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绝版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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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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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的阅军楼,到晋代时称作“巴陵城楼”。而南朝时的大诗人颜延之曾在此楼上做诗,诗中有“清氛霁岳阳”句,岳阳之名首见于诗文。

    李绅有些不奈烦地道,“王大人不要罗嗦了,说那些文绉绉的话题有什么意思,”他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小山问道,“你可知道那里是什么所在?”

    王问臣知他要在李氏姐妹面前卖弄,立刻连声说不知。柳玉如和樊莺也故意凑过来问是什么地方,李绅道,“告诉列位吧,那里便是三国小乔墓!”

    樊莺问,“李大人,小乔,何许人呢?”

    李绅见李小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相问,便道,那是汉代的知名美人,大乔嫁了孙策、小乔嫁了周瑜,听说这对姐妹的美名南北皆知呀!说罢又道,“不过,在下见了李小姐姐妹二人之后,立刻就对二乔之说不大相信了!”

    高峻明知故问,“李大人为何这样讲?”

    李绅道,“在下绝对相信,二乔在李小姐姐妹面前一定会黯然失色!”

    高峻心里骂道,“你个犊子,本大人还用你说什么二李、三李!我夫人如何我还不知道!”

    樊莺听他恭维,就不顺着他说,而是问,“孙策是谁?周瑜又是谁?我姐夫是一定不知的,不如李大人给讲一讲。”于是,李绅口吐白沫、从头讲起。

    李绅讲至一半,柳玉如忽然以手加额,对高峻道,“当家的,我有些头疼呢,一阵阵的发冷!”高峻和樊莺连忙过去探问,樊莺用手抚着柳玉如的额头叫道,“不好了姐夫,姐姐的头这样烫!”

    高峻也伸手试过,连声道,“夫人,是我大意了,大意了!夜风这样强劲,也没让你多加件衣服,都发热了!”

    李绅和王问臣见了,连声说,“我们回去吧,叫店家煮些姜汤喝了就好!”

    柳玉如娇软无力,一左一右被高峻、樊莺挽着从楼上下来。高峻也不骑马,就替她牵着马缰在街上走。到了客栈,高峻一连声对王、李二人说着抱歉。不一会儿,李大人已经喊了客栈伙计端了新煮的姜汤上来。

    高峻三人进屋后关了门,柳玉如问他,“不知我这样会不会有破绽。”

    高峻说,“合情合理,他这样明白,又知小乔、又知周瑜的,难道不知着凉会发热?我们只须安心在屋中‘养病’,等不及了又没人拴着他们!”

    樊莺在屋外碰上王问臣,便十分歉意地对王大人说,“我姐姐热的厉害,如果二位大人有急事,只好不等我们先行一步吧。”

    王大人回去转达李小姐的话,李绅亲自跑出来道,“不急呢,总要同路,怎么好丢下你们不管。再说了,李小姐你是不知道,从岳州至荆州路上还算泰平,荆州往西就是连绵的大山,有时走上两天都绕不出来。我不跟着,万一你们迷了路如何是好!再说山里也可能遇上强盗,那不坏了事!”

    樊莺听了,有些害怕地对“姐夫”说,“路上这样凶险,姐姐又病着,我不想去雅州了!”高峻听了,沉吟着似在掂量。李绅道,“其实也没什么难,我在这条路上多次行走,不也好好站在这里?”

    于是樊莺就说又要去。高峻无奈,对李大人深表不安,自掏腰包请二位大人喝酒。柳玉如关了房门在屋中就不加入了,高峻与樊莺就在另一间屋中陪李大人喝酒。

    而李录事浑然不知,酒后晕晕沉沉的自己又耽误了半天,而柳玉如此时终于“病”见好转,于是,五人上路。

    半路上,李绅试探着问,“高兄,不知凉州刺史李大人有些什么爱好?”

    柳玉如不等高峻回答,替他说道,“我父亲大人什么都好,脾气也好,但只是事关小妹的事情不大会含糊。他总说:大姑爷没什么功名,但知道疼人也就将就了,二姑爷在西州做着高官,算是门当户对的。那么小妹就得找个既做高官、又要脾气好的,不然我爹绝不会轻易嫁女。”

    李绅就不再说话,想着这些时间里妹夫李道珏在自己的升迁问题上是太不用心了。自已亲妹子都给了他,人到现在却没有入品,光在西川院主事又有什么屁用!

    他不止一次地观察这位凉州刺史的小女儿,越看越发现她与众不同,又把自身的条件从头摆一摆,虽然离着高夫人所言差着不少。但凡事只要有心还怕什么,李道珏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刺史可比,如果能鼓动李道珏出面提亲,估计着不会有什么大的差池。

    看着李绅魂不守舍而高峻满不在乎的样子,柳玉如却不能不多想,于是时不时地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不时说起她“爹”如何在意小女儿,官不上三品根本不要考虑。她悄悄告诉樊莺,以后的路上不要与李绅说话。

    就这样,五个人走走停停,谈天说地各怀心事,由岳州至荆州四百八十里路竟然走了十来天,每天五十里的样子。李绅十万火急的报信之旅越来越像是游山玩水了。

    剑南以东,巴山、娄山似一道门户,一南一北连绵数百里,江水由两山之间奔腾而出,峡谷间的涛声数十里之外都能听得到。荆州城西靠大山,东向平川,紧扼着长江峡口。

    高峻站在江边上,看到荆州城远远在望,而由万州、归州、峡州砍伐下来、沿江漂流而下的巨大圆木,在波涛间起伏着顺流而下。

    他算计着,这些木材用不到两天的时间便能漂到沔、鄂两州。心说只要造船大事不被影响,自己就算犯着恶心看一看李绅自作多情的样子也没什么了。

    柳玉如和樊莺此时故意拖到众人的后边,姐妹两人望着远处雾霭中的群山指指点点,游兴未尽,似乎不把“拖”字诀发挥到极致就不会罢休。有时还要前边的人停下来耐心的等她们一阵才行。

    高峻不想引起李绅的怀疑,就对他们道,“二位大人,依在下看天色尚早,荆州我们就不去了,不能因为我们过分耽误了两位大人的正事,我们直接进山如何?”(。)

第450章 深山迷路() 
♂,

    李绅连声说好,说只要两位李小姐吃得消就不必去荆州落脚了。于是,一行五人在山道上打马飞奔,速度加快了不少。山势越来越高,地形越来越复杂,茂密的山林遮蔽了蜿延的山道。

    众人下马坐在路边休息。山林中的野果正在熟透的季节,挂在树丛中随风隐现。柳玉如和樊莺跑过去采摘,并带回来给众人吃。

    高峻接过柳玉如递过来的果子,一边吃一边夸赞道,“夫人,你的骑术越来越好了,我刚学骑马那会儿都没夫人骑的好!如果感觉累了我们就多歇一会儿。”樊莺也由衷地夸奖她骑得好。

    李绅拿起一枚,感觉果子上还残留着李家小姐手上的清香味道,咬一口竟然觉着连旅途的劳累都减轻了不少。再上马时,李绅有意在李家小姐的面前显示自己的骑术,与王问臣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很快就拐过弯道不见了踪影。

    李绅跑了一阵子,忽然发觉高公子三人并未跟上来,便与王问臣下马等待。可是左等不见人、右等还不见人。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李绅焦急地埋怨道,“我说是欲速则不达,你偏偏跑得这样急!你看看把李小姐都跑丢了!”

    王县丞忍气吞声不与他计较,只好说,“也许他们是走不惯山道迷路了。我们且等上一等。若是再不来,是不是我们再返回去接应一下子?”

    李绅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山道寂静、那一男二女的影子一丝都不见。

    而高峻、柳玉如和樊莺三人一开始时是故意的躲开李绅、王问臣,看他们争先恐后打马飞驰,便瞅个时机拨马拐上了岔道。高峻看李绅懒鱼上钩的样子,就想试他一试,看他来不来找。

    高峻想,如果他们三个一味的在路上拖拉慢行,可能会引起李绅的怀疑,因而才提议越过荆州连续赶路,但是不表明路上不玩些花活。如果李绅真找回来,就说被他们落在后边迷路了。

    但是山中之路却不似平原大漠,一望多少里出去了。看似一座小小山包,在山道上跑出去便连绵不断、视野又受到阻挡,三人不知这一阵子到了哪里。往前后看看只有崇山峻岭、峰峦叠嶂,有些地方更是树木阴郁一片昏暗景象。

    柳玉如在马上回头望了望,“峻,我们别真的扔下他们,该问的还没问清楚呢!要不我们回去找找看?”

    高峻根本不担心,笑道,“你还看不出来么,李绅小子做着梦要做凉州刺史的乘龙快婿呢,有樊莺在这里,就是把这小子扔到东海里他也能找回来的。高某对三夫人的姿色还是极有信心的。”

    樊莺在边上听师兄和柳姐姐虽然说的是李绅,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她知道师兄说的不是假话,家中这些女子们都算到一起,虽说各具姿色,但是真能与自己一比的也就是柳姐姐。她拽拽衣袖问,“师兄,思晴的肤色果真有那样大的变化?”

    这句跳跃性极大的问话樊莺自已不觉得如何,但是高峻和柳玉如都听出来了。高峻道,“变化极大,简直脱胎换骨,我估计连思摩见了都要认不出来。”

    樊莺又问,“那她与婉清、崔嫣姐姐比又如何?”

    “简直不分上下了!”高峻说着有心逗她一逗,“但是比起你们两个天仙还差上些许,要知道天仙是不常有的,只要她们不与天仙比较,那么在人间是没有敌手的了。”

    樊莺终于意识过来,自己这番话已经让那二人看到了她心头所想,但心里仍然美滋滋的,“谁知道你当了思晴那些人又怎么说,会不会又倒过来!”

    高峻忙对天发誓,说的不敢的半点虚假。

    三人说说笑笑,山路竟是越走越狭窄,后来过了山顶连路都没有了。高峻这才下了马四下里张望,转了一圈儿都辩不清东西南北,回来时连从哪里走过来的都不知道了。

    他们在山里转悠了小半日,眼看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仍是不辩出路。他们砍了松枝做成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地拉马前行。

    最后只能依着老法子,要找棵高大粗壮的老树,在树上做窝过夜。樊莺和柳玉如都没有过这样的树上宿营的经历,此时就觉得有些期待和好奇。看着高峻找了棵大树飞身上去,在树上一边用乌刀砍削树枝一边说,“头一回去白杨河,我就是这样把丽容放在了营地外的大树上的。”

    柳玉如要说话,樊莺用手一拉她袖子,在树底下问,“呀,把她一个姑娘家放在营地外的大树上过夜,四下里黑灯瞎火的,你们在营地里就不怕她害怕?”

    高峻在树上说,“哪会,营地里一整夜都在四下里埋伏着要与古屯城打架,她在树上最安全,又怕些什么!”

    柳玉如听樊莺问得自然,而高峻在树上正忙着打造窝棚,回答也是不走心。那么他说的该不会有错。以前丽容刚到家的时候,她也怀疑过高峻与她事先有过什么事情,这样看来是冤枉他了。

    他们又在山石后割些柔软的茅草垫上,樊莺先上去,然后高峻一挟柳玉如飞身上树。树上坐了三个人有些摇晃,柳玉如问,“那时丽容妹妹上树,该不会这样容易吧?”

    这次高峻就察觉到她问话的用意,反正夜幕深沉也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他说,“当时我忙着四处布置,后来才听牧子们说,一开始丽容怎么都上不去,是他们先上去个人,用绳子拉上去的。”

    正在得意回复的不着破绽,樊莺又问,“这样高的树,不知她是怎么下来。”

    高峻道,“下树可是千真万确,她坐着往树下就跳,要不是我用乌刀刀鞘托她一下,就要坐到地下了!”

    柳玉如问,“下树千真万确……就是说……上树不是千真万确的喽?”

    高峻想不到她在这里等着,一时语吃嘻嘻而笑,“为嘛不早问问丽容,却憋到这么远的地方问我。”柳玉如和樊莺道,“我们怎么问她呢?她一定会说是抱上树的,我们信谁?先问过了你再回去对证。”

    高峻翻了翻眼睛往后舒服地躺下,管她们以后如何对证,此时先睡觉再说。躺下来时,透过浓密的树枝、树叶的间隙,他忽然看到在极远处的山洼里有一点闪烁的灯火,似是有个人家。

    不过离着太远,现在赶过去也不大容易。他招呼二人道,“夜里凉,你们靠紧些。”(。)

第451章 一个马夫() 
♂,

    柳玉如、樊莺二人听话地凑过来,三个人在树上挤在一起取暖。他们到达鄂州时就已近十月底了,此时山中小风乍起,秋叶婆娑更添凉意。好在这棵大树正在背风之处,又有两个女子紧紧倚靠着,不一会儿高峻就感觉暖和起来,如帖着两座火炉相妨。

    高峻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往三人身上一盖,“反正夜里也无事做,樊莺不是外人,不如我就说一说柳伯父吧,这都是我在吐火罗苏五那里听来的。”

    柳玉如连忙说好,关于父亲柳伯余的下落柳玉如一直都想知道,上一次在丹凤镇的悬崖边高峻曾经想过要说,但是事情一多就耽搁下来,直到现在才又说起。

    樊莺已经对柳玉如说起过自己的身世,此时听了也凝聚精神要好好听一听。樊莺问道,“这个苏五是什么来路?”

    高峻道,苏五就是贞观九年之后才脱离的唐军,眼下他和兄弟、妹妹都在吐火罗生活。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他也不说,但是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

    柳玉如问,“他是怎么想起和你说起的这些?”

    高峻说,都是因为炭火。你们都知道炭火这匹马不是谁都能够靠近的,除了我、还有你们这些家中女人之外,其他的人是不敢随便碰它的。但是在吐火罗休整的时候,我却意外地发现,这个苏五就敢掰开炭火的嘴数它的牙齿,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是有些奇怪,你快说。”樊莺催促道。

    高峻道,“当时没等我问,苏五就说,炭火和他在鄯州认识的一个人所骑的马很相似,几乎哪里都像。他告诉我说,那人叫柳伯余,骑的一匹马叫做乌蹄赤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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