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所率领的冀州两万军队由于低调行事,倒没有这么引起关注,于同年三月早早的回到了冀州。刘丰自是一顿夸奖,却没有什么好赏赐给他的。本来刘丰是准备让张郃见机行事,最好把玉玺给拿来,但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事情太过唐突,诡异,自己到时也不好解释。
刘丰根据前世的经验在管家的帮助下,制造了很多这个时代没有却实用的小玩意,并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颁布了产权保护法,还无耻的称之为保护商人的利益。一时在邺城富商的营销网络中,赚了个盆满钵满。
虽只有很小的一段时间,却狠狠的发了笔大财。
州牧府后院宅子后方的一座宽大的凉亭里,刘丰正在和万年公主几女打着纸牌。汉末的娱乐比较少,除了读书,基本没什么好玩的了。刘丰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前世那些好玩的给捣鼓了出来,纸牌就是其中的一种。
起先几女还不在意,等了解会玩之后,却是天天缠着刘丰一起玩了,就连清冷的万年公主和害羞的貂蝉也不列外。刘丰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小事琐事都交给崔琰和田丰,沮授,荀彧等人处理了,这几人倒也没有辜负刘丰的期望。
把冀州打理的风调雨顺,在其他诸侯忙着混战之际,硬是让冀州呈现出一副国泰民安的盛景。
刘丰自是乐的很,坐起了甩手掌管。他有多大才能,自己心里清楚,只要把自己手下这一批能臣武将,运用得当,冀州想不富裕都难。冀州本就是天下少有的大州,更兼富饶冠绝天下,如今更进一步,兼百姓安居乐业,刘丰也不攻他其它地盘,自是一片祥和。而其他本来富裕的地方,如洛阳,长安,荆州,益州,却是经历战火,或多或少收到了一定的折损。一时冀州稳坐天下最富裕之地。
但相对的刘丰却被别有用心之人暗暗冠上了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之名。自然也会引起了其他诸侯的目光,而幽州太守公孙瓒便是其中之一。坐拥并青两州,和冀州毗邻的袁绍,自然也不会放过眼中的这块肥肉。
但在仔细思考和谋士建议下,最后放弃了攻打冀州的想法。转而寻求和刘丰合作的关系。冀州对外号称带甲百万,虽然夸张的成分,军容鼎盛却可见一斑,又兼富绝天下,谁会不要命的找死。就拿公孙瓒来说,也只是在中山制造点小摩擦,试试刘丰的态度而已。
刘丰对这一切自然清楚,但冀州不比其他几州,在冀州没有世家大族的钳制,刘丰是说一不二的王。别说公孙瓒,就是加上袁绍,自己也有的一战。相对于幽州一州的地盘,刘丰心中却在谋划着一个更大的计划,因此在袁绍派出并州刺史高干来游说自己,一起攻打公孙瓒时。
先是假意婉拒了,在高干无奈回去的路上,又派人偷偷告诉他自己可以在袁绍攻击公孙瓒时,侍机偷袭公孙瓒的幽州右侧边界,帮他一把。并表示自己对于幽州没有一点兴趣,只想守好冀州,安心做个冀州王。只盼袁绍在以后冀州有难时,可以帮衬一把。
四十四章 坐观虎斗 后园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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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听后自是大喜,很快把消息传给了袁绍。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再加上身边的谋士也看不出刘丰用意,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当天就在并州集结兵马十万,想要一举击垮公孙瓒。
公孙瓒得到消息后,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击败刘虞,更兼以前击败过黄巾军,收拢的部队不少,也算的上兵强马壮。和袁绍的实力算是半斤八两,当下也不和刘丰摩擦了,只留下两万人马在韩起的带领下,驻守在边境。自己则带领七万大军应敌。
公孙瓒敢以七万大军迎战袁绍的十万兵马,自是有底牌的。而白马义从便是他最大的底牌,白马义从是典型的轻骑兵部队,有着强大的机动力和射程优势。曾在与胡人战斗时,威震天下。
因此公孙瓒不把袁绍看在眼里倒也说的过去。
这不两相交战,袁绍果然大败,被强大的白马义从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前世还有个麴义帮他,这是时候却只能完全靠他自己了。于是袁绍一边派使者催促刘丰,一边源源不断的派出援军,增至并州,和公孙瓒纠缠不休。
挥手让报信的家丁退下,刘丰慢悠悠的抽出一张纸牌,轻轻的放下,转眼见万年公主好奇的看向自己,不由笑道:“姐姐这么看着我干嘛?”
万年公主也抽出一张纸牌,放下后才柔声道:“我在想,你答应了袁绍会帮他,怎么他派使者接二连三的催促,你还是按兵不动,会不会耽误了什么事情。”
刘丰哈哈笑道:“能耽误什么事情?这两人兵马不少,消耗消耗对我们冀州也是不错的,你以为袁绍真的对我们冀州没有想法啊,冀州这么富饶,谁不眼馋?他只是没那个胆量而已。”
顿了顿,刘丰接着道:“况且我的表现又像是只求自保,他是认定了冀州是嘴边的肥肉,当然先集中精力解决其他人咯。”
万年听得迷茫,不太懂,一旁的伏寿和貂蝉也是迷迷糊糊,伏寿还有一张牌,望了望貂蝉出的牌,摇了摇头,看着刘丰说道:“可是哥哥等他打败公孙瓒,来打我们冀州怎么办?”
这也是万年公主和貂蝉疑惑得,一时都静静的看着刘丰。
刘丰却是面色一喜,把手中的纸牌全给扔在了石桌上,哈哈笑道:“这局我赢了,快快给钱,给钱。”
三人连忙向石桌上一看,果然见刘丰手中的牌虽多,却是一手牌,而貂蝉正好出在了他的点子上。本来这局刘丰是输定了的,伏寿也只剩一张大牌了,还是个王,本部以为稳赢的,却没想道让刘丰侥幸给赢了。
这哪肯依,也忘了刚才的话题,把手中的大王露出来,不满的哼道:“红昌姐姐偏心,肯定是故意帮哥哥的,我就单张,也不出单张给我走”。
三人听她这般幼稚的话语都是大笑,刘丰看着伏寿面前满满的小碎银,略感蛋疼,揉了揉眉头,指着自己面前不多的几个小碎银,满脸的苦逼的说道:“我说寿儿,我们这里你赢的最多,哥哥我输得最多,红昌帮我一把也是应该的啊。”
伏寿撇了撇嘴,不满道:“下一局你在赢嘛。我可是大王唉,好可惜的。”说罢把还握在手中的大王露给三人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好牌似的
刘丰皮厚,不去理她,伸手从伏寿那儿抓过两个小碎银,又从万年公主和貂蝉那里各拿了一个小碎银,满足的道:“总算赢钱了,今天中午请你们吃好吃的,说吧想吃什么,哥哥我请。”
看了看刘丰身前可怜的几个碎银,伏寿三人抿嘴轻笑。刘丰故意逗三人的,又哪会尴尬,把纸牌收拢起来,拿在手中随意的洗着,瞥了瞥后园,感觉还是太空旷。对着三人道:“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主意,咱们要把这后园弄得漂亮点,有什么想法就说说,这儿距我想象中的,还是显得太空旷了”。
伏寿一听心中意动,这个宽大的亭子就是她的想法,后园的墙壁后面是一条直直的河流,也按她的想法,凿了个门,还放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画舫和一条轻舟在旁边。说是以后留水上游玩,这两个杰作,让刘丰一顿猛夸,自己可是很得意那。
如今听刘丰说还显这里空旷,心思自然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貂蝉和万年公主虽然也是心动,却没有提出什么意见过,万年公主性子淡薄,又兼是公主,自是不在意。貂蝉则是压根不敢提意见。
刘丰看了三人的表现,心中已是了解她们各自的想法,也不打牌了,把纸牌放到石桌上,看着三人想了想,提议道:“我们把这后园。以亭子为中心,装扮成一片绿色的海洋怎么样?”
“海洋?”看着三人又开始迷糊,刘丰解释道,“就是把这后园铺上绿色的草皮,上面弄些常绿的植被。”
转念一想,这样太普通了,得让它有些视觉上的震撼效果,思考一番,刘丰看着她们道:“我们让这些草皮沿着亭子,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然后以亭子为据点,平均的弄几条半径似的路,路上铺满鹅卵石,最好每两条路中的那个草皮地,给弄得层层叠叠的,我们离远看,就像是爬楼梯似的感觉。你们说怎么样?”
三人听得迷迷糊糊的,却明白了个大概,万年公主虽然见过的园林不少。这种大胆的设计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望着刘丰有些担心道:“这么弄,定定然要花费不少吧?万一别人要说你那个。。。怎么办?”
刘丰自是知道她说的意思,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我只是设计自己的后花园,而且用的钱,全是自己赚来的,谁敢说我?再说了,只要你们开心,其它我也懒得管。”
刘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甜言蜜语,瞬间让三人羞红了脸,恋人之间要的便是在乎,刘丰这么紧要她们,她们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一时都静静的有意无意的看向他,却不再吱声反对了。
四十五章 纸牌生情 大计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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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丰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看着三人神态各异和周围脉脉流动的温情,打着哈哈道:“好了,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嗯,这事交给崔琰去做吧,对于他,我也好砍价。到时候狠狠宰他一番。”
本来好好的氛围,被他这一打岔,生生的给弄没了,万年公主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差点没把刘丰的魂给勾掉了。但刘丰知道万年公主的面皮薄,也不敢也太过分。
眼珠转了一转,又把纸牌给收拾起来,嘴里嚷道:“打牌,打牌。”
一局打完,又是伏寿赢了,伏寿骄傲的仰着头,露出白嫩修长的脖颈,直看的刘丰一阵意动,但看她时不时瞥着自己面前所剩不多的小碎银,一副暗暗得意的表情。又气的他一直牙痒。说实话,纸牌虽然是刘丰发明的,但他的牌技,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几乎是十打九输,反而脑袋灵活的伏寿,短短时间练就了高超的牌技,天天缠着三人打牌,刘丰宠极了她,哪有不答应的。伏寿在刘丰的宠爱之下,又没了家人的管束,年龄本就不大,性子中的玩性和跳脱,渐渐显露了出来,每每在牌桌上把刘丰打的郁闷不已。
眼瞅着她那直挺挺的小腰板和鼓囊囊的小胸脯,刘丰心里暗道:叫你骄傲,回去晚上一定好好收拾你。许是看见了刘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目光,伏寿小脸霎时红了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
本是高抬的头,慢慢缩回了回去,直挺挺得到小腰板也缓缓的弯了起来,拿这纸牌,遮住脸颊,一副委屈的受气包样,直看的万年公主和貂蝉怔怔发呆。
刘丰嘿嘿一笑,收起乱瞅的目光,摸了摸鼻子,随意的出了张纸牌。
伏寿见又开始转回到了纸牌上,也慢慢调整了过来,开始大显神威起来,心中气呼呼的想着一定要好好教训刘丰一顿。让他让自己出羞。哼!
。。。。。。
看着刘丰一脸不舍的把碎银推到伏寿面前,伏寿也有点心疼,站起身来,走到刘丰身后,摸了摸他的头道:“乖,不哭,下次再来,我让着你点,让你赢一把好不好。”
看着刘丰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伏寿笑嘻嘻的赶紧回到自己位置上,直笑的前仰后合。毫无淑女形状。
万年公主和貂蝉也是抿嘴轻笑,却是做不出伏寿那般姿态。
其实这还是伏寿和刘丰学的,当初才把纸牌弄出来,刘丰就经常这样嘲笑伏寿。伏寿好胜,每次都把被气的半死,却毫无办法。直到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时牌技大涨,然后就变成嘲笑刘丰了。
吃过午饭,刘丰把晾了很长时间的袁绍使者叫到了前院偏厅。看着明显有些气愤的使者,刘丰也不在意。慢吞吞的喝着茶。也不去主动搭话。
使者无奈,过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州牧大人,不知道你答应我家主人的事什么时候兑现那?”
刘丰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解道:“哦,我答应了你家大人什么事啊?”
那使者大怒,指着刘丰大声道:“难道大人这么不守诚信?枉我家主人这么相信你。”
刘丰皱了皱眉头,喝了口茶,却是不再去看他。袁绍的使者也是愣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顿时惊了一身冷汗,暗暗低骂了自己一声,眼前的冀州牧可是无论在官职还是势力都不在自己家主人之下那,要是一个不满将自己给宰了,那也是有苦说不出。
擦了擦虚汗,使者平复了下情绪,才缓缓道:“州牧大人,你还记得你曾说过待我家主人和公孙瓒开战,你会从后方偷袭,助我家大人一把嘛?”
刘丰放下茶杯,好似才明白过来一般,作恍然大悟状道:“哦,原来是这事啊,我记起来了,”看了看使者一眼,刘丰眼珠一转,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袁家四世三公,我可是很敬佩袁大人的,可是后来我的下属,知道我的计划后,一起来劝说我,说什么我怎么能什么好处都不要就去帮别人那,这让我好生为难。就是想帮助袁公,也是没办法啊。”
使者一听又急了,忙道:“大人不是说不要幽州的吗?这可是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啊?”
刘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对使者说:“这个是当然,咱们可是君子协议,但是什么都不要我也和下属没法交代啊。”
使者见不是要土地,也轻轻的松了口气,随意道:“只要大人不是要幽州,那就什么都好谈。”
刘丰一愣,暗暗瞧了一眼使者,心道这使者不简单啊,没经过袁绍的同意,就敢这般和自己说话,心里一时大定。又看了眼使者,才装作为难道:“我也没什么要求,但是碍于手下逼迫,只能随意要求一点。”
使者暗暗撇嘴,却是有些看不起了,原先自己还惧怕,他会像杀冀州大族那般,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宰咯。现在看来,贵族子弟就是贵族子弟,无用得很,现在大汉名存实亡,没势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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