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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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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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锦马超初战江东虎() 
韩炜带着赵云、杨驹跟众曲部督在一处制高点观战。韩炜远远的听着马超所部怪叫,不禁说道:“唉,怎么跟剪径的马贼一般?”

    “嘿嘿,公子有所不知,这是怪叫不但能鼓舞士气,还能惊吓敌军的马匹呢。养兵前日用在一时,不要在意细枝末节,只要弟兄们能杀敌,管他们怎么叫唤呢?”杨驹笑道。

    韩炜点点头,觉得杨驹说的也对。旋即说道:“也是,只要能打胜仗,怎么都成。”

    杨驹跟一众曲部督也是频频点头。这是赵云说道:“话虽如此,但也要服从军规。若是犯了军规,我赵云把丑话说在前头,定斩不赦。公子的脸面我也不给。”

    看着赵云一脸严肃,众人浑身一颤,又看看韩炜。韩炜竟吹着口哨仰面朝天,彷佛这跟他没有关系似得。

    而落雁滩这边,马超三将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无有三合之将。而周慎的亲兵毕竟都有些手段,把马超三人团团围住。马超俊眼圆瞪,对马岱、庞德言道:“令明,你照顾好岱弟。我去生擒了周慎那厮。”说着,一扯里飞沙的嘶缰,剑枪萧杀,剑罡霸道,都是一击必杀,而这种剑法就像后世某岛国的居合斩。

    那出剑的速度十分惊人,瞬间出剑不给敌人有隙可乘之机,而剑剑枭首,足见马超狠辣。此剑法简单实用,但熟练掌握却太难了。创立这剑法的人,便是马家先祖,伏波将军马援。这剑法有个简单粗暴的名字,叫做:出手法,也叫伏波惊鸿剑。惊鸿一瞥,剑光夺魄勾魂,若顾掠影,势必身首异处!

    那伏波枪法跟这剑法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出枪收枪之时电光火石之间,宛若拥有着刺穿虚空的威力。须臾之间,长矛与利剑左右开弓,占据了主导,连斩十数人,直奔周慎杀来。那马超手中宝剑也不是凡品,乃是马家祖传之物。

    光武帝刘秀在位年间,赤眉军暴乱三辅,以冯异为征西将军,与伏波将军马援合兵一处,共讨之。而马援所部杀敌勇猛,其本人也身先士卒,杀得赤眉军大败。战后,刘秀亲至军前,犒赏三军,大赞冯异马腾,又赐下七尺长剑。冯异虽是文武双全,但他深知马援剑术高超,要胜过自己,便将此剑转赠马援。光武皇帝赞誉道:“卿,真乃晓理重义者焉。”这意思就是说,冯异是个明白道理,重情义的人。

    此剑名为玉具,长七尺,锋利坚韧,吹毛立断。剑柄那是一种不之名的玉石,晶莹通透,散发阵阵凉意,使持剑者时刻保持冷静。剑身长而窄,分八面研磨。百炼精钢所铸,又经过铸剑师反覆加热、折叠锻打百次有余,使得杂质尽出。而此种铸剑之法很费工耗时,动辄耗费数年,才得三五柄。七尺玉具跟秀霸二剑都是光武皇帝刘秀最喜爱的两柄,可见玉具剑之稀有珍贵。

    周慎此时惊出一身冷汗,见马超犹如天兵临凡一般威猛无敌,势不可挡。即刻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敌住这白袍小将,不论死活,赏千金。”

    霎时间,涌现出一群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半盏茶的时光很快,战场之上的生命彷佛如草芥一般。马超森然一笑,露出白牙,一剑出手,敌将封喉。随着挡在马超面前最后一个家伙落马,周慎也感到了浓浓的死亡气息。

    周慎现在都无法好生骑马了,抖似筛糠,支支吾吾说道:“你,你不能杀我。我乃,我乃大汉荡寇将军……”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虎吼:“贼将休得猖狂,江东孙文台来也!”

    周慎大喜,指着马超骂道:“狗贼休要逞凶,你可知江东猛虎之威?”说完,打马就逃往孙坚处。

    只见孙坚容貌不凡,广额阔面,剑眉一挑,彰显无尽的英姿。虎体熊腰,双臂一晃,也有千钧之力,头戴赤帻,一身烂银甲,内衬红袍,斑斓虎皮做成的束腰,手中横着的正是孙氏祖传的宝刀,名曰:松纹古锭刀。本来他马战兵刃是一杆长槊,此时也不知丢在何处,只能挥刀斩敌了。

    马超见了孙坚,顿时杀意骤起,同时也对周慎失去了兴趣。挺枪执剑,轻夹马腹,迎战那江东猛虎而去。再看那孙坚手持短兵刃,马超伸手一指他,傲然挑衅,不屑的笑道:“孙文台,我也不欺你。”说着,将长矛一甩,掷了出去,顺带着刺穿两个杂兵的身体。

    “竖子安敢羞辱于某?看刀!”孙坚性如烈火,岂容马超嘲讽?

    七尺玉具剑与松纹古锭刀须臾间便交织在一起,碰撞出那战意盎然的火花。

    马超剑术狠辣,剑剑致命。孙坚刀法纯熟,刀刀凌厉。一个是惊鸿掠影,剑影华丽。一个是炎阳炽烈,刀光炙热。这一厢锦马超好似雄狮搏兔,全力以赴,没有丝毫轻敌之意。那一面烈孙坚宛若猛虎下山,威风凛凛,势必要斩下马超性命。

    难分难舍,刀剑胶着。

    二人来回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势均力敌。从马上打到马下,又从河边战至高岗。也是马超年纪尚幼,气血不足之故,难以拿下孙坚。孙坚如今三十岁整,正是武艺的巅峰时期,按照修为也是凝气巅峰与马超旗鼓相当。又战八九回合,孙坚一打眼,只见马超身后又来两员骁将,正是马岱、庞德。与此同时,马超也远远望见,四员大将马不停蹄前来驰援孙坚。正是孙坚手下四大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

    孙坚率先开口:“小子,报上名来。”此时,四将乃至孙坚左右,横眉冷对望着马超。

    “西凉马超!”马超依旧是无比高傲的自报家门。庞德将斩马刀横执,马岱也是铁枪竖起,恶狠狠的瞪着孙坚。

    “某记住你了,今日放你一条生路。撤!”孙坚说完,便带着四将撤退了。

    马超见孙坚远去,冷冷说道:“他日若见,定将你斩落马下,夺去你手中宝刀!”

    “兄长,敌将要跑。”说着,马岱便准备打马追赶。

    庞德也是瓮声说道:“我愿同往追敌!”

    此时马超一摆手,肃声阻拦道:“罢了,尔等前去不是对手。”

    二人有些遗憾的看着马超,马超又言道:“前方还有九曲兄长。以赵子龙跟兄长二人联手,孙坚占不得便宜。”

    而此时周慎已经渡过了落雁滩,韩炜等人看在眼里,就等韩炜一声令下了。韩炜看着周慎离坞堡越来越近,沉声说道:“弟兄们,给我杀出去。记住,一定要留那红袍大将之狗命。”

    话音刚落,墨狮子唏律律一声长鸣,载着韩炜便从高坡之上冲了下去。赵云、杨驹紧随其后,十一部湟中义从怪叫连连,宛若百鬼夜行。

    周慎用马鞭疯狂的抽打座下战马,那战马困乏且受了惊吓,不愿再往前一步。而河中泅水的兵卒也是慌忙往回游,到了此时,保命要紧,谁还顾得上谁?而周慎已经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接近疯狂。

    人到了极度恐慌之时,便会陷入疯狂。越是害怕,越是声嘶力竭的咆哮,扬言要同归于尽云云。现在的周慎就是如此,他抽出腰间佩剑,大声狂吼着:“杀啊!”伴随着恐惧,疯狂的冲向了一马当先的韩炜。

    韩炜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冷笑,持戟迎战周慎。而就在两人短兵相接之时,眼看铁戟就要落在周慎头上,韩炜有心生擒这厮,便未尽全力。可那周慎竟然悍不畏死的直刺韩炜胸口,这让韩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无奈,只好将戟压在了周慎头上。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只听“吭哧”一声闷响,铁戟月牙刃便砸进了周慎的头盖骨中。韩炜顺势收戟,周慎滚鞍落马,头重溢出红白之物。

    韩炜看着惨死的周慎,不住的摇头,说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此刻,杨驹带着义从们追杀着已经渡过河岸的官军,充实着各自的功劳簿。赵云见周慎已死,便对韩炜说道:“九曲,慈不掌兵。疆场之上,莫要同情敌人。”

    “子龙说的是,我不是同情他。而是可惜,想这周慎想必也掌握着不少军机,若能生擒,获益良多。”韩炜岂能不知慈不掌兵的道理。

    放下韩炜所部打扫战场、收拾残局不提。却说孙坚孙文台来至落雁滩处,看到溃散的周慎所部,得知了周慎已死,前方坞堡有伏兵的消息。孙坚当机立断,说道:“传令三军,转道而行。”也不是孙坚怕了韩炜,只是麾下诸将疲惫,兵卒们也无战心,只能换一条撤退的路,转回美阳向张温复命。

    到了美阳大营,孙坚不敢耽搁,即刻面见张温。来至军中帐之后,孙坚见张温正在训斥董卓。只因此次董卓迟迟不发援兵,才导致周慎阵亡。而董卓却很自大,对张温出言不逊:“张公还是剩些力气多想想怎么平定西凉吧。某家营中军务繁忙,失陪了。”大袖一甩离开了军中大帐。

第20章 忠臣良将乃张温() 
张温气的须发倒竖,见孙坚归来,旋即压下怒火说道:“文台归来就好,归来就好啊。”

    “可惜周将军却……唉。”孙坚虽然不待见周慎,但场面话还是要说。

    张温也明白二人有隙,虽说道:“休要提那酒囊饭袋,只要文台无恙,胜其十倍!”

    孙坚颇为感到,又言道:“董卓匹夫,妄自菲薄,以下犯上,罪不容诛。理应按军法处置,还请张公三思。”

    “文台此言正合我意,可文台有所不知,那匹夫一向在西凉享有威名,如若杀之,唯恐西进讨贼不利呀!”张温一蹙眉,对孙坚说道。

    孙坚听罢,不以为然,即刻言道:孙坚说:“公亲率王师,威震天下,为何还要依仗董卓?看董卓今日举止,轻上无礼,其罪一也;韩贼作乱旷时一年之久,理应及时进讨,而董卓反说不可,沮丧军心,疑惑将士,其罪二也;更有那董卓深受天子器重却毫无战功,召其前来又滞缓不前,反倒狂妄自傲,其罪三也。古之名将,统兵临阵,军法果敢,以彰其威严,故此才有那穰苴斩庄贾、魏绛杀杨干之事。如今公对董卓留情,不立斩之,必然使军威受损。”

    张温听罢,频频点头,孙坚所言可谓金石。但若轻易将董卓治罪,唯恐天子不悦。遂对孙坚笑言道:“呵呵,文台浴血突围,想必是人困马乏。不如且回营歇息,董卓之事容我三思。”又过了将近半月的时间,孙坚陈列董卓三条罪状之事,在张温营中传扬开来。

    众将都支持孙坚,甚至有人对张温发出了不满的呼声。就像公孙瓒,他性格暴烈,嫉恶如仇,对董卓所做的一切,恨之入骨。当然,这其中也有缘由,盖因董卓看不起公孙瓒,出言不逊。所以事发第二天,看到张温还没有处置董卓,便决定要离开了讨伐西凉的联军。而此时,张纯与乌桓王丘力居等在蓟中叛乱,攻打右北平、辽西属国诸城,就借此理由离开了。

    公孙瓒才来没有三天,便离开了。这让营中诸将很失落,都以为是公孙瓒因为董卓之事而去。孙坚更是无比的纠结,他此时也想离开。可张温多次提拔自己,就这么走了,显得不太仗义,遂又踌躇多日。

    张温也明白,若孙坚不离开,恐怕军心不定。又一日,朝廷派了使者,说是要封赏有功之将,张温闻讯而至孙坚行营,告诉他道:“文台此次战功卓著,天子诏已下,拜你为议郎,今日便可去雒都面圣了。”

    这真是瞌睡之时送枕头,孙坚单膝跪地,接了诏书,对张温连声感谢之后,旋即启程往洛阳面见刘宏去了。

    很快,长沙郡巨贼区星,自称将军,聚众一万多人,攻围城邑,作乱长沙。刘宏即刻任命议郎孙坚为长沙太守,前往剿贼。至此,孙坚开始了自己的诸侯生涯。果不其然,仅用了一个月的光景,孙坚大破区星,威震荆襄九郡。天子刘宏大喜过望,册封孙坚为乌程侯。

    孙坚走后,张温觉得要让董卓建立些功勋,如此能扼制营中流言,以安军心。遂派董卓率领三万人去讨伐先零羌,鲜零羌势力孱弱,自然是个软柿子,也好拿捏。

    这也是张温有意为之,否则进攻那些强横的羌胡部落,若是董卓再败,就前功尽弃了。不料,北宫伯玉却在先零羌,他与董卓交情深厚,使诡计阴了董卓。说好的故友叙旧,北宫伯玉却在望垣以北将董卓团团围住。

    董卓恼羞成怒,在帐中大骂:“羌狗无信耳。他日定然要将其灭族!”

    此时女婿李儒安抚了董卓,并献计:“如今军中缺粮,可在河岸之上方筑起堤堰,假意要捕鱼充饥。而后,以堤堰为掩护,悄然撤兵。”

    董卓听罢,觉得此计可行。但还是问道:“若是被羌狗察觉,岂不是?”

    “无妨,等到羌狗发觉而追击之时,早早将堤堰决开,灌入河水之后,恐怕也有几丈之深,如此致使羌狗无法寸进。我等便可逃出生天!”李儒胸有成竹的说道。

    于是董卓依计而行,果然奏效。董卓当机立断,命大军即刻回师扶风。至此,董卓彻底脱离西凉联军。

    张温得知董卓撤回扶风,心中怅然若失,他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董卓一走,也就预示着讨伐联军之中最强的一部兵马就此逝去。若再与韩遂开战,必败无疑。作为一部统帅,他岂会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有几斤几两?这些西园兵被天子刘宏称作虎狼之师,那是因为刘宏根本不清楚西园兵到底是什么货色。

    是夜,张温独坐军中大帐,单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一阵凉风吹进帐中,让他清醒过来。看着随风摇曳想要熄灭的烛光,张温莫名的一阵的烦躁,一把将帅案上的物件扫落于地,大骂道:“虎狼之师?去他娘的虎狼之师!”堂堂位列大汉三公之位的张温,此时竟然在大帐里骂起了娘。

    想想自己一生征战,堪称大汉名将。可如今的天子也太让人失望了,自己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做到司空之位,统摄大汉军务。可刚上任半年,就被天子刘宏强行征收了一千万钱。也不是张温心疼钱,他并不缺钱,而是对刘宏的横征暴敛感到痛心疾首。试问,身为一国之君,要拿贩卖官职来赚钱,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呢?

    刘宏当年对张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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