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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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成王败寇-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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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百年之后,无数人为明末叹息,而关注的目光,大都是集中在这座城池的。

    守卫城门的是五城兵马司的军士,看上去有些懒散,这也怪不得他们,反正来到京城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要进入内城的,内城城门的五城兵马司的军士同样要检查。

    军士仅仅看了一样吴帆徽的路引,马上放行,这段时间有不少的举人来到京城赶考,参加会试和殿试,人家可是老爷,绝非军士可以得罪的。

    京城的外城允许骑马,但进入内城之后就不允许骑马了。

    但是在京城外城骑马也有规矩,除非你是有紧急奏折呈送,可以快马加鞭,否则一律不准跑马,允许你在外城骑马,不过是免除你走路的辛苦。

    进入永定门,就是一条笔直的大路,大路的左边是太岁坛和山川坛,右边是天坛和圜丘等等,不过都是围起来的,这里是皇家禁地,寻常人等不准靠近,不准进入,且外面有锦衣卫专门把手,里面还有太监负责日常的监管维护。

    过了天坛和太岁坛等,就能够看见一些房屋了,依旧是一条笔直的大道,此大道名为正阳门大街,此大道的尽头就是内城的正阳门。

    从正阳门进入到内城,不远处就是大明门,大明们的左右,就是礼部、吏部、兵部、户部、都督府、锦衣卫、太医院以及鸿胪寺都衙门所在地,而过了大明门,就是大明中枢的紫禁城,也就是皇城了。

    吴帆徽一行不会走正阳门,他们会从正阳门右边的崇文门进入到内城。

    他们会在正阳门大街与西三里河交汇的对方朝着右边的崇文门大街而去。

    贡院在紫禁城的东面,靠近了外城东便门的位置,故而吴帆徽会在贡院西面的澄清坊、北面的黄花坊和南面的明时坊找寻客栈住宿,便于到时候参加会试。

    国子监在紫禁城的北面,靠近内城的安定门,与文庙在同一位置。

    贡院在京城内城的最东面,国子监在京城的最北面,两地相聚很远,从崇文门进入内城,走路大约半个时辰可以到达贡院,可想着到达国子监,走路至少两个时辰以上的时间,故而进入内城之后,没有谁会选择走路到国子监,都是乘坐马车的。

    虽说陈明惠和叶开儇进入内城还要乘坐马车,但他们比吴帆徽要洒脱很多,因为他们抵达国子监就是完成所有任务了,国子监二月初一开课,两人只要拿着府衙开具的文书,直接到国子监报到,食宿方面国子监都有专门的安排。

    吴帆徽就不一样了,他是到京城来参加会试的,需要找到住宿的地方,而且他们队伍庞大,进入京城的时间比较晚,想着找到靠近贡院的客栈住宿几乎不可能了。

    也就是说,进入到崇文门,陈明惠和叶开儇可以顺着崇文门里街径直朝着北面而去,吴帆徽却需要顺着澄清坊、黄花坊和明时坊等地找寻客栈了。

    若是在这些地方找不到客栈,那么,吴帆徽怕就要离开内城,到外城的崇北坊或者是正东坊等地找寻客栈住宿了,住在这些地方,意味着会试开始的头一天,吴帆徽不要想着能够睡觉,半夜就要朝着崇文门而去,在会试开始之前抵达贡院。

    吴帆徽和陈明惠、叶开儇分别的地方,就在崇文门了。

    “谦珏兄,会试发榜的时候,昌宏兄与我一定会到贡院来的。”

    “谦珏兄,你一定会金榜题名,到时候文辂兄与我专门为你祝贺。”

    尽管同在京城,不过国子监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每个月休沐五天时间,其余时间吃住都在国子监,不准离开,这也就意味着吴帆徽与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了。

    吴帆徽同样抱拳开口。

    “文辂兄,昌宏兄,休沐的时候,我会到国子监与你们聚会。”

    三人相互抱拳行礼,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尽管吴帆徽的年纪最可不管从身份、学识和能力方面,已经成为三人之首。

    崇文门门口就有马车。

    来到京城,三人不可能一起吃饭了,时间不够,陈明惠和叶开儇到国子监报到之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准备,一直到二月底休沐的时候,才可能离开国子监到京城四处看看,不过那个时候,吴帆徽已经在准备参加会试了。

    目送陈明惠和叶开儇进入崇文门,上了马车,吴帆徽扭头对着李勇等人开口了。

    “我们不进入内城,就在崇北坊找到客栈居住,我想内城怕是没有什么客栈了,我们队伍庞大,人数不少,进入内城客栈住宿也不是很合适。”

    李勇看了看马继刚等人。

    “少爷还是在内城客栈住宿好,带着几个人就可以了,属下带着兄弟们住宿在外城,少爷要是住在外城了,很不方便的。”

    “这没有什么,参加会试本来就打算吃苦,也就十来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崇北坊的客栈一样很多,看着一切挂着解元楼、亚元楼牌子的客栈,吴帆徽禁不住感慨,在西安府城,能够挂上这样的牌子,那就很不错了,可在京城外城居然都有如此的客栈,想必内城的状元楼、榜眼楼和探花楼比比皆是了,到底是京城,气势就是不一样。

    让吴帆徽想不到的是,在崇北坊住宿,地方都不是很好找了,大部分都是房间不够,无法容纳五十余人,一直到靠近隆安寺的地方,吴帆徽等人才找到了一家客栈,这里已经靠近广渠门,相对来说属于比较偏远的地方了。

    隆安寺在外城的东面,崇福寺在外城的西面,两个寺院相聚很远,从这个方面说,吴帆徽选择住在隆安寺的附近,还是很安全的,只是他参加会试的确不方便,一夜不要想着睡觉是肯定的。

    这家客栈挂的牌子上面,也有亚元楼的条幅,看样子曾经有某个行省乡试亚元在这里居住过,只是不知道客栈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是参加会试的考生自己说出来的。

    客栈不是很大,住宿的人也不多,更加关键的一点,是赶考的举人,好像没有谁住在这里,客栈的掌柜得知吴帆徽是来参加会试的举人,张大了嘴,很是吃惊,怕是想不到会有举人在这里来居住。

    五十多人进去,客栈的房间立刻安排的满满当当。

    客栈的掌柜当然是高兴的,对话之中,也旁敲侧击的询问吴帆徽乡试的情况,不过吴帆徽可不会主动说自己是陕西乡试的解元,这有些无聊。

    掌柜的看吴帆徽过于的年轻,也就没有多问了。

    客栈住宿的价格比西安府城的价格稍微高一些,也不算是很贵,毕竟是在外城,而且地方有些偏远了,价格不可能很高。

    安顿好之后,吴帆徽专门到隆安寺去看了看。

    几百年之后的隆安寺,属于比较冷门的旅游景点,到这里的人不多,而且清朝的时候,隆安寺香火中断,一度沦落为制造佛香的作坊和达官贵人灵柩的存放地点,寺院周围也成为了丛葬之所。

    现如今的隆安寺,也不是特别热门的寺院,与崇福寺差不多,而京城香火最旺的寺院,还是内城的大隆善护国寺和外城的大报国慈仁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复杂() 
正月三十,吴帆徽到礼部报备,拿到了会试的考引。

    礼部的官员看着吴帆徽,很是吃惊,尚未到礼部报备的举人已经很少,年轻的吴帆徽是陕西乡试解元,看到资料上面吴帆徽的年龄,礼部官员肯定是震惊的。

    吴帆徽倒是没有什么得意的地方,神情也是平稳的,他有着足够成熟的心智。

    二月初一,吴帆徽备好了礼物,他首先要去拜访詹事府右春坊赞赏卢为标。

    卢为标对他吴帆徽是有着实实在在帮助的,必须要第一个去拜访。

    卢为标住在金城坊,靠近阜成门的地方,城隍庙也在这一带,说起来地方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卢为标的宅子地方很小,比吴帆徽在米脂县购买的宅院还要小一些,不过京城的宅院,不是其他地方可以比较的,价格方面更是天地之别。

    京城的官员,不住在官署里面,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从九品的官员,官署不会给你提供任何的住所,要靠自己租赁或者是购买,除非你是当值的官员,必须在灌输值班,这一点与省府州县的衙门不一样,且京官可以携带家眷,与家人住在一起,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有足够大的府邸。

    可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的福利待遇,紫禁城的早朝时间,一般都是卯时,京城四品以上官员,以及都察院、翰林院和詹事府的官员,都是要参加的,能够住在紫禁城的只有皇上,其他的官员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几品的高官,早朝都是要准时到的,所以住的远的官员,半夜就要起身,前往紫禁城参加早朝。

    皇上往往恩赐下面的文武大臣,就是不需要每日早朝,这可是天大的恩惠了。

    所以京官一般都睡的很早,戌时左右基本都歇息了,以保证每天的睡眠时间。

    京官的家眷来到京城的不是很多,不过有一个规定是明确的,那就是内阁大臣和三品以上武臣,其家眷必须在京城居住,名义上是皇上的关心,其实就是防止内阁大臣和武臣谋反。

    绝大部分的京官,都是南方人,南方的气候明显比北方要好,京官的家眷一般都不愿意离开,加之家中有父母需要侍候,一般也就没有到京城。

    按照朝廷的规定,每月的初一到初三,属于休沐的时间,也就是放假三天,让官吏调整一下,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可就不要想着能够歇息了。

    不管是外地官员来拜访京官,还是学生拜见恩师,基本都是利用这样的时间,也有平日里去拜访的,那就是不一般的关系了。

    卢为标祖籍山西太原,距离京城不是很远,加之京城的宅子很小,也就没有接家眷到京城,如此一个人也方便很多,当然这种方便是涵盖很多方面的。

    “谦珏,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恩师,谦珏是正月底到京城的。”

    卢为标看着吴帆徽,很是吃惊,人家进京赶考的举人,恨不得年前就来了,吴帆徽这个陕西乡试解元,居然正月底才到京城来。

    “谦珏,其实你应该早些到京城来的。”

    “学生也想着早些到京城来,只是家族之中的事情的确很多,有些走不开,恩师在米脂县三年多时间,也是知道情况的。”

    “也是,我听闻贺氏家族族长贺方振离世,你与新任族长贺泯宣关系还处理的不错。”

    “学生只是不想家族之间算计太多,故而与贺泯宣修好,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如此处理是不错的,我在米脂县三年,多少知道一些情况,若是两大家族之间撕破脸皮,最终也是两败俱伤了,对了,你到京城来,还没有去拜访王相大人吗。”

    “没有,学生首先到恩师这里来了,拜见恩师之后,再行拜访王大人。”

    “不用去拜访王相大人了,去年底,王相大人已经被罢官,回原籍去了。”

    吴帆徽大为吃惊,王相主持陕西乡试,十月才离开西安府城,回到京城,怎么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就被罢官了。

    “学生斗胆了,不知道王大人被罢官是为何。”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牵涉到袁崇焕的案子了,内阁钱龙锡大人因此被下狱,原兵部尚书王恰大人被斩杀,按说去年八月底事情就彻底结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十月底又被提及,结果有人揭发王相大人与袁崇焕之间有联系,我也觉得奇怪了,王相大人不过是都察院的监察御史,怎么可能与袁崇焕之间有什么关系,再说御史身负弹劾之职责,在奏折之中帮忙袁崇焕说几句话,那也是正常的。。。”

    吴帆徽仔细聆听,其实他已经明白其中的奥妙,那就是朝中有人要赶尽杀绝,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内阁大臣、礼部尚书温体仁。

    温体仁是力主斩杀袁崇焕的,而且也劝动了皇上,最终达到了目的。

    温体仁此人,老谋深算,肯定不会放过那些与袁崇焕有联系之人,至于说王相被罢官,有些杀鸡给猴看的滋味,一方面彰显了自身的权威,一方面警告了某些蠢蠢欲动之人。

    历史上对温体仁和周延儒的评论,数不胜数,正反都有,但总体是将两人归类为奸臣,可有意思的是,最早下这种结论的,依旧是东林党人。

    吴帆徽担心的是王相是不是因为陕西乡试的事宜被问罪,因为他隐隐记得,鹿鸣宴的时候,王相与李应期等人的关系不是很融洽。

    看见吴帆徽在沉思,卢为标接着开口了。

    “谦珏,你也不要想的太多,王相大人被罢官,无关陕西的乡试,倒是你在乡试之中写出的: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的话语,甚至都引起了皇上的关注。”

    乡试解元的试卷,是要专门送到京城的,皇上若是有兴趣,可以翻阅看看,一般都是礼部复核,若是其中有好的文章,也会举荐给皇上看看。

    那位年轻的崇祯皇帝,注意到这句话语,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这位年轻的皇上雄心勃勃,就想着开创出来一番盛世。

    “老师,学生也不过是兴之所至,学生自小在马鞍山村长大,有些时候想的多一些。”

    “不简单,如此的年纪能够写出此番的话语,可见认识之深刻。”

    吴帆徽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继续说下去,前来拜访了卢为标,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于说朝廷之中的事情,卢为标肯定不会说什么。

    他准备要告辞了,想着在卢为标这里蹭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谦珏,你是第一次到京城来,县试、府试、院试和乡试,都是很顺利的,故而京城有些事情,你不是很明白,王相大人被罢官回家,也就无人会提醒你需要注意什么事情,这些日子我也仔细想过,你我总算是有缘,我还是要提醒你注意。”

    “其一,京城赶考的举人,多会举办什么赛诗会、赛文会等等,你是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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