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妈妈”
“呜呜呜呜政儿,我的儿你你在说什么呢啊呜呜”赵氏似乎没有听清男童在说些什么,便有些着急地哭着问道。
一旁的刘老医师顿时百思不得其解了起来,他他在男童口中发生声响瞬间便开始极为仔细地听着。尽管他听出了男童在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字“妈妈”,但是他也始终搞不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老医师被赵氏家连续一天一夜的奇事弄得脑子生疼,这两天在这个小家伙儿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简直超出了这个已近古稀之年的老人儿了。如果昨天是有高人相救或者仙人保佑,那么现在算什么?难不成是某种极为诡秘的暗号或者仙人术语?但是这真的可能吗?看着躺在赵氏怀里口中不断重复着“妈妈”的男童,刘老医师脑子一片空白。
“呜呜老恩人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啊呜呜”赵氏也似乎发现了男童有些怪异,所以神情极为慌张的她不住地抬起头来看着刘老医师问道。
“这这唉这小家伙儿身上的谜简直是太多、太诡异了,老夫老夫也搞不清楚啊!”刘老医师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如果说昨夜自己还能靠自己极为丰富的阅历还能猜测出一二的话,那么今晚的事儿可就彻底地让自己没有了头绪。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地刘老医师,只能不住地摇着头说不知道。
“那那可怎么办啊呜呜”心急如焚的赵氏一听刘老医师也没有什么办法,便全身无力地瘫坐在了炕上不住地流泪喃喃道。
“妈妈”
赵氏怀中的男童似乎并没有被赵氏的哭声所影响,只是自顾自地一味重复地喊叫着。
随着男童的每一次喊叫,赵氏的心便如同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她怎么也没能想到自己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会遭受如此大的劫难。现在的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和儿子还真不如像街坊所传的那样一死了之。
看着赵氏方才刚刚涌上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无尽的泪水给冲刷地一干二净,刘老医师也黯然神伤了起来。
“妈妈妈妈”
男童的嘴依旧不停地重复着“妈妈”这两个字,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演变成了极为痛苦地撕心裂肺地喊叫声。这种喊叫声听起来极为的凄凉、极为的哀伤、极为的诡异、极为的悚人。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妈妈”
正当赵氏心灰意冷、刘老医师惊恐万分的时候,原本只是重复“妈妈”二字的男童突然哭了起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在白皙稚嫩的小脸儿上划出了两道极美的弧线,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爱去味道。
赵氏与刘老医师没想到一直念念叨叨、不停喊叫的男童居然哭了。
“难难道难道这这孩子真的鬼鬼上身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刘老医师一阵的心惊肉跳。
此时的赵氏忽然看着怀中的孩子“呵呵”地傻笑了起来。大晚上的一人哭而另一人却在笑,这怎能不让人后背发凉?
“妈妈妈!”
男童仍旧重复着让在场说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词语,尽管这次却没有发出哭声,但是原先一直没有丝毫动静的四肢却动弹了起来。随着男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刘老医师昏花老眼中的瞳孔逐渐的放大了起来。
“天啊!”刘老医师此时惊恐万分,满是沟壑的老脸上顿时冒出了层层冷汗。
“孩儿他娘孩儿他娘孩儿他娘”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有些失神的刘老医师竭力地让自己保持着一丝的心智,然后焦急万分地超赵氏喊着。
然而让刘老医师再次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正当自己抄起赵氏的胳膊时,原本十分诡异的男童突然安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极为深沉的鼻鼾声。
赵氏怀中的男童一改之前诡异的行为,此时的他正在极为安稳地睡着觉。若不是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水晶般剔透的泪珠,刘老医师简直难以将如今这个极为可爱的熟睡小男孩儿和方才行为极为诡异吓人的男童联系到一起。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走过,完整的一根蜡烛在这时也只剩了半根左右,炽热的火苗在浸满了滚烫蜡油的棉线上呼呼地剧烈燃烧着。突然一阵带有一丝凉意的夜风从门外吹了进来,使得火苗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原本坐在炕边若有所思地刘老医师似乎是感觉到了烛光的异常,随即极为小心地挡住了夜风来袭的路线,原本险些熄灭的烛光再次光亮了起来。
刘老医师扭头看了看屋门外的夜空,刘老医师知道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呵呵天色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去了。孩儿他娘不要慌张,孩子肯定没事。还有,一定要谨记老夫今天给你说的话。”刘老医师对赵氏说道。
赵氏抱着突然沉睡的赵政点了点头,此时的她疲惫到不想说哪怕一句话。
赵氏倚着房门,看着刘老医师师徒二人慢慢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才转身关紧了屋门回到了房内。
回到房内的赵氏顿感身心极为疲惫,随意地收拾了一下已经狼藉不堪的铺盖。赵氏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吹灭了所剩无几的蜡烛,随后便抱着赵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男童躺在赵氏的怀里依旧深深地睡着,从外表看来这个小家伙儿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然而此时的赵氏由于这一天一夜极不寻常的经历而变得极为疲倦,身子刚躺在炕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仔细倾耳一听,则还能听到赵氏极为罕见地打起了呼噜
第二十二章 夜探邯郸城【下】(求收藏)()
大狗、二狗何许人也,邯郸市井俩混混儿!
自打白天被一时呆住的刘老医师吓得魂不附体地仓皇而逃,大狗、二狗兄弟二人大半个白天没敢踏足赵姬家的那条街巷。直等到太阳落山、夕阳西下,两人从街坊口中得知其实整件事都是一场虚惊的时候,二人才趁着夜色再次摸到了赵姬家的附近。
此时的赵姬由于这一天一夜极不寻常的经历而变得极为疲倦,身子刚躺在炕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仔细倾耳一听,则还能听到赵姬极为罕见地打起了呼噜。
“哎我我说大狗哥,你说这事儿有把握么?”二狗跟着大狗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低声细语道。
“啥?”大狗没去看二狗,两只灯笼般的大眼衬着微弱的月光警觉地观察者四周。
“咱咱别唉要我说要要不这次咱咱就算了吧,总总感觉今今晚有事儿要要发生。要不要不咱从从长计议?”也不知道是脑子在白天被大狗打出了毛病,还是夜晚风凉把他冻得,二狗此时说话变得异常结巴。
正忙着侦查四周情况的大狗被二狗结结巴巴的说话声弄得心烦意乱,此时的大狗简直有了转身胖揍二狗一顿的冲动,怎奈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就忍住了。
“你他娘的要是说不出来个囫囵话就给老子闭嘴!”大狗微微地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二狗恶狠狠地骂道。
“嘿!你你他娘的脾脾气越越越来越大了,都都他娘的自自称老子了!你你也不不撒泡尿照照“
“啪”!还没等二狗把话说完,二话不说的大狗转身就是一巴掌。二狗突然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脸颊**,没过几秒钟便发觉口中一股咸甜味儿。二狗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嘴,一颗沾满鲜血的大黄牙赫然出现在了二狗的手掌之中。
看着自己的牙被大狗无情地扇掉,二狗顿时怒火中烧。二狗眼神恶毒地看着大狗。正当二狗下定决心要从背后偷袭报复大狗时,恰巧大狗扭头向后看了一眼。看着大狗凶神恶煞的模样,二狗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也就随之萎靡了起来。
大狗刚才的那一巴掌打得很是随意,但是力度却是极大的。若非恰巧当时刮起了一阵大风,没有风声作掩护的巴掌声绝对会将附近熟睡的居民给惊醒。
春天是一个多风的季节,特别是在夜晚。尽管天上还悬挂着一弯银月,但并非十分明亮。再加上一阵阵不曾间断的夜风,给大狗、二狗打了一个极好的掩护。
“他娘的,你要是胆怯了就滚一边儿去!待会儿老子享受温柔乡的时候你他娘的别眼红就行!”大狗仍旧没看二狗,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边低声骂到。
“奶奶奶的,谁谁怯了?”一想到赵姬妙曼的身姿,二狗潜意识地咽了两口唾沫,极不服气地回骂道。
“既然不怕,就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大狗没好气地骂道。
“别别别他娘的张口张口一个老子闭闭口一个老子,你以为你谁啊?”听见大狗这样说自己,二狗极为反感地回骂道。
“怎么的,你有意见?”大狗转过身对着瘦小的二狗拧眉瞪眼道。
二狗一间形势不妙,马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软了下来:“得得我怕怕了你行行了吧!那那咱现在怎么怎么办?”
“呃咋办?现在只能等待时机,还能咋办?”大狗转过头继续扒着墙角儿偷偷地观察着四周。
“等等再等下去天天都他娘的亮亮了!”显然二狗对大狗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便牢骚道。
正在一旁密切关注周围情况的大狗被二狗的碎碎念弄得一阵的心烦意乱,回头便骂:“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想要继续说下去的二狗一间大狗又要发作,就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此时再挨顿胖揍对二狗来说明显犯不上。
时间就在二狗瑟瑟发抖中一分一秒地消逝,转眼间已至凌晨时分此时的街巷中空无一人寂静之极,甚至连巷子里的狗儿都打开了呼噜。
“嘶嘶大狗哥咱咱啥时候动动身啊?我我他娘的快快被冻冻死了”二狗瘦弱的身体显然有些受不了夜风的侵袭,便哆哆嗦嗦地问道。
尽管此时的季节已经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但是在深夜之中的风还是会带有一些凉意。而此时正值夜风不间断地刮过,身体本就有些孱弱的二狗时间一长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哼,连个小风儿都扛不住。哎,我说你到时候行不行啊!”大狗看着二狗瑟瑟发抖的样子直觉得好笑,便对二狗戏谑道。
“哎!怎怎么说说话呢?待待会儿老老子让让你瞧瞧啥啥叫男男人雄风!”显然,大狗的话深深地伤害到了二狗的自尊心,二狗当然在这方面不会服软的,哪怕因为顶嘴而再挨顿胖揍,因此便赶紧没好气地反驳道。
“就你,还雄风?就你这小身板儿,抽风去吧你!”大狗一听二狗的话不禁冷笑了一声,随即对二狗又是一顿埋汰。
二狗被大狗的这句话呛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苦思冥想了好几分钟才憋出来了一句:“老老子是浓浓缩,是是精华。你你他娘”
然而可怜的二狗又是还没说完话便再次被那张肥腻的大手给捂得严严实实,憋得二狗四肢开始不住地乱抓了起来。
也许是太过于紧张,大狗这次有些用力过度,差点没要了二狗的小命儿。大狗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便将手慢慢地松开了,然后用另一只手不住地向二狗指着刚才他们所呆的那条街巷。
被大狗捂得差点没给憋死的二狗赶紧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顺着大狗手指向的方向看去。
战国时期的宵禁制度并不完善,与以后的时期相比要简单很多。大部分情况下只不过是掌管城防的将士会定时巡个夜什么的,并没有像明清时期各个街巷两头都装有栅栏门的极端的地步。
当一队巡夜的将士缓缓地从远处走来时,早已经发现巡夜将士的大狗便拉着二狗向身后的小巷子里跑去。因为大狗知道,巡夜的将士平日里没有那么勤快,若没有突发情况或重大事件发生,像这样的小街小巷他们是不会光顾的。
大狗、二狗兄弟二人紧紧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角落里。二人都竭力地屏住自己的呼吸,唯恐一不小心弄出了响声。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虽然平日里这些家伙只会沿着大路象征性地巡逻一番,但是若听到哪里有奇怪的响动或者有狗在狂吠不止,那么这些人便会寻着声音摸了过来。看着几十个士兵一手持火把另只手拿着铜戈在一个小头领的率领下慢慢地从自己眼前走过去,大狗、二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唉咱咱要不是手里有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咱咱们怕他们?”二狗显然被吓得不轻,消瘦的蜡黄脸都变得有些惨白。
大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可。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大狗原本有些恐惧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抹****。
“哎我说,这这东西可可靠吗?别别到时没有效果闹闹出动静了那那可就麻烦了!这这犯夜对对咱俩来说这这都不是事儿,但但是这这手里的东西要是被被被发现了那麻烦可可就大了!“二狗看见大狗满脸****,生怕他精虫上脑莽撞行事,所以就提醒大狗道。
“哼!放心吧,这东西效果好得很!”大狗看了看手中的陶罐,很是自信地对二狗打着包票。
“怎怎么着,难不成你你试试过?”二狗疑惑地看着大狗,他从来就不知道大狗还有这些存货,所以便很是不解地问道。
“呃你还记得上个月老子失踪了整整两天的事儿不?”大狗蹲坐在地上,把陶罐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问道。
“记记得啊!他娘的,老子老子想着都来来气!当当时老子问你怎怎么回事,你你还揍揍我!”一想起这些二狗不由得愤愤了起来,声调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不少。
“你他娘的说话声敢不敢再大些!”大狗兼职快被这没脑子的二狗给气疯了。
二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知理亏的他没有顶嘴,而是一味地冲着大狗傻笑。
本想发作给二狗一顿海扁的大狗,一看二狗那副下贱的模样顿时没了脾气,便继续说道:“老子当时心情不好,就是不想告诉你。现在则不同以往,老子得告诉你这个东西的来历,否则以你这多疑的性格,容易给老子节外生枝!”
“这东西其实是老子捡来的,确切的说是尾随刘老头子捡来的。那天老子一大早儿没啥事儿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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