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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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再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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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太仆,刘永发明了马镫和马蹄铁这样的骑乘神器,丁厷自然关心它的命运和前景,毕竟和太仆的利益挂钩嘛。

    丁厷还曾想藏匿这两项技术,诸葛亮却已经发现这两项技术简单而实用,一旦大规模普及开来是绝对藏不住的。因此丞相摇头道:“这二者利国利民,简单易学,流传出去必将通行天下,这是人力所阻止不了的。”

    “丞相所言不虚,朕亦以为如此。”

    “魏贼窃据北方,如若这样利器流落贼手,恐非我大汉之福。”镇东将军赵云适时出声

    刘永抿嘴一笑,神秘道:“所以,我们需要永远领先别人一步!”

第十一章 去长乐宫() 
刘永发明马镫和马蹄铁后,经过与丞相、九卿以及两千石将军们的商讨,一致做出决定要求考工室立刻开始改进和生产五百套马镫和马蹄铁,交付中军虎骑营实验使用,积累经验和发现不足。

    同时在诸大臣当面,刘永赐考工令李央百金。

    在大臣们眼中,如果说通过联想发明马镫、马蹄铁只是证实了主上的才思敏捷,那在马镫和马蹄铁实行中刘永所表现的不贪大、不冒进,先试点再推广的思想,则让这群大臣见到了皇帝谨慎行事的风格和老练的手法。

    这样一位有智慧有能力的皇帝,已经不容许所有人轻视了。

    至于重甲骑兵,刘永并未将其在大臣面前引出,现在时机未到。反倒是下令考工令李央尽快将能书写的纸捣鼓出来,比起坚硬的组建和松软、不着力的帛书,还是纸张来得舒服得多。

    对于如何造纸,刘永只记得得好像是用藤皮草、橘皮、桑皮、麻竹、荨麻等材料造纸,其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不要紧,刘永指清了方向,下面就让李央这样的专业人才去探寻、摸索就好了。

    况且纸的出现,也预示历史性的变革……世家大族对知识的垄断将被打破!

    *******************************************

    华阙

    前面一直在忙事情,等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刘永才想起自己午膳还未用,回到华阙用膳,饭未吃到一半,春坨禀报:“陛下,故鲁王太傅杜琼求见!”

    “老师来了,快,请老师入宫。”听闻春坨禀报,刘永这才想起,自己从鲁王荣登大宝……自己老师好像就丢官了。鲁王都没有了,他自然也做不了鲁王太傅啦。而且,刘永并未赐给杜琼传符,杜琼想要见到自己只能在站在宫门外通禀。非是刘永不愿不想给自己老师优待,而是他给了,他下令了,符节令孟光不同意而已!

    是的,刘永完全没想到孟光会回绝他的命令,并且孟光拒绝讲出回绝的理由,这让刘永真是郁闷透顶。要是换作其他人,刘永说不定就和他怼上了,可对上孟光,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孟光,个性耿直、心直口快,为东汉太尉孟郁的族人,灵帝时为讲部吏,后避董卓乱入蜀,刘焉父子以宾客之礼待之。这个孟光博览全书,无书不读尤其精通汉家旧典。当时蜀汉粗建,什么祭祀、礼仪朝典通通抓瞎,还是靠孟光、刘巴这一帮人勉勉强强捣鼓出一套礼仪制度来。

    因此,这也成了曹魏讥笑蜀汉的地方,连汉家制度都不齐备还厚颜无耻妄称季汉,实不过反贼尔!

    古代中国,正确的典章制度等价于政权合法性,因此,面对孟光这种博涉多闻,一时之学士,刘永还很难拿他怎样,这丫就是蜀汉的清流、朝廷的脸面,刘永总不能打自己脸吧。

    过了片刻,杜琼被迎进华阙,刘永倒履相迎。

    “臣拜见陛下!”

    “老师请起!来,老师请坐下。”杜琼看起来神采奕奕,身子骨依然硬朗,刘永很高兴。

    杜琼跪坐在曾经的学生如今的皇帝面前,神色坦然,笑问:“陛下,和丞相共事如何?”

    “丞相谦谦君子,才华横溢,有古大臣之风。朕与之共事很愉快。”

    “那和其他大臣们呢?”

    “其余大臣皆朝廷栋梁,朕深以为重。”

    “嗯,”杜琼赞许地点头,笑得更盛了,花白胡子一翘一翘的,煞是好看。“那太后呢,陛下可曾每日去请安问候?梁王和先帝的皇子呢?陛下可曾降下关怀?”

    啊?

    刘永心里突然扑腾跳一下,登上皇位以来自己召见大臣,询问国事、兵事,视察部队,发明器具,一直呈现出一幅心忧天下大事的明君形象,可偏偏自己心中好像遗漏了什么,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现在,让杜琼这么一问,刘永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忽略或者下意识忘记的是家庭和亲人!

    自己虽然继承了原本刘永的躯体和身份,但从内心深处来讲,自己却并未认同他的家庭,吴太后、梁王刘理这些人自己一直没放在心上!

    而在中国,孝悌是做人、做事的基本,一个不孝顺父母、不关爱兄弟的人是不被世人所信任和看重的,根深蒂固的观念——一个连父母都不孝顺,连兄弟都不关爱的人怎么可能爱护他人呢,这样没有德行的人怎么配身居高位呢?

    德行有亏,这更是君主的大忌。可偏偏在杜琼之前,没有人提醒刘永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人………连丞相诸葛亮也没有!

    于是刘永赶紧避席而拜,谢(谢罪)曰:“这是朕的失虑,太关心国政,以至于忘废了亲亲之礼,朕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

    杜琼也是起身一拜:“臣听闻陛下对于国事心急如焚,频繁召见大臣,向臣子们探寻国政,这说明陛下接受了臣浅陋的教诲。但臣又听说陛下并未昏定晨省长乐宫,对于自己的幼弟也没有赐下勉励慰问的敕语,这样的局面使臣感到很忧心…………”

    刘永感激的看向自己的老师,杜琼可以算作自己的纯臣,能及时发现自己行事的不足。“朕意以老师为谏议大夫,掌议论,希望老师能及时规劝朕的过失。”

    “这也是臣所希望的,老臣愿为陛下略尽绵薄之力。”

    望着杜琼的泰然受之的平淡,刘永不禁再次拜服杜琼的高尚品德,鲁王太傅秩比两千石,而谏议大夫不过区区六百石官,杜琼也接受得无怨无悔。

    ********************************

    车轮滚滚碾过皇宫的地砖,置身于前往长乐宫的车驾上,这并不是刘永主动去向吴太后问安,事实上他是打算今晚再去,未想吴太后派章德前来传话,请皇帝到长乐宫一趟。

    想到吴太后,刘永开始思考自己皇后的问题,他做鲁王的时候还未大婚,自然也没有王后。

    但十五岁的鲁王可以未取婚,十五岁的皇帝却不能不成家。

    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按照传统思维,一个人成家才表示他长大了,成熟了,已经能够肩负起家庭和社会的重担。

    当然,那只是对于老百姓、泥腿子而言,对于皇帝和君主来说,大婚的唯一用处就是诞育子嗣,延续自己的血脉,再当未来某一天自己垂垂老矣,将行地下之时将社稷托付给嗣君。完成使命后魂归天国,享受后代子孙的四时祭祀,三牲供奉。

    这对刘永来说尤为重要…………因为皇位传袭历来父子相传,这个位置本该是刘璿来做的,只是因为特殊原因才让刘永收获意外之喜。但如果,刘永没有后嗣或者刘永的后嗣如同今天这样,没有能力守护住皇帝宝座的话,皇位必将从刘永这一系手中溜走……

    所有刘永需要赶紧大婚,然后尽快诞下一个健康、强壮啼哭有力的男婴,像世人证明自己的血脉已经得到继承,公卿大臣可以毫不犹豫地向自己这一脉效忠,不复用顾虑其它。

    这…………也就牵扯到皇权背后的隐秘了……

    费祎、董允和郭攸之这些人要能力有能力,要品行品行,可刘永为何永远也不会完全信任他们,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是刘永一手招揽和提拔的吗?哼!那不过是最浅显的原由罢了!

    真正的顾虑是他们都是刘备给刘禅规划的班底,刘禅还是汉中王太子时,他们就已经追随刘禅左右了,论及君臣上下情谊感情,刘永怕是拍马也赶不上刘禅。

    所以刘永害怕呀,谁能保证自己能活到安排好一切再去死,将来自己万一有不忍言之事,那时这些手掌朝廷大权的精英们恐怕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立自己的儿子,而是去迎立刘璿!!

    人都是自私的,作为皇帝更是需要冷酷和自私,虽然以上所说只是一种可能,但哪怕是有一丁点可能刘永都会灭杀于摇篮之中。

    君,不见信泪。

    皇帝,从来不相信眼泪!

    而且皇帝的婚姻从来不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结合,总会和政治利益挂钩,这刘永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而且以刘永的年纪和以孝治国的理念,刘永的皇后人选多由吴太后决定,当然诸葛亮也能施加影响。

    对此,刘永是不打算反抗的,皇后和得来则协手同行,和不来当她作花瓶,儿女情长这种东西刘永意不在此,此生的地位就决定了他永远不可能拥有纯洁的爱情。这一点,邹忌在讽齐王纳谏中讲得很明白。

第十二章 广汉事变(一)() 
汉都长安,兼有两宫——长乐未央,后居长乐,帝居未央。

    未者没有,央者尽头,寓意快快乐乐永远没有尽头。蜀汉因循之,取长乐为皇太后寝宫宫号。

    长乐宫,太后寝殿

    “陛下驾到!”

    宫殿外侍立的宦官高声唱名后,领着其余太监、宫女呼啦啦地跪倒在地。

    刘永一身常服潇洒地跨进殿中,春坨捧着他的天子剑小步快走,屁颠屁颠地紧随在身后。

    “儿臣恭问母后万福金安!”入殿后,刘永低下头,快步趋行至吴太后面前,大礼参拜。

    深深一拜,刘永埋着头,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好像才是自己即位后第二次拜谒吴太后,虽然刘永并非吴太后所出,更直白点说吴太后并没有子嗣,连一个女儿都没有,但她在礼法上确确实实是刘永的嫡母啊。

    自己继位这十几天来,遑论昏定晨省,就是三日一请安,五日一朝也没做到啊…………

    汗!这儿子貌似当得有点不合格呀。

    刘永思考问题之际,吴太后也在打量这位和她并无血缘关系的皇帝。

    在选择新君人选时,吴太后的确曾有过私心,摆明了小孩子比一个十五岁少年更容易相处和控制,不过,吴太后是聪明人,聪明人懂得应该在哪些时候寸步不让,又在何时退一步海阔天空。

    很快她就释怀了,接受了刘承袭帝位的现实。

    因为,本身吴太后与刘备的结合就是政治利益上的妥协,她未曾替刘备诞下子嗣,却因刘备正妻的身份而地位尊隆,吴氏一门休戚与国。

    事实上她也从未接触和执掌过权力,无论坐在皇帝位子上的是刘禅、刘璿还是刘永,可以说吴氏一门的权势地位都不会受损,因为自有汉以来,外戚就是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力量,在后汉中后期时这种力量更是达到一种巅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外戚势力的存在是对皇权的一种衬托和补充,或者说是皇权……的延伸。

    所有,吴太后当然有理由说服自己原谅刘永这段时间的失礼——毕竟天子才十五岁嘛,年轻人犯错误应该被宽恕。

    “皇帝啊…快起身…”吴太后微笑着,和蔼的目光停顿在刘永身上,用一种刘永想象不到的亲密和友好的态度讲道:“皇帝,来,坐到哀家身边。”

    刘永怀疑地瞟了眼吴太后,颇有几分受宠若惊,根据前任刘永的记忆,吴太后虽说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鲁王说不上有多冷淡,但也谈不上亲热,仅止步于年节时分刘永入宫觐见时远远地勉励几句。

    “前些日,丞相曾托董允向哀家带话,说是陛下即位尚未大婚,应该蚤建皇后。”吴太后待刘永坐定,浅笑着徐徐问道。“却不知皇帝是个什么意思?”

    “母亲主宰后宫诸事,儿子一切听凭母亲安排。”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既然吴太后没有揪住刘永不省长乐宫的小辫子不放,刘永自然投桃报李,用“母亲”这个更亲密、更有感情的称呼替换掉“母后”这个公式化的称谓。

    “既然皇帝你没有意见,那哀家就替你物色一位好皇后,准你满意。”吴太后抿嘴笑着,新皇帝很上道,这让她非常满意。

    “章德,你去将哀家的箱笥取来,它就放在奁的上面。”吴太后侧身吩咐陪侍在旁的章德一句,又对刘永道:“哀家有些甚好的人选,你先瞧瞧。”

    待章德把箱笥放到几案上,吴太后将其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卷卷帛书,帛书上还系有丝条束带,束带上似乎还描着小字。

    吴太后在其中翻找几下,抽出一卷递给刘永,颇有几分期待。“皇帝你看看,觉得如何。”

    刘永双手接过帛书,定睛一看,束带上小字写着——故骠骑将军、嫠乡侯马超幼女,马莺莺,年岁十七。

    在解开束带,将帛书缓缓展开,书中世界一点一滴的显露出来,原来是副帛画。

    画中一位花季少女,长着一字柳叶眉,桃腮带笑。一袭红袍之下腰胯细剑,立身芙蓉花海,美目流盼。

    这是马超女儿呀?长得不错嘛!就是不知道这幅帛画有没有水分。

    “怎么样,是个可人儿吧。”吴太后见刘永抬起低头看画的脑袋,笑意盈盈道。

    “甚好,母亲的眼光自是不错。”刘永稍有脸红,轻声答道。

    “而且,哀家还差人打听过,这妮子品性德行也不赖,可为正宫皇后。哀家觉得丞相应该也中意她。”

    “嗯……”刘永应声附和。

    如果立马莺莺为皇后,刘永自然是很满意的,抛开外貌不谈,光是他身后的从父马岱、长兄马泰就能让刘永受益无穷。

    前面说了,有汉以来外戚势力一直是对皇权的一种衬托和补充,通过马氏一门无刘永对军队的影响力无疑能大大增强。

    “另外,依孝怀皇帝大婚旧例,皇帝你大婚还可增纳美人二人,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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