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拽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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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 第7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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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年,又灭秦。

    又三年,终灭赵,至此结束四国鼎立之势,天下一统。

    悯帝文韬武略,先后灭大耀、黎、宋、秦、赵而擅专,后世称“始皇”。

    ------题外话------

    前世到此结束,接下来就写这辈子了。

    十二点左右,还有一更

第5章 开国帝后1() 
    回忆中,宜安走完了短暂的一生,而现实里,也不过须臾眨眼间。

    听着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宜安坐在床前,内心一派平静。

    他说,“当年城破,本该是我先遇见你……却没想到,你这么狡猾,竟然躲起来……”

    这辈子,她不躲,她就在这里等他来!

    哐——

    宫门被撞开,铁甲冷兵的声音整整齐齐。

    “将军,这里好像有古怪!”

    卫綦抬手,示意众人止步。

    得闻城破,哪座宫殿不是龟缩避难,偏偏此处灯火通明。

    多半是陷阱。

    “高昌,高扬,你兄弟二人随我入内查看,若有意外,务必先撤,带士兵至西城门与陛下会合!”

    “是!”两人异口同声。

    卫綦沉吟一瞬,为保险起见,又命身后士兵退到宫门外。

    这样,就算有陷阱,也可以保证将伤亡降到最低。

    “高昌——”

    “在!”

    卫綦:“你留守此处,随机应变。高扬——”

    “末将在!”

    “你随我入内。”

    “是。”

    卫綦抬手扶在剑柄之上,以便随时出鞘,继而,抬步进入殿内。

    烛火齐燃,将破败的宫殿映照出几分富丽堂皇的错觉。

    外殿无人,空闻风声。

    “将军……”

    “噤声!入内殿。”

    高扬点头,紧随其后。

    只见层层青纱帷幔,在夜风吹拂下,翻飞叠起。

    烛光影影绰绰,映照出纱幔之后一道黑色残影。

    “将军面前!何人胆敢作祟?!”高扬呵斥。

    说着拔出利剑,猛冲上前,竟直接挑开青纱,可惜,帷幔之后并无活人,“这……”

    下一秒,钝痛袭上后脑,高扬还来不及回头,就两眼发黑,晕死过去。

    宜安丢开手里的花瓶,由于方才一击着实太狠,现在手还麻着。

    相互作用力,她好歹也在21世纪待了那么久,这点物理常识还是有的。

    少了一个碍眼的电灯泡,宜安深呼吸,转身朝殿前伫立的人影望去。

    铁甲银盔包裹着男人颀长的身体,反射的寒光映照在他眉眼之间,衬得五官愈发冷硬而深邃。

    没等她看够,一柄长剑直抵咽喉。

    宜安眼神骤暗,难以置信:“你要杀我?!”

    “为什么不能杀你?”

    是了,这时候的他还是那个对萧季承忠心不二的随将!

    他不爱她,甚至不认识她……

    低落的情绪不过眨眼之间,女人轻笑,明丽的容颜愈发美艳。

    卫綦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一阵比一阵急促,以致于他握剑的手竟开始出汗,再过不久,可能会颤抖。

    “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喉结滚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气势。

    可惜,女人似乎并无畏惧。

    她直视他,目光灼热而大胆,像两簇明亮的火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成为你,卫綦,的妻子。”

    宜安可不是从前那个克己守礼的公主,在高速发展、极度开放的21世纪走一遭,再含蓄的人也会大胆到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果然——

    男人面色骤沉,耳后却泛起两抹红霞,他以为对方不会发现。可事实上——

    “你看你,耳朵都红了。”宜安掩唇,然后用食指拨开剑尖,上前半步,凑到他耳边轻轻呵气,“所以,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

    “大胆妖妇!”男人惊怒,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寒毛都竖起来。

    话虽如此,可女人身上的幽香却顽强地钻进鼻孔,附带一阵酒气,令人目眩的同时,也心跳不止。

    下腹升起一股灼热,蔓延至胸口,卫綦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愤然的眼神瞪着眼前绝美如妖的女子。

    “……幽兰香?!你给我下药?!”

    卫綦试着运功调息,却发现丹田之内罡气乱窜,直接导致的后果是——他连动都动不了了?

    宜安轻叹,抬手抚上男人侧脸,眼底是不加掩盖的深情。

    “狐尾草加烈酒,还多了一味香蜡,不仅可以让你动情,还能让你无法动弹。”

    男人咬牙,额间青筋暴突:“你究竟是谁?!”

    知道狐尾草有催情之效,对后宫嫔妃来说并不困难,可同时又知晓狐尾草混香蜡可以令习武之人暂时岔气,以致经脉逆转,两个时辰内无法动弹的,只有医药世家或行走武林的高手,而这些显然与城墙高隔的内宫并不相符。

    宜安却兀自庆幸,她在现代的时候潜心学医,并且搜罗了众多古方和医药典籍。

    这不,一来就派上用场?

    只是——

    “两辈子都要用这种方式让你屈服,好像不是很完美。”

    两辈子?

    什么意思?

    卫綦眼神一愕。

    宜安却已掐住男人下颌,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啄,“没关系,特殊事,特殊办,我们来日方长。”

    天旋地转,不过眨眼间,卫綦已经被她压到床上。

    宜安解开男人身上冰凉的铠甲,动作熟练。

    “上辈子我就说过,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躲了。就算给你下迷药,也要变成你的女人。现在,就是诺言兑现的时候……”

    纱幔翻飞,遮掩一室旖旎。

    后来,宜安脱力,难以为继,男人便反客为主,开始举枪进攻。

    他分明已经用内力强行将残药逼出体外,却并未立即结束这场欢爱,而是用粗暴野蛮的力道将她摆成各种姿势,发了狠一样地索求。

    宜安忍痛,任由他作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一切重头,她终于不再错过他。

    昏过去的前一刻,宜安抱住男人的头,轻声道:“阿玄,我回来了……”

    男人身形僵滞,低吼一声,两人齐齐登上云巅。

    ……

    宜安又梦到上辈子,失去孩子那天。

    萧季承红着眼睛,一步步将她逼退至墙角,“贱人!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无力辩驳,只能小心护住孕肚。

    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彻底惹恼了暴怒中的男人,“我要杀了这个野种——”

    宜安猛然睁眼,方才惊觉不过是梦一场。

    她坐起来,抬手擦掉额间冷汗,接着,打量周围环境。

    梳妆台,拔步床,一个雕花木柜,虽然家具不多,稍显简陋,但现有的东西却样样价值不菲。

    她走到窗前,随手推开,荒凉的庭院映入眼帘。

    只有土,却并未栽种,别说花草林木,连一窝菜都没有,像很久无人打理。

    睡完了,就把她安置在这种地方?

    宜安挑眉。

    她很清楚卫綦的性格,不会趁自己昏过去把她杀掉,或者交给其他人,所以她才敢放心地睡过去。

    可眼下……

    “醒了?”男人深沉幽凉的声音传来。

    宜安回头,望向进门处,顿时眼前一亮,“阿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

    男人抬步逼近,眸色沉凛:“在我记忆中,并未与你有过交集,可你……似乎认得我?”

    还能如此自然地唤他小字,熟稔到仿佛做过千万遍。

    宜安凝眸:“自然认得。”

    “何时?何地?因何缘故?”

    “前世,地宫,你像一束光照进我黑暗的世界里。”女人一字一顿,语气认真,目光慎重。

    卫綦却一个字都不信——

    “荒谬!”

    “你不信?”

    “前世这样的说辞也只能蒙骗那些自欺欺人的写书先生!”

    如今民间正流行志怪小说,屡试不第的文人沦落成满口狐仙鬼怪的写书郎。卫綦在军中曾见下属之间大肆传阅,便也看了几眼,只觉无聊荒诞,颓废至极!

    若真有前世善缘引来狐仙报恩,从而金榜题名,那叫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情何以堪?

    简直可笑!

    宜安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未气馁,“好,不谈前世今生,我只问你,春宵一刻,打算怎么负责?”

    ------题外话------

    我安的舒爽人生要开始啦——

    第一步:睡服他!睡服他!睡服他!

第6章 开国帝后2() 
    此话一出,男人表情骤僵。

    不知想起什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终被冷硬所覆盖,沉声道:“是你引诱在先……”

    “可我怎么记得,第二次是你主动……”

    “够了!”卫綦打断她,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喉结微动,“你一个女儿家,万不可再说这种话。”

    “哪种话?”

    “……”

    宜安步步紧逼:“没羞没臊,还是寡廉鲜耻?嗯?”

    男人胸口一闷,下意识拧眉,“你不必自轻。”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自重’?看来,我在你眼里跟荡妇没什么区别。”

    卫綦眸色骤凛,一拳打在梁柱上,劲风堪堪擦过女人耳畔,霎时惊落无数灰尘。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男人低吼,咬牙切齿。

    宜安冷哼,抑制住过快的心跳,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一股沉静,“我怎知你究竟何意?”

    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那叫一个“稳”。

    毕竟,她也是影后的女儿,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男人险些气个仰倒。

    他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蛮不讲理、刁蛮棘手的女子?

    昨日,她分明是第一次,可有些手段竟叫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磨人到了极点。

    谁教她的?

    还对谁用过?

    卫綦猛然回神,惊觉自己想了不该想的,开始默念心法口诀,借此摒除杂念,可那销魂香艳的一幕幕却仿佛烙印在记忆深处,不断回放。

    在这之前,他也曾见过手下士兵与妓子欢好,那晃眼的白肉令人作呕,可昨日那次……真正尝了其中滋味,又觉得那般奇妙不可言说。

    “阿玄,你脸红了?”女人凑近,眉眼含笑。

    卫綦恍惚,一股幽香钻入鼻孔,骁勇善战的大将军竟狼狈后退,堪堪两步才稳住身形。

    宜安负手,再次逼近:“怕什么?我是老虎,要吃人吗?”

    “你……站住!别过来了。”下意识抬手扶上剑柄。

    宜安眸色微沉,“怎么,还想用剑指着我?”她扬起脖颈,大大方方将弱点暴露在他眼前。

    卫綦无奈,一时颓然:“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安。”

    “?”

    “我的名字。”莞尔一笑,绝代风华。

    卫綦些微晃神,下一秒,温热柔软的触感自脸颊传来。

    宜安捧起他的脸,扳过来,正对自己:“我好看吗?”

    “……”

    “卫綦,你说话。”

    “……好看。”这点,无可否认。

    他再也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人。

    宜安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那对我负责很难吗?”

    卫綦拧眉,眸色稍暗,“你想我怎么负责?”

    “娶我。”

    “不行!”

    宜安眼神冷沉下来,隐约闪过一抹受伤,卫綦还来不及看清,便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漆黑幽邃。

    “为什么?”半晌,她开口。

    卫綦竟有些不忍看她此刻的表情,胸口像压了块千斤巨石,闷得他喘不过气。

    “我已经有未婚妻……”

    什么玩意儿?!

    宜安眼神微愕,上辈子从来没听他提过,“是谁?”

    卫綦没应,只道:“昨日是我唐突,但你用药引诱在先,各担一半责任。我送你出宫,命人造了新户籍,连带这座宅院也一并相赠,就当扯平了,互不相欠。”

    宜安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逐渐黯淡下去,后退两步,拉开一定距离。

    男人头皮一紧,有些紧张地盯着她。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并未纠缠,只慎重地问了一句:“你确定?”

    卫綦:“是。”

    “好,”宜安笑起来,洒脱得像一阵清风,背过身去,平静开口:“户籍和房契留下,你可以走了。”

    男人愣在原地,心口像被人打了一拳,嗫嚅着薄唇,却最终没能说出什么,放下东西,转身离开。

    “寂三——”卫綦出了大门,朝空中喊话。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行跪拜礼:“主子。”

    “看着她,别被发现。”男人眼底掠过一丝凌厉。

    “属下领命。”

    卫綦回头,看向宅院大门,又仿佛穿透了遮挡,望进院内更深处。

    安安?

    “我会弄清楚你到底是谁……”

    卫綦走后,宜安脸上笑容尽褪,却不见半点失望。

    她知道,感情的事急不来,当初在地宫,不也相处了几年才慢慢有了感觉?

    起初,他对自己的态度还不如现在。

    宜安从雕花木柜里翻出一套天青色襦裙,不是她喜欢的正红,但也只能将就。

    穿好之后,坐到梳妆台前,不疾不徐替自己梳了个常见的抛家髻。

    最后,一块薄纱覆面,简单收拾了行李,出门去。

    暗中观察的寂三尾随其后。

    宜安进了一家当铺,出来之后,手中房契已经折换成三百两银票。

    就在寂三犹豫要不要自掏腰包先把宅子赎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拐进了湛都最出名的花柳巷。

    “姑娘,我们这儿不招待女客。”鸨母看了眼桌上的银票,有些眼红,无奈她这怡红院没养小倌儿,注定发不了这笔横财。

    “我要卖身。”

    “啊?”鸨母傻了。

    宜安起身,四下逛了一圈,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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