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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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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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常遇春,不叫朱重八!

    常遇春自负为成名武将,听闻郝仁要拿两个馒头打发他,那不是把他当成是要饭的了吗?

    常遇春停下脚步,愤怒的回头道:“再下常遇春,本是要来归顺都督的,不是来讨饭的乞丐,以常某的功夫,想吃什么抢不来?不过,常某厌倦了这种生活!”

    常遇春!

    郝仁一听见这个名字,感觉又是谁,在他耳边放了震天雷,雷的他半晌说不出话!

    幸好,郝仁已经在这个时代,与太多的历史名人交叉过,一瞬间就恢复平静。

    郝十三都改名叫郝仁了,常大改名叫常遇春也不足为奇。

    “既然你是来归顺本都督,为何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要走吗?难道本都督不配你辅佐吗?”郝仁强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故作平静的说。

    他心里面默念:英雄,不要走,跪下来,归顺本都督吧,要啥我给啥,求你别跑!

    常遇春红脸道:“某家因为曾经与都督有梁子,唯恐都督不肯收纳,所以常某想先自去,免得一会打将起来,与都督面皮不好看!”

    “哈哈!”郝仁朗声笑道:“常言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不是杀父之仇,也不是夺妻之恨,有什么事情过不去?若是你能浪子回头,真心归顺于我,我必既往不咎,以礼相待!”

    常遇春见郝仁心胸豁达,不记前仇,扑倒就拜:“都督海量洪恩,饶恕常某昔日之罪,常某愿意为都督牵马坠镫,不避刀矢,生死全凭都督定夺!”

    郝仁赶紧走下来拉起来常遇春,安慰道:“驱除胡虏,北定中原,全赖将军!”

    “常将十万军,便能横行天下!”常遇春受到礼遇,慷慨陈词道。

    “传令,摆宴席,邀请各军领袖,都来赴宴,为常遇春、邓友德做贺!”郝仁吩咐道。

    郝仁执常遇春之手,推他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恭维道:“当日黑松林一会,我知常将军乃是盖世的名将,流星锤用的好生厉害,如今将军的流星锤,尚在庐州府库保管,择日我就派人取来还与将军!”

    常遇春道:“都督休要取笑,常某幼时习武,诸般兵器都用得来,只因那时受蒙元暴政逼迫,汉人不能持有兵器,所以常某以流星锤为武器,乃是江湖豪客的做派,如今冲锋陷阵,靠的还是刀枪剑戟,流星锤已经不能适应战阵!”

    郝仁一心要安抚常遇春,给常遇春一种爱才的舒服感受,赶紧拍都督府数名宿卫,去庐州取来流星锤,还于常遇春。

    在郝仁看来,一个武将战死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受伤也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唯独手中的兵器被对手抢了去,这是最打脸的事情。

    郝仁与常遇春讨论一通功夫,又论了一会兵法,各路兵马的总管,全部到齐,常遇春已经先一步落座第一位,常遇春要离席把作为让给郝仁的高级将领,被郝仁拉住,郝仁又推让邓友德坐左手边第二位,毕竟人家带了一万家底来投靠的!

    左边然后坐了左军万户付友德、安庆军总管李宗可、前军万户徒单斛、水军万户俞通海、火器营万户焦禄、左哨千户胡大海。

    右边第一席位,参军刘伯温、其次是滁州太守廖永安、参军俞通源、参军俞通渊、都督府左宿卫千户吴六玖、右宿卫千户徒单斛。

    郝仁端坐主席,千户福童担任司酒,跨刀侍立在郝仁右侧,千户俞通河持刀宿卫在后。

    郝仁举酒主客,满面春风的说:“国祚侥幸领有五路之地,全凭诸位参军为本都督谋划的计策,又多赖各位将军拼死血战,国祚感激不尽,今又有邓友德、常遇春不远千里,远道来投,庆丰军又增添两员猛将,实在是可喜可贺,请诸位满饮此杯,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诸位将军因为戒酒令的限制,多日未曾喝酒,如今都督设宴,各个欢喜,郝仁一连提了三杯酒,把在滁州心招募的兵丁,分两千与常遇春统领,又让各位将领,轮流与常遇春、邓友德把酒做贺,酒宴好生隆重。

    前军万户徒单钧,乃是诸位将领中最好酒的一个,爹亲娘亲,没有酒亲,如今见了酒,笑面如花,露出黑洞洞的牙槽。他怕酒宴散去前,自己没有喝的尽兴,趁着诸位将军起身与常、邓敬酒的时候,自斟自饮,大喝一气。

    “徒单将军,轮到你与二位将军把盏了!”坐在徒单钧上位的李宗可,端着空酒杯回席,善意的提醒道。

    “哦,呵呵!”徒单钧猛灌一碗,起身提着空酒杯,前去给新来的将军敬酒,却不知道,他见了打落他牙齿的常大,会是什么样的举动?。

第一百六十章 仇人相见() 
轮到庆丰军前军万户徒单钧与新归附的将领敬酒,他笑容可掬的端着酒碗离席上前,漏出黑洞洞的牙槽,也不言语,双手端着酒碗就与常遇春碰杯,只听的铛儿的一声,酒器碰撞,徒单钧已经把嘴唇放在酒碗上,就在他准备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就听常遇春客气道:“多谢将军抬爱!”

    这声音,怎么这般的熟悉?徒单钧颇为惊讶的把嘴唇从酒碗拿开,抬头仰观常遇春,不看还则罢了,一看,不由得怒从中生。

    常遇春体貌雄伟、身高臂长,饶是他谦卑的躬身,还要比徒单钧足足高一头,徒单钧离他的距离不足一米,只能抬头仰视,他把常遇春相貌看的清楚。

    徒单钧又惊、又怒、又喜!怒,是因为正是常遇春打落他的门牙惊,是因为找了常大许久,不曾想,今日居然在都督的酒宴上不期而遇喜,是因为终于逮着报仇的机会了!

    “哎卧槽,山贼常大,可让爷爷寻的好苦!”徒单钧一声惊呼,撇下酒碗,上前就要厮打,以报门牙被打落之仇。

    郝仁正沉浸在收纳猛将常遇春的喜悦中,猛然间才想起来,徒单钧与常遇春之间,还有打落门牙的梁子,如今眼看两员爱将,就要打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徒单大人,不得无礼!”郝仁把酒碗往案几上一拍,冷冷的喝道。

    徒单钧见都督喝止,一时不敢动常遇春,心中却万般的委屈。

    都督居然因为打落他门牙的常大,如此严厉的斥责他,都督几时与他说话这般严厉过?

    若是因为作战不利,犯了什么过错,都督别说斥责他,就是打板子、杀头,他也没有怨言,偏偏是因为这个仇人常大,都督居然斥责他,明显就是偏袒常大,徒单钧感觉非常委屈。

    “都督!这可是伤我的仇家?这事儿您不会忘记吧!”徒单钧目瞪口呆,委屈的说。

    郝仁冷冷的说:“此事我没有忘记,徒单大人是因为我受伤的!”

    “都督明鉴!”徒单钧颇为得意的说,他感觉,毕竟还是自己跟着都督时间长,都督还是念他的好的!

    虽然那次与常大过招,只是因为徒单钧醉酒,赛力气输给施耐庵,被施耐庵按在地上打耳光,他心中有气,想找人发泄,偏偏常大这个骑着骡子的不伦不类的山贼出现了,徒单钧想拿山贼出气,万万没想到,常大功夫厉害,把他门牙给打掉了让他郁闷值2。

    结果郝仁说成是徒单钧大事敢担当,是替郝仁受伤的,那他的作用被都督放大了,无心插柳,立下救主之功,那日后前程无量啊。

    “都督”常遇春面色一沉,感觉郝仁要谋害他,如今面对酒席上这么多的武将,他再骁勇,也难以立敌。

    郝仁不理会二人,续道:“我等志在推翻大元,如今蒙元实力尚且雄厚,庆丰军顿兵**城下,逡巡不进,北定中原,何时能够实现?此时我等正应该抛弃个人恩怨,戮力齐心,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常江军乃是不世出的名将,徒单大人若能高风亮节,放弃恩怨,必然能让后人传颂!”

    常遇春虽然勇猛,如今刚刚脱离绿林,却被郝仁说成“不世出的名将”,心中颇感自己遇到伯乐了,认为郝仁在袒护他。

    徒单钧虽对常大恼火,被郝仁所谓的高风亮节、名垂青史言语,架到高处,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想恼火,也恼火不起来,可是让他放弃报仇的念头,他却不能放下。

    “好一个不世出的名将!”徒单钧喝彩道:“军中无以助酒兴,那就让我与常大赛赛力气,以助酒兴,请都督恩准!”

    徒单钧曾经只与常大过一招,就被打落马下,他一直感觉是自己疏忽大意,一个山贼能厉害到哪去?他不觉大常遇春会有多厉害,又自负自己摔跤功夫了得,想借机报仇。

    郝仁明知道徒单钧不是常遇春的对手,有心想看顾徒单钧,毕竟跟随自己时间久了,但是一想,此时不好驳回徒单钧的请求,不让徒单钧心服口服,他心中永远过不了这个节,日后还要和常遇春产生矛盾,若自己处理有失偏颇,容易造成手下反叛。

    常遇春新来,知道郝仁手下诸多将领不服他,他想借此机会,在郝仁诸位将领面前树立威信,可是,他的学的都是大杀大砍的功夫,摔跤的手段,他却是不擅长,上前对郝仁抱拳道:“属下虽然不懂摔跤的手段,属下愿意与这位将军赛力气,以助酒兴!”

    “好!二位只许切磋,不许伤人,三局两胜,输了罚酒三碗!”郝仁再三叮嘱道。

    郝仁因为手下很多将领的信仰和禁忌,酒宴采取分席制度,酒宴中间就有很大空地,徒单钧颇为兴奋,脱了上衣来到垓心,在垓心耀武扬威的亮开跤步,惹得俞家兄弟惊呼:“好俊的跤步!”

    依照徒单钧的想法,就是趁机将常遇春摔倒,然后失手折断常遇春的脊梁,都督就是偏袒常大,那时常大已经活不成了,徒单钧凭借跟随都督时间长,都督也不能杀他头,顶多也就是骂几句,打几下板子,严重点,罚几个月不许喝酒而已。

    常遇春正是树威的时候,也不敢怠慢,打着赤膊,来到垓心,露出钢铁一般的健硕的肌肉,长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惹得诸位将领连连赞叹。

    二人一言不合,扭做一团!

    徒单钧是摔跤好手,志在伤常遇春,连连进招,专攻常遇春下盘,常遇春虽然功夫了得,偏偏不善于摔跤,徒单钧专攻薄弱环节,逼的常遇春连连后退。

    常遇春本也没把徒单钧放在眼里,毕竟当初没过上一招就把徒单钧打下马,奈何常遇春学的都是杀人、打人的招数,偏偏在摔跤上用不上,他被逼急了,几次想出拳脚伤徒单钧,又怕伤了郝仁手下的将领,遭到郝仁的猜忌,只能一位的避让、退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满座文武,毕竟对常遇春了解不多,如今被郝仁放在第一个作为上,大家都对常遇春不服气,又多与徒单钧交往时间长,眼看着徒单钧占着上风,都希望徒单钧能胜了常遇春,杀一杀新来的将领的锐气,所以,都为徒单钧鼓劲儿加油。

    一时间,郝仁的中军大帐,欢声雷动,气氛热闹异常。

    左手边第二位的白面少年邓友德,与常遇春属于前后脚前来投靠郝仁的,作为后来人,他希冀常遇春能够胜了徒单钧,给后来人长长威风,奈何常遇春摔跤功夫确实不行,被徒单钧逼的连连后退,惹得邓友德手心捏着汗水!

    两秒摔跤手,一个要报仇,一个要立威,却不知道,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轮到庆丰军前军万户徒单钧与新归附的将领敬酒,他笑容可掬的端着酒碗离席上前,漏出黑洞洞的牙槽,也不言语,双手端着酒碗就与常遇春碰杯,只听的铛儿的一声,酒器碰撞,徒单钧已经把嘴唇放在酒碗上,就在他准备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就听常遇春客气道:“多谢将军抬爱!”

    这声音,怎么这般的熟悉?徒单钧颇为惊讶的把嘴唇从酒碗拿开,抬头仰观常遇春,不看还则罢了,一看,不由得怒从中生。

    常遇春体貌雄伟、身高臂长,饶是他谦卑的躬身,还要比徒单钧足足高一头,徒单钧离他的距离不足一米,只能抬头仰视,他把常遇春相貌看的清楚。

    徒单钧又惊、又怒、又喜!怒,是因为正是常遇春打落他的门牙惊,是因为找了常大许久,不曾想,今日居然在都督的酒宴上不期而遇喜,是因为终于逮着报仇的机会了!

    “哎卧槽,山贼常大,可让爷爷寻的好苦!”徒单钧一声惊呼,撇下酒碗,上前就要厮打,以报门牙被打落之仇。

    郝仁正沉浸在收纳猛将常遇春的喜悦中,猛然间才想起来,徒单钧与常遇春之间,还有打落门牙的梁子,如今眼看两员爱将,就要打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徒单大人,不得无礼!”郝仁把酒碗往案几上一拍,冷冷的喝道。

    徒单钧见都督喝止,一时不敢动常遇春,心中却万般的委屈。

    都督居然因为打落他门牙的常大,如此严厉的斥责他,都督几时与他说话这般严厉过?

    若是因为作战不利,犯了什么过错,都督别说斥责他,就是打板子、杀头,他也没有怨言,偏偏是因为这个仇人常大,都督居然斥责他,明显就是偏袒常大,徒单钧感觉非常委屈。

    “都督!这可是伤我的仇家?这事儿您不会忘记吧!”徒单钧目瞪口呆,委屈的说。

    郝仁冷冷的说:“此事我没有忘记,徒单大人是因为我受伤的!”

    “都督明鉴!”徒单钧颇为得意的说,他感觉,毕竟还是自己跟着都督时间长,都督还是念他的好的!

    虽然那次与常大过招,只是因为徒单钧醉酒,赛力气输给施耐庵,被施耐庵按在地上打耳光,他心中有气,想找人发泄,偏偏常大这个骑着骡子的不伦不类的山贼出现了,徒单钧想拿山贼出气,万万没想到,常大功夫厉害,把他门牙给打掉了让他郁闷值2。

    结果郝仁说成是徒单钧大事敢担当,是替郝仁受伤的,那他的作用被都督放大了,无心插柳,立下救主之功,那日后前程无量啊。

    “都督”常遇春面色一沉,感觉郝仁要谋害他,如今面对酒席上这么多的武将,他再骁勇,也难以立敌。

    郝仁不理会二人,续道:“我等志在推翻大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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