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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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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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了,近了!

    一刻钟后,一个身披灰色斗篷的侦察兵来到董威跟前。“指挥,清兵已经过东峪河了。”

    董威把手里捧着的热茶一饮而尽,站起身对传令兵道:“命令马队做准备。告诉的人,准备战斗——”一切就如他们计划中的一样,暗营动用关系把他们这支马队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渭源,董威带着队伍躲到了鸟鼠山。也是天公作美,连日的大风把马队移动后留下的痕迹吹得丁点不剩下,现在猎物也毫无察觉的走进了陷阱。

    清军连同民壮,后者实际上也是清军,总共才五百来人。董威手下有一千马队,岂有吃不下的道理?张网以待了三天了,现在猎物出现了。

    过了河以后的清军队形更散了。因为桥窄么。

    如果那栋桥左右有密林或是合适隐蔽的山头,董威会把部队埋伏到哪里去,而不是现在完全的摆在东峪河的西侧。

    小半个时辰后,董威的望远镜里就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然后小黑点迅速扩大,并最终变成了一条黑粗黑粗的行军线。

    作为步兵部队的指挥官,董威死死盯着这条行军线的尾巴,同时心里估算着这支清军运输部队的长短。他们有点大意了,队伍摆成了一条长蛇。

    “确实是五百人左右!”董威内心叹服暗营的本事,也不知道陕西方面的暗营勾搭上了什么样的关系脉络,得到的情报绝对精准。

    一条长蛇出洞中。东峪河就是那个洞口。

    当长蛇的尾巴完完全全落入伏击圈的时候,“打——”董威高喝里,朝天打响了自己手中的手铳。

    清脆的枪声如同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急响,清军被打死的没几个,但他们受惊了,就像运输队里的马匹一样。

    “轰轰……”仅有的两门小土炮紧接着发威。把清军队伍里的马匹吓得更乱了。

    被骤然的打击搞懵了的清军运输队还没回过神来,哒哒的马蹄声已经在斜处里响起。山洼中早准备好的上千骑兵丢掉了开过火的鸟枪,欢呼着挥舞马刀杀下。

    阿托爱整个人僵住了。怎么可能?消息怎么会走漏?

    “是谁走漏了消息给逆匪?”疑问紧跟随着恐惧,像一双铁手,死死攥紧了阿托爱的心脏。挤压的他都要踹不过气来!这么大规模的马队,有火枪有土炮,这样的队伍绝对不是临时起意,更不会是被他们碰巧撞上,这是确确实实的伏击。

    “砰——”

    一个小小的血洞从阿托爱心脏部位出现,(。om)汩汩鲜血从血洞里流下。两眼猛的向外一凸,这个吴达善手下的参将,就这样一言不发的从马背上栽下,没了性命。

    二百米外,一个远处看根本瞧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土炕里,一个全身染着土色的狙击手,嘴角流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整个人都是灰色的,连枪杆都是灰色的他。是复汉军很艰难的才连人带枪一起送到西北去的狙击手之一。

    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清军身心早疲惫不堪,在遇到这再明显不过的伏击时,这支部队的失败就决定了。阿托爱的死更是雪上加霜,熄灭了这支部队的最后一丝逃脱覆没的希望。

    前后两三刻钟时间,一整支运输队就被董威全干净利索的吃了掉。

    “指挥你看——”

    一支崭新的燧发枪递到了董威眼前。“这怕是鞑子在西安的兵仗局刚造出来的新货。”(。)<;!……fg_yw……>;

第445章 陈鸣没那个闲心() 
西北的风沙影响不了江南的梅雨。

    五月的江南,细如烟柳,氤氤氲氲的雨丝仿佛是她垂落下的青丝,在微凉的风中摇摆飘舞。被洗刷得洁净的青石板,似挂着串串珍珠的黑瓦檐,还有那雨燕急急掠过的柳岸……,从天而垂下的银帘把整个江南的大街小巷、市井街道,都编织在绵雨清婉的梦中。

    陈鸣对江南的‘文人气息’是一百个看不上眼,可是雨中的江南,乌檐白墙,微风细雨,小桥上站着一位撑着油纸伞伫立的姑娘,真是一副再美好不过的水墨画。

    五月十日,雨猛地变大了。“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

    五桅大船上,望着雨水遮蔽了视线的长江口,陈鸣脑子里竟然想到了红朝太祖的那首诗。除了几个地域名不一样,这艘《浪淘沙·北戴河》真的跟眼前的情景真的很相似很相似。

    “殿下不用担心。这个时节还敢出来捞鱼的,那都是水上的老手。就算真翻了船,也死不了人的。”岳文海看到陈鸣的眼睛落到不远处几艘小渔船上,以为陈鸣是担心那几艘小船的危险,更进一步认为那些渔民冒着大雨出来大雨是因为生活所迫,忙劝解道。结果最后一句话刚脱口,就立刻知道说错了。

    还好陈鸣没有计较。可是话题也转移到渔民和渔业上来了。岳文海想也不想就答道:“这个时候应该是大黄鱼的汛期,每年端午节前后都是长江口捕捉大黄鱼的最佳时期。”

    “往年鱼获卖不完的,就都臭了,渔民白白辛苦。但从去年上海的三家罐头厂投入生产后,这种现象就少了很多。再便宜也能拉到罐头厂收货处换到点钱。今年上海又有两家罐头厂投产,所需海产河鲜量是更多更大。”往年渔民们捕捉到的小鱼小虾,顶多是自己搞一点虾酱,可今年开始连小鱼小虾也大批的运入罐头厂里,后者连虾酱这东西也开始造了。

    上海第一批的三家罐头厂都是后勤部军需供给体系中的一员,他们生产的罐头绝大部分送入军队,用粗陶罐子乘装。到现在上海已经有六个专门烧制粗陶罐子的窑厂了。而且最早的三家罐头厂的东家还合资办起了一家鱼膏场,除了生产固体的鱼膏,还有液态的鱼油和鱼胶。

    岳文海带着小紧张的给陈鸣汇报着,却根本不知道陈鸣对于这些并不怎么关心。他手中拿的有一个物价报告,今年上海的粮价相比较去年降低了15%,布价低了7%,铁器价格再次大跳水了20%,因为马鞍山铁厂投产的消息传了出来,整个江南的铁器都在大跳水。

    油价降低了15%,

    盐价也已经降到了10文一斤,药材价格降低了25%……

    对比上海多了几家罐头厂、陶厂啥的,陈鸣更的是这个。这张物价表就表明岳文海的工作是合格的,他干的不错。这就足够了!

    至于确切的百姓生计和穷困百姓的民生问题,21世纪的兔子还做不到全面解决呢,陈鸣要是对岳文海计较这个就有些吹毛求疵了。他现在需要看的是陈汉统治区内整体百姓的生计恢复,经济恢复和工业发展,然后不耽搁他对北面动手。如此才是重点!

    今日他乘坐五桅大船冒着大雨出行,也不是来探察渔民民情的,而是具体的看一看这艘五桅大船的‘质量’的。这可是绝对的龙船啊。

    “这船很不错,很平稳。”陈鸣很满意。五桅大船在长江口还能有如此表现,进了‘风平浪静’的长江后,那就更稳妥的像房子了。

    “这种花里胡哨的装饰都去了,就是纯粹的船,一艘这样的五桅大船要用多久?”陈鸣脑海里有印象,他看哪个帖子说道,中国帆船的航速虽然相对慢一些,但是适航性、安全性和货物装载比,却相对西式帆船要好上不少。再加上所用船员少,遭遇风雨的时候收降帆快捷安全,总体上将是一种很高的商船。

    中式帆船不适合作战穿,却很适合做商船。

    陈鸣具体的也不知道这印象是对是多,可现在的情况,西式帆船于中国只是刚刚露出一点小头,想要它成长成一颗苍天大树,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而且民族自尊心也让陈鸣不想放弃中式帆船。

    军事上且放到一边,民用上也彻底落败吗?

    陈鸣心里不甘心如此。所以他很大中式海船的制造。

    女婿陈继功接过了岳文海的话棒,岳文海利索的退下了一边。他今年刚刚成为上海市的市长——上海是大陆上仅有的一个市,不归江苏管辖,松江府更罩不到上海的头上,上海直接归中央隶属,岳文海行政级别提到了知府一级,而且照他女婿给他透露的消息,什么时候上海的交易额能超过宁波,追赶广州,上海的行政级别还能往上升。岳文海也没有七老八十,他对于自己头顶现在的这顶乌纱帽很宝贝,心还大着呢。

    “船舶运输力不足。”

    “现在谁都知道我在忙着迁都事宜,而且这都城一迁,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满清现在肯定认为我是忙的焦头烂额了。要是咱们这个时候有足够的大船,装上一个师的兵力,猛的在山东登陆,一定能打满清一个措手不及。”

    北方现下正是小麦的收割期,如果复汉军把山东的官府、豪强给收割一部分,那就有乐了。

    如今复汉军与满清强弱已经没什么可计较的,陈汉主要是根基依旧不稳,而满清在连骨头带肉吃了一个棒子后,补充来了不少血量,却依旧挽不回太多的信心。因为他们在战场上始终都在失败!

    他们陆续把北京的旗人回迁关外去,拉拢关外的汉民,抓来朝鲜人做奴隶,这显然是在为丢掉中原后的后北京时代做准备,也让不少北方士绅暗自气馁。北方暗营也陆续向东北派出了不少人手,其中有潜伏者,也有暴动者,比如王占清、郑乐河、张柯等人,结果效果相当一般。

    到现在唯一还能拉起绺子的就只剩下王占清了。可本来在盛京北部活动的王占清也被清军打的不得不跑去了吉林,一张脸更因为被土炮喷了一下,落得一脸麻坑,得了一个王麻子的绰。

    关外的旗人对于朝鲜农奴不是一般的苛刻,但复汉军在那里的力量太弱了,甚至还做不到扩充。以王占清为例,他手下的人马砸开过两个村落,‘解放’出来的朝鲜农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结果呢?

    王占清手下至今也只有十个不到的朝鲜人,双边语言不通就是最大的障碍。

    大雨泼洒着长江口辽阔的水面,宝筠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冲着在四艘护卫战船的簇拥下掉头返回的五桅大船破口大骂。“娘希匹,还爱民如子,啊,都他么是吹得。”害得他白白在雨里淋上一个时辰,身上披着蓑衣带着斗笠,有个屁用。

    船舱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已经丧气的靠在船壁了。很干瘦干瘦的一个老头,可从他露出的胸膛上全是精肉。一双手骨节粗大,此刻死死地握住拳头,手背面青筋暴露。

    四艘小船里,一共十一个人,三个老人,八个年轻仔。此刻指着远去的五桅大船破口大骂的少数,恨啊。这个机会又没了。虽然这机会本身就是来懵的,来闯的,真撞上了是他们的幸运。可这一天他们也准备了好久的说……

    陈鸣到死也不会知道,当初自己检验五桅大船的时候,看到的那四艘小渔船上的渔民,不是真正打渔为生的百姓,而是粘杆处精心准备的高手。如果陈鸣真的有仁爱之风,关心民生,哪怕是‘政治作秀’,他是有一定可能派人将四艘小渔船上的渔民带到面前的。十一个人当然不会全部都带到,但即使只有一个到陈鸣的面前,行险一搏,五步溅血,白虹贯日的死士也不是只有要离、荆轲,大青果也是一样有的。可惜,陈鸣没那个闲心……

    ……

    同样是这个时候,陈汉派向暹罗的使臣,在一支南洋水师战船的护送下驶入了曼谷湾。

    郑信所建立的吞武里王朝的都城与后世的曼谷市只有一水之隔,就在湄南河入海口的两岸。现在郑信的王图霸业才刚刚建立,可在位四五年时间里他大力鼓励潮汕人涌入暹罗已经初见成效。这些人靠着关系也靠着勤奋,他们有的从商,有的从军,有的从事垦殖,种植甘蔗与胡椒,以供出口。在湄南河东岸靠近今王城处,也就是后世的曼谷所在地,建立了一个新的庞大的华人聚集区。

    一个王朝的建立都不是一个人的功勋,郑信身为华裔,先天上就吸引了暹罗境内大批华人的投效。郑信手下很早就有华人的身影出现,还有不少华人组成的部队,在连连的战争中更涌现出一些如陈联那样的名将。他们为吞武里王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郑信即位后许多华人被任命为军队首长、地方官吏,有的则当了政府的包税商。他们获得了处理政治、军事、贸易等方面的种种特权。在暹罗南部沿海地带,华人的地位尤其显著。

    陈汉使臣的抵到让整个暹罗的华人都一片沸腾。这个时代不是陈鸣的上辈子,海外华人华裔对于中国都有很强烈的炙热感情。只是华人们的高兴却没有让郑信也高兴起来,作为一个君王,他的脑子可一点都不笨。陈汉为什么这个时候派遣使臣来到吞武里?而且随同一块抵达的还有港口国莫天赐的人,郑信如果还想不出陈汉的打算,他就白瞎了眼睛了。

    郑信在使臣抵达吞武里半个月后,才以的礼仪接见了来使。而此次作为使臣来到吞武里的人也不是别人,而正是陈继卿。接见地点在吞武里城的王宫,自却克里穆、却克里通銮、汶吗以下,吞武里王朝里几个的文武大臣都参加了这次的仪礼。

    暹罗很早时候就是中国的属国,可是郑信看碟下菜,自己自立为暹罗王,没有向陈汉也没有向满清进贡。陈继卿面见郑信的时候直接行拱手礼,这是直接以宗主国使臣自居了。行礼之后,陈继卿用不算失礼的目光细加打量眼前御座之上的郑信。他抵到暹罗已经半个月了,对于眼前这个还不到四十岁的外王已经有了更深的了解,作为驱除外敌缅甸入寇的英雄,郑信在暹罗国内有十分强大的威望。

    而正值壮年的郑信仪表也确实不俗,虽然暹罗的国王龙袍挺让他可笑的,肩膀上翘起的马褂士衣角看起来有点像国内演戏时候鬼怪的衣着,但郑信腰杆挺得笔直,双目有神,腿上横着一把长剑,整个人显得很威严庄重。

    递交国书,陈继卿将之交给汶吗,那副本早就通过他人转交,内中并没有会引起纠纷、误会的言辞。除了略提了一下河仙,其他的说的更多地是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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