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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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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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炜大笑道:“哈哈哈哈,此二人孤已经擒下了。”

    赵云、马超与众将全都不相信。

    少时,张嶷押解董荼那、张翼押解着阿会喃来到,众人十分惊讶。

    韩炜笑容满面的说道:“孤早已和孝直、永年商定,并看了吕凯图本,已经知道了他们扎营的地点,所以故意用激二位将军前去厮杀,让你二人深入重地,先攻破金环三结,随即分兵左右寨后包抄,命王平、狐笃接应。非子龙、孟起不能担此重任。孤料定那董荼那、阿会喃必定奔山路逃走,所以派遣张嶷、张翼埋伏下等待,命令典韦、许褚带兵接应,便生擒了这二人。”

    诸将都拜伏说:“大王妙算,神鬼莫测!”

    放下凉军不提,再说孟获。

    蛮王孟获在帐中正坐着,忽然探马来报,说是三洞元帅都中了韩炜之计,死的死,被擒的被擒,部下兵卒全都溃散。

    孟获大怒,立即点起蛮兵进发,正遇到王平、狐笃军马。

    两阵对圆处,王平出马横刀远望:只见门旗开处,数百南蛮骑将两势摆开。

    中间孟获出马:头顶鹰羽王冠,头发披散,身披兽皮袍,单肩外露,腰系蛮兽大带,脚穿鹰嘴靴,骑一头墨色巨熊,皮毛黝黑发亮,腰悬两口大斧,昂然观望。

    孟获回头对左右蛮将说:“闻言皆说凉王韩炜善于用兵,现在本王看对面这阵势,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根本不强于我们。本王今日方知这传言不可信呐!早知如此,本王早已造反多时啦,哈哈哈哈哈。”

    众家蛮兵蛮将也是附和大笑。

    孟获单臂一震,示意肃静,而后高声喊道:“谁敢前去擒拿这凉将,以振本王军威?”

    话音未落,一将应声杀出,名叫忙牙长,使一口截头大刀,骑一匹肥硕的恶狼,直取王平。

    两将交锋,战不到数合,王平便退走,孟获驱兵大进紧紧追赶。狐笃战了几个回合也退走,约计退后了二十多里。

    孟获仰天大笑,即刻下令全军出击。

    正追杀之间,忽然间喊声大起,左有张嶷,右有张翼,两路军兵杀出,截断了孟获归路。王平、狐笃领兵杀回。前后夹攻蛮兵大败。

    孟获领着部将拼死逃脱,奔锦带山方向逃跑,背后三路军兵追杀过来。

    孟获正奔走之间,前面突然喊声大起,一彪军马拦住去路:为首大将正是赵云赵子龙。

    孟获见了后大惊,慌忙奔山上小路逃走。

    赵云率领白马义从冲杀一阵,蛮兵抵挡不住大败下来,被生擒的不计其数。

    孟获只带着数十名骑兵奔入山谷中,背后追兵离近,前面路窄马不能行,只好下了了坐骑,爬山越岭逃跑。

    忽然山谷中一阵鼓响,正是马超、黄忠、甘宁三将领了韩炜计策,率本部兵马埋伏在这里,守株待兔。

    孟获岂能抵挡?只马超一人他便落败,被生擒活捉了,跟随他的兽骑兵也全部投降。

    马超三将押解着孟获来到军中大帐去见韩炜。

    韩炜早已安排杀牛宰羊,在寨中设宴,却命令在大帐中排开七重刽子手,又有龙骧虎翼压阵,刀枪剑戟,灿若霜雪,又各执御赐黄金钺斧,曲柄伞盖,前后羽葆鼓吹,左右排开,布列得十分严整。

    韩炜正襟危坐王座之上,典韦、许褚,法正、彭羕分列左右,只见蛮兵成群结队被押解过来。

第598章 泸水() 
韩炜命人将帐中蛮兵蛮将全部解开绑绳,安慰他们道:“尔等皆为南中良民,不幸被孟获蛊惑擒拿,多有受惊。孤想尔等父兄妻子必定倚门翘首盼归。若知败阵,定会牵肠挂肚,泣血伤悲。孤现在就释放尔等回去,以慰尔等的父兄妻子之心。”

    说完后,命辎重营赏赐他们酒食米粮遣返。蛮族兵将深感其恩:“凉王仁君……我等铭感五内!”遂哭拜后离去。

    韩炜命令龙骧卫押过孟获来。不多时,前推后拥,绑到帐前,孟获跪在帐下。

    韩炜问道:“朝廷待尔不薄,敕封南王,因何故造反?”

    孟获自然有理,说道:“两川之地本就是我族土地,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此,是你们无礼侵犯在先,竟然不知廉耻的要说本王造反?”

    韩炜见这孟获可不是一个智短之辈,便话锋一转说:“孤如今将你生擒活拿,你可心服口服啊?”

    孟获说:“因为山僻路狭,本王误遭你手,为何心服?自是大大不服!”

    韩炜笑了笑说道:“既然不服,孤这就放你回去,如何啊?”

    孟获瞪大双眼,一脸惊愕,随即收敛神色,接着说道:“你如果敢放本王回去,本王要再整顿军马与你一决雌雄。若再擒住本王。自然心服口服!”

    韩炜与法正、彭羕二人相视而笑,立即下令解开绑绳,并还他甲胄,赏赐酒食,送回坐骑,派人送孟获出营。

    孟获心存侥幸,沾沾自喜,直奔大营而回。

    却说韩炜放了孟获后,众将都入帐询问:“孟获是南蛮魁首,现在好不容易将其擒拿,南蛮就此平定,为何却放了他?”

    韩炜笑道:“孤擒孟获,如同探囊取物。若不让其真心降服,孤班师之后,蛮族必定又反,如此不能一劳永逸。”

    众将听后,将信将疑,可也不好说什么。

    当天孟获来到泸水边,正遇到手下败残的蛮兵,都前来寻找他们大王。

    众蛮兵看到孟获后十分惊喜,拜问道:“王是怎么回来的?”

    孟获颇为自豪的说道:“凉兵监押本王于帐中,被本王杀死了十多人,乘着深夜逃走。正行进间,碰到一哨马军,也被本王杀了,故而得脱。”

    众军兵大喜,簇拥着孟获渡过泸水,扎下寨栅,集合各洞酋长,陆续召集原来放回的蛮兵,共凑齐了十多万人。

    这时董荼那、阿会喃早已在洞中了。孟获派人去请,两人害怕孟获,只好领着洞兵前来。

    孟获传令道:“本王已经知晓那韩炜的计谋了,我等不要与其交战,只要交战便会中了他的诡计。凉军远来劳苦,况且天气立即转为炎热,他们能够支撑多久?我等有这泸水之险,将船筏全部拘押在南岸,这一带都筑起土城,深沟高垒,看韩炜小儿能耐我何!”

    众酋长听从孟获之计,把所有的船筏全部收拢到南岸,筑起一带土城:依山傍崖之地高搭敌楼,楼上多摆设弓弩巨石,准备持久之计,粮草全由各洞供运。孟获以为这是万全之策,坦然不忧。

    再言韩炜领兵大进,前军已到泸水边上,探马飞报:“启禀大王,泸水附近没有船筏,水势很急,对岸一带已经筑起了土城,皆有蛮兵守把。”

    这时已经到了五月,天气炎热,南方之地格外酷热,军马衣甲都不能穿得。

    韩炜亲自到泸水边察看后回到中军大帐,擂鼓聚将,传令道:“现在孟获兵屯泸水之南,深沟高垒,以抗拒我军。我军既然来到这里,焉能空回?尔等要各领军兵,依山傍树,拣林木茂盛之处将息人马。”

    于是派遣吕凯离泸水百里,拣阴凉之地分别扎下四个寨子,派赵云、马超、甘宁、黄忠各自守卫一寨,内外都搭草棚,遮盖马匹,将士乘凉,以躲避暑气。

    法正与彭羕观四将扎营,心中不安,进帐中问韩炜:“大王,吕凯所选扎营之处很是不妥,正犯了兵家大忌,倘若蛮兵偷渡泸水来劫寨,从而采用火攻,倒时如何解救?”

    韩炜笑道:“尔等不必多疑,孤自有妙算。”

    法正、彭羕都不知道韩炜的意图,也不便多言。

    忽有小校进帐禀告:“大王,益州牧荀大人派马岱将军带解暑药和粮米来到!”

    韩炜令马岱进帐。马岱参拜完毕后,一面将米药分发给四寨。

    韩炜问道:“岱弟此次带了多少军兵?”

    马岱回答:“本部兵马三千。”

    韩炜又说:“孤部下兵将久战多时,皆十分疲乏,想用贤弟所部,不知道贤弟意下如何啊?”

    马岱恭敬施礼道:“大王哪里话来,岂分彼此?大王要用,岱虽死不辞。”

    韩炜接着说道:“如今孟获拒住泸水,无法渡过。孤想先截断他们的粮道,使其自乱。”

    马岱道:“但听大王调遣!”

    韩炜这才说道:“离此地一百五十里处是泸水上游,那个地方水流缓慢,可以扎起竹筏渡过。你领本部军兵渡水后直捣蛮洞,先断其粮草,然后会合董荼那、阿会喃二位洞主作为内应,不得有误。”

    马岱欣然领命前往,到了沙口后驱兵渡水。麾下兵将耐不住炎热,又看到水浅,大半都不上木筏,只是裸衣渡过,享受着冰凉的畅快。

    可渡到一半之时,尽数都倒了下去,马岱急忙派人抢救上岸,全都口鼻出血而死。

    马岱大惊,高喊道:“撤军,速速撤军!”遂连夜撤退报告韩炜。

    韩炜心中有些愧疚,知道是自己胜了几阵,有些骄傲自大了。心中暗道:这不是坑了马岱,让其去送死吗?

    立即命人叫来吕凯询问。

    吕凯在南中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缘由:“目下炎热,毒聚泸水,白日里热时,毒瘴之气便蒸发上来。如果有人渡水必定中毒,如有人饮此水,当即毙命。当地百姓要渡水时,要在夜静水冷之时,毒气不起,饱餐战饭再渡,才能无事。”

第599章 马岱阵斩蛮将() 
韩炜让吕凯找当地百姓引路,又挑选精锐龙骧虎翼五六百人,跟着马岱来到泸水沙口,扎起木筏,半夜间渡水,果然再没有人伤亡。

    马岱带着五百龙骧、一百虎翼,加上自己本部人马,再抛去渡泸水伤亡的亦有两千多人。

    让吕凯与当地百姓引路,直取蛮洞运粮总路口,夹山峪。

    那夹山峪两下是山,中间有一条路,只容纳下一人一马通过。

    马岱占了夹山峪后,分拨军士立起寨栅。洞中人并不知道,还是运送粮草来到,被马岱前后截住,夺得粮草百余车,蛮兵急忙报到孟获大寨中去。

    此刻的孟获自以为是,可谓高枕无忧,在寨中终日饮酒取乐,不理军务。

    他对众酋长说:“本王如果和韩炜对敌,必中奸计。现在本王就依靠这泸水之险,深沟高垒拒敌。凉军肯定受不过这酷署炎热,必定会退走。那时尔等与本王随后追击,一战可擒韩孟炎。”说完后哈哈大笑。

    忽然班列内有一女酋长意欲说话,孟获一看,正是蚺蛮女王,杜鹃杜子规。

    她将酒碗一放,不屑道:“大王也太疏忽了吧!这上游沙口水浅,倘若凉军偷渡过来后,很是利害,我等应当分兵守把。”

    孟获笑道:“哼,妹子不是本地土人,岂会知晓内中缘由?本王正是要凉军前来渡水,只要他们敢渡水,必定死在水中。那泸水毒瘴端得厉害,非夜渡不可避之。外来之人,绝无可能知晓!”

    杜鹃又问道:“倘若……有当地百姓告知凉军夜渡之法,大王当如何应对?”

    孟获说:“妹子不必多疑。本王境内之人,皆义士也,岂会助敌?”

    正说话之间,打脸的来啦!

    忽有野兽斥候报道:“启禀南王,不知有多少凉军,偷偷渡过了泸水,绝断了夹山峪粮道,打着“平北将军马岱”的旗号。”

    可孟获不以为然,根本不把马岱放在眼里。他笑道:“哈哈哈哈,马岱何许人也?安敢称平北将军?本王不曾听过,看来是韩炜麾下无人,故而遣出无名之辈!量这一小辈,有何手段?何人愿往擒之啊?”

    忙牙长立即应声:“王,末将愿往。”

    “嗯,你去本王放心!”孟获点头说道。

    孟获立即派遣忙牙长,领三千军兵奔夹山峪而去。

    却说马岱看到蛮兵已到,于是将两千军兵摆在山前。

    “列阵!迎敌!”马岱下令道。

    毕竟这龙骧虎翼是韩炜的中军亲卫,各个都是精中之精,锐中选锐,马岱虽只有五六百,但也足矣应付一切了。同样,马岱也是信心十足。

    双方接战,两阵对圆,忙牙长出阵和马岱交锋,只一个回合,便被马岱掌中伏波大枪挑于马下。

    蛮兵大败退回,去见孟获说了马岱阵斩忙牙长。

    孟获倒吸一口凉气,面色不悦。

    此时,杜鹃麾下一名偏将说道:“南王,这马岱便是马超之弟啊!当年与庞德二人称雄汉中,张鲁麾下常与其交战,称道:宁战庞,不战马!庞德勇猛,向来速战速决;可马岱此人,性子深沉,又出手狠辣,打仗从不吃亏,擅长牵制消耗,故而比庞德棘手。”

    孟获直抖楞手,皱眉说道:“啊呀!是本王疏忽啦!若是马超之弟,那便不可小觑。”急忙召唤众将问:“谁敢前去抵敌马岱?”

    话音未落,董荼那出列说:“末将愿往。”

    孟获大喜,于是拨付三千军兵命董荼那前去。

    而后,孟获生怕有人再渡泸水,立即派遣阿会喃领三千军兵前去守把沙口。

    董荼那领着蛮兵到了夹山峪扎下营寨,马岱领兵迎战。

    部下中有龙骧卫认出是董荼那,便告知马岱这董荼那被擒之事,如此这般。

    马岱纵马向前,将伏波大枪一扬,大骂道:“蛮贼,背信弃义,无耻之徒!我家凉王饶你性命,如何还来与本将军为战,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地不知羞耻!”

    董荼那满面惭愧,深感韩炜不杀之恩,一时间无言以对,不战而退。

    马岱即刻率军掩杀一阵,而后退回营寨。

    董荼那回去见孟获,也不知如何答对,唯有说道:“马岱英勇,末将敌不过他。”

    孟获岂能不知马岱阵前所言?即刻大怒道:“本王知你受了那韩炜之恩,故而不战而退,哼,卖主求荣之贼!”遂喝令左右推出斩了。

    众酋长再三求告,这才免死。然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孟获又令亲卫将董荼那打了一百大棍后放回本寨。

    而如此一来,各部酋长、各洞洞主皆看在眼中,心中惴惴不安,说不定谁便是下一个董荼那。

    众人商议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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