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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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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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之奈何?”我听徐庶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甚有道理。

    徐庶又道:“观今之局势,为将军计,当以联合刘表共击张怿为上策,刘表传檄而定荆襄,其人善权谋乏征战,今遭大败,又遇张济据南阳扰荆北重塞,暂无力南侵,然其心怀守土复仇之志,必思破敌之计,将军若能派得力之士往襄阳游说,此事必成;将军与张羡虽有盟约在先,然如今张怿行背盟之事,此属不信不义之举,必为荆南士人所不齿,实是自寻死路,将军待时机成熟时反戈一击,荆南之地归将军矣。”

    “惜在荠州、攸县两地,我军与刘表军轮番恶战,双方士卒均死伤甚巨,彼此怨仇已结,要想仅凭三寸之舌,舌辩之利化干戈为玉帛,难矣!”我反驳道。

    “将军只见其一,不见其二,将军可知黄祖屯重兵于江夏所为何故?非为防着将军,乃为防孙策兴兵来犯耳,江东孙策负杀父之仇,今又虎踞江东,兵强粮足,时言兴兵讨伐,此当为刘表之心腹大患,比之江东孙策,将军与张羡、张济诸人不过是介癣之痒,虽除之不易,但也无碍大事。今将军镇守豫章,联刘则为荆州之闸,可阻孙策西犯,合孙则荆州门户洞开,荆州士卒岂是孙策虎狼之师的敌手,其中利害刘表岂能不加思虑!”

    徐庶一番话如拔云见日,令我茅塞顿开,这一次徐庶态度言辞与上次大不相同,言语间处处为我谋划,我心中大喜过望,知其已有心为我所用,这其中除了刘晔的说服外,恐怕是在刘表处碰了壁回来,不得已才回头找上我的吧。

    比之汉室宗亲的刘表,我确实差距甚多,我道:“先生思虑久远,谋略有度,宠心服矣,若不弃宠身份卑微,豫章偏远,宠即拜先生为军师,先生有言,宠当言听而计从。”

    徐庶也自动容道:“前番将军请教于我,我断言婉拒,思虑将军必心中不忿,今一见方知是吾多虑了,蒙将军看重,庶必当弹尽竭虑,效犬马之劳,唯将军图之!”

    我心中大喜,道:“若能得先生相助,真乃宠之幸也。”

    这一晚,我与徐庶一夜叙谈,只恨相识甚晚。

    不觉天已微明,徐庶挑着油灯中的残花,道:“想那日我也是误打误着,一路南来,听逃亡的乡民说荠州口一带血战成河,战况惨烈,却不想会遇上将军?”

    我惭道:“全军覆没,只身逃命,实在无颜苟活世上。”

    徐庶道:“将军以五百兵力,敌精骑十倍于汝,此战能撕杀成如此结局,已然不易,若换作旁人不消一个时辰就溃败了。只不是将军勇则勇矣,却缺少谋略,荠州口一战,敌骑来援,见火光冲天必心生恐惧,将军可择一伏地,设虚兵退敌,待敌先锋退去,再往西退,如此可保全力。再不然,也可置一支精兵于阵后,待敌通过后,鸣鼓杀出直取敌将,若能斩杀敌主将,则敌众必四散,如此则荠州口之危可解!”

    的确在面临敌骑兵突袭的情况下,我只考虑了双方的力量对比,便仓促的做出了撤退的决定,果然我能在事先侦察清楚荠州口一带的地形地貌,真如徐庶所说找到一处设伏的地方,也许周鲂他们就用不着死了。

    “也算将军命大,碰上韩玄这样的脓包主将,要是换成了文聘或者其它稍有实力的敌将,将军的性命就送在那里了!”这一次,徐庶话说得直率之极,毫不客气。

    我被徐庶说得头上冷汗直冒,徐庶的话句句珠玑,从战略、战术到侦察、机变,无一不是知理之言,我心俱服。

    只是这纸上谈兵容易,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决定往往就在一瞬间,又哪里容许人一个个的去推断可能的结果。

    竖日清晨,我收拾行装,辞别张机,与徐庶、刘晔一起离开清竹溪,向长沙而去。

第38章 洞房花烛() 
湘江之畔,洞庭之滨,自秦以来即是鱼米盛产的粮仓,虽然因半年的战事使百姓逃亡,田园荒废,但在沿着巴邱往长沙的路上,仍然可以看到乡间茅舍里有袅袅的炊烟升起,道路两侧的水田里有民众在大声吆喝着耕牛犁地,他们大概是战后刚回故土的流离百姓吧。

    青青禾苗,声声牧笛,潺潺流水,薄浣轻纱。

    四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没有了战争的平原上处处显示着生机与活力。

    我归心似箭,与徐庶、刘晔往南而行,一路晓行夜宿,终于在建安二年四月八日急赶到长沙城下,曾经剑拔弩张、尸横遍野的战场早已被清扫干净,只有遗落在荒草间的断刃在无声的诉说曾经的一切。

    长沙究竟是荆南第一大城,扼南北来往之要冲,一旦战事停歇,四周的商贾便云集而来,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早晨最繁忙的时候,城门口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好不容易进了城,按华歆的指引,我们一行径直前往太守府邸,依我的意思,一是想探望一下张羡的伤病,二是想就先前的盟约向张怿问个清楚,毕竟若没有我军舍生忘死焚毁文聘大军辎重,长沙之围恐还将旷日持久下去。

    刘晔向守门的兵士递上行贴,我们在门口左等右等,直到太阳落山,却始终不见张怿的身影。

    “要不,我们先到桓阶府上打听一下情况再说?”刘晔道。

    “也好!”我无奈的答道,看来张怿是有意躲着我,先听听桓阶的说法也好,毕竟这结盟是他一手牵起来的,待到了桓阶府上一问,门童答道桓先生于二日前到桂阳去了,要五日方回,真是不巧之至。

    我没有时间在长沙干等着桓阶回来,便让刘晔留在长沙的驿馆守候消息,自已与徐庶出长沙往西南向攸县赶去。

    在长沙城里,我们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建安二年三月二十八日,淮南袁术自持据有孙策所质传国玉玺,兼占据着淮南一方鱼米之地,地广粮多,遂僭称帝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

    更有传言主薄阎象劝谏,术竟言: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

    这个消息在我听来倒没什么,早在豫章时我便知道袁术有企图称帝的野心,只不过这袁公路想做皇帝想昏了头,连董卓那等等枭雄也不过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袁术又凭什么本事称帝,这一回他实在是自寻死路。

    刘晔听闻这个消息,顿足捶胸,痛哭失声,刘晔乃是汉室后裔,我知道自有一番与旁人不一样的感触。

    而河北之地,袁绍与公孙瓒之间征战已历四年,袁绍用田丰、沮授、郭图、审配等智谋之士,又有鞠义、颜良、张郃诸将相佐,屡破公孙瓒的幽燕铁骑,时已虎踞冀、青、并三州诸郡,带甲数十万,士广民强,裨倪天下。

    连一向平静的荆州也卷入其中,董卓旧将张济闻文聘滞于荆南,自关中引兵五万攻南阳,霍峻兵少困守新野连向刘表求援,刘表见荆北形势吃紧,急令退守江陵的文聘率本部精骑五千赶往新野,与霍峻一起共御强敌。同时,蒯越从荆襄各郡调集大军十万,在江陵秣马厉兵,屯积军粮,谋划再度南征长沙之举。

    用天下大乱来形容现在的局势,可以说毫不为过,如此下去,汉室覆亡之日已不远了,谈及于此,徐庶与我皆不胜嘘嘘,诸候间战事频频,争斗不休,普通百姓苦无宁日,这流离失所的日子才刚开了个头,汉室的衰败看来已是无可挽回了。

    走到离攸县城还有三里,我远远的看见一队骑兵飞奔过来。

    未及近前,就听见甘宁的大嗓门在喊:“宠帅,兴霸在此!”

    近前看去,正是甘宁、黄忠诸将出城相迎,大难不死劫后重逢我们皆分外高兴,甘宁、黄忠见我,连忙翻身下马,扑上前来紧紧抱住我不放。

    进得城内,安置好徐庶的住处,再到议事大厅与诸将畅叙一番,已是日近黄昏。我见慕沙不在,心中遂有些不定,待要出口询问,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甘宁瞧出我有些心不在焉,笑道:“少冲,可是挂念公主了!”

    我被甘宁说中了心事,支吾道:“哪有的事?”

    甘宁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想就是想了,痛快的承认就是了,算了,你与公主好不容易聚上一回,我们就不多打扰了!”说罢,甘宁拉了黄忠、刘晔便要出去。

    “少冲兄快回去吧,慕沙公主恐怕已经等急了!”刘晔转头朝我诡秘一笑,也不知道他这笑里藏着是什么意思。

    我的住处仍旧在原来刘磐的府邸,不过自慕沙来后,黄忠已搬出去另住了,现在这若大的一个府内除了慕沙与我外,就剩下了几个服饰起居的侍从。

    府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红红的灯笼,连廊上也都挂上了,通红的灯火将整个院子照得喜气洋洋的。

    慕沙的房内,灯火还亮着,我知道她在等我。

    我轻轻的推开门,见慕沙一身红妆,长袖飘飘,轻施粉黛,正端坐床前痴痴的出神,今天的慕沙与平时的那个飒爽女将相比,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野性。

    慕沙见我,没有说话,只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她比以前瘦了。

    却有了一种柔弱无骨的风姿。

    是想我想的吗?

    我心碎了。

    我走到床前,看到慕沙的大眼睛里擒满了泪水,我细捧起她的脸,看着眼前这个矫柔的女子,她和以前我认识的慕沙完全的不同。

    有一个爱你的女子在为你担心,多好?

    什么是爱,爱即是付出自已全部的心血去给予所爱的人,慕沙也许不知道这句话,但她对我却是一往情深,用情至极。

    我不是石头,大劫余生之后,我知道我应该珍惜什么,呵护什么。面对着这样一个痴心等你的女子,我知道我应该珍惜现在的一切。

    “呆子,看什么看!”慕沙用袖子擦去眼里的泪水,嗔怪道。

    “想我了吗?”我抓住慕沙的手。

    “不想!”慕沙别过身道。

    “那你哭什么!”我侧过身子,对着慕沙追问道。

    “我——,我想你了,我就想你了,我就是个傻瓜,怎么样!”慕沙挣扎着,不让我见到带雨后的海棠。

    “不怎么样,因为我也想你,天天想着你!”我道,说这话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感动。

    “你——,你不想她了!”慕沙幽幽道。

    女人的敏感是无以伦比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慕沙发现了我心中的秘密,我也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话来告诉慕沙我心里的感受。其实,在我的心里,陆缇就象一个无法触及的虚幻的梦,我虽然会时时的想她,但也只不是是想想罢了。

    初次见到心中喜欢的异性的那一种羞涩,我想忘,却还忘不掉。

    慕沙娇弱的喘息吸引着我,我轻轻吻上她的嘤唇,用力汲收着唇齿间芳香,努力的把自已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我不想再等了,等待的结果也许就意味着失去。

    今晚,就让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为我们作证,就要这满院子的灯火为我们做媒。

    我轻轻褪去慕沙的轻纱,看到了光洁细腻的肩头,和挺拔昂然而立的少女的**,我埋首在慕沙的**之间,亲呢着生平第一次的神圣洗礼。

    慕沙微微上翘的处乳在我的唇间慢慢的变硬,她秀美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在忽亮忽暗的灯火下,慕沙的皮肤透着一层圣洁的光环,娇娇嫩嫩的,微微发红色的*很小的圆形,在中间一对俏立的*轻轻的颤动着。

    “嗯——。”慕沙在我怀中低声呒语。

    第一次毫无经验的我已有些迫不及待,我慌乱的褪去她身上最后的轻纱,在慕沙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那一片神圣而神秘的地方强烈的吸引着我。

    我的手穿过层层的阻隔,不断向着腹地挺进,在探询的尽头,我感受到了的是一股湿润的热力。

    “嗯——。”慕沙轻喃了一声,娇羞中一对粉掌连着敲打在我的胸膛上,不痛却有着令人心醉的甜密。

    我再已按耐不住,一个翻身将慕沙压倒在床上,我的唇吻过慕沙的红唇,湿润的感觉随即从嘴边滑落心里,当我再一次把慕沙的俏唇含在口中时,一种被紧紧包容的感觉从身体浸入脑际,四周除了不透一点缝隙的包围,还是包围。

    “呵——!”我不自禁的喊出声来。

    伴随着慕沙身体的微微颤动,我感受着她与我一样的激动,我们俩终于结合在一起了,不仅是身体之间,更是心与心之间。

    我将滚热的身躯紧紧的贴住慕沙,少女的处子芳香透过汗水散发出来,使得空气中都有了让人心醉神怡的幽香,慕沙光滑的身躯随着我的一起一落而起伏,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床边的被子,仿佛要把它扯断似的。

    这一刻,我再也遏制不住强烈的冲动,就如同在战场上无畏的勇士一般,一次次的全力的冲锋,随后是精疲力竭的后退,待稍稍恢复了些气力,就又向着敌人的阵地冲去。

    潮水起起落落,在我的全力猛冲中,慕沙却是如此的顽强,一次次看似无力的抵抗,却恰到好处的将我的攻势瞬间化为无形。

    “等一下,慢——一点!”慕沙的唇间断断续续的吐出喃语,我不自觉的顺着她的话做着,享受着另一种受心爱的人支配的快乐。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最后我是在一种快要飞上天空的强烈快感中死去的,慕沙也和我一样,浑身都湿淋淋的,象是从水里涝出来一般。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我还懒在慕沙温柔的身体里,不愿睁开眼破环昨夜疯狂美妙的感觉,初经人事二十岁的我,象一个贪吃零食的孩子一样,不听话的挥霍着到手的幸福。

    “起来了,快一点!”慕沙低声催促,脸上娇羞无限。

    “嗯,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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