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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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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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君不必如此客气,何谈扰之,张君前来,衡喜。”祢衡对于张举印象却也不坏,此人因其出身而不被士所认同,也颇有微词,却也是欲一展才华包袱之人,比之空谈名士,不知才高几许,祢衡不管此些,纵然世家出身又如何,岂不知魏武之招贤令,相比世家子弟,曹操似乎更认同那些豪强寒门,毕竟如实来说,曹操也是如此,因其祖父(宦官)之缘由,多被世家子弟所嫌恶。

    “大郎,取些酒来!”祢衡知晓张举喜酒,便朝着屋外招呼道,即有家奴乘酒食前来,与木案之上,祢衡与张举共饮,张举为边境豪族,行事倒也豪爽,举盏便饮,吃了酒,张举便有些微醉,饮着酒,却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看着祢衡言语道:“除族弟纯,尚未有友愿与吾同饮。。。。”,他摇了摇头,便站了起来,言语道:“此中缘由,倒要教少君知晓,盖吾之太守位,乃十万钱所得也!”

    祢衡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在汉末,买官并非甚么奇异之事,只是若是张举此般非世家之豪族买官,倒是易被时人所恶,张举有些愤懑的言语道:“吾与纯自小读书习武,便是想为国出力,振兴家族,却迟迟未有名士肯为吾等之荐,只得变卖家产,购得官职,为官数载,吾之治中,百姓安乐,贼寇如臧霸,具被镇服,为何却不得重用?”

    “那太尉许馘,司空张济,犹如牲畜,当不查政绩,多以阉竖子弟为地方大员,吾本为泰山太守,有功而无罪,却调以渔阳为职,呵呵,渔阳与泰山岂可共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那张温也不过买官而得职,盖其世家之身,而青云直上,其原贿赂曹长秋,因而有今日之位,为何无人提之?欺人太甚!”张举越是言语,眼神便越是赤红。

    祢衡一言不发,此人若是晚生十载,指不定便可大展宏图,奈何,他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在这个属于世家之时代,若非世家出身,想要立足与天下,何其难也,祢衡心想,若是自己未有穿越至于祢衡之身,而是一寒门白丁,只怕终身不得志,即使才能超群,也只能与茅庐之内度过余生,张举晃了晃身子,方才再次坐了下来,面色灰白,却是未有再言语。

    渔阳乃是大汉偏远之地,虽时有外侵,却不掌兵权,只怕此去却再也不得升,与泰山郡自然不可共语,这就在后世,犹如将一位本是河北某市市长调任与甘宁等地作为市委书记,这其中之好坏,自然是轻易便能认清,而张温此人,又常以世家子弟为重,只怕,是瞧不起张举这般豪族,祢衡与张举便如此饮酒至深夜,方才歇息,张举倒在卧榻之上,嘴里却依旧在喃喃着欺人太甚。

    至于此日,张举早早便告辞离去,离去之时,又是那般豪爽的大笑,未有昨夜半分颓废之意,其赠送祢衡与一利剑,祢衡谢过,而后,此人便朝着那幽冀之地赴职,如今,朝中大臣,皆为宦官之近,当属使士子寒心,如那袁杨之流,身为名士之首,却未敢言语,祢衡却也是无言,只是朝治之混乱,士子之不满,让祢衡愈发感受到,乱世将至。

    注①:张温,曾受曹操祖父曹腾所提拔。

    注②:《后汉书》:张温等虽有功勤名誉,然皆先输货财而后登公位,太尉段颎、司徒崔烈、太尉樊陵、司空张温之徒,皆入钱上千万下五百万以买三公。

    注③:张举,张纯,因不受张温重用,与中平四年造反,打败官军,击溃公孙瓒,张举自称天子。

    PS:今晚通宵写文,老羊白天课太多,也只能晚上通宵来写文了,还望兄弟们多多支持。

第0109章 天子下诏() 


第0110章 怒鞭督邮() 


第0111章 朝中大势() 
一行人马快速从官道上穿越而过,只留下卷卷尘土,道路两侧,是早已荒芜的土地,土地龟裂,露出一道又一道狰狞般的裂缝,脸色苍白的游民扶持着,缓缓行走在道路之边,抬起头,眼神之中满是落寞与苦楚,在一些空旷之地,也有身披道袍之人发放着食粮,大谈教义,看到此些景象,祢衡的双拳不由得握紧。【。m】

    莫非历史真的是不可阻挡?

    庙堂之中的一次权力交换,就使得祢衡这数年的努力化为虚无,愚昧之徒,却不知陈君是如何考虑,却是欲抓捕国师,岂不知这青州大小官吏,无有贤比国师者,祢衡此刻一行数十人,正朝着临淄的方向逼近,盖因家父与青州内为官之故,与青州之内,祢衡倒不担忧被为难。

    国渊早已被祢衡遣人送往郑玄府里,郑玄身为天下名儒,倒也不惧有谁胆敢前往郑玄府邸拿人,无后顾之忧,祢衡便在路途之中行驶了数天,在见到了无数游民之后,祢衡心里也有些明了,魏武帝那数百万青州游民大抵便是如此产生的罢。

    临淄城门早已不似往日,往日那几个闲散的更卒都已经换成州牧府内的精兵,眼神尖锐的观察着周围,手中紧握戈矛,来往之人显然减少,有些诡异般的寂静,若不是看着城墙之上并未有重兵防守,祢衡还以为战争已经来临,看到风尘仆仆的一行人,那几个更卒更是摆出戒严的姿态。

    “止!”那几位更卒大喊道,祢衡皱着眉头没有出声,原本便有些烦躁的他,并不想在这临淄县内动甚么干戈,韩浩猛地便跳了下来,将名帖递交给了更卒,健马嘶鸣着,前蹄不安的摩挲着地面,而看着名帖,那几个更卒却是有些犹豫起来,提起头寻找了一番,方才将目光放在马匹之上的祢衡。

    “可是祢主簿之子?模样甚似”那更卒说道,似乎是认得祢衡父亲的,祢衡点了点头,更卒继而言语道:“州牧府之令,却是不得外县人入内,少君入内倒可,只图莫要生出事端,使得吾等为难。”,听到此言,祢衡方才明白为何进出之人如此之少,他也点了点头,言语道:“此次只图面见陈君,并无杂事,诸君可安。”

    “陈君?若为陈君而来可,行!”更卒大叫了一声,身后的小城门便被缓缓拉开,城墙之外建有一道小城门,三四人便可拉动,而大城门未有战争之时方会合闭,祢衡朝着更卒点了点头,便迅速涌入县城之内,而此时,此位更卒之边的更卒言语道:“少君入城,定扰的县城不安,吾等却是难逃责备。”

    “呵,全凭那些无甚鸟的贵人,能奈吾等何?”

    祢衡进入城内,便朝着州牧府邸的方向走了过去,城内更是萧瑟,全看不出往日之喧嚣,一州之心腹何以至此?祢衡领着人马很快便来到了州牧府邸之前,却是有数位士卒趾高气扬的在周围守护,着墨衣,执赤旗,却是北军之打扮,大汉北军,镇守京壤之地,乃国之利器。

    州牧府周围却是不许纵马而行的,祢衡却无甚么下马的意思,那几个北军执戈矛言语道:“止!”,祢衡有些漫不经心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周围,祢衡此番模样自然是扰了那几个北军,北军士卒有些不悦的言语道:“来者通名报姓,是何缘由入府。”,祢衡缓缓下了马,连续坐了数天的马匹,胯下却是有些酸疼,又弯身揉了揉腿。

    身后随从也纷纷下马,祢衡有些倨傲的言语道:“还望诸位前去禀告陈君,临沂祢衡拜见。”,那北军士卒一愣,看了看祢衡周围那十几个魁梧彪悍的门客,倒也没有多语,便朝着府内走了进去,祢衡与韩浩随意聊着甚么,而另位北军士卒却也若无其事的装过身,与几个同伴低语。

    只是稍刻之间,士卒便走了出来,有些烦闷的挥手言语道:“牧守烦劳,不愿见。”,祢衡一愣,他甚至在想,这陈佐是不是也被后世之中哪个人给穿了,为何做出如此不可理解之事?祢衡心里一怒,朝着府内便走了过去,韩浩等人毫无犹豫,跟着祢衡便闯了进去,那北军士卒一愣,刚将手中戈矛伸出,祢衡猛地握住戈矛之端,朝着后方一推,那北军士卒便后退了数步,险些倒地。

    而看到此等情景,韩浩等人迅速冲了过去,将几个北军士卒按压在地,士卒们愤怒的叫嚣着,却是敌不过门客众多,几下便将士卒们纷纷制服,祢衡大摇大摆的便走了进去,走进府邸之内,府邸之内的官吏们颇有些震惊的看着祢衡,此些人,祢衡都是见过的,之前在陈佐摆宴的时候,祢衡与此些官吏之间都有了交情。

    只是此刻祢衡心情烦躁,自然没有与此些官吏叙情,只是朝着府内走去,在最内的书房之内,却是有六七人正在商讨着甚么,祢衡走了进去,那几人都愣住了,为首者却不是陈佐,而是之前担任主簿之职的焦和,其看到祢衡走进书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挥了挥手便将官吏们呵退。

    焦和起身,缓缓来到了祢衡面前,笑着言语道:“本意是使得祢郎脱了干系,看来那北军士卒却也是未能阻碍祢郎。”,祢衡左右看了看,询问道:“陈君与何地?”,焦和无奈的摇了摇头,言语道:“陈君早已辞官离去,朝中下达命令之时,陈君便怀怒离去天子大怒,锢陈家,又遣差前来青州,使吾为首,暂代青州事务。”

    “原是如此”祢衡缓缓跪坐在了焦和之旁,挥了挥手,韩浩等人便外出守卫在书房之周,使得官吏皆不可近,祢衡继而问道:“庙堂之内,究竟是出了何事?”,焦和看了看周围,方才有些愤恨的言语道:“张公逝世,小人当道,亲奸邪,远贤臣,盖因袁杨二公与庙堂之内势大,便欲压制,那袁家大郎绍,无奈借替父守孝之名辞去雒阳,袁家二郎也远去边塞,去往皇甫子规帐下躲避,而小人又因天下官吏大多为袁杨故吏,故如此之行也。”

    虽焦和也没有说明那小人之名,可祢衡心里也有些明了,如今操持庙堂之人,即使不说姓名也是知晓的。

    司空张济,天子登基后,由杨赐推荐,至华光殿为刘宏讲习儒学经典,颇有威名,光和二年三月,代袁逢为司空,而为司空之后,却也饱受天下名士赞扬,至今,与皇室刘宽刘陶上奏大治天下官吏,更是使得威望如日中天,只是,在如此时刻,其更想摆脱袁杨俩家之挟制,与内宫新晋阉宦勾连,排异除外,本性暴露无疑。

    而此刻,其早已深得天子信任,却是无人敢于庙堂之内上奏天子,纵连刘宽刘陶也是愤怒之下离开庙堂,而太尉许馘,更是花了数千万钱,方才坐上太尉之位,庙堂之内无人尊之,便与张济勾连,共持天下。

    此二贼,不除难以安国。

    注1:此张济与董卓帐下那个张济是两个人,请勿找老羊麻烦。

    ps;没钱上网,自己的笔记本又坏掉了,老羊不能保证更新量,只能保证不太监,各位若是等不及可以等上一段时间再看,抱歉。

第0112章 书告群士() 
祢衡还是离开了临淄,全因他已明了,事之根由并非在青州,而是在那极其遥远的雒阳之内,一时间,祢衡也有些灰心丧气,即势力再强,也不过居与一县之内,妄指雒阳之事,痴人说梦无疑,祢衡与后世,虽并无阅读甚么史书经典,却也是阅览起点无数小说,汉末更是屡见不鲜的话题。

    可纵然如此,那些如今操纵着大汉命运的大员们,祢衡还是一无所知,概无所闻,就如那袁杨,他还知晓乃是日后袁绍袁术与杨修的家族,可是那张济,许馘又是何等人?张济不是张秀之兄长,董卓帐下大将麽?为何董卓尚未闻名,却有张济执掌帷幄之内,把持庙堂,使得士子豪族怨恨?

    只恨往日读书少。

    走在往返途中,祢衡却是在思考该如何行事,祢衡只是位未有及冠之稚子,又无甚么官身,更非名士,即知庙堂祸患,也无力伐之,无力更之,既如此,当今之路,也只是不断扩充己方之力,私下安济游民,为之后乱世所备,祢衡已然放弃了改变乱世之打算,连后世并未闻名之辈都足以使得祢衡之志落空,更妄谈日后张角董卓之徒?

    与其螳臂当车,不如全力扩张祢家之势,使得无惧乱世便可,祢衡在心里做好准备,又经过了数日的劳顿,方才抵达临沂,而此刻,县内政务却是混乱不堪,未有国渊下达命令,县丞之能不足以处置事项,而各乡亭里之事物递交与县衙多日,未有定夺者,使得县衙之内未有执事者。

    当祢衡赶来之时,县衙之内众人喜悦不已,祢衡尚才入府,县丞便立刻前来拜访,祢衡与路途劳顿,大郎却是直接将县丞拦与府外,不许其扰了祢衡歇息,祢衡与寝内休息了两日,方才出门,而祢衡大小事物,有大郎与张世平管制,倒也未有甚么大碍,一切皆如往常,只是聚贤楼内士子日益减少,使得祢家小有亏损。

    祢衡正与书房之内与大郎商议扩充家奴之事,便见门前有人小跑而入,险些倒在祢衡面前,祢衡抬头望去,却是那临沂县丞,此刻他满脸忧愁,双眼之中满是担忧,无力的叹息着,整了整衣冠,方才给祢衡行礼言语道:“拜见少君,临沂之民,还望少君怜悯相助。”

    “天子虽未派遣新令,却也有汝等众多官吏在内,有何事况需稚童相助?”

    “少君有所不知,自从国令辞官,又有十数位官吏怨恨难息,因而辞官离去,纵连县尉亦离去,如今临沂县衙,犹如空府,内上无执令之官,下无执行之吏,政事难以处,只怕再继数日,临沂民心涣散,生大事端!”县丞一边抹泪,一边悲苦的言语道,祢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临沂之内官吏相继辞官而去,才导致临沂之内政务混乱。

    祢衡有些淡然的吃了一口茶,眯着眼睛问道:“君既为国师所重用提拔,何不随之辞官而去,却来此处相求?”

    听闻此言,县丞却是一愣,气得脸色都有些涨红,浑身微微颤抖起来,见到其如此之模样,祢衡周围那些门客自然都是怒目而视,与临沂之内,区区县丞又何以抵得过临沂少君之势,翻手之间便可杀之,县丞有些痛楚的言语道:“少君可当吾贪恋权势?”,他看了看周围那些门客,言道:“国令对吾怀提名之恩,自然是不敢忘却,只是若是在下也随之辞官,此些门客当可护得少君周全否?”

    “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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