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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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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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认了出来,而带头者他不敢确认,不过猜测是两位舅父之一,果不其然,正是张世平。

    张世平看起来有些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些甚么,他没有再说话,转身便一步一步的走远,那些好手们对着祢衡拱手行礼,便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国渊看着所有人都退走,连地面上的尸体都未曾处理,只是将己方的人员搬上马匹,便迅速带领着家奴们开始赶路,他实在是小瞧了这些疯狂的家伙,若不早些抵达驿站,却不知还会再发生何事,此次若不是张世平插手,或许此刻他们早已全军覆没。

    注1:汉朝在道路之上是专门设立了类似后世交通警察一般的职业,是确保辎重以及行人安全的警员,只是在汉末时期,土地兼并严重,服兵役者远远没有之前那么充足,很多制度也就形同虚设。

    ps:老羊为了不断更,连晚课都没有去上,之后也一定不会断更,无论怎么忙,都会抽出时间来更新,大家可以放心,另外,老羊的书友群,羊家军,472481119,兄弟们有什么要问的或是意见都可以入群找老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7章 郑玄府邸() 
在夜色之中,马车急匆匆的朝着远方驾驶而去,家奴们没有怨言甚至比国渊还要着急,鞭子急促的落在马匹之上,驽马不由得发出几声类似与健马的嘶鸣,又装模作样的加快了速度,祢衡躺在马车之内,汉代的马车并不宽敞,也就祢衡这种稚童方才能够安稳的躺下,不过青州之地的道路也是平稳,马车之中颠簸也并不剧烈。

    不过要是在冀幽凉蜀之地,颠簸不平的道路上,驾车而行只怕就是天大的灾难了,请人坐上几天马车无异于谋财害命,而在荆扬,那便是要坐船的,躺在马车之内,祢衡却是在想着张家的事情,看来自己的谋划让叛贼们都乱了阵脚,竟然手忙脚乱的派出刺客来谋害自己,不过张世平那无知的样子,看来在张家之中的地位也并不是很高,倒也是可以牺牲的棋子。

    现在的情况倒是对自己有利,国渊以及这些家奴们都能作为此次袭击之中的见证者,何况可以确定袭击者乃张家,突然间,祢衡觉得张世平也没有那么的简单,若是他想要知道事情原委,完全没有必要发动袭击,甚至也不必泄漏自己身份,可是显然他是要借着自己之手除掉一些另类者,这些家伙可能是张家之人,也可能是黄巾之人。

    不过,无论是甚么人,只要张世平与他们心存隔阂,便是祢衡所能利用的机会,自己的告书之上又能多出一些内容了,给予灭口,而为长辈者其心不忍而释之,祢衡正在想着这些,马车便停了下来,却是到达了一处驿站,亭长在看完国渊的名帖之后,急急忙忙的将一行人接迎了进去,而又立刻替那些伤员检查伤势。

    在这个时代,名士就类似与后世的明星,众人皆知,地位尊高,而名士不同于戏子,他们是时代的精英,不止是才华与造势的产物,若要弄清楚一个时代的究竟,只需要好好研究那时的几位名士,便能得到与真相相差不远的事实,而这种名士,在物质高于一切的时代已经被泯灭,在堕落的时代,灵魂纵然再出色,究竟也比不上物质的富有了。

    在汉代,驿邮已经分开,在路边为路过之官员名士提供休息饮食的传舍以及传递消息的驿,也被称为邮亭,汉旧仪所谓的“十里一亭,五里一邮,邮人居间,相去二里半”,就是指此,在这里,祢衡等人显然算是安全的,而在亭里也有四五位更卒负责守卫,这些家伙的职责也不止是传递消息,也负责道路之上的盗贼安全等。

    而作为管理极为严格的官邮,其实是不能发私人消息的,除非是些诸侯王,使得门客在地方上设置私邮,来建立广泛的信息圈,不过在诸侯王最为没落的汉末时期,这些私邮自然都已经不存在了,此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亭长的想象,在临沂之中的事情尚未结束,便立刻有刺客欲杀害名士,这样的行为惊得他连忙书写邮文,轻马朝着太守府邸传去。

    好玩的是,在汉代之前的邮亭之中传递消息并不是轻马,而是奢华的传车,不过,在到了汉末的时期,因为传车的不便,而朝廷也没有那样雄厚的资本继续维持,便换上了轻马,节省资本而又迅速,只是苦了那些更卒。

    而一路之上的邮亭都会接受到消息,之后的道路之上也就会加重巡逻以及保护力度,确保国渊祢衡的安全,在这里安心的休息了一夜之后,国渊又立刻上路,前往高密,而后在路面上,便是能时常见到各路亭长率领人马来回巡逻,若是国渊在自家负责地区之中出了事,那可便是惹祸上身,在他们的保护之下,他们很快便达到了高密。

    在到达的时候,郑玄不少的弟子都配着长剑在县城门口迎接祢衡,可见,祢子平与这些士子的关系还是颇为和善的,对于祢衡的态度也是格外的温和,只是在提到那些祢家外戚的时候,他们才会咬牙切齿的,露出一副极为愤怒的模样,这些士子们,大多是些世家子弟,并不是出于豪族,对于那些富户都有些天生的鄙夷与不屑。

    在他们胆敢触犯到世家的权益的时候,他们立刻就不约而同的站在了统一战线之上。

    对于这些士子们,祢衡也没有心思前去结交,国渊最为出色的那些弟子们,祢衡在之前便已经结交了,而这些年轻士子们,讲真,还入不得祢衡之眼,祢衡甚至都没有下车,便被国渊等人迎接到了城内,而守城的县卒们却连阻拦都未曾阻拦,汉代名士多麽暴烈,若是认为你阻拦搜查是一种侮辱,挥剑便将你杀死逃亡,他们能得到好名声,说不得在天子大赦天下的时候还能正大光明的与别人讲述这些丰功伟绩,而你就变成一地的腐骨了。

    当祢衡下车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郑府之中,下了车,张氏与祢家奴仆们早已站在此处等待,而周围没有甚么外人,郑玄特意为祢家人准备了内府,祢家人平时便是与那些家眷们待在此处,看到虚弱的祢衡,张氏眼眶通红,上前紧紧拉住了祢衡的衣袖,祢衡哀叹,却是不知道该言语甚么,此番与张家彻底决裂,或许祢家之中最为痛心的便是自家母亲了。

    然而,从今之后,祢家也就变成了祢衡的弥家,权势几乎落在了祢衡的双肩之上,而弥家的责任又是格外的沉重,周围的奴仆们也都黯然心伤,阿苓眼睛之中更是不断有眼泪滴落,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吓坏了他们,祢衡平静的言语道:“何故做小女儿状,州牧陈大人乃家父之故友,定然会秉公处置,另有北海孔侍御,高密郑公为我等做主,又有何惧?更有何患?”

    听到祢衡如此言语,这些家奴们方才有些安心,少君有如此之多的助力,想必保住祢家还是不成问题,祢衡又抬头看了看张氏,说道:“阿母可与内府等候,吾先前往拜谢郑公之德,时回。”,张氏点了点头,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切事情也就只能交与祢衡来处理了,在阿苓的扶持下,她回了寝室,而祢衡在几员家奴的跟随之下,走出了内府。

    来到了外院,郑玄府邸虽然宽阔,却并未有奢华之气息,四处都是些朴素的装饰,绿树成荫之下,又有些许士子谈经论文,颇有当年孔圣之书院模样,在府外,早有奴仆等候,见到祢衡,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便带着祢衡前往拜见郑玄,首次要见到这位震撼大汉的大名士,祢衡心里却也没有甚么紧张。

    不过乃一介老儒士,无非声望高些,学识深些罢了,日后似乎还在曹魏之中当了甚么编写经书的官员,若是自己,日后的司马氏家族或许会变为祢氏家族也不然,郑玄与自己有恩,此恩,自己必十倍奉还,而却也不必为恩情而刻意妄自菲薄,祢衡展了展衣袖,犹如展翅的凤,带家奴的带领下,鉴定的走了过去。

    注1:在1958年的时候,贵州赫章县可乐镇出土了刻有武阳传舍比二的铁炉,老羊认为这是汉代传舍生活的用具,这东西很适用于路途吃饭,而武阳在蜀地,比二又说明这样的东西是两件,这只是其中一件,老羊觉得这正好说明在汉代,邮亭之间便已经有连通联系之处了。

    注2:在汉代之前,或是在西汉之前,互通消息的交通工具车传,这东西继承了春秋时期的礼仪制度之中的奢华之风,极为奢华又不便利,大概是在汉武帝时期,由于作战导致财物不够用,方才无奈的进行改革,事实上,很多在汉武帝时期出现的变化,都是由于交战之中财产毁坏而被迫改变的。

    注3:应劭写的风俗通里讲道改邮为置。置者,度其远近置之也,置,实际上是邮传者的休息站,而一切重大消息都是这样传播的,东郡太守桥瑁就曾诈称“三公”,“传驿州郡”发文讨伐董卓,中央朝廷和地方官衙之间行政事务的联系,如年终人口钱粮,盗贼狱讼等都是通过邮驿而来完成。

    ps;老羊写注释,不是为了甚么凑字数,不然就直接写在正文之中,大家也不会发现,更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知道多少,这些都是老羊从书里看到找到的,不喜欢的可以直接跳过,老羊也只是想让大家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之中略了解一些真的东西,毕竟老羊毕业之后的工作就是传播历史知识,老羊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只是,实在不想给将来的学生们讲些甚么教科书上的历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8章 青州风暴() 
在一处由石块建立起的高台之上,郑玄跪坐着,他并不是祢衡想象之中的年迈老者的模样,留了些须,看起来依旧是身强体壮的中年士子,在郑玄面前设了一木案,厚厚的竹简便放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的周围,跪坐着十数位年轻士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听着郑玄讲课,祢衡也没有出生打扰,寻了一处木案,便直接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郑玄。

    郑玄此刻正在授易,或许在所有典藏之中,易都是最不易的,若是有甚么名士妄图授易,那麽他一定会被众人所嘲笑,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授易,显然郑玄是有这个资格的,甚至有不少名士言其用易推算出夜半有火,从而救灾的事情,祢衡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此能算,何不提前算出黄巾反叛之消息?

    祢衡眯着眼睛,本来就受伤的他并不适合坐着听课,他尽量让自己达到一种舒服的坐姿,准备等候郑玄述完课再行交谈,在这个时候,祢衡突然感受到了几个炽热的目光,连忙睁开双眼,身边却是出现了不少人,祢衡还是认得这些人的,北海赵商,高密公孙方,东莱王基,高平郗虑,北海孙乾等名士。

    此些人都是父亲之好友,日前曾拜访过祢衡,交情倒也不错,不过,为何他们都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呢?祢衡转过头,顿时脸色大变,国渊正坐在祢衡之侧,眯着眼睛盯着祢衡,祢衡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怒火,不就是闭着眼休息了片刻麽?有必要如此愤怒?祢衡心里暗自想着,他可不知道国渊刚刚给自己的同窗们讲述爱徒是多麽优秀好学,过来便看到他在郑玄的课上睡觉,这自然让国渊气得涨红了脸。

    如若不是郑玄依旧在授课,只怕手中那厚厚的竹简早已朝着祢衡砸了过来。

    郑玄就好似没有看到这几位出色的弟子,声音抑扬顿挫,十分宏亮,即使祢衡闭上双眼,处于休眠状态,也能够听得清楚,讲述了一个多时辰,郑玄方才授课完毕,众人起身,拜谢,国渊却是猛地出口言语道:“祢郎,易尚其变,在圣人以八索,男女何索也?”

    祢衡拱手有些随意的回答道:“未可知也。”

    “乾坤何索也?”

    “未可知也。”

    “阴阳何索也?”

    “未可知也。”

    “呵呵呵”连续听到好几个未可知也,国渊也气得笑出声来,他严厉的看着祢衡,极其不悦的说道:“偷奸耍滑之辈,自是未可知,现汝课时休眠,己为汝已知之,却不曾想,临沂少君也就此般了了而已。”,不就是在你老师的课上睡了一会麽?何必如此针对呢?祢衡无奈的想着。

    :“国师所言非也,自古好学者,并无未交束脩而私学者,吾未交之束脩,也非郑公之弟子,若冒然习之,岂不乃不问自取,此与盗窃何别?故而不敢学也,此非吾之愿。”祢衡只是几句话便让国渊说不出话来,看着国渊涨红了脸,郑玄也是无奈的笑了笑,此子何其类父?当年弥仲平在此之时,也是常常使得同窗怒而无言。

    “拜见郑公,郑公之大德,衡必不敢忘!”祢衡此刻稍微收拾了自己平日里的高傲与不屑,起身忍着疼痛行了礼数,郑玄快步走到了祢衡的面前,将祢衡托起,温和的说道:“汝之事,子尼已言与吾知,汝可不必自伤,老朽虽双腿入土之人,却也能护得汝等周全。”

    祢衡猛地抬起头来,那双眼睛格外的明亮,却是没有说话,他不需要别人来保护他周全,他会让那些暗害他之人知晓狂士的怒火,他会逼得那些家伙急忙找人来维护自己周全,但郑玄毕竟是好意,他也就没有出口反驳,随后,那些年轻士子们告退,只剩下那几位名士依旧留在此处。

    国渊余光瞥了瞥祢衡,便开始将临沂之事缓缓道来,祢衡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之前在马车之中所叙述的故事还是有缺陷的,如今国渊就对众人说出了最终版本,在经历了祢衡与国渊两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士子加工之后,这故事立刻就变得格外生动,楚楚可怜的祢衡,为非作歹穷凶极恶的歹徒,无知愚昧的县令,乃至暗藏祸心,欲夺亲人家产的外戚,这些形象一时间便定格在了他们心中。

    又详细的说出了在道路之上遇刺的情况,张世平自然变成了无奈奉命行事,却又忍不下心对于自家侄儿下手的悲情形象,在所有的情况叙说完成之后,顿时一片沉寂,大家都皱着眉头,却是没有说话,这样的恶劣的行为出现在青州之内,让这些自誉为儒家圣地之士的家伙们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祢衡看到这些名士脸色阴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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