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下去吧。,李忱失去了说话的兴致,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喔,对了,每天照三餐,记得别亏待了马公公。,马。元贽有点惊讶,怎么也没想到,没被虐待不说,李忱还吩咐好好招待他。
他听得出来,这是真的不想虐待他。只是,这话到了下面,有多少执行力就不得而知了。
马。元贽被带下去了,不过,一个侍卫,一个临时被派来充当侍卫的锦衣,慌张回来说,圣人,有个老太太非要进来。
你们是谁?就算是马。元贽的人,他也不敢阻挡哀家。,一个老妇人,中气十足得声音传来,李忱听声音知道是郑氏,急忙让人放人,然后亲自上前迎接。
母亲,昨夜睡得可好,那些逆贼没有惊扰您老人家吧。母亲见谅,这些侍卫是新人,不认得您。哎哟,李忱上前问好,却挨了一仗,郑氏把手上得龙头拐,挥起来,就给了李忱一下。
好,我昨晚可好了,就是早上起来,听到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当皇帝的儿子,放火差点没把我吓死。你说我好不好。,挥了一仗,郑氏本来还有火气,还向再来一下子,可是看到李忱虽然整理过,不过人难免露出了火烧火燎得样子,就不忍了,只是还是继续数落他。
李忱挨了一下,被打得莫名其妙,本来还以为郑氏是因为侍卫怠慢,再生气,可是一听原因,原来是这个。没奈何,只能默默听着母亲数落。
不过,他虽然挨了一仗,又被训了一顿,内心却洋溢着一股开心。听着母亲得唠叨,他表面上认真听训,挨骂。内心却很甜蜜,这是有人关心得感觉,不是关心你,何必管你,何必在乎你是死是活。
很多傻人,不论男女,失恋以后就跑去自杀。真是笨,他都甩了你了,你自杀给谁看?他搞不好会拍手称庆,以后不会有人在来纠缠他她。真正伤的还是那些在乎你得人。
李忱抬眼偷望,跟随郑氏来的,还有他的几个嫔妃,每个人都关切得望着他,只有苏小似乎还在记恨,记恨他把她迷昏了,自己留下来。
李忱不敢笑出来,内心却越发高兴,如果昨晚他真的放火玩死自己,会为自己伤心难过的人,大概就是他们了。
母亲,圣人他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一回吧。,郑氏训了半天,晁氏终于看不过去,拉了拉郑氏的手,你看他,一夜为睡,也累的狠了。让他先去休息一下吧。
郑氏训了半天,口干了,也累了,正好就坡下驴,吩咐李忱好好休息。才带着一干嫔妃们,离开了紫辰殿。
李忱松了口气,他真的感到想睡了,刚刚是累,可是脑子太亢奋,睡不着,现在心情略为放松,终于感觉到睡意。
大事底定,应该吧,不管了,先睡再说。李忱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以后,看着窗外得天色,我睡了一天啦?我记得当初睡下去的时候是日初的时候,现在又日出了。
圣人睡了一白天,如今是傍晚时分了。,突然,一个苍老得声音响起,吓得李忱一哆嗦,若不是他刚刚听出,这是符伯得声音,他搞不好都跳起来了。而不是现在,仅仅被吓了一跳。你能不能先发点声阿,人吓人会吓死人得。
符伯辛苦了,现在外边情况如何了。,按下了给对方一顿得想法,李忱问道,符伯淡淡地开始回报情况。
外间情况都还好,长安暂时封锁了一天,情况暂时稳定,不过百姓人心惶惶,恐怕不能再多封锁了。
马。元贽的势力被一股脑的铲除了,因为事出突然,所以我等收获颇丰。许多察事厅子都被清除,许多漏网之鱼也被捕获。符伯,之所已到现在才露面,主要还是为了对付察事听,他如今来报告,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提到长安市面,只是顺便。
都抓到了?只剩下些人等不知所踪,包括马。元武,至今下落不明。不过圣人不需要担忧,察事听原有的一些布置,可以为我等所用,不过只限于长安附近。想要恢复往昔功能,圣人可能要多等些时日。
往昔的功能?就是指监视藩镇得功能,察视听建立之初,就是为了李辅国掌权,监视长安百官,控制长安之用。可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不像万骑,当初得目的就是为了,监控藩镇,所以主要布置都在边疆和长安。
当初李辅国夺走主要是长安附近这部份,他在长安势力雄厚,对外地得布置,无心也无力。无心,其实他根本不关心,那些藩镇在做什么,反正不要来打长安,地方上随便你。
无力,他就是想布置,也使不上力。那时候藩镇很凶的,朝廷根本对外地插不上手。他也没那么多钱,皇帝可不会替他的布置买单,而海运是在安史之后,东西道路断绝,才逐渐兴起。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让李辅国得势力不出关中。当初万骑得先人,短期间内,还能和李辅国斗争得原因。
陛下,明日可要早朝?嗯,通知一下,虽然不是朔望朝,但是也在含元殿开,我有些事情要宣布。,符伯领命退下了,他要去布置了。
如今,宫内一切乱糟糟,马。元贽伏诛,他的一干大小太监党羽,也都下了大牢,剩下一些小太监、宫女,不是不勘重任,就是不被信任,结果,符伯还得临时担任起马。元贽得工作。
他会代替阿勇,负责宫禁事宜。还要负责李忱上朝,安全一切事情,事情之多,之杂,足够他忙好一阵子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中,长安城门在被封禁了一天之后,再度开启,百官们也在惶恐中,迎来了一个让他们难忘得早朝。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李忱拼杀了一夜,第二天白天睡了一整天,迟至第三天早上,才招开了一个临时大朝会。
白相,你看这是怎么回是阿?您给我们说说。今天这朝会是谁开得。是阿,是阿,昨天乱了一天了,幸好乱兵没有波及长安城。这到底怎么回事呢?至今我们都一头雾水。岂止是昨天,前天夜里,大明宫就乱成一团了。
这个大朝会,是在混乱中招开得。其实,岂止是大朝会,整个长安昨天一天都在不安与动荡中。本来前天夜里得那场混乱,很多百姓不清楚,只有那些当官,关心朝政的知道。他们都在猜,谁敢这么大胆,在皇宫动武,还打到声势惊人?
除了贽,大概就没人了。所以,当天就有人猜测,贽是否动手了,大唐皇帝又要换人了?不过,猜归猜,没人敢出头,当年仇士良得威风尚在,阻挠他杀皇帝,他说不定会杀你。
反正,这个皇帝做的也不怎么样,就是个贽的傀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贽不要这个听话得傀儡了,不过,贽爱换那个换那个,自己还是别多事好。
结果,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随着大明宫的大火熄灭,也跟着熄灭。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可是,谁想到,立刻有人接管了长安城门,把所有大门都封锁了,进出都不允许。
这个时候,他们才惊慌起来,难不成当年文宗朝旧事重演吗?贽打算连那些臣子,都来个大清洗?这可比文宗朝还要惊险,甘露之变,死者虽众,可是死的大多是些低阶得小官吏,才会死到六百多个。可是,如今长安城一封锁,不管大官小官都跑不了。
同时,长安城封锁,也造成了百姓的不安。惶恐从百官中,蔓延到百姓身上。结合昨天晚上大明宫的骚乱,市井什么传言都有。唯一庆幸的是,乱兵没有进城,动乱尚未蔓延开来。
接着,在朝臣惶恐中,以为的大清洗没有来,来的反而是贽和他几个亲信党羽,都被抄家了。这下可真是可惜唐代还没有眼镜,或者说李忱还没想到可以发明眼镜,不然就会听到满地碎玻璃,和一堆人满地找眼镜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贽府邸反而被抄了?难不成是皇帝获胜了?这怎么可能,那个皇帝,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无聊的时候,只会找些宫人、侍卫,出气的昏君罢了,怎么可能在贽蓄意攻击下,不仅没被杀掉,还打败了贽?
鉴于李忱一贯得优良表现,朝臣完全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种天方夜谈得事情。
后来,在李忱没有刻意压制得情况下,一些宫内得消息传开了,有传闻说,左神策军都知兵马使,朱刚烈,率兵与贽激战,最后活擒了贽。
这个消息,传得很快,还非常容易就被接受,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相信这个传闻。这个传闻可比刚刚那个靠谱多了。
原来是朱刚烈,趁着贽不备,尽起兵马偷袭了贽。贽久战力疲,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会失败。
这个朱刚烈,藏得还真够深的。他的事情,朝臣早就知道了,他接错人,日渐失去贽的信任,早就便成朝臣们茶余饭后得谈资。结果,这谁都没想到,这朱刚烈作得出这种事情,反戈一击,还给他成攻了。
如今贽一除,连长安城都落入他手里,马上就有人想到了董卓得旧事。随着三国演义知名度日增,其中故事也越来越为人熟悉。虽然他们总是一边看一边骂,骂这演义,七成是想象,只有三成才是正史,乱七八糟。但还是为这乱七八糟,乐此不疲。
之后所有官吏,都接到通知,在含元殿开得大朝会,不用说,铁定是要立新君了。朱刚烈动作这么快,事发不过一天,他就找到了新君。这下董刚烈之名,算是坐实了。
不过,没人在乎。没人在乎是朱刚烈还是董刚烈,他们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打着清君侧得名号,或者说拿到什么天子诏书,令各地藩镇起兵讨伐乱臣贼子。届时,少不得又是一场兵乱。
轻则社稷动荡,重则长安沦陷,他们都沦为阶下囚,然后举国彻底陷入汉末,那种各地诸侯林立得场面。虽然说,现在很多地方,藩镇都自行其事,不过总比汉末时期要好得多。
怀着种种不安,当他们聚集在宫门前时,统统化作一**声浪,卷向那几个宰相,想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关于朝廷的动向,未来得变化等等。
诸位,稍安勿燥,稍安勿燥。要维持朝臣应有得风仪。,白敏中态度沉稳,气定神闲,安抚着众人,没事得,好事,诸位臣工等等看就是了。,除了白敏中,几个宰相都是如是说道。
他们能这么淡定,其实不是他们修养好、比较镇定。而是心里有数,因为李忱早就派符伯通知过他们,让他们暂时先不要泄漏,只要帮忙稳定人心就好。
很快宫门大开,守卫得不是原先那个他们所熟悉得近军统领,是个没见过得冷漠青年,打开门,就站到一旁。有眼尖的人发现,两旁侍立的禁军,也不是原先几个熟悉,但叫不出名字得面孔。
门都开了,总不能杵在这里吧,臣工们按下心中得不安,照着顺序,鱼贯得进入了宫门,一边略略分心,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情报不足,他们只能靠猜测,想问宰相,可几个宰相都异口同声说那样说了,你不信,还能怎么?
至于,走神会不会出岔子,你没看那边几个御史,也有点走神吗?更何况,这套礼仪他们已经熟悉到不能在熟了,不熟吸的?不熟悉的恐怕早就被淘汰到地方去了。
朝臣照着身体的记忆,走位、等待,然后,震惊。除了事先知道得几个宰相,其他人都震惊了。可是,即便事事先知道了,几个宰相也都很惊讶。
李忱上殿了,龙行虎步,目光清明,风姿卓绝不说,至少外观上看来,怎么说呢,不是他们印象中那个傻子的样子。
前面的宰相,是惊讶于这个。而后面看不清楚得,则是惊讶于,这个皇帝怎么还没死,然后惊讶于,董卓,错了,董刚烈哪去了?刚刚在武官行列没看到他,众人还以为他会跟着新君一起上朝呢。
甚至还会带着大军,至少几百人吧,把周围布满,然后宣布说大型皇帝为奸人所害,他万分悲痛芸芸,然后国不可一日无君,故而他要立,八成是大型皇帝的那个儿子为新君。
然后新君宣布说,立朱刚烈当大将军,加封太师什么一连串的头衔等等。可是,现在他连人都没看到,这是怎样?
诸位臣工。行完礼,李忱开口了,今天招开这个大朝会,不为别的,就为前天深夜得骚乱而来的。
让诸位见见,我这皇帝还没成为太上皇,或者说大行皇帝。,李忱说了句笑话,可惜下方无人欣赏,李忱感到无趣,不过他也知道这笑话有点过了,不过,不说不痛快阿。
那些臣子得反应,市井的传言,他都知道得。虽然说是自己伪装太成功了,不能怪他们,不过李忱不吐不痛快,现在这帝国,没人能够阻止他了,不要说吐槽了,未来还有得你们受得。
说过了闲话,李忱宣布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引起了朝堂得震动。李忱终于要大展拳脚,伸张自己的意志了。
首先,是一番封赏,一些朝臣从没听过得新人,唯一熟悉得就是朱刚烈,被提拔为左神策将军,从三品之职。算是一跃进入高官之列了。还被封了个开国县男,食邑五百户。
虽然赏赐不差,但是离朝臣的期望还很远,这让他们疑惑了,这诛除贽,到底谁是首功?怎么从封赏中看不出来阿。
不过,还没等他们疑惑完,就震惊了,李德裕复起,官复原职。这真是,震惊了,尤其是白敏中,之前他为了求进步,可是参了李德裕一笔,虽然直接动手得不是他,可是跟他脱离不了干系。皇帝怎么把他找回来了。难道皇帝要罢他的官?
不过,不一会他就稍微安心了些,李忱接着宣布了一些小的封赏,对几个宰相都有赏赐,不多,但是表达了他暂时没什么大动得心思。至于百官,除了等等大家吃吃喝喝一顿外,还有一些布疋什么的赏赐,不多,不过朝臣也没做什么贡献,没资格要这要那得。
之后,就是关于一系列得调整,首先是税收部份。李忱把增税得事推给贽,不过又说了,目前国用艰难,要暂时维持一阵子,不过怎么收,还有待考虑,会跟宰相研拟过后,再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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