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紫金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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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紫金劫-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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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见众人调笑郝昭,一拔众人上前说道“今日吕教头大喜之日,别坏了气氛,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可伤和气,来兄弟里面请”。

    众人见张辽把郝昭带了进去,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虽然年纪小,但毕竟张辽是白苍山翼的结拜兄弟,又是吕布教头的关门弟子,在身份上众人还是要礼让一些的。

    “雁门可还太平?”张辽边走边问道。

    郝昭摇了摇头“还好吧,自从攻占了雁门池完两关,郭太守便严守城池,加紧练兵,严密提防外藩和皇甫老贼的动向,这些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那此次叫你跟来所为何事?”。

    “书信上没说,不过想来也不过训鹰之事而已,因为我也没什么别的事可做不是吗”。

    张辽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众人跟着高顺王尊进到了客厅之中,此时整个刺史府都透着喜气洋洋,下人们忙碌着,一片嘈杂之声,客厅之中自然更是人声鼎沸,各路官员到访的不在少数,相互攀谈的,向府中人道贺的,热闹无比。

    众人也没在客厅中多呆,越过一些官员,径直来到**院中,此处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王尊,见府中地位极高的张顺亲自迎接,而且直接带入后院,心中都大惑不解。

    “刚才那个是谁啊?竟然被高教头直接带进去了,连跟咱们聊上几句都欠奉,好大的架子啊”。

    “哼!就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白衣,身上毫无官员之资,氏族之势,一身的江湖野气,跟咱们用的都是江湖礼节,依我看,恐怕是刺史不知道从哪找来看院子的,这种人也就干点这事了”。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吗,咱们并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我基本都认识,怎么就没见过这么个人,原来是江湖上的,这种人也配进刺史府当护院?丁刺史要是无人可用,我院中的教师倒是可以给介绍来几个啊哈哈哈哈”一个年岁不小的官员大笑着说道。

    “几位之言好像不太妥当吧,别忘了可还在刺史府中,如此言行怕是有辱我家刺史,也有辱诸位的门风”随后的张辽听到几人之言,不悦的回应道。

    那老官员呵呵一笑“原来是小张爷,我等玩笑之语叫您见笑了,如此,我等便不再多言呵呵呵”。

    看这张辽等人满脸不悦的离开,几人更是冷哼道“神气个屁,也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野孩子,刚在刺史府呆了几年便目中无人了,真不清楚丁刺史怎么看的上这些野种”。

    “你们还不知道吗嘿嘿丁刺史就是喜欢捡野孩子,别忘了他那个义子就是不知道从哪捡来的”。

    “哦呵呵呵呵就是说”。

    刺史府一个偏僻的院落,此时正有几人在比试武艺,其中一个中年汉子手中持着两把木刀,舞得呼呼作响,逼得对面青年连连招架,看似丝毫没有还手之功,就在中年汉子以为快要得手之时,突然青年一个鱼跃,长棍鱼贯而出,一连三次点在木刀之上“啪啪啪!”。

    中年汉子心头一震,左右的木刀吃不住力,啪的一下被磕飞了出去,“哈哈,得手了”青年得意的一笑,长棍疾扫,朝着中年肩头袭去。

    中年汉子眼看就要被扫中,只见身子一摆,左臂突然猛甩,一把夹住了袭来的长棍,木刀稳稳地停在了青年脖颈处,微微哼笑道“你得意的太早了点,要是在战场上,你已经死了!”。

    “这你耍诈!”。

    “哼!兵不厌诈,战阵之上敌人阴谋诡计防不胜防,难道你还怪他们也耍诈吗,不想死在战场上的话,就给我学聪明点!”旁边的偏将魏越哼声喝道,对于这帮沾沾自大的青年小将们,他只有越严厉才越能让他们明白道理,那些从战场上生存下来的道理。

    就在青年还想要回应两句的时候,院外走进一行人来,王尊高顺并行而入“没错,魏将军之言你们都记清了,以后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才会大一些,好了,今日便比到这吧,贵客已经到了”。

    高顺刚说完,只见一间屋门被缓缓推开,吕布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王尊一抱拳道“王先生别来无恙,玉门寨一别一年有余,看来先生又精进了不少啊”。

    王尊回礼笑道“哪里哪里,吕将军才是实力大进,不过今日乃是吕将军大喜之日,还不叫众人放松一下,我看众人刚刚还在比试武艺呢”。

    “呵呵武功修为虽然天资不同,有高低之分,但勤加苦练总是不会错的,先生刚才也听到了,他们今日多练一分,明日战阵之上,便会多一分活命的机会,这可不是我强加要求的”。

    一旁的高顺应道“没错,吕教头只不过练兵严格,对我们这些将官只是讲明道理,练与不练全是凭自愿的,只不过有勤有懒罢了”说着眼睛翻了翻身后的魏续侯成,看的他们两个羞愧不已。

    “呵呵,大喜之日不说这些来,王先生屋里请”吕布一挥手,招呼众人进屋说话,其实能进屋的也就这么几个,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园中继续比试,郝昭年幼,本来想留在远离看看热闹,但是却在吕布的暗中受益下,也被张辽带进了屋内。

    郝昭一进屋,迎面便见到一个发须皆白的长者坐在屋内正中央,气度威势十足,心中不免一惊暗道“丁刺史竟然在次,难道今日吕将军大婚只是个幌子不成?”。

    整间屋内气氛格外的凝重,就连刚才在屋外有说有笑的高顺都变了一副神色。王尊见状自然也是一愣,看了旁边的高顺一眼充满疑惑,疑惑归疑惑,礼节却不能怠慢,急忙上前拜见“山野王尊见过丁刺史,不知丁刺史在此,王某失礼了”。

    丁原摆了摆手“哪里的话,王先生乃我恩重之人,何有失礼之说,来咱们坐下说话”。

    王尊见状也不矫情,心知今日必有要事,刚一坐下便问道“吕将军大婚难道只是个幌子?可是另有要事?”。

    “也算不上幌子,只能说是个借口罢了,不然我也没什么好理由把王先生从雁门之地请来,不过今日确是正好借着奉先和小女大婚之日叫王先生回来商议一要事”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王尊道“先生先看看这封书信”。

    王尊疑惑的接过书信,信封之上片子皆无,从信封之上既然无法看出是谁的信件,只得轻轻的拆开仔细查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大震,拍案而起愤道“造谣生事,这一定是造谣生事,刺史绝不可信,我敢用人头担保此事绝不可能,我师弟他绝不可能再幽州起兵造反,更不可能联手刘石,这种诬陷之词简直愚蠢至极,这是谁写的书信,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王先生赵安勿燥,先坐下,你在看看这个”丁原非常冷静,挥了挥手,一旁的高顺从一个角落取出一个布卷,从外形可以看出里面应该是一柄兵刃。

    “这”王尊接过来迟疑了一下,见丁原点了点头,满心疑惑的一层层的解开布卷,等到最后几层的时候,忽然眼神一变,因为布卷之内竟然出现了血迹,王尊心中突然莫名一阵不安,再往下一点点的解开,速度越来越慢,但是里面之物却逐渐的显露了出来,王尊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凌厉起来,终于整件物品显露在眼前,王尊托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刀,眼中散发着杀气,双臂却不住的抖动。

    “我师弟的覆天刀为何会在此地我师弟现在在哪”王尊冷冷的问道,眼神却始终离不开宝刀。

    众人神色一阵闪失,此刻吕布却上前一把扶住王尊,缓缓说道“如果情报无误令师弟应该已经遇害了跟令师弟一起遇害的还有他的夫人”。

第三七七章 丁刺史遣心腹密探幽州()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王尊低声呢喃,宝刀在手中却不住的颤抖,眼眶微红泪光闪动,却能看得出,他在努力忍住不让眼泪掉出来,过了片刻,王尊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吕布问道“孩子呢他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这正是其中一件事叫他出来吧”吕布回头跟张辽说了一句。

    张辽点点头,进到内室,过了片刻,只见一个大汉,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缓缓的跟着张辽走了出来,大汉虽然身材魁梧,但是头却始终搭垂着,根本不敢抬起来看向众人,更不敢看正用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王尊。

    此人王尊认识,正是当初在小镇上张燕追杀自己几人时,身边的两个大汉之一,好像是张燕在山中发现的野人,不但力大无穷,而且是罕见的练武奇才,虽然错过了最佳练武的年纪,竟然还是被张燕**的实力出色,并且忠心耿耿,今日见到他出现在此处,王尊心境顿时一沉。

    从他怀中接过孩子,两三岁大小的孩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王尊,不由得心头一热“抬起头来,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一点也不能漏下!!”王尊冰冷的声音响起。

    大汉浑身一抖,满脸羞愧的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叫道“都是我的错啊要不是我没誓死保护总祭酒绝不会死的,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以死赎罪咚!咚!咚!”边哭着边用头猛撞地面。

    王尊一把抓住壮汉,把他提了起来正色道“人已经死了,你说这些也于事无补,留着你这条命给我师弟报仇用吧,他怎么死的,现在就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大汉一愣,不住的点头道“对对我要给大祭酒报仇,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杀了这帮狗娘养的畜生,我要他们碎尸万段”。

    吕布见大汉有些激动,把他和王尊扶好坐下,此刻也只有吕布有这个本事叫他们两个冷静下来了,叹声说道“好了,冷静一下说说事情经过吧,你不是说等王先生到了便会说吗”。

    大汉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眼神中也露出狠毒之色,狠狠的回忆道“刘石这个混蛋回来了,他暗中煽动白饶眭固叛变了总祭酒,把总祭酒引到了大寨之外,七八个人围攻总祭酒和夫人,我二人虽然拼死保护,但还是寡不敌众,最后总祭酒用化血之法爆发功力,拼死命我把夫人带了出去,当时因为少主还在寨中,我跟夫人赶回寨中营救,但还是被白饶的走狗包围,黄龙等人拼死断后,我才带着夫人跑出了大寨,但是夫人伤势过重,不想拖累我被追兵追上她她跳崖了”。

    众人听罢都是一阵伤痛,没想到如此绝惨,化血之法至今为止除了白苍还无人存活,而且白苍用的还并不是完全的化血之法,更别说跳崖的张燕夫人了,看来真的是没希望了。

    “不对,还有一个孩子呢?另一个呢?”王尊知道张燕有两个孩子,因为这两人是双生子,一男一女,张燕给他传过信件告知的。

    “我不知道,当时夫人只抱出一个,另一个好像早已经被人抱走了”大汉面色昏暗的说道。

    王尊自然知道他对此也无能为力,或许他抱着一个孩子还能逃出来,但另一个毕竟是师弟的骨血,不能就这样不理,王尊暗暗发誓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丁原见众人情绪都稳定了一些,又缓缓说道“既然如此,看来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只不过作乱的应该只有刘石一人而已”。

    “那为何这信上说我师弟与刘石联手?这信是何人所写?”王尊怒问道。

    “信上没有署名,就连送信之人都没有见到,是半夜置于门前的,不过依我猜测,应该是刘石先走漏了消息,被人察觉到所以送来书信,而这位壮士是在书信半月之后才到,可见并非空穴来风“。

    众人听丁原分析完,半天做不得声,因为铁证如山,张燕之死十之八九已成事实,刘石作乱怕是板上钉钉的了。

    就在此时,突然旁边一人沉声说道“此事怕是有所蹊跷,刺史和诸位将军许多斟酌斟酌”。

    “哦?这位先生是”丁原闻声看去,见是跟在郝昭之后入内之人,因为是跟王尊一起进来,倒也信任,虽不认识,却也因心事没有仔细过问此人。

    “在下陈宫,到开笼寨中不久,还没通报过丁刺史与诸位将军”陈宫所言不假,因为之前在黄巾中的原因,陈宫不想自己太过显眼,所以雁门一役的功劳只有开笼寨内中人知晓,并没有报到丁原这里,所以就连高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

    丁原看了看吕布,见吕布不动声色,知道应该没问题,便问道“陈先生刚才说此事有蹊跷,不知先生之言何意?”。

    “诸位请认真想一想,刘石鼓动张将军帐下大将造反如此机密之事,就连张将军自己都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知晓的呢?这消息走漏的也太不寻常了此乃其一,送信之人一不露面,二不署名,用这种匿名方式送信,不是心虚便是另有缘由,而我到觉得其人心虚更多一些,因为他就连祸嫁东墙都不敢用,一定是怕刺史追查到什么”。

    丁原不解的问道“先生的意思,送信之人另有目的?但是他又能嫁祸给谁呢?”。

    “刘虞!”陈宫断言道。

    “刘虞?不会吧,刘伯安乃朝廷册封的幽州牧,大汉三大州牧之一,谁又敢嫁祸给他呢,再说嫁祸刘伯安也不太可能吧,州牧的印信可不是这么容易模仿的”定远不信的说道。

    陈宫摇摇头“就是因为州牧刚册封不久,印信还没有特定模式,所以才好模仿,刺史不信的话,我不出三天便可仿造出州牧的印信令箭”。

    这一点丁原倒是后知后觉,不过陈宫说出来之后细细一琢磨到也有点道理,他也不在此事上矫情,反问道“那他为何不嫁祸呢?”。

    “呵呵我刚刚不是说了,此人一定是怕刺史从刘虞或是别人身上察出什么,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能自己匿名送出书信,以乱其心”。

    “那他还费劲艰辛察出这个消息又有何用?还不如坚守消息,送来这封书信又为了什么?”

    “我觉得查出消息和送出消息的根本就是两方人,因为这里面有些违背常理,不过我也只是推断,即便是两方人也应该是互有牵制,所以我才提醒丁刺史和诸位将军要斟酌好才行,尽量不要妄动”。

    丁原一皱眉“嗯这一点先生倒是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也是我为何叫来这位小兄弟的原因”说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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