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无解和伍平义还没有定好房间,突然大街闹哄哄地热闹起来了,二人回头看时,却见一队士兵走进了客栈。
士兵眼巡一番,看到了柜台前的二人,立马上来,一名小队长客气地道:“二位可是游方的郎中?”
伍平义摸摸李无解给装的假胡须,斜睨了小队长一眼,“正是!”
一听是游方的郎中,小队长立马变了脸色,“那劳烦二位跟我走一趟王宫吧!”说着,不容二人说话,便上来几个卫士,架着李无解和伍平义往外走。
拴马回来的冷秋正要进客栈,却发现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堵了起来,正奇怪呢,突然见李无解和伍平义居然被一队卫士押了出来。
冷秋一惊,赶紧低下头闪到了围观的人后,暗暗观察。就听见刚出客栈的小队长正向着店伙计问道:“报告说有三人,怎么只有两个,另外一个呢?”
冷秋听了,脖子一缩,转头就走,到了街拐角时的一处院落,见门虚掩着,四下里一瞧,没有人注意,便推开门,一闪而入。
小队长派人去后院找拴马的冷秋,不见人影,知道人跑了,不过听说只是小厮,便不以为意,押着李无解和伍平义就往王宫方向走去。
李无解和伍平义被押走后,街道上的百姓看着熟悉的一幕,又开始论说起来。
有人说,国王长了对驴耳朵,需要找郎中去给看看;有人说,国王正在找郎中求取长生不老药的药方;也有人说,找这些郎中去,是给王后瞧病的,王后居然这么多年不曾生育,一定是患有不育症;当然,也有人说,是国王陛下身体有恙,所以这么多年才不曾生育。
在李无解和伍平义被押走后好一阵,冷秋才又出现在了街面上,只是此刻的冷清秋已经不再是男儿小厮装扮,却是一袭紧腰胡装,足登小皮靴的塞外装扮,而且,头上还戴了一顶黑巾罩面的帷帽。
冷秋听着众人的论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人们都说到了外来的郎中被国王请进了王宫,但丝毫没有提到这些人后来出来了没有,“无解这次怕是身入虎口,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无解倒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紧张感,只是想着没想到歪打正着,这么快就进了王宫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量打探消息,为唐军顺利攻下这座城做出贡献,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加官进爵,然后……
(本章完)
第18章 撕破王后的衣服()
孽多城,苏失利之的王宫中,李无解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有些目瞪口呆。
左右之人已经被屏退了,只剩下几个苏失利之的心腹,当然,还有扮作师徒的伍平义和李无解。
“大王这病不是不好治,在下手中刚好有一古方,只是所需药物端是难得,待我师徒出去凑齐了药物,再来给大王诊治如何?”伍平义半坐在椅子上,装作高人模样,捋着胡须,慢条斯理地说着,内心里却是焦急得不行。
至于原因,却是这小勃律国国王苏失利之得了隐疾,无法行敦伦之礼,所以导致如今年过半百,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王后,却一直未曾生育。
李无解初始听到苏失利之说出了“无法行敦伦之礼”这般话来时,还一头雾水,慢慢地在听着伍平义和苏失利之的对答后,才晓得眼前的这个国王竟然是一个不举的大叔。
李无解看着眼前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脸上苍白、浑身虚胖的中年大叔,再瞧瞧一旁坐着的端庄娴静、年轻美貌的王后,不觉替她同情起来。只是猛然间反应过来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说,他们专门找游方的外来郎中,最终都会杀人灭口不成?”李无解只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而无论是不是会治好国王的病,但结果一定是自己等人会被灭口。
李无解瞧了眼旁边还在谈笑自若的伍平义,却发现伍平义平静的外表下,身体不自主地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襟,手指的关节都发白了。
“不用那么麻烦,先生尽管说需要什么药物,如果宫中没有,孤便派人去外边找,一定为先生找到!”
伍平义几乎快晕厥了,“哎,扮什么不好,非要扮个郎中,这下好了,羊入虎口了!”
“那好吧,既如此,那我开张方子列出所需药物,麻烦国王陛下找来即可。”说着,吩咐李无解从药箱中拿出了纸笔来,就着桌前的茶水研墨,提起毛笔,写下了一系列珍贵的药物,什么鹿茸、长白参、虎鞭、黄精、淫羊藿、杜仲之类,都写了一些,这些,其实都是伍平义请教过廖医师之后才了解到的。伍平义没想到,平时自己为了男风雄震而来了解的一点小常识,却在此时让自己这个假郎中起码能扮猪装象!
“只是,该如何逃离这里呢?”伍平义不觉头疼起来。
“先生写好了吗?”苏失利之瞧着伍平义大笔一挥就写个不停,心想如果真是一些稀缺药,怕是宫中都还没有,那可就难办了。
“好了!”伍平义微笑着,双手捧起药方,吹了吹其上的墨汁,这才递给了上来的宫人。
宫人转递给了苏失利之,久病成医的苏失利之一瞧,却是皱起了眉头:“先生的这些药,都是大补,有些甚至可谓虎狼之药,但凡一个医者,都知道这些药的作用。难道先生……”
“陛下,关键在配药之人,同样的药,掌握的方法不同,效果自然不同!”
伍平义轻蔑地笑容打消了苏失利之的怀疑,“既如此,那么先生师徒暂且住下来,等下孤自会派人将药物送过去。”说着,看了眼旁边立着的宫人,宫人见此,告退一声,便来到了伍平义的身边,“请跟我来。”
……
宫人离去后,透过窗户看了眼守在门外的几名士兵,伍平义终于失去了镇定,急的乱转起来。
“哎,谁会想到,本来咱也只是扮作郎中而已,却歪打正着碰到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如何是好?”
李无解倒是不曾乱转,却是透过窗棱打量着四周,却见高墙四围,守卫森严,逃出去的机会几乎没有。
“我的祖宗哎,你还有心思看这些!”伍平义回头一瞧,李无解正打量着雕梁画柱的殿堂,一点儿也没身处虎口的觉悟,不觉抱怨一声。
“没事,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李无解一边安慰着,一边让自己平静下来,好思谋逃出去的办法。
“别急,还别急,都火烧眉毛了啊,我的祖宗!”伍平义忍不拌住李无解的肩膀,摇了起来。
正在这当口,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声:“还请李无解公子出来一见!”
伍平义和李无解同时愣住。
“谁呀!”李无解扯开伍平义的手,打开门就出去了,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宫女,而且难得的是个汉家女子。
“奴婢月娥见过李公子!”宫女朝着李无解福身。
“姑娘有礼,不知姑娘唤我何事!”
“我们王后有请李公子一叙!”
“啊,就我一个人吗?再没有其他人?”李无解瞧了瞧身后跟出来的伍平义,不解地问道。
“是的,王后只说邀请李公子一人!再无说其他!”叫作月娥的宫女又福身,“还请李公子快快前去,切莫让王后等及了。”
“哦,这就去,这就去!姑娘前面带路便是!”说着,朝伍平义道,“师父,王后有邀,我去去就来!”
“嗯,知道了,自己当心!”伍平义叮嘱一声,背着手便转身回了屋。
一路走来,李无解试图问月娥王后找自己到底什么事,没想到月娥却是一问三不知。
见无法问出什么,李无解便东扯西扯跟月娥瞎聊起来。不曾想,这名叫作月娥的宫女却是个爱聊天的主儿,一说开便收不住匣子一般,不一会儿,月娥几岁进得宫中,月娥父母双亡,却有一个哥哥,名字唤作月平,如今在天牢里当差,月娥每月的银子都存起来,将来要给哥哥娶个漂亮媳妇,等等,所有的消息都被李无解知道了。
李无解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觉得这个纯真的女孩子太少见,观感不觉好了起来,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只是,在见到了王后后,李无解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
……
“我所说的,你意下如何?”王后乞拉茸坐着,扫了李无解一眼。
李无解将头埋得更低了。
“只要你办成这件事情,我便保你性命!”王后开出了更大的条件。
至于为什么王后要私下里找来李无解,却是要李无解在他师父给国王陛下配药的时候,添加一味药进去。
李无解瞟了一眼看着王后放在桌上的那个玉瓶,知道里头存的是鹤顶红,脸上的表情一阵纠结。
原来,王后乞拉茸存的心思居然是要借刀杀人,在伍平义给苏失利之配的药中加入鹤顶红,想要谋杀苏失利之,而只要苏失利之一死,她便理所当然地掌握了小勃律的大权。
本来,乞拉茸以为李无解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只要自己威逼利诱,一定会上当。但乞拉茸不知道的是,李无解的身体看着小,但心智一点儿都不低,而且是一个看过很多宫斗、权斗剧的未来人。
李无解知道这次无论如何自己和伍平义的性命是保不住了,至于王后说毒杀了国王之后保自己的性命,李无解一点儿都不相信。
终于,李无解抬起头来,瞧着王后乞拉茸,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毒杀国王,或许你有自己的盘算。但你说保我性命的话,我却是一点儿都不信。我想,即使我真的帮你毒杀了国王,你还是会杀掉我,因为毕竟,我知道的太多了,不是吗?”
看着李无解珍重的样子,乞拉茸不觉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傻一点不好吗?”
李无解听了,哈哈大笑一声,“我这人并不聪明,只是你们太自以为是,喜欢当别人是傻子而已。”
“也许吧。但无论如何,你早晚要死,死前帮我个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难道不好吗?”乞拉茸莞尔一笑,看着靠上来的李无解说道。
“也是啊,我可以帮王后这个忙,只是,王后应该怎么报答我呢?”李无解邪笑着,逐渐靠近了乞拉茸。
“哦,你想要我怎么报答呢?”乞拉茸笑得更艳丽了,整个人都笑得乱颤了起来。
“莫不如……”李无解刚靠近乞拉茸,想要伸手摸摸乞拉茸的脸蛋,却发现一把精致的匕首顶在了心窝。
“好吧,你赢了!”李无解举起双手,往后退了半步。
“哼,从来还没有人敢占我便宜!”乞拉茸冷笑一声,正要收起匕首,不提防李无解突然出手,一把夺下了匕首,并抵在了乞拉茸的脖颈处。
“我也是,从没也没有人可以占我的便宜,更不可能让我去死!当然,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李无解咬着牙,恨声说道。
“你即使杀了我也是死路一条!”乞拉茸似乎并不惧怕,看都不看抵在自己项间的匕首,而是直直地盯着李无解。
“再说了,杀了我,只是让你死得更惨一些,还有你的师父,都得死!”
“我讨厌别人威胁我!”李无解将匕首按在了乞拉茸的脖颈,压出一条深痕。
“那你杀了我!”乞拉茸说着,竟然靠近了李无解,脖子上不觉被匕首划出了一道血印。
李无解惊得赶紧拿开,乞拉茸见了,哈哈大笑起来,“懦夫,伸着脖子让你杀你都不敢!所以,还是乖乖替我办事吧!”
李无解看着乞拉茸张狂的模样,怒火中烧,“你以为,我不杀你就没办法治你吗?”说着,一把上去扯下了乞拉茸的肩帔,撕裂了乞拉茸的上衣。
“你做什么?”乞拉茸惊慌失措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反抗,等反应过来,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落了,只挂着一个锦肚兜,露出了粉嫩的肌肤。
李无解瞧着乞拉茸抱着裸露的肩膀遮遮掩掩的模样,只觉得浑身起火了一般,燃烧得自己眼睛都发热,口干舌燥。毫不犹豫地,李无解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
乞拉茸本来想喊叫,却被李无解一把捂住了嘴,顺势扯下肚兜塞进了嘴里。
“呜呜……”乞拉茸使劲挣扎着,想要摆脱李无解的钳制,却发现越是挣扎,李无解就越是兴奋,而且挣扎的时候,倒顺了李无解的意了。
李无解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手中的动作不停。
乞拉茸还在使劲挣扎,但却渐渐感觉无力起来,浑身苏麻不已。
李无解见乞拉茸反抗力道弱了,一把按住了乞拉茸的双手,双腿压着乞拉茸的双腿使其动弹不得,这才腾出一只手松了腰带,放出了一只养了十多年的老虎。
老虎一出笼,便毫不犹豫地扑入了一片山林之中,只是,不过几秒,就听见李无解惨厉地嚎叫了一声,听声音,似是被猎人设的套子夹住了爪子,夹的那么紧,夹的那么痛。
宫殿外,月娥和几名宫女正站在檐下说话儿,隐约听到了殿内的惨叫声,但却想到王后的交代以及王后的脾气,还是没有胆子敢进去,只能在檐下干等着,即使里头的声响有些时候有点大了,也不曾进去查看。
(本章完)
第19章 铁门铁窗铁锁链()
李无解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处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双手双脚都戴上了镣铐。看着地上溜来溜去的老鼠一点儿都不怕人的模样,再瞧瞧四周的监牢都空无一人,就只关自己的这一间关着人,而且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李无解不禁苦笑起来。
也不知道是过了几日。李无解只是记得当时自己头脑一热,居然霸王硬上弓,把小勃律国的王后、吐蕃的公主乞拉茸正法了。
而当渐渐从欢愉中醒悟过来时,除了瘫软成泥的乞拉茸,居然意外地发现了一抹红印记。回想着最初的感觉,李无解确定自己不小心占有了人家的完璧之身。
匕首就在旁边,李无解早已没有心思去拿起匕首威胁乞拉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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