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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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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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任闻言,笑道:“哈哈,这定是赵子龙来了,传令下去,设宴下去与我师弟接风洗尘。”

    监军刘循乃刘璋之子,他为张任的监军,就是怕张任与赵云以同门之名会晤,从而节外生枝。

    “大都督当真要与赵云相会不成?”刘循面色不悦,声音低沉问道。

    张任笑了笑,言道:“公子无须忧虑,任自有算计。还请公子附耳过来!”

    刘循探耳过来,但听张任低声说道:“那赵云前来饮宴,必然要提及劝降之事。此时,末将便与他赌斗,若末将胜了,他赵云便要归降益州;若他赵云胜了,末将便拱手而降,献出沓中。可公子别忘了,所谓:事在人为。若末将真的败了,公子便可率众将齐出擒下赵云,到那时,这说客便由末将出马,游说他赵云了!若他不降,再杀之不迟,赵云一死,便如同断了韩炜一臂。”

    张任把自己的计策告诉了刘循,刘循听后,面色果然舒展,露出笑意。

    果然,张任大排筵宴,以彰显出与赵云的同门之谊。分宾主落座之后,张任的款待格外热情,这让赵云也倍感意外,再饮下几杯,顿时觉得劝降有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师兄弟二人倍感温情,赵云酒量也好,时不时也与张任麾下共饮。赵云正考虑着如何开口劝降之时,不成想张任先开口了。

    “师弟,愚兄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张任笑着问道。

    赵云也是笑着回答:“师兄但讲无妨。”

    张任收起笑意,正经说道:“我等既然师出同门,便不藏着掖着。愚兄明白贤弟此来何意,你我弟兄毕竟各为其主,那兄便先得罪了,有什么话可都说在明面上啦?”

    赵云焉能不知张任要说什么?依旧恭敬说道:“弟,洗耳恭听师兄之高论!”

    张任此刻说道:“我等武者,以武为尊。你我弟兄以枪盟誓,切磋胜负,只降胜者不降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正合赵云心意,便痛快答应下来。

    

第591章 赵子龙沓中脱险() 
百鸟朝凤枪对阵百鸟朝凤枪。

    赵云对阵张任,这一战可以说并没有什么悬念。以赵云的武学造诣,张任是望尘莫及的。

    张任也不傻,他可不敢小觑赵云。赵云赵子龙号称无双上将,征战沙场多时,可谓名声在外。大汉一十三州,不管是武者或是武将,任谁都不会掉以轻心。

    至于说张任的本事,虽然乃益州大将之首,但跟赵云无法比拟。若单论武艺,充其量也只能跟麹义打个平手。

    沓中大校场之上,枪神童渊的二位弟子站定,战局一触即发。

    赵云一袭白衣,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腰间斜挎一柄宝剑,正是韩炜所赐的青釭剑,龙胆亮银枪在掌中一合阴阳,只待张任先手。

    此时自有亲卫与张任卸甲,卸甲之后的张任活动了四肢,将掌中铁枪一横,言道:“师弟为客,自然先行进招!”

    张任此刻想的是反正无所谓,你赵云既然来了,便是有来无回。

    而赵云心心念念的要速战速决,便也不再赘言,拱手施礼之后,言道:“师兄,云得罪啦!”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银枪抖擞,带着罡风直刺张任而来。

    这张任一看赵云架势,便知道此一式乃凤点头,自然知道如何应付,中规中矩的做好了应对措施。

    然则,赵云岂是浪得虚名之辈?毕竟是枪法大家,这凤点头未到之前,骤然转变了招式,速度之快,让张任措手不及。

    “凤点头”变为“出林”,这是完全两个招式与路数啊!

    张任不得不佩服赵云的枪术造诣,招式之间的变化可谓难测!

    张任潜意识作出了规避,可肩头的衣衫已然被挑了一处豁口,他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赵云顾及同门之情,这一枪定然刺穿他的肩胛骨。

    张任岂会知道,这赵云的看家本领可不是百鸟朝凤枪法,而是七探盘蛇枪。这盘蛇枪以诡变著称,别说换一招,就是一招之内变七次也不在话下。

    这正应了那句话,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张任深感不安。

    接着,赵云接连使出“有凤来仪”、“凤引九雏”、“凤叹虎视”三招,张任哪里应付的了?一招没化解完,下一招就又到了,无奈之下,他拉了一个败式,退出了战圈。

    “师弟,愚兄甘拜下风呀!”张任脸色苍白,施礼说道。

    也是赵云全力以赴,毫不留手之故,张任才会败的这么快。

    赵云急忙还礼道:“师兄有意相让,云胜之不武。”

    话音刚落,刘循带着众将各执兵刃便将赵云围了起来。

    张任见状,假惺惺的质问刘循道:“大公子,此乃何意?此乃吾之同门师弟。”

    刘循自然与其一唱一和,冷笑道:“张任,本公子可不管赵云与你有何干系!他可是韩炜麾下的武将魁元,若擒赵云,便是断了韩贼一臂。赵子龙,你看刀!”

    刘循的动手,可是计划外。这是张任也没有想到的。

    赵云听闻刘循之言,自然是心中恼怒,加之借着酒劲,岂能容他?只见得他一抖手,枪花朵朵绽放,一瞬间刘循胸前便是甲叶子乱飞,赫然是三个血窟窿,当即就鲜血淋漓。

    这并非致命伤,也是给刘循一个警告,让他知难而退。谁知道这刘循见了红,恼羞成怒,扬刀再次杀向赵云。

    赵云虽也是仁善之人,但如今对方来势汹汹就要取自己性命,还能听之任之吗?

    在赵云眼中,刘循冲向自己的速度可太慢了。再次一抖龙胆亮银枪,银枪“噗嗤”一声,穿胸而过,而后抬腿一踹,刘循死尸倒地。

    刘循死不瞑目,临死前还瞪着张任,彷佛再质问张任,这是怎么回事?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不给张任任何考虑的时间。

    其余诸将也是面面相觑。

    “大……大公子……”

    众人这才围在刘循尸首周围呼唤。

    还是张任最快反应过来,高声喊喝:“速速拿下赵云!”

    张任的觉悟最好,他深深的知道,赵云若想走,谁也奈何不得!

    而这刘循死在了自己这里,赵云也是自己的师弟,他们师兄弟二人的亲热程度,麾下诸将有目共睹,到时刘璋若询问爱子为何丧命?他张任怕是难逃干系。可若拿下赵云交给刘璋发落,那就是另一种结果了。最起码,刘璋不会迁怒于人,刁难张任了。

    一时间,众将围住赵云,虎视眈眈。

    赵云青釭剑出鞘,厉声问道:“师兄执意要拿我不成?”

    “赵子龙,忠臣不仕二主!如今你杀害少主,我张任绝不容你!”张任怒指赵云道。

    话音刚落,刀枪剑戟直奔赵云而去。但见赵云左枪右剑,毫无惧色力敌诸将。青釭剑削铁如泥,所到之处,无有一件囫囵兵刃,诸将都是折戟沉沙。

    别说十余将领,就是把沓中所有兵卒加上,恐怕也困不住赵云赵子龙。

    赵云打了一声悠扬的马哨,赛龙雀奋力挣脱拴马桩,直奔赵云而来。赵云身形灵动,跃上马背,即刻杀出重围。

    张任已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是说什么也不会让赵云走脱,即刻点兵追赶赵云。

    赵云仪仗马快,一路杀至城门,万幸城门守军丝毫不明白状况,见赵云单人独骑疾驰而来,正欲阻拦询问,不成想招来杀身之祸。

    “挡我者,死!”赵云一枪挑了守卒,径直出了沓中城。

    前脚赵云出了城,后脚张任就到了。再次询问另一人:“赵云何在?”

    “出城去了……呃……啊!”

    “哇呀呀!好大的胆,安敢纵贼?”张任恼羞成怒,一枪将其刺死。

    张任率领兵马紧锣密鼓继续追赶赵云而走。

    追逐多时,张任终于见到了赵云背影,心中顿时欣喜,即刻率兵追赶上去。

    可天不遂张任之愿,马超亦是驰援赶到。

    马超高声对赵云喊道:“子龙,大王料定张任图谋不轨,叫我前来接应,你且速走,张任小儿交给我了!”

    

第592章 谋定而动间张任() 
张任见了马超,不由得心生畏惧。不光因为马超威名远扬,更重要的是寡不敌众。毕竟自己带的人马不多,若真动起手来,必败无疑。

    马超正跃马扬鞭准备冲杀,张任已经下令鸣金收兵了。马超那火爆脾气自然不依不饶,一直追到城下,吃了一阵箭雨,也没有什么伤亡,这才无奈讪讪作罢。

    待马超、赵云都回营之后,韩炜召集军议。

    赵云将沓中会张任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明白,荀攸与韩炜对视一眼,咧嘴一笑。

    “哈哈,谁说子龙将军无功而返?在下看来,可谓不虚此行啊!张任呐张任,你命中当有此劫!”荀攸欣喜的摇晃着贤字扇说道。

    诚如张任在刘循死后所担心的一样,刘璋若得丧子之讯,这一切的后果将由张任一人承担。荀攸也是正要利用此事,好生算计张任一把。

    韩炜看了看荀攸,问道:“哦?公达胸有成竹,计将安出啊?”

    荀攸缓缓道来:“此事易如反掌,大王可修书一封予张松、法正,让其二人做好准备,待刘循之死的消息传到成都,便大肆宣扬此乃张任与赵云勾结所致。刘璋即使再暗弱无能,这丧子之痛焉能不对张任兴师问罪?只要刘璋将张任罢黜,调回成都,这沓中何愁不定?”

    彭羕想了想,补充道:“若是如此,那刘璋麾下可用之将唯有老将严颜了。不过从目前来看,黄老将军已然成功将其牵制在了巴郡,待大王挥师驰援,巴郡亦是不在话下。”

    韩炜听后,便道:“孤这就下书给张松,让天罗监的董胄亲自去一趟成都,面见与他,陈说情况!”

    一切就这么按部就班的开始。

    三日后,成都,张松府邸。

    张松与法正以及不少主降派人士几乎日日密谋,商议他日韩炜兵临城下,要如何里应外合的献城。

    来议事者,文武官员皆在列其中。文官为首便是秦宓与王商,皆为益州治中从事;武将也有校尉狐笃以及刘璋的司马张裔二人。

    这一日,众人进入密室,方才落座,便有张府管事禀报:“主公,府外有自称姓董之人求见。”

    张松的声音透过幽室小窗传来,显得格外嫌弃:“不见不见。”

    此时法正眉头一蹙,言道:“永年兄,可曾听闻凉王麾下有一天罗监吗?”

    “自然知道,那可是臭名昭著的细作窝子。孝直如何提及这天罗监?”张松显然也不喜欢天罗监的做事风格。

    法正接着说道:“天罗监内有一董胄……兄长岂能不知?”

    “哦……难不成果然是他来了?若是他来见我,定是凉王有消息到啦!”张松恍然大悟道。

    言毕,张松与众人施礼道:“诸公稍候,松去去便回。”

    这才离开幽室,去见董胄。

    可到了正堂,管事却说:“主公,那人已经走了,只留下包袱与这书信,说主公看过书信,便明白了。”

    张松先看书信,果然是韩炜亲笔,内中将一切细说分明。接着,张松又打开那不起眼的包袱,内中赫然是金银细软。

    谁都知道张松爱财,韩炜自然是投其所好,有了这些财物,张松做起事来,才更有效率。

    张松吩咐管事将金银收好,急匆匆返回了密谋的幽室。

    “诸公……诸公呐!喜事,喜事啊!”张松喜不能已道。

    秦宓问道:“莫不是凉王有所旨谕?”

    “秦公不愧为高士,正是凉王密信。诸公可传阅之!”张松先把书信递给秦宓。

    秦宓看过之后,连连点头,传阅下去。待众人看过之后,纷纷言道依计行事,此番密谋也就就此结束了。

    果然,又过一日,益州牧刘璋的大公子刘循逝世的消息,传到了州牧府。刘璋悲痛欲绝,当场就哭的昏了过去。

    此时,整个益州政局几乎异口同声的要拿张任问罪。主战派认为是张任勾结同门师弟赵云;主降派多以各种恶毒言辞抨击张任。

    总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张任。

    待刘璋反醒过来,以张松一众人上表奏道:“主公,张任此人手握重兵,且居心叵测,今番通敌谋害公子,罪不容诛!”

    “主公,此刻情形不明,若贸然定张任其罪,如此一来,不是逼迫其投敌嘛?他手握益州精锐,若投韩贼,益州危矣!”说话的是益州德高望重的老臣,王累。

    看来,益州还是有明白人的。

    这刘璋丧子,心乱如麻。但毕竟是一州之长,心中多少还有些定论。

    刘璋拿起张任的请罪表奏,虚弱的说道:“若说其通敌,怎地还有请罪奏书啊?这内中是否还有隐情?”

    张松又道:“若有隐情,可限时调张任归成都,若他愿回,也可再行定夺!”

    “张松小儿,安敢胡言?此举乃贻误军机!不可妄言!若调回张任,沓中必失,沓中若失,绵竹等地必失!到时益州失地过半,军心涣散,如何御敌?”老忠臣王累怒骂张松。

    伴随着王累的怒骂,益州府顿时乱成一锅粥,文武不和,战降纷争。

    终于,刘璋发怒了,一脚踹翻了桌案,声色俱厉道:“尔等眼中还有没有我这益州牧?”

    一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纷纷跪伏于地,看刘璋作何打算。

    良久,刘璋还是做出了决定,他缓缓道来:“召张任……返回成都,不得带一兵一卒!”

    也不管王累的长跪不起,亦不管众臣的苦苦相劝,刘璋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议事厅。

    张松、法正等人交换了眼神,表示很满意刘璋的举动,散议之后,众人心照不宣的在张松府邸饮酒作乐,以示庆祝。

    次日,刘璋正式下令,罢黜了张任益州兵马大都督之职务,命其单人独骑返回成都。

    此令一出,绵竹令费诗率众杀了绵竹守将,迎接韩炜大军进城。韩炜大喜过望,进城之后即刻任命费诗为从事郎,随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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