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不服道“你是如何知晓此事,再说那刘备何德何能能请的桃花谷主做他的护卫,我偏不信”。
“哼!信不信由你,不过此事重大,决不可轻疏不然你丢了性命事小,给公子乃至袁氏惹上麻烦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李孚怒瞪一眼,对郭图叫道。
“这哼反正我不会相信此事”郭图嘴上虽然强硬,但心中以须,却不承认。
袁尚虽然气成,却并不傻,更不会像郭图那般全不顾氏族安危,眼神瞟了一下郭图,神色不悦的说道“公则不必多言,此事宁可信其有桃花谷虽然不算什么,但有这么一个敌人再侧,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如李先生所言,小心则是”。
郭图道了声那是便退在一旁,不过眼中闪出的凶芒,却紧盯李孚,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可能此刻正想着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个对手。
李孚心中一笑,也不理会,只是说道“公子如咽不下这口气也好解决”。
“哦?先生有办法?”袁尚惊喜道。
李孚点头“只要做的隐蔽便可,咱们不必出手那青州的贼寇,要远多过其他州县我只需小用手段,便可叫那刘备吃不了兜着走”。
“先生真有手段但说无妨,此事如成,我定向父亲保举先生”袁尚高兴的说道。
“呵呵呵还需筹措一番,等事成再说不迟”李孚轻轻笑道。
众人此刻都对李孚敬佩有加,只有郭图在后面暗生怒气,心中不住的念叨看你能嚣张到何时,此时我就不信你有何良策
深夜,李孚悄悄从府中出来,在袁宅内漫步,不一会,来到一所小院前随手推门而入。
院内面积不大,只有三间正房和一个马棚一间厨房再无其他,李孚来到正房门前轻轻得齐敲了敲,也不等里面有人说话,直接推门进到屋内。
只见屋内床上端坐一人,身材干瘦,长须长眉,正在打坐练功,等李孚关好房门,双眼慢慢睁开,逼人的精芒一闪而逝,体现其内力之精湛。
“事情办得如何?”。
李孚恭敬施礼“属下拜见统领,幸不辱命暂时算是落了脚,只不过想要取得信任,还需时日”。
“不急,袁隗那老鬼精明的很,你不在他身边正好行事近来可有什么动向?”。
“回禀统领,袁氏最近并无什么大动作,前翻袁尚和袁熙二人被委派出去,也不过只是件简单的小事,据属下观察,并无合适的机会”。
统领摇摇头轻声道“看来袁隗那老鬼还真是太过谨慎了,不到紧要关头,是不会出手的不过也好,现在也不是咱们行动的时候而且另外几个老鬼也沉稳得很,只有孙家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喜欢搅事”。
“那咱们是不是”李孚比了个手势。
统领摆手道“不,孙家之事自有人对付咱们管好自己的事便可以了”。
“是,属下明白”李孚迟疑了一下又道“统领,还有一事,属下想禀报一下”。
“说罢”。
李孚理了理思绪道,把刘备之事说了一遍又道“我看此事,咱们可以从中做些文章到时候即便没有证据,袁氏怕是也脱不了干系咱们坐收渔翁,何乐而不为呢”。
统领想了片刻,微微一笑“这件事虽说无独有偶,却也不妨一试嗯,此事你不用过问了以免被怀疑上”。
“那就多谢统领了属下告退”李孚退出门来,抬头看了看天空笑道“刘备啊刘备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可别怪我了”。
等李孚离开不久,一个少年从旁边的屋内出来,来到中间正房,看了看统领笑道“师尊你叫我何事?”。
统领看着面前少年,满意的点头道“你也不小了是该出去历练一下,我现在就给你个任务看看你的本事又精进了多少”说罢取出一个锦囊递给他。
“师尊您就看我的吧,绝不会给您丢脸的”少年拿过锦囊,打开看了看“简单简单绝无问题,我何时动身?”。
“现在吧”。
此刻,袁宅的另一处别院内,也亮着灯火,此地正是袁绍长子袁谭的别院,元潭身为袁氏长孙,别院建的自然应该极为奢华才对,但此地不但占地不大,就连房舍都没有普通大宅多,可算是极低调的一所别院了。
书房内,袁谭正与人商议要事,突然门外轻轻两响,众人吃了一惊,门被缓缓打开,只见一个老者迈步而入,身后还跟了几名文士。
“叔老您怎么来了?”袁谭不敢动怒,更不敢怠慢,因为来人正是袁氏族首袁隗,身后跟随的自然是田丰等人。
原为进屋看了看屋内之人,淡淡一笑,坐在首位说道“你们都在”。
“原来是袁公,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呵呵呵你这个甄家的大总管都来了难道我还来不得?”袁隗调笑道。
甄家术师刘良眼神一眯,轻笑道“袁公又开晚辈玩笑了但有何事,您吩咐便是晚辈可担不起您这般言语”。
袁隗摆摆手道“好好好刘先生坐下说话吧,你我二人不必客气”。
“多谢袁公”刘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袁隗,心道这个老狐狸竟然深夜到此,难道他发现了不成?
“刘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想必,我此来的目的您应该很清楚吧?”袁隗眼神一闪,缓缓说道。
刘良心中一惊,果然是为了此事迟疑了片刻点头道“既然袁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此事确实是我做的,不过与我家主无关如要怪罪袁公便怪罪我一人好了”。
袁隗摆摆手呵呵笑道“刘先生先别激动事情嘛可以商量,此事即已发生在多说也无用,我便是怪罪又能如何?”。
刘良心中刚暗出口气,袁隗话锋一转又道“可事又不能这样就算了不然叫我袁家的脸面放哪里放呢”。
“额袁公请明言”刘良暗道来了,但有什么我一人接着便是,决不能牵连家主。
第四一二章 伏击?商队遇袭(一)()
袁隗看着刘良强装镇定得表情,拍了拍笑道“你也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有个提议而已”。
“哦,袁公请讲”刘良疑惑不解,身为袁家之主,他的提议又是什么呢?自己又有什么能是他需要的?如果欺人太甚,怕是只能鱼死网破了。
袁隗看着他再次坐下,点头道“我听说此次你们带回来一个孩子”。
刘良心中一震,暗道此事他都知道了,不由筹措起来,顿道“嗯袁公真是消息灵通不错,确实有个孩子被带回来了,不过是个”。
“行了刘先生又何必巧言雌黄哄骗于我,我既已知晓难道还不清楚此中情由吗?而且此子有何本事我当然也知之甚明”。
刘良一咬牙道“好吧,既然袁公已经知道了,也省我之言既如此,袁公究竟想要如何,直说便是”事到如今,刘良也硬起气来。
“大胆!”袁隗身旁一黑衣文士见刘良无礼,马上浓眉一挑,怒喝叫道。
袁隗摆摆手“不可无礼呵呵呵刘先生不要见怪,这些家将被我惯坏了,不懂事咱们言归正传,我的意思这个孩子,甄家怕是养不起不如由我来带吧,如何?”。
刘良眼眉一皱,暗道老狐狸真是奸诈,此子天生水脉阴经,乃练武奇才,甄家日后凭此子可以平步青云,这老狐狸竟然敢空手白夺,真是欺人太甚。
袁隗此刻向后仰了仰,淡淡的说道“甄家在冀州经营的时间也很长了,硕大的家业,难道就值不上一个孩子吗刘先生可要想清楚啊,一失足怕成啊”。
流量两鬓的汗水渐渐的流了下来,他虽然自负,但是袁隗的威胁怕是天下见没人敢轻视,自己不敢,甄家更不敢,除非甄家不想在冀州待下去了不,天下之大,得罪了袁氏,又有何处敢说真的太平呢。
“此等大事在下实在做不了主还须与家主商议才行,袁公是否能宽限几日?”刘良用上缓兵之计。
袁隗点点头道“也好,那你就回去商量一下跟甄逸那老家伙说,我袁家愿意与他结亲这个条件,他应该能接受了吧”。
刘良暗惊,袁隗老狐狸看来势在必得啊,看来甄家是逃不过去了,只得应道“我一定把话带到,既如此,晚辈先告辞了袁公保重”。
袁隗摆摆手,看着刘良出门而去,又抬眼看向一旁的袁谭,眼神中精芒又是一闪,吓得袁谭扑通跪在地上,身形住的颤抖,却不敢出半点声音。
“竟敢与虎谋皮,我看你真是长大了”袁隗一字一句说道。
“孙孙”袁谭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袁隗叹息一声道“看来我真是老了,有点管不住你们了这样也好,你们也是时候该锻炼一下了,明日你便出发去洛阳见你父亲叫他给你谋个差事,就算是个衙役也得给我干出样来”。
“是是是孩儿一定办到”袁谭这才镇定一些,迟疑了一下,缓缓退了出去,不敢在此多待片刻。
袁隗看着屋外的星空,脸色忽明忽暗,眼神一闪一闪,嘴角微微上扬笑道“这倒也好,正好没借口整治一下这个甄家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
此事田丰也轻笑道“还是袁公手段高明,此事办得干净利落但是我这还有一件喜事正要向袁公禀报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信封上的落款老父:田昊。
晋阳的官道之上,正有一队商客赶着马车缓缓前行,几十辆大车滚滚前进,声势浩大,最主要的是车队后面竟然还赶着几百匹马,每一匹都膘肥体壮,一看便知都是良驹。
前车之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是脸上却一片笑容,抬头看了看日头,心中一喜笑道“义父,咱们快到了”。
车帘被撩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了看车外,对他说道“不用着急,天黑之前赶到就行问问两位将军累不累,是否需要休息?”。
“好嘞!”青年应了一声,超身后大叫道“二位将军赶路可累否?”。
两匹马从车队半途奔了上来,马背上坐着两位壮汉,本就体壮如牛,在马背上一坐更显高大,看上去威风凛凛,气度非凡。
人还没近前,笑声便先到了“哈哈哈哈唐老板,怎么走了这么点路便受不住了吗?说你老了还不服这颠簸之苦可不是你这年纪受得了的”。
老者笑看二人,哼笑道“老夫身子骨硬着呢,用不着你担心倒是你们两坐在马背上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颠得散了骨了”。
“嘿这老东西还嘴硬,行您老受的主就行,别为我们兄弟担心了实话跟您说,这点苦算什么,我家吕教头训练的时候,那是整日整夜的伏在马上,一连就是好几天跟那比起来,这算个屁啊我们吃官饭的受得了这点苦哈哈哈哈”。
“行了,现在还吹起来了当贼寇那点事怎么不提了,刚吃了两年官饭,就眼高于顶要不是我恩公把你们收编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躲着开黑店呢”少年这时也打趣道。
“你个小兔崽子也敢拿我们爷们打岔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们爷们就妄称黑魔山二圣!”大汉一挑眉头,一巴掌扇在少年头上,瞪着眼睛怒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你手这么重再给我打坏了”少年赶紧求饶道。
“哼,这还差不多你么要不累的话,咱们就快点赶路吧我家婆娘还等着我赶紧回去呢老子今天晚饭要在家吃”。
“这可由不得你”老者笑呵呵的说道,不过他立刻下令加速前行。
这两个将军原来便是当年白苍收的第一个家将,当年开黑店的黑魔山二圣,张迎何思两个猛汉,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二人也被吕布训练的一身本事,实力已不再一般武将之下了。
而这个车老板,便是池完城中帮助过白苍等人的客栈掌柜,还有被白苍和高顺救下的少年,之后留在掌柜处,正好认了个干儿子。
当年掌柜没有离开雁门之地,反而做起了塞外的生意,这几年下来借着白苍和拔托突的关系,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成为丁原与塞外一条非常重要的贸易路线,这也算是意外惊喜吧。
两地路途遥远,做一次生意,往返要几个月的时间,这其中买卖打理货物,人员调配,调整路线,当地关系的疏通,还有沿途的安全保证,这些都不是小事,往往每次都要动用几千人,光护卫队就高达三千,在这动乱的年代没什么事是可保万全的,也没什么事可轻松完成。
距离晋阳还有百里左右,一般只要进了晋阳地界,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吕布的威名早已把周边的贼寇吓破胆了,根本不敢随意作乱,稍微有些规模的贼营根本不复存在,早已被铲平,剩下的更是有多远跑多远,晋阳被打造像铁桶一般。
就在众人正得意洋洋之时,突然前方尘土飞扬,二将不由的面色一变,高声叫道“敌袭!!布阵!”。
一个时辰之前,“大哥咱们今天到底动不动手?在不动手他们可就要进城了”。
一个山坡后面,一大群人正在商议着什么,其中一个大汉出声问道。
“废话,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想动手,你没看见那守卫有多少人吗?整整五千人的部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身为首领自然考虑的要多得多。
这是一次预谋已久的行动,他们已在此伏击了半月有余,就等这次却等到了为数最多的一次护卫队,不由得谨慎起来。
刚才那人不屑道“不就是五千人吗,咱们可是有上万人马,这次可是势在必得的大哥,如果空手回去,有什么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你给我闭嘴,我宁可受军法也不想白白丢了性命!!”首领神色一变,虽然这么说,但他也知道自己上头那位有多狠,自己要真是空手而归,能剩下半条命就是好的。
“既然如此,大哥带一队人帮我掠阵,我自己干!”。
首领犹豫了,自己这个兄弟跟了自己很多年,情同手足,要不是无计可施,真不想让他赴险,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试了。
点头道“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此地不比别处如果被他们走脱,咱们绝逃不出吕布的追杀”。
“所以才要大哥为我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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