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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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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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谋攻篇之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呵呵,休要毒舌,有此时间,何不用以亡命,或欲学那曹卜已杀尽前来追捕之吏?”,被祢衡用长剑指着,张宝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笑嘻嘻的说着,祢衡愤怒的浑身颤抖,却只能回头看了看二郎,又看了看门口,张宝指了指远处,言语道:“此处有暗道,可通府外。”

    祢衡跟着二郎直接逃了出去,而管亥这次却没有跟上,他恭恭敬敬的看着张宝,有些不解的问道:“此人对吾教怨念甚重,何不交与官衙?”

    “呵呵,杀害一方县令,朝廷定不容他,待得朝廷四处追杀之时,唯有吾教方可收留他,此事他迟早知晓,如此大才,杀之岂不惜哉?”

    注1:陶洪丘乃平原名士,曾经想要参与名士对于天子的废立,但是被劝止,本书之中内容乃老羊杜撰,实在不想抹黑任何先人,纯属无奈,希望书友们勿要当真。

    注2:在史书上,对于乱贼的记载通常不会太多,老羊费尽心思的查阅资料也没有查到太平教的太多内容,百度等网络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不可轻信的,老羊尽力不写的太过,但是老羊也没有办法还原正史了。

    ps:别骂了,别骂了,老羊没有太监,老羊是学生党,各位也体谅下学生这个职业,挂网课,电脑屏幕还不能切换,哎呦,天天挂科,老羊心态炸了,学历史的文科生,真的不知道出路在何处兄弟们放心吧,老羊会写完结的,毕竟老羊不是职业写手,只是业余爱好,希望兄弟们能见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3章 枭士崛起() 
所谓暗道,其实也不是通往府外的一条小道而已,一堵矮小的木门将内外隔离,不得不说,在这个时代,世家大员的门都是非常深的,势力声望越大,门第便越是深,而后世那种几毫米深的门大概也只有乞儿落魄户,后世北京之中的深门胡同便是最好的见证,祢衡弯下腰,极为小心的推开了门,在慌乱之中,他也只能紧紧的握住手中长剑。

    二郎紧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府邸,便是一条小街,汉代是不存在小街小巷的,只有几条大道将坊市连接在一起,所谓小街小巷不过是深门的构造而已,而这些“小巷”除了拜访主人家之外的陌生人是不会走动往来的,因此门外也是空空无人的,情绪极度混乱的祢衡此刻方才平静了下来。

    穿越而来的祢衡,虽有一副尖牙利嘴,也有自己的谋划胆识,可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宅男的性情,他远远没有历史上的祢衡那么高傲,假设是真正的祢衡,如果他拜访县令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做?答案是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真正的祢衡根本不屑于去拜访一个县令,在他的眼里,县令和道路便行乞的落魄户大概是没有区别的。

    他谩骂曹魏大臣的时候,都是将对方比喻为县令进行谩骂的。

    祢衡缺少了很多东西,可是他也会慢慢的成长,在现实世界之中,并不是靠着痴心妄想便能成功的。

    他此刻揉了揉自己的双额,自己到底该如何行事?如今谁可以帮助自己?谁可以包庇祢家,一心想着振兴祢家的他不希望祢家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里,诛杀县令是大罪,如果自己承担了罪名,或许对自己的名望造不成影响,毕竟这是一个重视血性的大汉,而不是文弱的南北宋,可是起码在乱世到来之前,祢衡都再也不能公然出面了。

    甚至可能会牵连整个祢家,在乱世之中足以祢衡出头的一切资源都会断绝,祢衡微微颤抖着,杀人他都未曾惧怕,却因为如今烦乱的事务所惹得有些心惊胆颤,回过头,他便看到了有些茫然的二郎,二郎的心情或许比祢衡要更加糟糕,在家主逝世,祢家人心惶惶之际,好不容易迎得一位足以振兴祢家的少君,为何便遇到了如此之事。

    莫非是天要绝我祢家麽?他已经想象到了,或许少君与主母都能在名士们的包庇之下存活下来,但是祢家定然会被除名,这个历史悠久,曾经辉煌的家族定会无存,而那些奴仆们也不会继续跟随,毕竟没落的祢家再也无法养活这些闲人。

    祢衡猛地感觉到了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那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在黑暗之中,祢衡终究还是看到了,那是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大概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文士长袍,模样却与祢衡无二,祢衡大吃一惊,却是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也挪动不了身躯,只能默默的看着对方。

    那青年身材瘦小,浑身却有一副极为高傲的气势,那双桀骜的眼神似乎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里,他有些不屑而又怜悯的看着祢衡,高傲的祢衡被这眼神订的有些愤怒,那身影摇着头,冷冷的言语道:“空有利齿,却无傲心,与路边野犬何异?妄据吾名,岂不自愧?”

    “啊!!!”祢衡猛地怒吼道,二郎在他的身后被吓了一跳,在他的眼里,祢衡只是闭了稍刻的眼睛,便愤怒的咆哮起来,祢衡抬起头的时候,二郎后退了一步,此刻的祢衡,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极为不逊的气势,似乎整个天下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蝼蚁,连自己也不除外,那种高傲的气势,二郎从未见到过,而只有此刻,祢衡方才格外的冷静。

    祢衡并不是一条只会四处咬人的野狗,他是魏晋时期那一批高傲桀骜的名士先锋,无所畏惧,无不所惧,那股傲气傲骨,深深的刻在了华夏众多文人的骨头内部,无论是“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邪”或是“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无论是“我自横刀向天笑”或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在骨子里都有这种奇特的傲气!这也正是一个民族的傲气!!

    他有些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二郎,二郎在祢衡的眼睛之中找不到任何的畏惧或是不安,就好像在突然之间少君便换了个人,祢衡沉重的开口道:“祢家之存亡,或交汝之肩矣。”

    “我愿效死命!”二郎颤抖着回答道。

    祢衡缓缓的开口说着话,二郎安静的听着,越听他便越是胆寒,周围似乎刮起了寒风,让二郎浑身都变得无比冰凉,心脏传来刺痛感,当祢衡说完之后,便安安静静的看着二郎,只是神态之中有些催促,二郎茫然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话,他生怕自己眼泪流出来,虽然他早已做好了为祢家逝世,留下英名的谋划,但是当这一天骤然到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是会害怕。

    祢衡将手中利剑扔了出去,二郎颤抖着接过长剑,双眼紧闭,便朝着祢衡的腹部刺了出去,祢衡腹部中剑,却不是太深,只是留下了一道口子,祢衡双眼微颤,却咬着牙没有弯下腰,左手缓缓捂住伤口,朝着二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二郎颤抖着转过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原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猩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祢衡紧紧握着拳头,该死的管亥,张宝,张角,黄巾叛贼,终有一日,我会将尔等首级挂在临沂城头之上,总有一天,将没有任何人敢谋害我,所有那些卑微的蝼蚁都要在自己面前匍匐,自己不仅是有着祢衡的高傲,也有实现念头的能力,尔等,敬候!!!

    而二郎却是直接推开矮门走了进去,走进之后,又挥出长剑将矮门劈了个破烂,便朝着腹内坚决的走了进去,而在此刻,管亥与张宝却是已经离开了,在招来家奴之后,他们甚至都没有多说便离开了,这里死了一位名士县令,朝廷定然会严查,如果他们也被牵连进来,或许那些摆不上台面的事情也会暴露,毕竟他们接近县令的时候也是采取了不少不光明的手段。

    至于家奴们,他们已经看到了祢衡与县令家拔弩张的模样,此刻祢衡又已经逃亡,他已经是百口难辨了!张宝与管亥匆匆离开,当二郎走进府内的时候,四五位家奴正在鬼哭狼嚎的扶着县令,此刻的陶公自然早已断了气,陶公并不是临沂之人,他的家人都是处于平原之中的,汉代县令当职是不许携带家眷的,因此在临沂之中的府邸之中,也只有这几位家奴陪伴在左右。

    至于幕僚之属,自然都是在县衙之中协助处理政事。

    看到浑身是血的二郎走了进来,这些家奴们吓得犹如被掐住了脖颈的鸭子,交换不得,一时间,都呆愣住了。

    ps:今日起,再断更一日,老羊便不为人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4章 二郎之威() 
在刺眼的太阳之下,二郎浑身的血迹更是令人胆寒,那几个家奴都能感受到这种刺骨的寒意,再看看二郎的眼神,那通红又带着疯狂的眼神,这些在县令的荫庇下潇洒自在的家奴们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眼神,浑身都在恐惧之中颤抖起来,甚至腿都软了,二郎却是没有多说,他心里明白,时间已经不多了。

    二郎猛地冲了过去,眼睛紧闭,手中利剑狠狠一挥,最靠近他的那家奴的头颅直接被他砍了下来,头颅之上依旧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便飞了出去,头颅滚落,血液喷射,二郎浑身都如同洗了个血浴,犹如离世之厉鬼,二郎如此恐怖之模样,让剩下那几个家奴都惊叫起来,扔下手中县令的尸骨,便朝着周围跑去!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双脚似乎都由不得他们使唤,二郎迅速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利剑不断的闪烁挥舞,那几个家奴顿时被砍得不断翻滚,根本没有出气,半死的在地面上哀号,而二郎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同情,他不断的挥砍着,这些可怜的家奴们身上至少挨了十几剑,二郎双手酸疼,再也挥不动利剑,方才看向地面上的这些家奴们。

    他们已经被砍成了碎肉,浑身上下再无半点完好的地方,满地的碎肉渣滓,若是他们奋起反抗,或许还能制服腿脚不便的二郎,毕竟在县令府邸之中也是有着藏剑的,可惜,他们在见到厉鬼般的二郎之后,便已经碎了胆,再也没有任何精力胆敢反抗,最后却是成为二郎剑下亡魂。

    看着满地的碎肉,二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从眼眶滑落,他犹如一个失去一切知觉的活死人,缓缓来到了县令的面前,操起了长剑,对着县令的后背那处伤口便是乱砍乱刺,他还记得祢衡交代给他的所有任务,知情者死,哪怕是有着管亥阻拦,也要与他们拼个死活,生死无论所幸的,对他有着严重威胁的那两个家伙并不在,难道自己还该去陈赞少君的智慧麽?

    就像一条狗,临死之前还要摇摇尾巴来讨取幻想之中的骨头?

    终于,他还是俯身呕吐起来,这场景实在是恶心,任何正常人都不能直视,他痛苦的般跪在地面上,有些颤抖着拿起了长剑,流着泪,长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好几次,却迟迟未曾落下,“祢衡!!”,二郎大吼一声,长剑对着自己狠狠刺去,直接穿过了自己的心脏,他惊恐的呼吸着,呼吸却越加沉重,愈加艰难,正常的呼吸都已经做不到,他缓缓倒在了地面上,在无限的痛苦之中结束了生命。

    而在远处朝着大道走去的祢衡,似乎也感受到了甚么,浑身却是更加的愤怒,他心里没有半点的好受,此举如同断了自己的手臂,心里对于那些叛贼的愤怒越加深刻,终于来到了大道之上,看着周围渐渐跑过来的百姓,祢衡方才有些痛苦的顺势倒了下去,身强力壮的他,所幸没有因为失血而早早倒在地面上,那样,或许便是假戏真做了。

    “少君?此不为祢家少君乎?”

    “速速禀告官衙!贼人行刺!!”无知的百姓们愤怒的叫嚣着,又迅速架起祢衡朝着医馆冲了过去。

    在昏迷之中,祢衡隐隐约约听到了无数噪杂的叫喊声,那个桀骜的身影也不知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多少次,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祢衡,犹如即将狩猎的怪物,在巨大的噪杂之中,祢衡睁开了眼睛,可是他周围却根本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多人员,几位金疮医正在手忙脚乱的处理他的伤势。

    汉代,也的确是中国古代医术所达到的一个辉煌时期,或许这个时代可以算是大动乱之后的一次总结时期,无数辉煌的研究成果大多是战国时期的智慧结晶,而这只是因为汉代是动乱之中稳定而又漫长的朝代,人们也只有吃饱喝足,不为生存而担忧的时刻,才能去做些生存物质之外的创造。

    而站在祢衡面前的,却是两个格外熟悉的身影,一个正是教导祢衡的国渊,而另外一人却是如今临沂县衙王贼曹,两人都是与祢衡较为相熟之人,看到祢衡睁开双眼,国渊脸上闪烁过担忧之色,却又隐藏的极深,他努力皱着眉头,做出严师的模样,盯着祢衡,而王贼曹却是乐呵呵的看着祢衡。

    “拜见国师,王贼曹,恕衡体弱,未能起身。”祢衡压低声音说道。

    “少君勿要多礼,敢问在县令府邸,发生了何等事?”王贼曹却是没有多说甚么客套话,开口便是直奔主题,祢衡缓了缓,却是未曾开口,国渊直接开口训斥道:“愚子!汝与那二郎相识多年,岂不知其乃巨寇楼异之心腹,杀汝未成,又使县令府邸坠为血河,汝可知罪!”

    祢衡逐渐冷静了下来,而王贼曹却是有些不悦,他有些不悦的看了看国渊,方才拱手言语道:“此乃县衙公事,还望君可告退!”,国渊并不屑于看他,只是冷冷言语道:“衡儿虽然愚钝,却也是我青徐士子,前些日子荣天子赐予不更,却不知一介贼曹何德何能妄图审之?若要审,太守亦不可,唯州牧可矣。”

    “闻衡儿再而遇刺,康成公极为不悦,曾言,不知临沂贼曹游缴俸禄几何?又带言,将祢家老小带与高密郑府,若有何事,汝等可去郑府拿人!!”国渊冷冷说着,却是说的王贼曹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清楚,祢衡艰难的直起身,腹部传来刺痛,在两人冷冷的注视下,王贼曹也只是拱手告退。

    “国师救命之恩,衡记与心!”祢衡先是恭恭敬敬的谢过了国渊,方才抬头说道:“还望国师递我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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