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翼见吕布走了拍了拍胸口叹道“哎呀。。这就是吕教头啊,真是神威盖世,吓得我连动都不敢动,这要是动起手来就我这样的来多少都是白给”。
“你也太夸张了,刚才吕总教头使用了真劲之力压迫了我等,致使功力稍差之人毫无反抗之力,但在战阵之上个人的力量如何之高也是很渺小的,千军万马之中你有多高的功力又能压住几人呢,当然面对几个或人数比较少时确是毫无胜算可言”白苍哈哈一笑推了山翼一把道。
“少逗贫了,吕总教头的武功又是你等岂能明白的,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高顺给了山翼一个爆栗,见他们老实了些出言问道。
“高教头就知道欺负我,怎么没见你打过大哥”山翼低声嘟囔了一阵,把刚才和白苍说过的事又给高顺讲了一遍。
高顺听罢沉思不语,片刻之后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个破庙不能呆了,而且这两位也要安排进府当护卫,我看你们暂时休息两天,过些日子再找个地方吧”。
“唉对了,二狗呢?是他吧吕总教头请出来的吧,怎么不见他人啊?”白苍突然想起张辽来问道。
“这不是那边呢吗”高顺一指,只见城门后面一条小巧的人影窜了出来,正是张辽,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有点发怵,躲在高顺后面也不说话只是四下观看。
“你躲个屁啊,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白苍一把将张辽揪了出来说道“这个,你二哥山翼,日后要以兄长相称知道不”说着又把张迎等人一一介绍了个遍。
“呦。。。这小子跟你结拜了?行啊小子,你福气不浅啊,我大哥可一般不和人结拜,也就是看我英武挺拔出类拔萃才恳求我结拜了一次,你这是哪座坟上的香得来的福气,不过既然结拜了那就算数了,日后叫我二哥听见没有”山翼一边摸着张辽的头一边嬉笑着说道。
“少听他放屁,他就那张嘴出类拔萃”白苍一脚把山翼踹开说道“不过你既然算我兄弟了,那我就不能不管,我一般都住在府上,你暂时跟你二哥在一起,我基本上每天都会看你们来的”。
又转向山翼道“人我就交给你了,兄弟般对待啊,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交差,明日再去找你们”说罢带着张迎何思二人同高顺一起离开。
当天晚上吕布在操场上查看了一遍白苍的武功进度,又与高顺对了几招,沉思良久之后点头道“此人武功确实非同凡响,就算我与之交手也无必胜把握,当在千合以上才能分出胜负,此人刀法精熟,既然传与你也是你的机缘,日后勤加练习就是了,白苍的内力我也查过了,根基太浅,虽然经脉通透,但也发挥不出来,以你现在的水平应该能用处我一成功力最多两次,日後非是必要之时不可轻易施展知道吗”。
白苍一听吕布直言心中顿时冰凉,一成功力两次,那就是说以前我连吕教头半招都接不下,还是不认真的情况下,总教头真是深不见底啊。
吕布又教导了二人一番,尤其是高顺的刀法更加精益求精的指导了几个要点,演练完毕之后吕布刚要离开,白苍想起件事说道“吕总教头,今日我在破庙听那黄巾大汉说了件事,觉得应该跟您讲讲”。
“说”简单明了,白苍停顿了一会说道“那个大汉说什么黄巾教应该是最近就要起事,到时候天下各地都会响应,大汉天下将被摧毁,皇帝~~~嗯,皇帝也会被抓,不知道此时吕总教头有何看法”。
“跳梁小贼也敢大言不惭,你知道大汉天下的实力吗?此事不用你操心,只管用心练功就是了”吕布听见不肖一顾转身而去。
高顺在一旁听完沉思良久对白苍问道“那个大汉说起此事时有何表现?”。
“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看上去很猖狂,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嗯,古今作乱造反之徒都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他们心里不会知道什么叫怕,你就说他当时的气态怎么样”高顺又问。
“猖狂不可一世,语气中透着自信,就像是理所应当的一般完全没想过失败的后果,所以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白苍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当时的情况他记忆犹新。
高顺皱了皱眉沉声道“此事别泄露出去,以免打草惊蛇,我去找刺史大人商量一下”。
二人分头离去,不远处的黑暗中吕布幽幽地传了出来低声念道“看来这天下真的要变,哼哼不过这并州却不会变”语气中透着强烈的自信。
只为之前的事情,加上白苍的情报,吕布雷厉风行的手段显露了出来,除去最初晋阳城周边的十里范围扫荡一空之外,太原,上党,西河,乐平,新兴五郡先后被吕布以刺史大人之名为名派兵扫荡了一番,距离比较远的就命当地郡守发兵围剿,前前后后倒是真翻查出上千号黄巾教徒,但有些并无实据只能放还,剩下的七百多人吕布一个不剩的杀了个干净。
在围剿过程中除了黄巾教徒,不论是附近山脉中的流寇盗贼,官道上的强盗匪徒,或是市井中的流氓小偷,只要是犯到吕布手中的一律杀无赦,就是没经吕布手的也是一番严刑拷打之后方才决定放或杀。
可以说整个并州除了边远的山区和极个别少数之处以外,彻彻底底的清扫了一遍,一段时间之内街面上就连斗嘴骂街之人都看不见了,生怕被误以为闹事之人抓起来,那可就不是关两天的事了,最轻也是一顿板子的皮肉之苦。
白苍虽然觉得吕布杀伐过重,但是刺史义父都没说什么还支持了吕布的作为,他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匪患倒也是应该彻底清剿一番。
事后白苍众人就像是完全置身事外一般日子照常过,武功照常练,就是被限制的不能出城,在吕布的安排下给众人找了一所偏僻的宅子,大小适中,即使和众人居住又有地方练功非常合适,并且有不少流浪的孩子慕名而来,人数由不到十人又发展成了三十多个,到是叫山翼一时发了难,吃喝问题始终是大事,要不是白苍照顾着,这三十多张嘴能把自己吃垮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了下去,转眼进入了冬季,白苍照常给他们送去棉衣棉裤棉被等物。
屋子中白苍坐在当中和山翼几个老人烤着火,旁边张辽独自一人躺在场上呼呼的睡觉,白苍给他盖好被窝之后坐了下来说道“现在整个晋阳城被大雪封城,一些大户人家储备的粮食都拿出来过冬之用了,刺史府上下虽然略有盈余但是我也不能常常拿来照顾你等,以免落人口实”。
说罢想了片刻道“这样好了,现在城门附近需要一些壮丁劳作,你选一些身强体壮的去混些口粮,加上我们平时积攒的应该能扛过这冻,等到开春化了雪日子就好过了”。
山翼点点头赞成道“这样好,院中人口太多,平时除了练武什么都不干也不是事,我明天就挑十几个身体好的去城门帮忙,不过你是先要打好招呼,不然他们年纪太小怕人家不用”。
“放心吧我自会垫好话,而且也会命张迎二人去帮衬一下,对了,我和高教头说好了,等明年春天一到就叫你到府上做侍卫,到时候你拿俸禄就顺理成章了,凭刺史府的俸禄养活着几十号人问题应该不大”。
“那真是太妙了,想想我都觉得兴奋 ,到时候看城里那些给过我白眼的谁还敢看不起我,哼哼,到时候我也弄点事端栽赃他们一下,叫他们二狗互掐”山翼一拍大腿高兴道。
“嗯~~~谁叫我呢,是不是吃饭了?”躺在床上的张辽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嘴里流着哈喇子说道。
第四十章 张燕坑人()
并州内距离晋阳最远之地的雁门郡,此地北连鲜卑西接羌胡,自古以来都是兵家重地,而大汉天下发展至今,鲜卑羌胡因自身条件有限却有些无力南侵,致使此地的守备一年不如一年,就算如此边关要塞也是常年兵士整齐,战旗林立。
在雁门和新兴的交界之处有一座山名朝汉,此山奇险山高入云,顶峰之上是常年的积雪,但山脚下却时有花开,在一片山谷之中此时正有一票人马操练,高台之上坐着一名将官,双目圆睁面色狰狞,谷中的兵士丝毫不敢怠慢。
正在这时谷外两匹快马飞奔而来,一人膀大腰圆一个长衫儒雅,两人风格各异但面上却都是忧虑之色,来到校场附近膀大腰圆之人高声呼叫“总祭酒属下有要事相告”。
高台上之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练兵,而大汉还要叫喊之时突听一道声音说道“有事就说,这般慌张干嘛,叫上师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的”。
两人顺声音忘去,只见一个身穿麻布蓑衣之人正在一块池塘边垂钓,此时回过头来低声道“你们小声一些,不然鱼该跑了”就好像旁边几千号兵士的叫喊声丝毫不影响一般,只大汉一叫鱼就跑了。
“咳咳~~总祭酒,属下实在是有要事禀报,不然也不会在此打扰您的雅兴”大汉压低声音干咳了两声说道。
“什么大事叫你二人慌成这样,你周仓身为大祭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不知道给小的做个榜样,还有你黄龙,平时挺稳重的一人,今天怎么和他一样,倒是说来叫我听听是何大事”总祭酒微微一笑放下鱼竿聊有兴趣的问道。
大汉正是从山翼掌下逃走的黄巾大祭酒周仓,另一个竟是和他一般身份的大祭酒黄龙,听了这垂钓之人一番话黄龙倒是稍稍安稳了一些,周仓却丝毫不见放松。
“总祭酒,您真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现如今咱这并州境内都已经翻了天了,要不是兄弟们压着怕是早就反了,您可一定要拿个主意“周仓心急的道。
旁边黄龙伸手拦住周仓沉声说道“总祭酒有所不知,这并州刺史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两月之内派兵四处剿灭我等教徒,如今被抓被砍之人已有近千人,要不是我等见机的快把人马打散安置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现如今咱们并州的教众们怨声载道,再过些日子只怕不用上师动员自己就揭竿而起了“。
“哎。。那敢情好啊,都不用我出面就能成事,真是省心省力“总祭酒一听嘻笑的说道,完全不把这当回事。
“我的张总祭酒大人,您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我等要真控制不住局面可就坏了,您总叫我们动员动员大家情绪,说到时候大家心气高才能打胜仗,现在倒是好心气都特高,压都压不住“周仓急性子张口叫道。
黄龙低头思量了一下问道“张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上师那边可是定下具体时间?“要是起事在即,现在闹一闹倒也无妨。
“哪有哪有,上师心意只有天才知道,你我怎可妄加猜测,此事我已经知晓,你们先回去安抚人马,等我思量一下自有主张“总祭酒拍了拍二人肩头安抚道。
周仓黄龙见总祭酒这般,心下也无办法,只得上马离去,总祭酒见人已离开抬头叫道“叫那些人小声一些,老子想睡觉了“说罢转身向屋中而去,而高台之上的大汉丝毫不理会,还是大声喝呼着兵士。
半月之后巨鹿别院之中,上师张角正与一大汉闲谈,“刘祭酒,我提拔你到此位置也三年有余了,你的性子怎的还是如此急躁,还是要多学学张祭酒才好,行了,你去安顿人马吧,我这边到时候自会有旨意下传“。
刘石施礼退了出来严重狠毒之色闪现心道“这老不死的,总拿着上师的名头压制我等,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我早就连这别院一起拿下了“冷哼一声离开了别院。
回道自己住处之后,刘石坐在厅中越想越气,旁边两个谋士模样之人低声安抚着。
“想我刘石坐拥天下最富饶之地,手下兵强马壮,早早起事的话现在可能都把天下拿下来了,等等等,就知道等,等的老子厌烦了连那老不死的一起宰了“刘石一拍椅子大怒的说道。
谋士下的身子一抖连忙说道“总祭酒千万不可乱说,要是叫上师听到会惹祸上身啊“,”怕什么,凭我现在的实力还收拾不了区区一老叟“。
“上师深不可测,更是人心所向,总祭酒就算不怕也要顾虑上师名头,起事之事不是说说而已,没有一呼百应之声望不可成事“谋士苦口婆心的分析了半天总算把刘石安稳住。
但是他心中还是不忿“忍来忍去忍得头发都白了,那老不死的不是想当皇上吗,我看等到他死了还没起事,到时候谁来当这皇上,哼“。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大人,门外有人求见“,”是谁?“刘石问道。”属下不知,只说是大人的同僚“。
“妈的,那个王八蛋敢与我平起平做,给我带进来“刘石一听心中大怒,想自己身份,除了上师等有数几人谁还敢与自己平头。
侍卫把人带进来刘石一看心中怒气又起,见来不是别人正视自己极其厌恶之辈张燕,不说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看不起任何人的样子,就是上师也总是叫自己等人与他学习,想想就恶心,一直以来刘石就以坐拥天下最富硕之地沾沾自喜,早就不把这些同是总祭酒得看做和自己身份一样了。
“不在你那穷乡山沟之内藏身来我这里做啥?我可还有公事要办没时间同你叙旧“刘石冷哼一声挖苦道。
张燕笑呵呵的来到厅中也不客气,回身同侍卫笑道“你们下去吧我自便就是“,见刘石挥了挥手侍卫转身离开,刘石虽然心里不把他当回事,但面子上却不愿输了,还是充作气量过人抬眼看着他。
“到底什么事,我可是很忙的“。”小事小事,刘兄不是总觉得在此处烦闷吗,我此次来就是给刘兄找点乐子“张燕喝了口茶美滋滋的说道。
“你有好事能想着我,说来听听“刘石贪婪的内心压不住理智。
“刘兄可知我并州内的州府吗?“,”晋阳城吗?怎样?“刘石问道。
张燕故作神秘的说道“听说刺史丁原今日得到一件宝物,听说是汉武帝帐下神将霍去病所记兵法和家传保甲,小弟两次命人半路截取和进城抢夺都失败而归”。
刘石一听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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