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何处愤怒的派遣官差抓捕泰山贼寇,回了屋,这屋未有多麽奢华,却也十分之干净,又有奴婢前来为祢衡换了衣裳,梳洗完毕之后,祢衡方才躺下,在到达汉朝多时之后,纵然见到袁术也未有之前惊艳之意。
日后那姑且算是称霸江淮之帝王,此刻也不过是带些任侠气与富家子性情的少年罢了,自己之时日,或许没有预料之中那般短促,只是那巨寇臧霸定然也不会如此甘休,日后定然为患,若是此人再与管亥勾连,只怕祢家永无宁日,此祸患,要近日除去尚可!
注1:诸葛玄在长兄离世之后,前往袁术帐下寻求帮助,时豫章太守周术病亡,袁术便任命其为豫章太守,后来庙堂之中派遣朱皓为豫章太守,诸葛玄便亡至荆州刘表处。
献帝春秋记载,豫章太守周术病亡后,刘表荐封诸葛玄接替,治南昌,东汉朝廷听闻周术过世,任命朱皓代替诸葛玄为豫章太守,朱皓请求扬州刺史刘繇出兵,共击诸葛玄。诸葛玄退守西城,建安二年正月,西城居民叛乱,杀诸葛玄,斩其首级送与刘繇,当然,这说法与三国志记载完全不同。
ps:老羊在多更的同时,也不会落下质量,兄弟们可以放心,首订只有数十个,老羊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看来本书成绩不会太高,可老羊本来写的也就小众化,并不担忧,希望兄弟们能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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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5章 与子共猎()
次日,卯时已过,接近辰时,祢衡方才醒来,便立刻有奴婢请之与进食。
洗漱完毕之后,更换上平日里准备的白色长衫,近日来,祢衡个头倒也长得飞快,衣裳更换也较为迅速,韩浩自是守护在门外,看到韩浩,祢衡哪怕身在异乡,心里也是颇为温暖,他有些感悟到为何君主向来偏爱那些忠心耿耿之猛士,此刻韩浩,便似与曹操之典韦,刘备之陈到,祢衡与韩浩交谈几句,便朝着客厅走了过去,韩浩早已进食完毕,却也陪同在身后。
先与诸君拜会,随后便跪坐与席,韩浩站立在祢衡身后。
众人聚在客厅之内,面前摆放着木案,却又未曾进食,古人进食还是十分准时的,辰时又名食时,古人朝食便是要等候辰时方才进食,诸葛珪坐与上席,袁术坐与左侧,祢衡坐与右侧,而诸葛玄则是坐与袁术之侧,脸上也未曾有任何不满,袁术抬起头,看了看祢衡身后高高站立着,犹如泥塑般的韩浩,眼中闪烁喜色,佯作不悦,问道:“汝乃何人,何以站之豪杰聚宴之处?”
韩浩并未作答,只是站在祢衡身后,动也不动,祢衡有些不悦的回答道:“此乃青州之豪杰韩浩也,弯弓可射飞禽,力可抗梁换柱,何故不能于此,若君有异议,可与之比试一番,何如?”,听到祢衡之言语,袁术更是心喜,如此猛士,难遇也,他没有回答祢衡,却是询问道:“壮士,可来吾之帐下?吾当以宾客敬之,待吾挂帅为将,可用汝以为先锋!”
祢衡脸都险些黑了,这厮竟然当面收买自己心腹,何等无礼也?韩浩厉声说道:“当不得君之厚爱,来日少君挂帅为将之时,吾愿领兵援君一二,而浩,也绝非轻恩寡义之辈,望君切勿辱之!”,“哈哈哈好壮士,有此门客,祢正平何其幸也!”,袁术笑着说道,祢衡却冷冷看了袁术一眼,有些不悦的言语道:“袁君,吾观汝且为豪杰之列,不如来吾之帐下何如?若吾挂帅封土,当以汝为门下客!”
“最强喷子系统开启,谩骂对象:袁术”
“竖子,安敢辱我?!”袁术猛地起身大吼道,祢衡此番言语,却是要袁术为自己帐下迎客之奴,身为袁家子嗣之术,何尝受到过如此之侮辱?而祢衡又岂是好予之辈,顿时起身,险些拔出了长剑,气势较之袁术也胜,双方几乎便要拔剑厮杀起来,袁术与祢衡就犹如那好斗之雄鸡,争锋相对,“呵,唇枪舌剑,不外如此,可与吾以剑而决高下?!”袁术愤怒的叫道。
“哼!”诸葛珪冷哼一声,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袁术与祢衡一愣,缓缓将拔出的长剑收回剑鞘之内,诸葛珪皱着眉头,言语道:“老夫虽已年迈,却也是尔等之长,若是如此无礼,吾尚为郡之丞,可愿与泰山牢狱之内待上数日?”,祢衡与袁术缓缓坐了下去,却是没有答话,又上了些吃食,二人吃的倒也尽兴,只是诸葛玄却是未曾进食得以下咽。
过了半响,两人都已退下,诸葛珪方才叫住了诸葛玄,低声说道:“可带此二人前往各出游玩,免得再惹出甚么祸端来。”,诸葛玄连忙说道:“此二人即为不和,若是再出些甚么差错,当如何处置?”,诸葛珪笑了笑,方才言语道:“此二子,高傲至极,秉性相投,依吾所看,日后定然结为好友,不必多过担心,公路虽年少而轻狂,却也非不懂事之辈,对于士族,他也不会妄自动手”
当诸葛玄提出外出游玩之时,祢衡没有甚么反应,难得外出,若是能在泰山郡游玩片刻,倒也不错,只是袁术就立刻兴奋起来,刚才之不悦似乎都被他抛之脑后,言语道:“听闻山川多野畜,或可前往狩猎!”,自古至今,狩猎都是十分重要也是备受推崇之事,贵如皇家,在春,秋也有春猎与秋狩,至于一般士族,自然也不例外,袁术平日也最爱狩猎,故而提之。
祢衡从未参与狩猎,也只是跟随韩浩狩猎几时,如今也才堪堪达到两星,不过既然诸葛玄与袁术都极力推崇,他也不好推辞,便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众多门课与骑手跟随其身后,袁术在路途之中喋喋不休,却是在谈论之前狩猎之中的丰功伟绩,而他嘴里,祢衡又听到了几个极为熟悉的名字,曹阿瞒,长兄,以及张邈张孟卓,许攸许子远等等,祢衡也是初次得知,此些人竟然自幼便是好友。
听着袁术嘴里对于这几位好友的欢喜赞叹之意,祢衡怎么也想不明白,日后此些人是如何变为生死仇敌的,莫非正是这九鼎之位的诱惑力如此之高,能引的多年好友自相残害,在祢衡知晓的历史上,曹操先是占据张邈之兖州,使得张邈身死,又击败了袁术,逼得袁术病死,而又击败袁绍,袁绍病死,最后又有部将许褚杀死最后之好友许攸
据袁术所言,此些人尽是些知己好友,平日里在雒阳城之内嬉耍为乐,又终日饮酒狩猎,当然,据袁术所言,屡次都要属他袁术所获猎物最多,而阿瞒屈居次位,不过,从袁术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之中,祢衡也能想到,大概曹操才是斩获最多之人罢,当他们随着诸葛玄来到了山林之内,那些骑手与门客便迅速散开,围在了祢衡与袁术之边围,保护其周全。
袁术自己便携带着弓弩,此刻自然又是拿出宝弓,那宝弓之上镶满玉石,弓身虽长,弓弦却极短,连所射之羽箭也格外短小,诸葛玄又给祢衡递来了弓箭,祢衡拿起弓箭,缓缓拉开,这力道倒也适合祢衡,只是,他却不知,如此举动却是引来袁术与诸葛玄暗自心惊,要知晓如此之强弓,即使精锐士卒也难以完全拉开,只有些豪侠之徒方可全力拉直,此等稚童,竟也可拉开强弓?
袁术深深看了祢衡几眼,便驭马朝着山林之中缓缓走了过去,祢衡与诸葛玄跟在两侧,四处寻找猎物,不远处,猛地传来几声晃动,祢衡眼尖,一眼便看出那洁白身影,袁术低声说道:“此卯畜也!”,卯畜正是兔,祢衡也紧盯着那兔,兔行走虽缓,依旧在进食,却身形娇小,难以射杀,祢衡没有甚么狩猎经验,便直接拉开了弓弦,紧盯着面前的兔。
袁术则是不同,他驭马缓缓靠近那兔,来到了一处便与射杀之处,方才开始缓缓拉弓,祢衡将弓弦拉满,自认为目标差不多,便直接放开了手,那羽箭犹如闪电般出手,力道之猛,却是让诸葛玄也为之侧目。
“啊!”,祢衡出手之后,只见袁术惨嚎一声,便从马背上摔了下去,适才祢衡所射之箭,却是极为偏远的朝着另一旁的袁术射了出去,诸葛玄目瞪口呆的看着袁术,脑海一片空白,却是连救治都忘却了!
“糟糕,自己莫不是射杀了日后的江淮霸主???”
注1:绍(袁绍)有姿貌威容,爱士养名。既累世台司,宾客所归,加倾心折节,莫不争赴其庭,士无贵贱,与之抗礼,辎軿柴毂,填接街陌。内官皆恶之。中常侍赵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声价,好养死士,不知此儿终欲何作。”叔父太傅隗闻而呼绍,以忠言责之,绍终不改——后汉书
注2:袁术字公路,汝南汝阳人,司空逢之子也,少以侠气闻,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后颇折节,举孝廉,累迁至河南尹,虎贲中郎将,左将军——后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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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6章 府内夜宴()
“公路!”诸葛玄惊恐的从马匹之上翻滚下来,朝着袁术倒地之方向跑了过去,祢衡也连忙下马,待得二人赶了过去,袁术却是心惊胆跳的从泥土之上爬起,眼神之中也是含着惊惧,他不安的摸索了身躯,却没有甚么伤痕,只是那缠着头颅的发巾消失不见,等其放眼望去,却是随着祢衡之箭深插在远处之树干上。
箭羽依在不断晃动,那朱红头巾如此之鲜艳。
“竖子!无耻小人!若有何怨便当面拔剑,何故暗里害人!卑鄙之徒,妄称君子!”袁术望着祢衡便大骂起来,险些被死于祢衡之手,使袁术心里愤怒无比,若不是此刻吓得有些腿软,只怕早已拔剑便与祢衡死战,诸葛玄颇为无奈,却也夹在二人之间,祢衡看了看袁术,此事虽是他之失误,可祢衡又怎肯道歉?
诸葛玄有些迟疑的言语道:“依吾之见,少君非暗里陷害之小人,只怕,这弓技稍浅不足,敢问少君,可是如此?”,祢衡点了点头,自己的弓技何止是稍浅不足,那却是糟糕透顶,明明要猎杀卯畜,却险些射杀袁术,看到祢衡之模样,诸葛玄愣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
“哈哈哈”,此时笑出声的却是袁术,他看着祢衡拍手大笑,与方才气急败坏之模样相差甚远,其言:“礼乐射御书数,此乃君子之六艺,与射无所知,岂可妄称少君?”,听到袁术之言语,祢衡有些不悦,再次举起手中弓箭,朝着远方,嘴里言语道:“既如此,吾当好生苦练!”
看到祢衡举弓,袁术与诸葛玄脸色大变,立刻远离祢衡,祢衡之箭术,实在教人不敢轻心,袁术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听闻临沂祢衡也乃夏公子厘之后,莫非不行春秋狩猎之事?世家子弟,箭术可至此邪?”,祢衡尚未回话,诸葛玄便有些低声言语道:“少君早孤,幼而失父其父祢仲平,亦为不凡之名士,哀而早逝,悲哉,痛哉”
听到诸葛玄之言语,袁术沉默了片刻,未有答话,看着远处,沉声言语道:“射箭,当屏气,双手平握,稳如此山,目视猎物,当于箭身平直,不可满弦”却是讲起了射术,祢衡也未有不在意之脸色,认真听着,说着,说着,袁术猛地惊呼道:“当有鹿也!”骑着马便冲进了山林之中。
诸葛玄陪同祢衡,也开始在山林之间巡猎。
待到日落,众人方才归矣,而此时,袁术却已猎杀一鹿,数兔及雉,而祢衡所猎者,唯独一兔耳,袁术也为之嘲笑祢衡许久,祢衡皆视若无睹,不屑因此而怒,当日夜归,诸葛珪便与府内办起了宴席,聚与外府,点之灯笼,又烤兔鹿以为食,而此些食物,却是寻常之百姓终身难以进食之物。
即遇荒年,山林之中仍严禁群民狩猎,因士族多有春秋狩猎之事,不可群民猎杀而尽,虽有犯律而私猎者,也尽数关与牢狱之中,苦受牢狱之灾,而士族子弟却时常可狩猎山林,以尽其乐,却累有民饿死与途,何其不公也?
诸葛玄又不知从何处寻来乐家,当与宴席之中弹奏起祢衡未见之乐器,据韩浩之所言,数个似与鼓之物,唤作编磬,建鼓,而那细长之管状乐器,唤作竽,笙,又有瑟筝为弦乐,时而合声,时而独奏,倒也有别样之风味,祢衡虽觉之好听,也没有如袁术那般沉醉其中,众人与嬉笑之中饮酒食肉。
而后歌起,袁术顿时站了起来,在祢衡有些震惊的眼神之中,拉起身边诸葛玄翩翩起舞,二位儿郎与府内翩翩起舞,众人却未曾有何不适,却是纷纷叫好,那欢快而又优美之舞姿不断在祢衡眼前闪烁,不多时,又有众人同舞,各门客游侠都入列,诸葛珪也卷起了衣襟,便疯狂跳起舞来!
微醉的诸葛玄拉起跪坐着的祢衡,祢衡所幸也扯开了衣领,**出那有些白嫩之胸口,与人群之中起舞,此时代之舞,犹如飞鸟般灵巧欢快,不断与人群之晃动,或二三人对跳,或独自而翩,而彼些乐手似又知晓众人心中之喜,迅而换歌,随建鼓之轰鸣,唱其秦风之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呵”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呵”
随歌声,众人而齐合,祢衡也听的浑身热血沸腾,犹如战场之般,齐声之时也全声而怒吼,诸位门客皆为热血男儿,此刻尽然面色赤红,或以拳而击胸口而为歌,至于夜暮,方才歇息,众人大醉,又有门客挟而归,诸葛珪不见踪影,韩浩与众多门客醉倒与地,诸葛玄吩咐着奴仆,而烂醉的袁术则是与祢衡搂肩而叙话,却不知二人在谈些甚么。
奴仆们领着此些人归与寝,祢衡也有些头晕眼花,自从往来大汉,从未如此之尽心,上榻之后,立刻便陷入沉睡之中。
次日,祢衡在头痛之中缓缓睁开眼睛,头颅隐隐作痛,犹如拳头与两侧刺击,而又有奴仆递上饭食,早已过了辰时,近乎与卯时,自然也不必前往客庭赴宴,便在寝内进食完毕,却又有些头疼,方才询问奴仆有何良药,却不知奴仆听闻之后,立刻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