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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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始皇帝-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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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唐杰环顾四周,哪里还有其他客人的影子,二楼空荡,连楼下谈话的客人声音都消失不见。

    唐杰更加关心,趴在桌上轻轻呼吸的柯兮安危。

    张启云跳下木阶,紧盯子期,不可思议,道:“子期兄,你下的药?子期兄,莫非你在骗我不成。”

    唐杰更是恼怒,他紧握袖子里的袖珍天机弩,冷冷道“我不管你策划多久,有何企图,倘若我旁边的女子有事,天涯海角,定要叫你们后悔莫及”

    盲人子期看不见,却被唐杰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到,赶紧回答,道:“唐公子不要误会,子期只是下了蒙汗药,并无大碍。”

    唐杰这才放心,暗自揣测对方用意,对方既然迷晕众人,恐怕有机密事情要谈,至于要谈什么机密,他也懒得去想。

    只是,这大周还有蒙汗药,那东西可是医学进步的瑰宝,有了他就可以动许多外伤手术。不知蒙汗药致人昏迷的程度如何?若是他无恶意,待会定要找他讨要配方,不然休想离开茶楼。

    这瞎子身上可全都是宝贝,唐杰贪婪地望着子期,道:“说吧,你们大费周章所为何事?”

    子期道:“师傅告诫子期,南洲真龙现世,叫我在此等上几天,将治世之才推荐于他。”

    唐杰愕然,这瞎子分明说他是真龙天子,旁边那寻死觅活的张启云是治世良才?

    不可能,唐杰阻止子期继续说下去,虽说大周施行诸侯分封制,不过这话若是传到周天子耳朵里,还不得遭到天下诸侯记恨,南洲才几万兵马,如何抵挡百万雄兵?

    唐杰惶恐道:“这等掉脑袋的事,修要胡说。”

    (本章完)

第44章 天下英雄唯子() 
子期突然放声大笑,他道:“唐公子,子期虽然眼睛瞎了,心却没瞎。师傅说唐公子遇事果断,心存善念却心狠手辣。若有一天唐公子得势,天下必定是血雨腥风。子期不敢反驳师傅的话,今日一见,诚如师傅所言。”

    唐杰听的好笑,暗想子期的师傅应该是他熟悉的人,也不知对方名讳。

    唐杰自认这一路中规中矩,能忍则忍,却不想那瞎子师傅,还是看出他在竭力隐藏杀心。不过,隐藏杀心是一回事,腥风血雨、心狠手辣又从何而来的依据?

    唐杰正欲反驳,子期忽然决绝,道:“天下英雄,唯唐公子与东洲太守周毅矣!”

    这话刚说完,张启云突然抬头,目光锁定在唐杰身上。天下英雄出我辈。后者说的过去,至于前者值得商榷。

    子期又道:“启云兄,他便是苦寻的伯乐。唐公子说的没错,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子期认为,知己难得,伯乐难相!”

    张启云飒飒道:“子期兄,那贼子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奸雄,三五年必定起势,且是一个未加冠的毛头小子可比的?”

    天下英雄唯周毅与他?唐杰没将两人的话放在心上。

    曹操煮酒论英雄,点评天下英雄唯他与刘备。这瞎子点茶论道,又何来的考证?

    江山代有才人出,周毅是何人他不管。光说天下第一的智者诸葛先生,肯定算得上英雄吧?诸葛先生不算,那大周第一勇者车策将军绝对是英雄,车策将军如今也还在不惑之年,正值壮年,怎么没他位置?

    自己又是何德何能?

    唐杰谦虚,道:“周毅是谁我管不着,天下英雄人才辈出,又且你在这里妄下评论。既然你无心害我,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师傅当日不曾当面传话于我,偏叫弟子传话?”

    子期眼瞎心细,他师傅将唐杰与东洲太守周毅比较,还说将来一统天下的必定是南洲,他是第一个不服气的。

    东洲拥兵五十万,兵强马壮,地广人多,又且是南洲巴掌大地方,能相比?

    再说东洲太守周毅野心勃勃,旗下人才济济,上任十年,东洲各方面都压倒性各方。若不是周天子百万兵马,联合其他州驰骋北洲,掐住周毅进攻咽喉,这天下必将换主。

    子期将思绪收起,以为唐公子猜到了他师傅身份,便想他又如何得知,愕然道:“唐公子莫非猜到我师傅?”

    唐杰荏然道:“你师傅名讳我是不知,只是那日五台山雨夜,使得一手好剑的高人,不是你师傅,还是谁?”

    子期赞叹道:“唐公子聪慧过人,不愧是一日之间连破智庙三关的妖孽。”

    一旁的张启云大惊失色,智庙三关,从上一任主持开始,五十年过去,要不是车策靠着蛮力抬起千斤头,至今无人能过,天下人传闻,唯神仙弟子才能破解。

    如今却被他口中未加冠的毛头小子破了,而且还只用了一日连破三关,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张启云还不信,既是好友子期言,想来定是真的。

    张启云满心复杂,道:“那千金巨石,你又如何搬得动?”

    当然是杠杆原理,阿基米德曾说过,给他一个支点,他能翘起整个地球。唐杰比不上阿基米德在物理数学上的造诣。

    不过,他有天然的时代优势,又且是你们还在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过渡的大周人能比的?

    当然,并不是唐杰歧视他人,而是他骨子里流着现代人优越的鲜血。

    唐杰摸了摸脑袋,道:“当年车将军靠着力气搬动千斤石,我唐某没有大将军的力气,只能靠脑子。”

    张启云喃喃自语:“好一个靠脑子行事。”

    张启云突然放声笑道:“子期兄,是启云误会了你,是启云误会了你!”

    随后,唐杰见张启云双眼通红,子期也激动寻张启云,双手握在一起,只听见子期,哽咽道:“启云兄,子期知你心愿未了,还望能解你心愿。”

    唐杰在一旁哭笑不得,这大周表达朋友之交的感情,也太强烈,唐杰差点便以为对方有断袖之好。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感情真挚与否,一杯水酒便知。

    子期突然摸颤颤巍巍,跪在地上,道:“唐公子,子期有一事相求,还请唐公子答应子期。”

    唐杰心想,你都跪在地上,这叫我如何是好,况且那黑衣人或多或少对他有恩,道:“你所说之事,事无大小,先说来,若是我无能为力,也爱莫能及。”

    唐杰并非一味拒绝,这让子期生出好感,他道:“倘若有一日唐公子起势,还请唐公子对道教手下留情!”

    唐杰脸色凝重,短短几秒钟,他由上到下,细细打量子期,大周的道教,应该与我认知的道教相同,那黑衣人出手飘逸凡尘,也似道教作风,莫非这子期只是来探口风的?

    “你快快起来,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我想问你,佛教与道教有何干系?”

    子期心想,这唐公子绝世聪明,奈何阅历方面却是不足,他道:“佛本是道,当年道教大统,教徒满天下,刚好碰上天下大乱。道教一些人主张出世救人,寻找解决天下大乱的办法;

    另外一伙人,也就是后来的佛家,认为万物自有根本,又且是道家人左右,况且修道之人,就应济世度人,一心修仙。主张隐世,觉得天下人人信佛,和善待人,天下便不会再有战争。”

    唐杰感叹道:“原来如此?佛本是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佛道分裂也是必然之势。”

    子期,道:“子期曾问过师傅,除了道教,为何还有其他教?师傅也曾说天下各教理念不同,便是公子所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子期朝着地板,重重扣头,道:“师傅说单比谋略,唐公子比不过诸葛先生;比远见卓识,诸葛先生比不过唐公子。

    日后两人必定兵戎相见,唐公子是绝对赢不了诸葛先生的。

    子期不才,将挚友启云推荐给公子。启云生性敦厚,行事兢业,乃不遇的治世之才。天理昭昭,至今难遇闲主。”

    唐杰默然,这子期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吧!

    唐杰却是不知,子期点茶论英雄看似一番美谈,他却撒了谎,他师傅原话是,天下英雄唯唐子矣!

    (本章完)

第45章 流水意() 
唐杰是一个未雨绸缪的人,牟利说天下即将大乱,他信三分;加上高明的黑衣人,他只信五分;加上自己所见,他信了全部。

    盛极必衰,穷则思变,这是万古不变的定律。天下大乱,南洲实力最弱,必定是人人口中鱼肉。

    届时,唐呦这个靠山也并非,牢不可破,南洲唐家首当其冲,连同他未过门的妻子柯兮,不敢想象……

    人活着的真谛便是拖累,子女拖累父母,老人拖累子女;身体拖累生活,生活拖累享受。

    这世间终究是拳头大,才有说话权,才谈不上谁拖累谁。

    唐杰扶起子期,假意挤出几滴眼泪,感叹道:“子期兄,今日你将治世之才张兄推荐给我,我感激不尽,地上湿寒,又怎敢让你跪在上面。”

    唐杰软磨硬泡,子期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一旁,心里对唐杰感激涕零。至于,唐杰询问子期师傅名讳,他绝口不提。

    唐杰抱怨,张启云是否是治世之才另当别论,老子不过是个头重脚轻的官二代而已,又该如何安置他张启云。

    这子期一脸笃定我必将反叛,又是从何而来的依据?

    道教的人还当真奇怪,整日算天算地,疑神疑鬼,莫非是炼丹炼的重金属中毒,走火入魔不成?

    唐杰紧握子期双手,强迫自己习惯,道:“两位随身携带箫琴,今日难得高兴,不如乐曲一首如何?”

    张启云躬身道:“愿为君曲!”

    说罢,张启云将子期扶正,他将长琴放在桌上,潇洒一抹,发出悦耳的响声。

    张启云突然变得豪情万丈,道:“子期兄,你我好久未弹奏一首完整的流水意了。”

    子期叹息道:“三年了!”

    正在这时,柯兮醒来,揉了揉脑袋,疑惑地说道:“公子,好端端的,我怎么睡着了”,随后疑惑地望着张启云,心想这人不是要寻死吗?

    唐杰害怕柯兮起疑心,安慰道:“刚才见你太困,便没叫你,你看两位高人要奏乐了。”

    只听见一声低沉悠扬的琴声响起,张启云开始拨动琴弦,只见他紧闭双眼,陶醉其中。

    唐杰看不出深浅,却也知道张启云达到人琴合一的境界。柯兮深谙乐曲,光是听了张启云拨动一声琴弦,便觉得对方在力度把握上绝佳。

    待下一个音符响起,她觉得整个人沉醉其中,仿佛置身平静的流水之中,在过去片刻,又仿佛身陷大海,只觉得海浪波涛汹涌。

    “好高超的琴技!”

    柯兮还未感叹完,旁边盲人子期的箫声响了起来,那箫声深黯清脆,听的柯兮心里难受。

    两人合奏,开始让人觉得眼前浮现一个活灵活现小孩,小孩机灵古怪,时常讨父母咒骂。

    突然间又坠入万丈深渊,小孩成了孤儿,沦落街头,讨饭遭人殴打,身体日渐消瘦,衣不遮体,疾病交加,离开人世,变成枯骨。

    孤坟寥寥,一阵微风席卷叶子飘散,突然天下了大雨,淅淅沥沥……最终,又回到了流水淙淙。

    “好苦的人儿~~”柯兮啜泣道。

    唐杰觉得一箫一琴,让人听得难受。盲人子期和张启云,一人抚琴,一人吹箫,两人配合的简直完美无缺。

    乐声乱传,传到酒楼外面,吸引不少人注目,读书人,平民百姓,还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正在跑堂的店小二……

    其中一个丫鬟,哭泣道:“我想到那年洪涝,弟弟活活饿死的场景。”

    旁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泪流满面,拂面而泣,喃喃自语:“我的儿子,我的老伴,我的孙子,全都病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老头活着又有何用。”

    旁边,扬志县里出名的大乐师听了,颔首低眉,自嘲道:“可笑,我还以为自己琴技已达臻化,原来是井中望月,自欺欺人而已。”

    在茶楼里,柯兮掩面而泣,旁边醒来的秦奎,也抽泣喋喋诉说他的不幸。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音符,箫声停止,张启云缓缓拨动琴弦,又似流水回归,一切恢复正常。

    唐杰问道:“这是什么曲?”

    张启云正对唐杰,道:“此曲名为流水意。因果循环,生老病死,不过如流水逝去,终将不返。”

    “流水意,好一曲流水意。今日我知先生抱负,不过先生可能还需等上一段时间,大风未起,时候未到”,唐杰闭上双眼似乎还在回味那箫琴之声。

    子期抱拳道:“还请唐公子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倘若有一天,世间再无流水意,启云兄与子期也可以含笑九泉。”

    柯兮自幼聪慧,听的迷糊,却也能猜到几分,索性乖乖不语。

    张启云一手抱着长琴,一手搀扶着盲人子期,缓缓行走,走到唐杰面前,停了下来,道:

    “启云曾说过,谁要破了那智庙三关,这辈子启云便拜他为师。启云不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胸中唯有满腔抱负,本以为此生得不到施展。全靠子期兄帮助,待送子期兄回山之日,便是启云报效之时。”

    说完,张启云欲跪拜,唐杰心里复杂,赶紧阻止,正色道:“唐某能得启云厚爱,如伯乐遇千里马,激动之情难以言语。唐某不喜跪拜,跪的多了,骨头也就软了,还望启云兄谨记!”

    张启云感动地双眼通红,他说道:“启云当年偶得易指点,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相信易不会看错。”

    子期身体孱弱,才走了几步就开始咳嗽,张启云将他手臂搭在肩上,缓慢搀扶着行走。

    唐杰看得感动,喃喃道:“好一对患难之交。”

    等待目送两人下楼,秦奎羡慕地说道:“要是哪一天奴才也能得到易的指点,那该多好?”

    刚才没好意思打断两人,唐杰心里对易又生了几分兴趣。暗想易又是何人,从张启云口中说出来,肯定非等闲之辈。

    “秦奎,你说说易是何人?”

    “喏!”

    秦奎低眉,很想说公子你怎么那么笨,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易的名讳。

    他道:“少爷,易是道家掌门,传闻他拥有七块神奇的龟板,上面写着奇怪的字符。他经常游历天下,遇见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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