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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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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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陈使君,先考祢姓,讳蔺,字仲平,曾与州牧府之中任职,现祢家之中,只有吾一介男丁,因此孤身前来”祢衡说道,听到祢衡的回答,陈佐沉吟了几声,脸色突变,猛地站起来,有些失态的叫道:“莫不为弥主簿之子耶?”,祢衡点了点头,陈佐立刻走了下来,抓着祢衡的手将祢衡引到了一旁的蒲席之上,按着祢衡让其坐下。

    陈佐有些悲伤的感叹道:“汝父乃我好友,共事多年,其逝世之时,吾还曾前往临沂,却不知汝已年长及此,原吾那好友逝世也有数年矣”他又擦了擦眼泪,跪坐在祢衡之旁,问道:“兵卒禀告,汝抓捕了要犯,却不知是何人?又为何亲自赶来?若在路途之上出了甚么差错,教我何颜以对故友?”

    听着这关心之下又有些谴责的话语,祢衡心里对于这些大员们的恶劣影响倒是消退了不少,祢衡拱手言语道:“昔日,大贼楼异欲取吾性命,故而行刺,事不成,便又杀隔壁曹府之奴仆,以显杀人灭口之意,引官衙之错论,而曹府之老公乃县尉曹奕之父,曹奕不堪耻辱,又连杀官吏更卒数人,劫走其父”

    听到祢衡说话,陈佐点了点头,他本来还想不清曹奕这样出身世家的子弟为何会做出此等暴事,原是严君受尽污蔑,因此悍然出手的麽?祢衡又继续说道:“可那曹奕却未曾离开临沂,继续居与隔壁,被吾发现之后,险些制服,而楼异又畏其说出实言,当面刺杀我与曹奕,被祢家奴仆所制服,又被我斩下头颅,如今,曹奕父子具备我所抓捕,前来复命也!”

    “所言当真!!!”陈佐瞪大了眼睛,这几天因为曹奕的事情,整个青州搞的鸡飞狗跳,难不成就如此轻易的被祢衡所抓捕了?这十岁稚童,当真斩下了游侠楼异之首级?这教人何如相信?

    注1:三国演义里记载青州太守龚景之类的,不过第一,青州不会有太守,应该是州牧,第二,这龚景老羊在史书之上根本没有看到名字,可能是伪造而出现的人物,而焦和作为州牧是光合五年,因此便以陈佐为州牧而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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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 舌战群儒() 
“绝无虚言!”祢衡拱手说道,陈佐拍着双手,叫道:“此人莫不在府之监牢?”,他急急忙忙的待着祢衡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祢衡才勉强的从这个自作老持的年轻大员身上面前看到些青春活力,陈佐将那几个正在工作的官吏都拉着,急急忙忙的朝着监牢小跑了过去,看到平日里稳重的陈使君此刻如此匆忙,这些官吏们也是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一大波青州的巅峰官吏们朝着监牢跑了过去。

    而那几个兵卒刚刚把曹奕父子投入监牢,便看到了这数十个急匆匆跑来的大员们,他们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行礼,陈佐也只是点了点头,便看向监牢之内,监牢之内那颓废而有些无奈的身影,他是认得的,此子正是那昔日自己最为推崇的下属,曹奕,他看着曹奕,叹息着,而曹奕原先是十分尊重这位上司,从没有因为他年轻而对他不满,此刻如此相见,却是有些难为情的转过头。

    “汝甚是糊涂啊!若是有甚么冤情,为何不寻吾告之?莫非吾昏庸至此?双眼瞧不得真相?”陈佐有些叹息着言语道,曹奕转过头,有些漠然的回答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何不斩吾首已告冤死之官吏?”,陈佐无奈的摇了摇头,祢衡说道:“使君,此子虽犯了大罪,然其父并未有过失之处,皆为贼子陷害所致,望使君念起年老,便救他与牢狱之灾!”

    曹奕听到了这句话,也是郑重的朝着祢衡与陈佐各行了一礼,陈使君点了点头,言语道:“孝子也,此情可谅之,若吾父受贼人之害,吾也必将持剑杀之,待大案记载之毕,定将曹老公放之”,剩下的事情,便是直接将曹奕交给有关部门去定案了,陈佐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位子,险些便被废去,幸好祢仲平在天之灵庇护,使此子前来消灾。

    陈佐当日便请祢衡与州牧府之中住下,对外是称此案必要有祢衡之言方可定案,而其每日里却是带着祢衡与这些官吏们相聚相谈,这些州牧府之中的官吏们得知了祢衡的身份,又知晓祢衡如此及时的帮助了自己之后,对于祢衡的好感暴涨,而祢衡那股天生的傲气却是没有被他们所敌视,大概是他们习惯了祢仲平那股傲气,此刻在其嫡子身上看到那熟悉的感觉,却是有些亲切。

    在公事处置完毕之后,夜里,陈佐借着商讨大案的名义将州牧府大小官员皆留在了州牧府之中,州牧府灯光冲天,却也没有更夫敢去追讨州牧府犯了甚么宵禁之罪,而隔壁的太守府也有一群官吏参与了此次聚会,陈佐坐在最上位,其余官员依照年纪或是官衔一一坐下,而祢衡却直接被陈佐叫去坐在自己身旁,要是别人,定然是会害怕的连连拒绝,最后在他人的赞叹下坐与下席。

    显然,祢衡并不是那样的人,在陈佐略微客气的让他坐在身边之后,祢衡直接一副当仁不让的态度坐了下来,倒是让陈佐也有些尴尬,如此众多的长辈官吏,你一介稚童白丁,为何连谦让都不会?这倒是有些祢仲平的风采,祢衡却也不去想别的,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最上头,有些俯视般的看着下列,如此情景,却是引的下方不少官吏所不满。

    “祢家郎,岂不闻长者上,孝者下乎?汝此举,当无礼至极,可让之席位。”下方有一官吏抚着胡须说道。

    祢衡有些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岂不闻长者赐,不敢辞之礼?此席乃陈使君所赐,何敢让之?莫不陷陈使君与言而无信,又如何治此青州之民众?”

    听到这话,那官吏险些拔掉了自己的胡须,有些憾然的看着祢衡,却是找不出话来反驳,这却是引起了在座所有官吏们的玩心,另有一官吏,笑着指着祢衡言语道:“却未闻鸟雀啼鸣,表显鲲鹏何飞九天之意,今日却闻此子,言之如何治青州民众也!”,这话却是说,从来没有听说过鸟雀鸣叫着告诉鲲鹏如何去飞上九霄,却有稚童要告诉我们怎么治理青州民众。

    “吾尝闻,尧敞之门,听民众之论而治民,又有舜身居白丁却谈吐有度,为尧所纳所喜,不知君之意,尧不为鲲鹏,或舜可为鸟雀?”,祢衡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说了出来,这话让这位官吏也是愣住了,这家伙怎么比祢仲平还要厉害,自己孩子在这个年纪还在启蒙之中,可这祢家郎,文武双全,斩首楼异可见此子勇气乃青州后起之寇属,而言语之中也知其非凡,如此儿郎,何不是自家子?

    这些官吏们都是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也算是言语流氓,玩心大起,在两个同僚不低祢衡之后,就连陈佐都想说上几句,不过碍于身份,也只是看着,就看谁能驳倒祢衡,让祢衡乖乖认罪了,而这个时候,素与祢仲平交好的新主簿焦和笑着言语道:“此子甚类我!”,这却是损人的话,就是说,这个家伙真的好像我,一般都是对儿子如此之说。

    大家哄然大笑,焦和如此说,也不过是玩笑戏耍祢衡,也就是所谓的逗孩子玩,祢衡却是有些气愤,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他点点头言语道:“衡之见,与君同,衡却是类与君!”,大家有些戏谑的看着祢衡,这个家伙终于要服输了吧,祢衡却猛地拱手说道:“拜见兄长!”,焦和一愣,说不出话来,陈使君却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祢仲平却是多了一子,怪不得汝二人类似!”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焦和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子,好口才,自己也是落败了,又有人在身后言语道:“此人乃汝父之友,何以视之为兄?不可,不可!”,祢衡转过身,看着他,有些不屑的言语道:“莫不成祭奠吾父之时,亦敬此君一炷香?”,这话说的,让这个****也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说不出话来,众官吏们哄然大笑,祢仲平有此子,虽早逝而亦幸。

    随后便是各种言论,各种争锋,祢衡就犹如一家机关枪,朝着所有敢朝他开火的官吏们疯狂的开炮,这些官吏们本来就未必因稚童之言论而气愤,更多是调笑以及戏耍,而陈使君也不时的参与进来,调侃祢衡几句,又迅速被祢衡活力压制,整个聚会一副其乐融融之感,祢衡也被这些青州顶层的官吏们所相识相熟,甚至还有了些交情,而可以想象,当这些官吏们回府朝其他人说了今日之情况后。

    祢衡的名望定然会响彻整个青州,不出差错,祢家也定然步步高升,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又一个庞大家族的冉冉升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45章 麃公来访() 
连续几日,祢衡都被陈佐带在身边,看着陈佐翻看那一叠又一叠的竹简,祢衡心里都对这当官做吏起了几分的畏惧,连续数日,陈佐从日初至日落,都是在这样疯狂的工作状态下熬过来的,在后世,国外时常有老外嘲讽中国没有贵族,说除了统治阶级之外只有被统治阶级,根本没有贵族阶级这个属性,可是,中国是有的,只是不叫做贵族,叫做世家豪族而已。

    其他朝代的另算,单论汉末魏晋时期的世家豪族,难道与贵族还有甚么区别麽?二者同是数代方能产生,又位居平民之上,掌握知识以及社会动向,承担贵族责任,作为社会道德的规范者,以及统治者的维护者与监督者,如同西方贵族之中并无肥胖之人一般,纵观汉末魏晋时期的世家豪族弟子,史书之上对其之形容,也是清瘦俊美至词,无一肥胖者。

    此固有过誉之意,不过,在众人皆文盲的时刻,这些日夜操劳的世家子弟所担任的官吏还真的跟后世的不说了。

    陈佐有些疲乏的吃了口茶,看着祢衡笑着问道:“汝可要吃些?”,祢衡吓得连忙摇了摇头,古人言吃茶,吃茶,起初祢衡还以为是跟吃酒一个道理,后来却发现,这个时代的人口味很叼,他们喝不惯日后那种浸泡茶叶所生出的苦茶,对于他们而言,甜些最好,因此,他们往茶水之中加糖,加盐,甚至加调料,加菜,最后便是一团浆糊,那能喝麽??因此只能唤作吃茶了。

    而在此时,屋外却突然有官吏小跑着进来,言语道:“陈使君,乐安麃公拜见!”,陈佐立刻起身,虽然他位居州牧,可麃公年龄却是要比他大得多,对方前来,自己却也只能出门相迎,而祢衡却是有些不屑的将头颅转了过去,那个腐朽的老头,如今前来,却是为了向陈佐告状吧,自己那些事,可小可大,全凭老头一张嘴,而这些儒家又通常是最能说的,假的都能说成真的,何况是真的呢?

    陈佐却是朝着屋外走去,祢衡跟在他的身后,路过大院之时却是偷偷从陈佐身后脱离,来到了那几个好手身边,正在凉亭之中歇息着的几员好手都立刻起身行礼,祢衡摇了摇手,示意他们不必多里,又看了看周围,有些低声相问道:“尔等可记得乐安之辱也?”,那几员好手顿时拱手答道:“君受辱,臣不敢忘之!”

    “如此甚好,老贼将至此处,定然是寻那陈使君报吾等之罪也,吾等之仇不可不报,况此贼身居乐安之郡守,又恶吾,恐其对祢家有大害,或可除之!”,听到祢衡说的如此坚决,那几个好手都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门客,几乎就是将自家家主当作君上来服从,何况世家之中这也暗中动手杀人之类的事情时常发生,并不让人奇怪,不过,要是被发觉,可就是逆天大祸了!

    不过,祢衡并不是一定要对方身死,最好是以伤而去仕,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再成为祢家前进过程之中的拦路虎了,那几个好手直接偷偷溜出了州牧府,而此刻,祢衡也直接返回了陈佐的书房之内,并没有去接见这位大儒,而这个时候,陈佐却是笑着带着一位颇为威严的长者走了进来,显然这位老者便是乐安均太守麃公,作为一方牧守,他气质倒是不凡,不过祢衡怎麽看怎麽厌恶。

    祢衡有些慵懒的跪坐在地面上,有些淡然的看着走了进来的麃公,却是连问礼都没有,陈佐显然是早已知晓了二人之间的事情,这一老一少,还真是的,陈佐摇了摇头,而麃公却是有些威严的打量了一番祢衡,叹息道:“昔日,祢仲平便是如此,今日,又增一人矣。”,祢衡回到:“青州名士数百,吾等父子皆礼而待之,唯对君无礼,可见君定有何独特之处。”

    这话说的陈佐的脸皮也抽了抽,年幼便如此利舌,若是待其长大,再入庙堂,想必那些恭傲自居的老人物们会被他说晕两三个,此子定然因其口才而著与史也,奈何,自己或以陈太丘之后而著与史册,麃公并没有愤怒,那并不是装出来的平静,连怒气值都没有出现,祢衡倒是没有想到,这样昏庸无礼的老头竟然还有这样的肚量。

    只见麃公缓缓来到了祢衡的面前,突然拱起了手,说道:“吾枉读经书,与府前辱及小君,知己失礼之处,派人前往带回,却引起小君之误会,此乃吾之过也,在此告之小君,以待君明!”,祢衡瞪大了眼睛,有些愣神的看着陈佐,陈佐连忙给他眨了眨眼睛,让他赶紧回话,祢衡起身拱了拱手,说道:“自当谅之,君不可菲薄之甚,吾却也是孟浪,昔日之作为,望君务要在意!”

    麃公笑了笑,陈佐言语道:“麃公昔日,乃汝父之上属,与仲平有提拔之恩,便是仲平之孝廉郎之位,也是麃公所举”,听着这些,祢衡越来越尴尬,那为何对方连门都不让自己进入?还要出言侮辱,麃公扶着胡须有些威严的言语道:“那日,却是徐州曹氏嫡子前来拜访,虽其言皆是教子无方之意,却可看出此事与其绝脱不开关系,吾却是为避汝与其滋生纠缠,便让你离去。”。

    祢衡这才有些正式的朝着麃公行了一礼,这幕后黑手,祢衡不止一次听到曹家父子所说,听麃公如此一说便知道他绝非虚言,看到两人消除误解,陈佐方才与麃公商讨此事之定论,祢衡作为白丁,自然不适合听这些,便加紧步伐走了出去,既然消除了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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