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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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水泊-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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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勇、董平、王垚、姚文季、方涛、黎子远分别对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就走了过来,到了桌子的边上,宿金娘向着王勇看了一眼,缓缓后退,心道:“我给了你一个公平竟争的机会,能不能行,就看你自己了。

    王勇看到宿金娘的样子,微微一笑,就道:“几位,我看我们浪费时间了!”说着话,他突然一伸手,就向着桌子上一拍,签桶就在桌子上一跳,然后六根签子都飞了出来,王勇手掌一翻,掌心向上,其中一枚红签就向着他的掌心跳了过来。

    董平急一伸手,就向着王勇掌上的红签抓去,王垚则是回手一捞,就把一支签子抓住,退后一步,展开手掌,正是红签,他得了第一名。

    姚文季跟着向着一根红签抓去,方涛黎子远两个同时出脚,就踹在了姚文季的肚子上,突然的袭击,让姚文季闷哼一声,就滚了出去,方涛趁机抓住了一根红签退后,黎子远则是向着一根黑签一弹,那黑签就飞到了姚文季面前,沉声道:“这个给你!”然后就向着另一枚红签抓去。

    这会王勇和董平两个人以擒拿手的方式连斗数招,两个人谁也不能拿到那枚红签,此时眼看黎子远就要拿到另一枚红签了,如果这样,他们两个之中的败者,势必只有一根黑签好拿了,董平脸色一变,袖子一振,袖套里就跳出一柄匕首,向着王勇的腹部划去。

    王勇一直在和董平争这枚红签,就是想要把董平给挤出去,他料定董平知道自己的实力之后,也会想着把自己给挤出去,所以就吸引住了董平的注意,这会看到董平用了刀了,就在腰间一拍,他腰上缠着的鞭子的头部一下弹了出去,就抽在了董平的腕子上,董平疼呼一声,手里的匕首就飞了出去。

    王勇一伸手抓住了那枚红签,跟着一脚踹过去,正中董平的肚子,把董平给踹了出去。

    此时黎子远已经抓到红签,董平被踹得后退,就撞在了桌子上,他回手一掌,就抽在了桌子上的签桶侧部,签桶疾飞出去,打在了黎子远的手腕上,黎子远惨叫一声,却是腕骨给打断了,那红签就从他的手里掉了出去,董平回手接在掌中,而这个时候,最后一枚黑签落下,就掉在了黎子远的脚下。

第59章 六十:嫁入我家,我大你小() 
宿金娘走过来,就把王勇、王垚、董平、方涛四个人的签拿了过来,排在桌子上,道:“姚公子和黎提辖出局,王勇对阵王垚,董平对阵方涛,今天上午是王勇、王垚,下年是董平、方涛,两场的胜者,明天再斗,再胜者与我一战!”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抽签已毕,爹,您还不安排人给黎提辖看治手臂。”说完转身走了。

    从一开始,宿金娘拿着签桶出来,宿大户和宿良就是傻的,一直没有说出话来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宿金娘走了,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宿义急忙叫了大夫进来,给黎子远看手,又向着姚文季陪不是,这会宿大户和宿良才反应过来,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两个就是有千条妙计也用不得了,只得先起身收结拾残局。

    姚文季倒还好一些,他是世家公子,虽然心里不快,但表面上还是那样平和,并没有什么异样,黎子远就不一样了,他家里有老婆,这次也不是为了来娶宿金娘的,只是他本来是齐州牙将,得了方子威的提携,升任博州广平镇提辖,所以在方涛求到他头上,让他来帮着撑撑腰的时候,他不得不来,本来想着就是走走过场,没想到竟然让人把手给伤了,这股火气自然出不了,就指着董平叫道:“你这厮,如何就敢伤我?”

    董平手腕上被王勇抽了一鞭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这心里也窝着一股火,听到黎子远骂人,眼睛一立,过去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骂道:“你这厮!我是统领,你是提辖,虽然我们分属两州,不为统属,但是焉敢与我这般说话!”

    黎子远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他一来打不过人家,二来官职又没有人家大,想想只能忍下这口气来,冷哼一声就走。

    方涛急忙过去,就抓住了黎子远的手:“黎叔放心,回头我一定让我爹想办法给你出气!”

    黎子远长叹一声,道:“公子,你先别想着给我出气的事,这董平心黑手狠,偏他是郓州的军官,我们不能压制他,一会他和你交手,你千万要小心才是。”

    方涛有些怀疑的道:“他……还敢伤我不成?”

    方子威是大太监梁师成的干儿子,梁师成曾公开说过,他死了之后,就由方子威为送老,这是当亲儿子用的信任,如果不是方子威在京城得罪了人,也不至于从京城出来,到博州去做兵马统制。

    方家在博州,比知州都有权,几乎没有人敢惹他们,就连这次来丰田镇,方子威说话之后,曲端也不得不卖他一个人情,就放方涛进镇,所以方涛一向自大惯了,这才敢怀疑董平不敢向他下手。

    黎子远道:“公子还是小心些吧,这人只怕有些生愣。”

    方涛不由得怕了,他是什么本事,他自己清楚,就连打个混混都有些困难,怎么可能是董平的对手啊,就向着黎子远道:“黎叔,那我该怎么办啊?”

    黎子远是真想让方涛就这么上去,让董平给打成重伤回来,好让方子威找董平的麻烦,顺便也给他报仇,但是这次方涛明明没有本事,还要来参加比武的原因是梁师成给方子威送得消息,道君天子希望宿家的女儿能嫁给一个他可以控制的人,当然道君天子并没有直说出来,必竟这个事不好说明,梁师成知道之后,才点了方涛过来的。

    方家也是倒霉催的,方子威为了能得到梁师成的重视,所以总和他说自己的儿子有多厉害,武功有多好,所以梁师成才动了这个念头,打算讨好道君天子,本来宿家对外说得是比三天,方子威都驻咐好了,让方涛拖到第三天,那个时候,方子威将会请一位武功高强的人,来助方涛出战,至于借口,到时候就假借天子的名久,谅宿家也不能去查,然后把人收入囊中。

    可以说方家是志在必得而来,但是现在宿家变了招术,虽然黎子远他们可以传信出去,让方子威尽快赶来,但那也要明天,方涛这第一关眼看着就过不去,事兵方子威报复别人的时候,肯定会先迁怒黎子远,所以黎子远也不敢挑唆方涛。

    黎子远想了想道:“公子,你看;本来宿家是要比三天,让宿金娘打六场,但是今天他们又变了,这应该是那宿金娘的意思,而宿家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反对宿金娘的意见,可见宿金娘对自己的婚事,有着全权,只要她答应了,那别人都是白废,公子在女人身上,就没有输过,不如……。”

    方涛马上心领神会,拍了拍黎子远,道:“黎叔;我明白了!”说完就溜出去了。

    按照宿金娘的安排,抽完签就要比武,但是宿大户一股闷火在胸,那里同意啊,就先让宿良、宿义,陪着众人到后面的演武场坐地,而他则是到了宿金娘的秀楼,老头哆哆嗦嗦的上了楼,抬起拐杖颤颤微微的向前一捅,一下把房门捅开,然后愤愤然的进来。

    宿金娘这会刚换好劲装,准备要下楼去看比武,看到宿大户进来,急忙道:“爹爹,你不去看比武,怎么到女儿这里来了?”一边说一边过来扶宿大户。

    宿大户一振臂把宿金娘给振了开来,然后用拐杖顿着地叫道:“你这个丫头,太过大胆了,谁让你那么干的!”

    宿金娘一脸倔强的道:“本来就是我要比武招亲,不招一个我想要嫁的,难不成还招一个我不想嫁的!”

    宿大户气得骂道:“你这个少教贼丫头,你要是想嫁,你早些开口,就把你嫁了给他,你是做妾、做婢,我都不管,可是现在这事情闹得这么大,天子都知道了,你这里嫁了一个前朝子孙的家将,天子能干休啊!”

    宿金娘不以为然的道:“他有校尉的身份,只要父亲帮忙,把他从柴家调出来,不拘哪个城镇,做个武官,不就得了,怕那些做什么。”

    宿大户气得肝疼,不住的哼哼,道:“你啊,就算是把他调出来,他就不是柴家的人了吗?天子是不会放心的,而且调他到别的地方去,让他从一个无权无职的家将,变成一个执兵的将官,你父亲要是敢这么做了,只怕我们宿家离死也不远了。”

    宿金娘被说得烦了,道:“还不一定就是他呢,您着什么急啊。”

    宿大户不免抬头看着宿金娘道:“你……你要怎地?”

    宿金娘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他做妾啊,我就是想要胜他,以雪我那日败给他的耻辱!”

    宿大户看看宿金娘,摇了摇头道:“金娘啊,这话你自己信吗?”

    宿金娘梗着脖子不说话,宿大户这个女儿主意太正,他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了,只得长叹一声,道:“你想想你的家人吧!”说完慢慢的向外走去。

    宿金娘看到老父那岣嵝的背影,不由得也有些不忍心,就道:“爹爹,你放心,我在比武之时,一定会用全力,肯定胜了他就是了,只要我胜了他,那这婚事就成不得了。”

    宿大户摇头不已,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下楼去了。

    宿金娘有些没趣的回身坐下,看着桌子上又写了一篇‘史斌’二字的纸,不由得烦恼起来,就抓起纸,一通乱揉,恨恨的低声骂道:“都是你这个混蛋害得!”

    这个时候,宿金娘的心腹丫环小桃走了进来,就贴在宿金娘的耳边道:“姑娘,我们派去的人,已经和那个孙二娘说了,她也答应了马上就过来。”

    宿金娘一下来了精神,把纸团丢到了香炉里烧了,然后道:“让院子里的人都退上,所有人都不许留在这里,你去引了那孙二娘过来。”

    原来宿金娘昨天下了决定,帮王勇过这抽签的一关,心里就下了决定,只要王勇能赢了她,她就嫁给他做妾,只是就算是做妾,她也不能输了给人,她想着王勇的妻子听宿义说还没有过门,就派了一个丫头(她听孙二娘说得是夫人派来的)来做妾看着王勇,那这夫人一定是个悍妇,就想着今天会会孙二娘,从她的口中打听一点王勇妻子的消息,若是能就此降服孙二娘,就更好了,所以前面把人都给安排到演武场去,后面就让心腹去请孙二娘了。

    宿金娘让小桃下去接人,然后就在这屋里,打扮起来,一会想着要打扮的威严些,让孙二娘见了她有惧意,一会又想打扮的好看些,免得输给孙二娘,那天晚上她见过孙二娘了,孙二娘艳丽的容颜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像,一直不能挥去,让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半柱香都过去了,孙二娘还是没来,宿金娘实在有些烦了,就把那些胭脂香粉什么的一丢,无力坐在梳妆台前,心中暗道:“宿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为了一个男人起了和人争风吃醋心了!”她越想越恼,心里也烦,对周围就没有怎么在意,突然一阵晕眩上头,让她在坐位上一晃,险些摔下来。

    宿金娘双腿一用力,重新站稳,这会才嗅到,一股呛鼻子的香味充斥了她的秀楼,宿金娘虽然没有江湖阅历,但是这些都听人说过,立刻就想到了不好,急忙用手捂住了口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香已经传得太久了,跟着楼梯脚步声响,就有人向着秀楼上走来。

    宿金娘的秀楼很少有人能上来,平素里能到楼上来的人的脚步声,宿金娘都听习惯了,这人一听就知道,不是熟人,她不由得暗骂家里的下人,竟然没有一点防备,让人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但是马上她又想到了,是她把下人都打发走了的,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宿金娘欲哭无泪,心中悔恨交加,几次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身子实在是太软,怎么都起不来,就在这个时候,吱呀呀声响,秀楼的门被推开了……。

    孙二娘接到宿金娘的邀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应了,在她看来,自己绝不能在宿金娘的面前退让。

    她把宿金娘的丫环给打发走,然后就开始打扮,她还不如宿金娘呢,虽然同样丙个人都是喜欢舞刀弄枪,不喜欢打扮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宿金娘出身富家,有家养的老师教导,孙二娘跟着一个江湖草莽出身的老爹生活,那里懂得该怎么打扮啊,抹了半天,越抹越觉得难看,最后一生气,干脆全都洗了,就那样白着脸出来了,心道:“老娘就这个样子,你能把我怎么的!”

    两个女孩儿见过之后,不单是宿金娘有危机感,变得不自信,孙二娘也是一样,她总觉得自己的皮肤没有人家的白,肉没有人家的嫩,只是她想装扮也装扮不来,只能是这样硬挺着就过来了。

    孙二娘正向前走着,就见小桃急匆匆的迎了过来,看到她之后,就道:“哎呀,孙姨娘,你怎么才过来啊。”说着拉了孙二娘就走,并且不满的道:“我家姑娘都等得急了。”

    孙二娘也不争辩,就由着小桃拉着向前而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秀楼,小桃着急,放开孙二娘向着楼上就走,孙二娘眉头皱皱,轻轻的抽了抽鼻子,脸色立时一变,就从怀里摸出一块虎威石含在口中,跟在小桃的身后,也上了秀楼。

    孙二娘和小桃只走到秀楼的转角处,那味道就更大了,小桃身子一晃,喃喃的道:“我这是……怎么了……。”说着话向后就倒,孙二娘一伸手把她就给抱住了,轻轻的放在地上,小桃除了眼睛能动,身子就没有一点能动的地方了,想要说话,但是努力张了张嘴,只有嘴唇蠕动,却没有一点反应。

    孙二娘也不管她,就向着楼上而去,她们家就是玩蒙汗药、迷魂香的,所以孙二娘才一靠近秀楼,就闻出来有人用了熏香,而且用得不是那种最好的鸡鸣五鼓返魂香,而是最差的一种迷香,这东西不能让人真的晕过去,但却能让人身体无力,意识什么的虽然保执着清醒,但是却有一种迷幻的感觉,由于这样的香给女人用了,既可以让女人失去反抗的能力,还能让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受到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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