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楚寒吃的如此惬意,王仁发心里也是暗自高兴,心里不住地打着小九九,想着办法如何在巴结巴结江楚寒。
队伍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以后,自然是要立即上路了的,王仁发请江楚寒等一行人当先前行,自己的商队远远跟在后面,江楚寒微微一笑,明白王仁发的那一点儿心思,也不点破,径直踏上马车,缓缓地前行了。
应天城并不远,从扬州出发前往应天,也不过才280里的路程(现代的南京到扬州,高速公路是110公里左右,途中渡河经镇江,再一直往西而去,便是应天府了。
根据阳光的汇报,自己等一行人离着应天城不过五里地了,眼看着就要到应天城,江楚寒的心也随之而平静了下来,也不像前天日子一样那般急忙了。
“既来之,则安之,守如处子,动如脱兔。”江楚寒在心中不断地告诫着自己,不过就是五里地的路程了,也不知这一趟,这看似平静的应天城里又将会有什么样的波涛在等待着自己呢。
恐怕洪承畴早就得到了自己要来到应天的消息,对于外宗那强大的秘密情报络,江楚寒从来都不怀疑自己会有什么秘密会不在外宗的眼皮子底下的。何况,自己乃是外宗暗杀名单上的头号人物,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一直落在了外宗的眼里了。
不过,能排名在被外宗暗杀的头号人物,这似乎也有些不错,江楚寒舔了舔嘴唇,微微地想着。
在离着应天城不过两里地的时候,江楚寒令所有人等立即换上服装,混在了王仁发的商队里,就连自己也下了马车,混在商队里扮成了一名小小的伙夫,跟着王仁发的商队一路混进了城里。
王仁发自然是受宠若惊,连道不可,可是江楚寒坚持要这样做,并把自己的马车也让给了王仁发,王仁发激动之余,只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今后一定要好好地巴结巴结这位江*青天。
进了城里以后,看着街上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自于后世的江楚寒不禁发出了一丝感慨,应天城果然是繁华比,不愧是秦淮河畔上的一朵奇葩,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的,繁华之景立时可见,昔日的中原第一城,可真是名不虚传。
来到一处客栈歇息以后,江楚寒也进了房间换上了一身衣裳,带着阳光走了出来,迎面正碰上王仁发王掌柜的,江楚寒微微一笑道:“旅途劳顿,这一趟还有劳王掌柜了。”
“哪里哪里。”王掌柜的嘿嘿一笑,“为江大人效力,实乃我王仁发三生有幸呐。这个不知江大人现在准备前往何处,这应天小的来过许多次,也熟悉的很,不如就陪着江大人一起在城里逛逛?”
“唔也好。”江楚寒想了想,然后微笑地点了点头,也不说破自己的肉身秦淮公子曾是秦淮河畔的常客一事。
“不知江大人想去哪?”乍一见江楚寒点头应允,王仁发喜从天降,不住地点头哈腰地跟在江楚寒身后问道,在王仁发看来,自己俨然已成了江楚寒的“心腹之一”,做为心腹,自然是要把爷给伺候好的。
“这个么”江楚寒微微思索了一番,忽然眉头一盏,有些难言的笑容忽然在江楚寒的脸上浮现了出来,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些有些难为情的感觉,淡淡地道:“不知道,应天府最大的歌坊在哪?”
“江大人想去歌坊?”王仁发呆了一呆,歌坊?歌坊是什么?歌坊就是妓院!顿时一股喜色浮现在了王仁发的脸上,不秩地点头道:“妓院我熟,妓院我熟,小的这就带江大人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楚寒所想的,只是找一处隐秘的地方,暗中窥探一番总督府的动静,然而,落在王仁发耳里时,竟然完全变了意思!看着王仁发那一脸诡异的笑容,江楚寒忽然有些想痛扁一顿眼前这个可恶的胖子。江楚寒忽地一回头,只见正跟在自己身后的阳光,也同样正是一脸的诡笑。
狎妓,狎妓,都以为我江楚寒是想狎妓果然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江楚寒有些悲愤地想着,索性不再解释,闭上嘴巴,一脸铁青地在王仁发的引领下走出了客栈。
******这段日子以来,林赛赛也不知究竟受了多少顿的毒打,也不知究竟受了多少次的折磨。林赛赛的身上早已是疼痛比,而这些,具皆是内伤。
按照老鸨刘妈妈的说法,是不能把林赛赛打成皮外伤,否则,还怎么叫她接客?
所以,在打手头子豹子眼睛一转之下,便冷冷一笑,将林赛赛的身体上置放了一块柔软比的垫子,然后紧接着带来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种打法,不仅不会造成外伤,就连一丝淤青也不会留下,但是留下的,却全都是内伤!
所谓内伤,伤致心肝脾肺肾六腑,并将林赛赛再次关进了那间小小的柴房里,又饿了林赛赛三天三夜。
而在林赛赛逃跑的那一天,也亏得是那老鸨刘妈妈的话,若是被豹子等人糟蹋了,这么个好端端的黄花大姑娘,岂不是要赔本了?怎么着也要卖个好价钱。故而,林赛赛才在那一次的苦厄中逃脱出来,躲过一大劫,事实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林赛赛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段日子里,也不知那帮打手究竟打过林赛赛多少次,仿佛仿佛就连林赛赛自己也不曾记得了!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凤凰,就像是忽然跌落到了枝头成了草鸡,林赛赛就觉得,这一切恍若如梦。
既然是梦,就让他点醒吧。
然而,苦厄依然没有解脱!
第169章 拼死护贞洁()
记得有一次,林赛赛被强行拉进了一位自称是从江北来的大商人的房里,据说是花了一千两的银子,要一亲这位玉京姑娘的芳泽,品尝初夜之**。而当浑浑噩噩地林赛赛被拉进了那间房间里时,只见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名浑身干瘦比的汉子,就仿佛如同猴子一般!几根长长的鼻毛向外张着,一口大黄牙,只是一看见林赛赛,便两眼放光,一阵嘿嘿的淫笑声,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傲人的秽物,然后一声鬼笑,一把冲了上来,对着林赛赛浑身上下就是一阵乱摸!
林赛赛下意识里,抬腿便是狠狠的一脚,只听一声惨号忽然响起,只见那恶心的瘦精汉子已然痛苦地捂着下体滚在地上一阵翻滚,脸色煞白,欲哭泪,当场痛的就要昏厥过去。
林赛赛的这一脚所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被狠狠地毒打了一顿然后扔进了那间满是虫子的柴房里,而这一次所受的伤,却几乎已让林赛赛痛的晕厥了过去!
在连续遭受了几次惨绝人寰的毒打以后,林赛赛也学乖了,再也不强行的反抗,人在逆境之中总会学乖,所以,林赛赛,终于又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位“客人”。
这一次的,是一名年轻英俊的潇洒公子,林赛赛很乖,学的很乖,林赛赛知道,外面正有人把手着,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豹子等人自然会对林赛赛严加把守,生怕这位脾气火爆的小妮子在玩出些什么幺蛾子,事实上,若不是刘妈妈要卖高价,豹子早就将这个小妮子给活生生的强数次了!
“等到这小妮子第一次接完客,老子就将她给弄了!”豹子守在门口,恶狠狠地想着,脸上忽然划过一道诡秘的笑容,这一次豹子很有信心,这个泼辣的小妮子,再也逃不了了!
“灌点儿春药,再冰清玉洁的妇人,都能变成荡妇!”这是流行在青楼里的一句名言!
那公子此时正一脸微笑地正坐在林赛赛的面前,一身儒雅的气息,与之前的那位上来就脱光光的大老粗似乎看起来完全不同。
然而,就在林赛赛放下戒心,喝下那一杯酒之后,顿时只觉得有些力起来,似乎就连神智,也渐渐的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那翩翩公子一声冷笑之后,忽地兽性大发,慌忙解下自己浑身的衣衫,猛地扑倒在了神志不清的林赛赛的身上!
模糊之中,林赛赛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正有着什么滚烫的硬物在自己的那一张小脸儿上不断地翻滚着,那一股带着一丝污秽之气的气息让林赛赛有些想吐的冲动,于是,在下一刻,林赛赛忽然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一缕猩红的鲜血,猛地四散飞溅了起来!!!
“啊!!”一声惨呼,猛地荡响在了整个楼内,久久不能平息
******应天最大的歌坊在哪里?自然是老胡同口儿的那座媚狐窟了!
整个应天府的人谁不知道,媚狐窟的姐们儿,那是一个比一个标致,何况人儿标致,功夫也标致的很!江楚寒等人,此时就正在“媚狐窟”里,一群莺莺燕燕地庸脂俗粉儿胡乱地缠着江楚寒讨着酒儿喝,这让江楚寒感到有些不胜心烦!
“这个王仁发,真是颗诡秘的心思!”江楚寒有些气结地想着,江楚寒的本意,也不过只是想寻一处隐秘之地,暗中查探总督府的动静,可是不曾想的是,竟然王仁发那厮,竟然真以为我江楚寒是来**的!
此时此刻,王仁发正一脸的谄笑,不住地向江楚寒敬着酒,江楚寒身旁的一堆莺莺燕燕地女孩儿不住地劝着酒喝,那一双双的小手还极不规矩,不住地在江楚寒的身上乱摸着。
这一群窑姐儿,心里比谁都明白,看王仁发这位长的如同土财主一般的人物,在江楚寒面前毕恭毕敬的模样,在傻的窑姐儿,也能想的明白,这位翩翩公子,一定是一位贵客!
既然是贵客,就得好好地巴结着,万一江楚寒一高兴,赎了自己的身子,那可从此以后便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这等美事,“媚狐窟”的窑姐儿们,一个个心里就跟明镜似得,不消多说,只需看一看脸色,便知深浅!
而此时,邱枫怀里也正搂着一名美人儿,乐呵呵的喝着怀中的那位玉人递上来的杯中酒,既然是王仁发的盛情,邱枫自然也是大刺刺的接受了,男人嘛,有几个会不逛窑子的。邱枫自然是个中高手,然而比起江楚寒的名头,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要知道,江楚寒可是栖霞城响当当的一块金字招牌!邱枫暗暗地瞟了自家大人一眼,便依旧我行素起来,完全视了自家大人的感受,事实上,邱枫此时的确是不太了解江楚寒的感受。
在邱枫看起来,怀拥众美,乃是人生一大乐事,又有何烦恼之事?再说了,自家大人曾经的那一场场辉煌战绩,别人不知道,自己这小跑腿的还能不知道?
于是邱枫哈哈一笑,脑里毫一丝顾忌,嘴巴一张,接过怀中那位美人儿递过来的葡萄,美美地咬了下去。
能和自家大人一起**,此等美差,多多益善呐。邱枫乐呵呵地想着,手臂一紧,不由的将怀中的美人儿搂的紧了些。
就在邱枫乐呵呵地享受着自家大人所带给自己的福泽之时,就在此时,一旁正被一美人儿扰的不胜烦恼着的阳光忽然苦笑着开口了:“江大人,邱护卫,我看咱们还是撤了吧?”
“撤了,咳,还是撤了吧。”江楚寒低低地咳了一声,事实上,江楚寒早已对身旁的这一群莺莺燕燕扰的不胜烦恼,阳光的这一声苦笑,正中了江楚寒的下怀。
“不如,就先撤了吧?”对于王仁发的一番美意,江楚寒本也有些却之不恭的意思,一来,若是自己强行拒绝,未免落下一个小家子气的官声,何况,在明朝,文风之盛,携美同游,游花赏月,低吟浅唱,也只会是一件风雅之事,断今世这般不堪!若是官员之中出了这样的异类,也只会被人当作不合群,自命清高之流。
虽然王仁发只是一介商贩出身,然而对于江楚寒来说,倒也不想落下这么个难听的名声,所谓随波逐流,嗯,随波逐流,怎么拒绝,都是不怎么妥当滴。
江楚寒的这一席话,顿时让王仁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好半天谄笑着脸道:“大人可是觉得有些不太喜欢?现在就换,现在就换。”
江楚寒微微一笑,摇了摇手,苦笑道:“只是本官今日心烦,耐不得这等雅事,何况我江楚寒成亲在即,扬州的事情办完以后,我江楚寒就将立即回老家成亲”
“原来如此!”王仁发惊叹起来,不由的唏嘘道:“江大人用情至深,实在令小的佩服的紧啊,何况江大人年纪轻轻便官运亨通,将来前程也定然不可限量,尊夫人得江大人如此,又复何求?”说完沉思良久,又是一阵唏嘘。
江楚寒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此等欢场,江楚寒虽然只是一名初哥儿,但是倒也明白一个道理,逢场作戏而已。
想了一想,王仁发不由得唏嘘道:“小人实在没有想到,江大人如此重情重义,真是条真汉子,我王仁发佩服您!”说完以后,一杯酒猛地灌进了喉咙里,然后吃红着眼睛叫道:“老鸨!老鸨在哪!!”
“几位爷。”低头顺眼的豹子满脸笑容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的谄笑:“几位爷有什么需要?”
“换!换人!统统换掉!”王仁发大袖一挥,方有些独樽秋月,带着一丝酒气,沉声道:“叫个清倌人!”
江楚寒坐在那里,奈地笑了笑,清倌人?也总比身旁的这一群莺莺燕燕,冲着自己上下齐手的要好上许多吧。
琴?听听曲?似乎也挺不错,江楚寒微微地想着。
嗯!仔细想来,还有些高雅。
事实上,江楚寒这位情场初哥儿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来错地方了!
在应天府,“媚狐窟”这样的一处所在,事实上只是一处专做下三流生意的一处场所,所谓低吟浅唱,吹箫奏月,就是这一类场子里做的生意。事实上,王仁发也本就没有多大的情操,没有什么闲情懿致的听些什么江南小曲,在王仁发看来,进歌坊,不就是为了找姑娘么!
“清倌人?”豹子怔了一怔,急忙低眉顺眼地笑道:“这位客官,可真是不巧得很,我们这里暂时没有清倌人呐。”
“什么?没有?”王仁发脸上一片青紫,胸口中一股怒气隐隐地积聚了起来:“你们这么大的店,怎么会没有清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