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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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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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时候,只需射倒一匹战马,就会产生连锁反应。

    大戟士人马皆披重铠,前面的战马倒地,就会成为后面行进中战马的路障,兵败如山倒的概念,在此处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先登营与破军骑的双重打击之下,大戟士受到重创。可纵然如此,大戟士依然有冲过阵仗的势头。

    韩炜看在眼里,大戟士一个又一个的冲过了先登营的军阵,直奔自己而来。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慌乱,立即准备开口发起总攻的命令。

    要知道,若是此时总攻,对与韩炜所部极为不利,大戟士们的速度已经极致,贸然迎上去必然吃了大亏。

    不等韩炜下令,麴义一声令下:“先登,弩上弦,准备御敌。”

    由黄月英改良以后的机关弩,是墨家机关术与自己机关术理论知识的综合体,取长补短,甚是完美。如今已经量产,这第一批自然是给擅长机关弩的先登营配备齐全。

    麴义看准射程,言道:“百步之内,瞄准敌军面部发弩!”

    冲过先登营防区的数百名大戟士,很快的结成了阵型,准备朝韩炜中军发起冲锋。

    如此精兵,可见张郃治军之手段。

    落英连弩这个名字是黄月英所取,有落英缤纷之意。如今先登营手里的正是此弩,一箭接一箭,一矢连一矢,顷刻间当真是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又若暴雨倾盆一发不可收拾。

    大戟士们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平原之上血光迸溅,红色一般的鲜血之花盛开,花团锦簇,繁花似锦般的绚丽。

    张郃与麴义战的不可开交,如火如荼,二人本领不相上下。

    待张郃撤出战圈,缓一缓心神,打眼一瞧自己所部的大戟士已然惨遭重创,此时张郃看到大戟士的惨状,心头滴血一般,三千大戟士被杀的惨不忍睹,只剩下一千出头。

    毕竟是沉着冷静之人,张郃心一横,再次持枪逼退麴义,而后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大戟士,撤!”

    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在恋战,恐怕他张郃与大戟士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韩炜看得清楚,也听得真切。他身边的典韦见状,迫不及待的高呼一声:“龙骧儿,随吾出击!”

    正要全军冲锋之时,且听韩炜劝阻道:“传我将令,穷寇莫追。”

    典韦听罢,立即臊眉耷眼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只好跃马扬鞭,在战场中高呼韩炜的将令。

    前日里,麴义被张郃战败一阵,死了弟弟,本就怒火三丈高,岂会放过张郃?

    追出了少时,却听闻将令,他遗憾的仰天长啸一声,那声音回荡在平原之上,他的心随之也久久不能平复。打马返回本阵,向韩炜复命去了。

    张郃带着残兵返回牧野,又见城上偃旗息鼓,心中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可他还是轻夹马腹,来至城下呼喊:“城上何人值守?快开城门!”

    “张儁乂,可认得我赵云赵子龙乎?”赵云银甲白衣,手扶女墙,已然出现在城楼之上,笑看城下张郃。

    “张郃将军,在下徐晃徐公明,还请多多关照。”徐晃接着出现,也是拱手施礼。

    张郃心中翻江倒海一般,说不出难受。情急之下,破口大骂:“尔等狗贼无耻,岂敢暗中图我城池?”

    见张郃气得够呛,赵云二人相视大笑。

    张郃又骂了一阵,忽听城上传来声音:“张将军,稍安勿躁。所谓兵不厌诈,何谓无耻?倒是将军你,还是尽快归顺,知耻而后勇才是上上之举。”

    “汝乃何人?”张郃抬头观瞧,只见城上站着一俊美文士,面色苍白,身材孱弱,彷佛风一吹过,便能将其刮走。

    张郃也不再强辩,毕竟他深知兵法,也知道兵者,诡道也。

    郭嘉朝城下张郃插手施礼,说道:“将军,可听过鬼才否?”

    “郭嘉?郭奉孝?你就是颍川郭嘉?”张郃岂不闻郭嘉之名,只是在他眼里,郭嘉应该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而且年岁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

    看眼前这翩翩公子的形象,与自己心中大相径庭。

    郭嘉再次施礼,微笑说道:“正是区区在下。”

    张郃脸上一阵苦笑,这是释怀的笑。

    紧接着说道:“既然是被鬼才算计,这牧野城丢得也不冤。不过,士可杀不可辱,若叫张某投降,绝无可能。且留下张郃头颅,放我手下弟兄而去。”说完,指着身后浴血奋战的大戟士们。

    大戟士们皆是满脸感激之色望着张郃,不知是谁率先开口:“我等与将军共存亡,绝不苟且偷生。”

    话音刚落,大戟士们便同仇敌忾的齐声喊喝着:“同生共死!同生共死!”

    张郃翻身下马,自豪的振臂一挥,制止了大戟士们的呐喊。

    复对郭嘉深鞠一躬,言道:“郭祭酒,张某深知你手段卓绝,乃骠骑将军文胆智囊。又闻韩骠骑爱兵如子,但请祭酒收编了我这些兄弟,想必韩骠骑定然会欣然接纳。”说完,便准备拔剑自刎,亏得身后一名大戟士眼疾手快,抢过张郃手中利剑。

    再大戟士们纷纷的劝慰之下,张郃才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郭嘉看着张郃及一众大戟士,果断说道:“开城,迎张郃将军所部进城。”

    一声令下,城门“吱呀呀”缓缓打开。

    张郃问道:“这是何意?”他依然执拗,不肯进城。

    郭嘉见状,又说道:“将军,袁本初绝非明主,将军何苦明珠暗投?袁绍本为冀州别驾,冀州牧韩馥以诚相待,待若上宾,可袁绍呢?却拘禁韩馥,此乃不义。袁绍拥兵自重,私自囚禁上官,以下犯上,此乃不忠。袁绍又残暴嗜杀,轻易杀害拥护韩馥之官吏,此乃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之人,可谓明主乎?”

    郭嘉一番言论,就事论事,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屈说袁绍。张郃自然是明理之人,听完郭嘉言论,心中一阵波澜,陷入了沉思。

第194章 田袁生芥蒂() 
张郃字儁乂,河间人氏。家中还算富足,少年之时便文武双全,在整个冀州也算是少年英雄。后来应募参加镇压黄巾起义,杀敌建功荣升一营司马。

    韩馥上任,任用亲信,张郃这个少年英雄,名声在外,自然会被孤立。久而久之,韩馥也收了他的兵权,他的才能从此就被埋没了。

    直到袁绍取了冀州,听闻张郃之名,立即征辟为校尉,张郃感激他的知遇之恩,带着族兵投奔了袁绍。

    这张氏族兵,就是大戟士组建的基础。因组建大戟士有功,袁绍再次上表朝廷,迁为宁国中郎将。张郃这才又重新东山再起,与颜良、文丑、高览并称“四庭柱”。

    如今兵败,又有郭嘉亲自游说劝降,不得不说,张郃为之动容了。

    郭嘉看着城下的张郃一众人,再次开口说道:“诸位将士,此次骠骑将军奉天子诏讨伐袁绍,可谓名正言顺,尔等何苦依附于他?更何况,骠骑将军有言在先,罪魁祸首乃是袁绍,法不责众。请诸位再三斟酌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此言一出,大戟士们一个个有所动容,毕竟谁也不想被扣上附逆的大帽子,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张郃,且看张郃如何打算。

    终于,张郃还是妥协了,一声令下,率众进了城池。

    张郃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依附韩炜绝对比依附袁绍要强上百倍,韩炜爱才如命,对于有才华之人,绝不会慢待。自己又有大戟士相随,在韩炜麾下站稳脚跟,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眼下张郃考虑的事,便是跟郭嘉搞好关系。

    他明白,眼下韩炜并不是替天子向袁绍兴师问罪,而是要借机吞并冀州,据为己有。

    而在韩炜麾下想要过得自在,就必须跟郭嘉交情深厚。郭奉孝何许人也?那是韩炜如今最器重的谋主。

    换句话说,郭嘉就是张郃的大树,有了大树好乘凉,这道理放在任何地方,都很受用。

    牧野失陷,消息不胫而走。

    袁绍勃然大怒,抽出腰间思召宝刀,一刀便将帅案劈为两截,也不过及什么形象,破口大骂:“张郃,背信弃义的狗贼,若是抓住了汝,定叫汝碎尸万段!”

    诸谋士解劝慰袁绍,只有田丰直言不讳的谏言:“主公弱冠登朝,则播名海内,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为君者气度理应恢宏,而如今小小的张郃就让主公大动肝火,有失风度,实为不智之举。主公乃明智之君,还请主公日后多多留意言行举止。”

    这话说完,诸人皆是面色尴尬,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袁绍,也只有田丰敢如此了。

    这明摆着就是说:主公,您长点心吧!

    田丰此举,不说用,就是以下犯上。

    自有小人给他穿小鞋,谋士之中,有人言道:“田丰,你莫要在主公面前倚老卖老,怎地主公连生气都不行吗?还要你来教诲?”

    说话的人是郭图。

    “哼哼,郭图先生,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听闻你与郭奉孝是同乡,且你二人皆出于颍川书院,更有同窗之谊。出征之前,你就再三要求主公跟随而来,莫不是与那郭奉孝有隙?”田丰老谋深算,岂会买郭图的帐?毫不客气的还以颜色,给郭图扣上一个通敌的大帽子。

    “他这是血口喷人,主公明鉴呀!在下跟随主公左右只为侍候主公,绝无他意,还望主公明察。”郭图急忙跪下,向袁绍解释道。

    见郭图这一副嘴脸,田丰脾气刚直,最见不得谄媚之人,冷哼一声,转过身子,不再看郭图一眼。

    袁绍被田丰一顿数落,还不能发作。

    这种感觉着实不爽,不过袁绍还是要做出虚心接受的样子,呵斥郭图道:“先生言之有理,是本将孟浪了,日后定然改之。郭图,本将军准你参议军事了吗?非但如此,你还竟敢冲撞军师?还不赶紧滚?”

    郭图讪讪而退,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恶狠狠的瞪着田丰。

    袁绍对于郭图确实有几分喜爱,这郭图极为圆滑,做漂亮事,说漂亮话,拍袁绍的马屁总是能找到正地方。当然最主要的是,郭图这个人对袁绍极其忠心。

    田丰见郭图退去,复又言道:“郭嘉战策谋略,世之奇士,人称鬼才。主公出兵之时就小觑郭奉孝,如今也算自讨苦吃。张郃驻守牧野,在下意欲让沮授前去辅之,可惜被主公劝阻。唉,如今悔之晚矣。不过,倒也不用惧他,在下自有定计。”

    袁绍听完田丰的话,眉头再次紧锁。心中暗骂:老匹夫,还真是得寸进尺,方才也就罢了,竟然还继续出言不逊。我自讨苦吃?哼!

    思量间,袁绍面沉似水,肃声说道:“本将军乏了,今日就此散帐。”说完,就转身出了军议厅,扬长而去。

    田丰见袁绍离去,不再听自己出谋划策,急忙开口:“主公,主”可袁绍的背影已经消逝在田丰的眼帘。

    郭图紧随其后,临走时还面露冷笑,白了田丰一眼。

    留下田丰一人惋惜长叹,沮授走了过来,拍了拍田丰肩膀,说道:“兄长,散帐了。你我同行可好?”

    田丰点点头,与沮授同行。路上,田丰向沮授诉苦:“主公不纳良言,这可如何是好?忠言逆耳利于行,可主公却唉。”

    “兄长稍安勿躁,主公还在气头上,你两次三番出言不逊,顶撞与他。若是换作韩馥,恐怕定要治你的罪了。”沮授说道。

    “也罢,过几日再向主公献策。”田丰面容有所舒展的说道。

    沮授则摆了摆手,说道:“兄长此举不妥,要等主公问计之时,兄长再行施为,如此方显兄长才高。”

    “还是贤弟考虑周全,愚兄老咯,糊涂啊。”田丰频频点头。

    而袁绍跟田丰的芥蒂从此便生根发芽,而无巧不成书,韩炜筹谋离间二人的行动,也秘密展开。

    在战前,韩炜已经密令王异与胡车前往邺城,胡车扮作马夫,王异扮作回乡探亲的豪族千金小姐,掩人耳目,秘密潜入,见机行事。

第195章 颜良文丑() 
邺城,属魏郡。“邺”之名始于黄帝之孙颛顼孙女女修之子大业始居地,汉高祖刘邦,置邺县,魏郡郡治。

    黎阳若破,那邺城势危。面对韩炜的进攻,袁绍有些心焦,亲手写下书信,送至黎阳于颜良文丑,再三嘱咐二将,一定要坚守黎阳,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黎阳城前,两军摆开阵仗,一方是韩炜麾下两员上将,赵云与马超。

    赵云身后豫州兵面若寒霜,与手中长刀闪烁的寒芒交相呼应。豫州营的兵痞子们则站在阵前朝城楼上谩骂,污言秽语,把颜良、文丑的祖宗十八大挨个问候了一遍,文丑生性急躁,气的哇哇怪叫,几次想下了城楼厮杀,皆被颜良阻拦。

    而城下典韦乐得哈哈大笑,跃马来到阵前,遥指城楼:“来来来,尔等怂包孬种,快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贤弟不可冲动,主公叮嘱不可轻易出战,你要违抗军令不成?”颜良拉着文丑,呵斥道。

    文丑满脸憋得通红,青筋暴起,言道:“哥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这就下去砍了这小子的狗头!”

    “唉,也罢,为兄便与弟同往。”颜良即刻命人备马抬刀,准备与文丑一同出阵。

    赵云见楼上有动静,又观黎阳城门缓缓打开,即刻下令:“全军撤退。”

    一声令下,典韦、马超带着人马一股脑的就撤退了。

    待到颜良、文丑来到城外,也就只能看见敌军的背影了。文丑骂骂咧咧一阵,无奈,只好跟颜良回了城内。

    赵云带人退至白马,面见郭嘉,诉说了情形。

    郭嘉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如此看来颜良谨慎,文丑焦躁。二人亲若兄弟,皆为勇冠三军之人。骠骑将军极爱二人,不可伤及性命。三位将军的手段虽然在二人之上,但生擒活拿恐怕也未必。”

    说完,郭嘉看着典韦、赵云、马超。

    郭嘉接着说道:“我意诱敌深入,弃白马,走平丘。如此,颜良、文丑便要分城而据。倒时,二将破一,大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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