀机,手里的长剑明晃晃地指着自己,不声不响,又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江楚寒猛地起身,双臂猛地运起一股强烈的劲道,想要去抓住那人的双臂,夺下武器,可是那人的武功却竟然极其高强,双臂仅仅只是一滑,如同泥鳅一般地猛地滑开了江楚寒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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