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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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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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行发现,见老者下完,便随意落上一子。

    老者瞅瞅沈慕,心想难道这小伙子真的十分擅长围棋?

    接下来,沈慕更是围追堵截老者的白子,数次将他逼入险境,甚至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做法落在老者和围观人的眼里,都是暗暗摇头,甚为不齿。

    沈慕知道,在这武朝,文盛武弱的时代,人们还是讲究君子之风的,哪里会像他这样穷追猛打,各种奇招、怪招、杀招,层出不穷。

    又落了十子,老者不再落子,道:“这局是老朽输了,只是小兄弟这棋诡异、怪诞,又穷追不舍奇招百出,颇少了些君子风范啊!”

    他知道年轻人爱面子,这话说的也是很委婉。

    沈慕反问道:“敢问老先生,小子可曾坏了规则?“

    “这倒未曾。”老者坦言道。

    “围棋之分,在于输赢。既然如此,小子一心想着赢棋,只要目的达到,至于过程如何,又何必去在意呢!”沈慕侃侃而谈。

    老者默然,要求再下一局。

    这次老者虽然依旧被沈慕的怪棋穷追猛打,但是他下得更稳健了,每落一子要想更久的时间,同时他也在深思,研究沈慕的棋风。

    渐渐的,华灯初上,微子湖上,一艘艘画舫驶了出来,摇曳生波,沉寂了一个白日的宁州城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更显热闹了。

    沈慕看到一些文人才子像是雨后春笋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相拥上了一艘艘花船,他们饮酒作乐,吟诗作画,言笑晏晏,好不开怀。

    这局,老者最后又输了,但比起上局,他已经渐渐适应了沈慕的棋路。

    “下次再约小兄弟对弈。”老者收起棋子。

    “告辞。”沈慕不知为何,看着微子湖上的盛况,着实有些郁郁寡欢。

    说实话,他不爱这时代,因为这时代很穷,生产力低下,很多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他也不爱这国,因为他是个外来人,与这武朝没有感情。

    唯一有的,就是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还怀有在后世那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下,还没有被彻底磨灭而仅存的一丝良善,他看不得奸恶,见不得困苦。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就让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泡泡妞,赚赚钱,另外就……随便折腾折腾吧!”

    这一刻,这个魂穿异世、才十七岁的面黑小书生终于立下了第一个他自认为很宏大的愿望。

第5章 两个活宝() 
这几日,那小姑娘倒是挺安稳,没有带人来捉沈慕,沈慕也乐得清闲。

    无事时便去各大戏院、街道闲逛,傍晚则与微子湖边的老者下下棋。

    渐渐的,他也听到有人称呼老者为“杨老”,大概是学问好,又气度不凡,虽然没什么人知道他的来历,但是都很尊敬他。

    这天傍晚,杨老带了另一个老头子来,笑呵呵地说:“来,陈老,你们先下。”

    毫无意外,不明所以的陈老一上来就被沈慕的棋技给杀了个丢盔弃甲人仰马翻,末了,他脸都涨紫了,指着沈慕的鼻子道:“你这、你这……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沈慕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两军交战,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陈老不由一滞。

    最后还是杨老道:“可惜啊,朝廷里的那些文人不明白。”又吩咐道:“还不快去将你家的汤包拿两笼来,好给陈老消消气。”

    看来这俩老头是当官的啊!

    沈慕也不太在意,大叫一声:“四德,拿两笼汤包来。”

    那边四德听了,麻溜地送了两笼汤包来。

    “这就是最近驰名宁州的水晶灌汤包?”陈老眼里放光。

    见那汤包晶莹剔透,十分诱人,立马双眼冒光。

    “看,陈老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杨老打趣道。

    陈老则是拿筷子夹起汤包就品尝起来,眼睛都眯了起来。

    “老夫前两日听闻这水晶灌汤包的美名,便早上打发了仆人来买,可惜总也买不到,不想今日倒碰巧吃到了。皮薄如水晶,汤汁鲜滑,果然名不虚传!”

    “陈老,这小子就是这汤包店的老板,以后想吃尽管跟他说。”杨老道。

    “那敢情好。”陈老笑眯眯道。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可得付钱啊!小本经营,概不赊账!”沈慕一挑眉道。

    “看看看,总是改不了你这奸商的脾性!”杨老皱眉笑骂道。

    这话倒也不是指责。

    “对了,老夫突然想起来,那日与沈慕在湖边,沈慕你吟了首诗,这许久过去,总该有下阙了吧?”看来杨老还是对那首诗念念不忘。

    “哪首诗?”陈老不明所以。

    杨老便三两句向陈老说明了原委,还特意将沈慕摊手要钱的事也说了出来,惹得沈慕脸色发窘。

    “这回总不会还要收钱吧?”杨老调侃道。

    “那次倒是小子孟浪了,”沈慕道,“这后面两句却是‘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杨老和陈老听了后,均是念了几遍,想起前尘往事,心内复杂至极。

    好半晌,杨老才道:“沈慕你这首诗,确实是做的极好了。”

    陈老也道:“难得的佳作。”

    临走之前,陈老道:“明日傍晚府中倒是有场诗会,沈慕你若是有闲暇,不如同来一聚?”

    沈慕以前念书的时候,就看到书里有写关于士子举行诗会的事情,所以也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这下有人相邀,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就答应了。

    “那明日我便让人给你送帖子。”陈老道。

    第二日午后,果然就有人来送帖子。

    傍晚时分,沈慕已经拿着帖子站在了一座宅子前,话说这宅子还真大,白色高墙,青砖碧瓦,门上挂着个牌匾,写着:陈府,门前则是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这时,正有三三两两的士子携手而来,个个志得意满的样子。

    门前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在接待,沈慕便将帖子递了上去,那管家笑着接过,道:“沈公子,请。”

    沈慕就随着其他士子往里走。

    一路所见,房屋雕梁画栋,鳞次栉比,假山顽石、小桥流水,花卉植被,应有尽有。

    “乖乖,看来这陈老头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举办诗会的地方在后花园,这里石桌石凳倒是不少,三三两两地簇拥在一起,看来是专为这种聚会而置办的。

    此时到来的士子也已经很多了,相熟的便聚在一起相互吹捧谈笑。

    反正沈慕谁也不认识,便随便找了个角落坐着,看到面前的石桌上有酒壶酒杯,便倒了一杯,细细品尝,同时也竖起耳朵听那些学子都在说些什么。

    “哎呀,萧兄,好久不见。“

    “李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听闻萧兄最近半年一直在闭门苦读,想必收获不小吧?”

    那被称作萧兄的学子闻言喜上眉梢,但还是忍着内心的骄傲,略作谦逊地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熟记了几本典籍,哪里比得上李兄。我可是听说了,李兄去岁做了首好诗,那可是难得的佳作啊!”

    “哦?我去岁倒是做了不少诗词,不知萧兄说的是哪一首?”

    “正是那首《咏雪》啊!“

    “咏雪?我却是记不大清了,不如兄细细吟来,兴许我能想起来。”

    那萧兄便摇头晃脑地吟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那李兄登时被震住了,手中纸扇一拍道:“好诗啊好诗啊,萧兄,这诗谁做的啊?这情景描写、还黄狗变白,白狗变肿,真是有趣!有趣之极啊!”

    噗,沈慕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你妹,这两人比老子还不要脸和无耻的多啊!

    自己写的狗屁不通的诗,却装作不知道,非要别人给吟出来,然后自己点评是绝世佳作,享受别人的吹捧,真的是无耻之极啊!

    偏偏那两人还在恬不知耻地继续吹嘘着。

    萧兄迷蒙着双眼,“李兄,这首绝佳之作正是你所做啊!”

    “哦?是吗?”李兄讶然,“唔,那好吧,就算是我做的吧!做的好诗太多,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萧兄见谅。”

    “也是也是。”那萧兄道,“对了,李兄,去岁我也做了首好诗,不知李兄可知是哪首?”

    “是吗?我怎未曾听说?”

    “嗯?不可能吧?你仔细想想!”

    李兄歪着脑袋想了下,扁着嘴道:“确实未曾听闻过啊!”

    转身就要走。

    “哎,我说,李兄,李世杰,你这样做可就不厚道了啊!哎哎哎……”

    沈慕笑得前仰后合,这简直就是两个活宝啊,一个吹捧完了,轮到另一个了,结果人跑了。

    正笑着,身前忽然有道身影遮住了他。

    抬头一看,正是那李兄,此刻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后面还跟着追来的萧兄。

    “这位兄台,你如此放浪地大笑,似乎是对在下方才所做的诗句有些不以为然呢?”问话的是那李兄。

    呃……

    沈慕一滞,只怪刚才太放浪,没注意笑声太大,结果把事主招惹来了。

    他眼珠一转,就笑嘻嘻道:“哪里哪里。实在是兄台刚才的诗作是难得的佳作,在下听闻之后,觉得神妙,一时情难自禁,拍案叫绝。不想竟让兄台误会,实在是惭愧惭愧。”

    “哦,原来如此,”李兄立马转怒为喜,连态度都亲近了三分,“想不到兄台竟有如此高的审美,实在是让在下惊叹啊!”

    那萧兄也翘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哦,对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兄问。

    “在下沈慕。”

    “在下李世杰,”那李兄一指旁边的萧兄道,“这位是萧文山。”

    这两人与沈慕年岁相差不多,只是李世杰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而萧文山则略显黑瘦,但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主。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慕又是生就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三言两语就让这李世杰萧文山引为知己惺惺相惜了,颇有一副歃血为盟结拜为兄弟的架势。

    三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然而,沈慕却注意到不远处的石桌边,却有那么五六人总是对这边指指点点,还发出不屑的嗤笑。

    沈慕不禁好奇着问道:“李兄,不知那伙人是什么来头?”

    李世杰随着沈慕所指望去,“他们啊,不过是一群以贺仲为首的小人,沈兄不必太过在意。不过,沈兄以后见了他们,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为好。”

    沈慕听了,看来这群人来头不小啊,不过这胖子李世杰也还算可以,就冲他这一句叮嘱,也值得一交。

    转念一想,不对啊,贺仲?该不会是……

    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每一次,当他有不好的预感的时候,往往都很灵验。

    “这贺仲该不会是来自贺家吧?”问出这话的时候,沈慕的心就已经开始往下沉。

    “自然是贺家。”李世杰道。

    “请问李兄,这宁州城里有几个贺家?”沈慕弱弱着问。

    “要说有名的,自然是只有这一个。不过背景倒是挺大。”李世杰道。

    “不知有多大?”沈慕脸色难看地问道。

    李世杰有些讳莫如深,萧文山看了他一眼,凑过来低声道:“贺家是皇商,听闻与宫里颇有些关系。而且贺家之主正是此届宁州商会的会首,实力很是雄厚。”

    “那贺家是不是有个胖胖的管家?”

    “你是说祸水?”萧文山问道。

    “祸水?”

    “那家伙真名叫贺岁。”萧文山解释道,“因为为人太坏,人称祸水。”

    “哦。”沈慕恍然。

    李世杰忽然盯着他,“沈兄,你打听这贺岁,该不会是与他有些冲突吧?“

    “这……”沈慕便将那日贺管家想要强行插队买汤包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近日响彻宁州的水晶灌汤包竟是沈兄开的,沈兄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挖掘人生的第一桶金,实在是让我等敬佩不已啊!”两人由衷赞道。

    “我观李兄萧兄也是谈吐不凡,不知家里是……”

    “我李家是做陶瓷生意的。”

    “我萧家是做粮米生意的。”

    沈慕默然,看来这两人家里实力都不错。

    李世杰见沈慕沉默,还以为他听了贺家的来头而担心,不禁拍着他的肩膀道:“沈兄莫忧,那贺家若是敢找你麻烦,你就和我说。我李世杰虽不敢说扳倒贺家,但给他们使些小绊子还是可以的。”

    “我萧文山也能出些力。”

    “呵呵,倒是让李兄萧兄多虑了。”沈慕道,“不过一贺家耳,若真敢来惹我,我沈慕也不是好惹的,怎么着也要给他们些教训!”

    “沈兄大气!”

    “沈兄霸气!”

    正说着,忽见不远处的池塘边走来一群女子。

    一见为首之人,那贺仲当即领着一群人迎了过去。

第6章 第一才女() 
这一群女子,莺莺燕燕,袅袅而来。

    沈慕只一眼望去,就彻底移不开眼睛了。

    实在是那为首的女子太漂亮了。

    鹅蛋脸,桃腮朱唇,乌云如瀑,皮肤白皙胜雪,双眸如水,身着碧裳,然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恬静的气质,使人望了一眼,便烦恼尽去。

    那女子袅袅行来,像是一朵移动的水莲花,高洁优雅。

    此女一出场,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所以场面一度安静下来,显得有些诡异。

    “乖乖,这小妞可真漂亮!这要是讨来做老婆,那可就美呆了。”沈慕低声问旁边的胖子,“哎,李兄,这小妞谁啊?”

    李世杰冲萧文山暗中眨了下眼,回头对沈慕嘿嘿笑道:“此女名叫萧知音,美貌无双。沈兄如果想娶她,那可是难比登天喽!”

    “这是为何?”

    胖子李世杰继续道:“沈兄,甭说其他州府,单说咱这宁州城,想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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